“千夜?!你居然是自殺才醒來的嗎?!”
鬆田陣平在接觸夢境泡泡的一瞬間,便吸收掉了屬於千夜的殘破夢境,他見戀人毫不猶豫地就將手作刀¤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攪碎了自己的心臟,那一瞬,鬆田陣平甚至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碎掉了。
他強硬地握住了黑發青年的肩膀,鈷藍色的眼裡滿是後怕和心疼,他經曆過夢境,所以也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夢境有多麼真實,而千夜居然在如此真實的夢境裡自殺了?!
而且還是捅破心臟的死法,千夜這個家夥,居然一點也不心疼自己!這麼不把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氣死他了!
我去,被他砍了頭居然還能說話,而且,這個夢境泡泡是怎麼回事啊!早知道直接將它給燒成渣渣了!
被鬆田陣平抓著質問,禪院千夜簡直百口難辯,他一邊在心底唾棄那隻死了還不忘搞事的咒靈,一邊安撫著面前有些失態的戀人。
“陣平,彆擔心了,我這不是沒事嘛,好了,咒靈也解決了,你看我們已經平安地回來了。”
他指了指前方還背對著他們的萩原研二三人,若無其事地笑道。
鬆田陣平這次發現他們已經從咒靈的獨立空間中出來,見突然多出來的三個活人,他也隻能不甘心地閉上了還準備質問的嘴。
但這並不代表,等他回去之後不會找千夜問清楚,自殺,到底有多大的勇氣才敢在如此真實的夢境中自殺?!
禪院直哉是第一個發現自家堂哥出來的人,他趕緊轉身湊了過來,在禪院千夜的身前吹著彩虹屁。
“不愧是千夜!區區特級咒靈,還不是輕易就將它祓除了!不愧是我們禪院家的家主!”
他甚至還試圖將站在黑發青年身邊的鬆田陣平給擠開,像個會搖尾巴的金毛一樣蹭在禪院千夜身邊就不走了。
“直哉,這裡還昏迷的人就交給你了,他們應該是還沒來得及出去的人,等下會有輔助監督和警察來這裡處理後續,將這些人帶回去,然後安置好。”
禪院直哉揚起的嘴角驟然垂下,他委委屈屈地開口:“千夜,你不和我一起回去嗎?你都已經有很久沒回禪院家了。”
自從那對雙胞胎姐妹去東京高專上學後,千夜就很久沒回禪院老宅了。
這家夥居然還敢湊過來,如果不是他在這裡,禪院直哉肯定會對陣平動手的,一想到陣平會受傷,黑發青年就止不住心中的怒火,直哉這次必須要好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禪院千夜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禪院直哉,你回去之後給我好好反省,今天發生的事,如果還敢有下次,你會知道後果的。”
啊,千夜怎麼還在說這件事啊,真是的,都怪那個可惡的卷毛警察!
金毛敗犬滿臉憋屈地閉上了嘴,他頭頂那不存在的耳朵都壓成了飛機耳,好半晌,他才不甘心地‘嗯’了一聲。
“嗯……知道了。”
不得不說,禪院千夜這麼多年對禪院豬豬的改造和教育
還是頗有成效的。
如果不是禪院直哉突然得知了‘千夜有個非術師男友這個消息’,讓毒唯直哉完全破防,他根本不會說那些惹千夜生氣的話。
解決完這個突發事件的黑發青年終於可以和鬆田陣平過二人世界了。
他滿臉都是燦爛的笑容,對站在身旁沉默不語的戀人說道:“走了,陣平!我們先把研二他們送回去,就可以回家了。”
鬆田陣平危險地眯了眯眼睛,他意味深長地說道:“對啊,可以回家了呢,我會開快點,儘快回家的。”
等回去,他一定要好好講講千夜隨便自殺的事,如果夢境發生的事可以反映到現實的話,那千夜豈不是真的死了?!
某卷毛插在口袋裡的手指抽搐了一下,看來禪院千夜那番毫不猶豫的自殺畫面,確實狠狠地嚇到他了。
站在一旁圍觀這場大戲的萩原研二和伊達航兩人,敏銳地察覺到鬆田陣平的情緒有些不對勁,難道是他們剛剛消失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嗎?
看懂氣氛的伊達航閉上了想詢問的嘴,算了,等下周他們上班的時候再問今天的事吧。
禪院千夜也知道陣平在氣啥,他悄悄捏住了男人的袖口,輕輕晃了晃,眼底滿是求饒:“陣平~我們回去再說吧。”
自殺這件事也怪不了他啊,如果不這樣做,他是不會醒來的,這個咒靈的領域效果非常之霸道。
拋棄了一切攻擊能力,進入領域後,就會無條件地陷入沉眠,如果夢境的主人無法意識到破局條件,或者,意識到了,但卻不敢下手,那就會永遠陷入沉眠,直至成為咒靈的養料。
見捏著他袖子晃蕩的戀人,鬆田陣平什麼也沒說,隻是沉默地拉過他的手臂,走向了公園外。
“誒!等等我們啊,小陣平?!嘖,班長,我們也快點跟上去!”
萩原研二見鬆田陣平拉著黑發青年徑直走了,好像完全忘記了他和班長還在後面,趕緊拔腿就跟了上去。
這裡距離公交車站可是很遠的!而且,計程車也很少往這邊來,要是小陣平不送他們的話,那他們豈不是得走半個小時才能打到車?
鬆田陣平拉著自家戀人走了,萩原研二和伊達航也趕緊跟了上去。
唯一一個被落在原地的禪院直哉幽幽地盯著千夜離開的背影,嘴裡不斷詛咒著某位卷毛警官。
“可惡!區區一個警察而已,肯定活不了多久!隻會勾引人的狐狸精,千夜遲早會醒悟過來的!……”
嗚嗚嗚,他也好像和千夜一起吃飯,一起生活!可,他卻還要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等輔助監督和警察來,甚至還要等他們處理完後續才能走!
被千夜狠狠罵了一頓,以後在外人面前還要裝乖,回去要寫檢討,現在還要乾站在這裡喂蚊子!!
誰能比他更慘啊?!
禪院豬豬委屈地破口大罵。
……
上了車的鬆田陣平說到做到,他簡直就是踩著違法的邊緣在開車,直
把坐在車上的幾人嚇得夠嗆,快速將伊達航和萩原研二送回家。
車子停在警察公寓前,伊達航朝幾人道彆。
“謝了,鬆田,萩原和禪院教官回見!”
等鬆田陣平把車子停在萩原研二家前時,半長發青年還特意繞過來,在自家幼馴染耳邊輕聲勸道:“小陣平啊,你彆太衝動哈!”
鬆田陣平瞥了他一眼,回道:“你操什麼心呢,回去吧,千速姐還在家等你呢。”
說完,他就狠狠踩著油門,直往家裡奔去,隻留還在路邊的萩原研二頻頻歎氣。
“唉,小陣平到底是在生什麼氣啊?希望千夜哥能讓他消消氣,我可不想下周一上班就見到小陣平的臭臉,上班都不得勁。”
坐在副駕駛座上,禪院千夜有些心驚膽戰,他想過陣平很可能會有些生氣,但他沒想到,陣平居然會這麼生氣啊!
禪院千夜!快動動腦子想想辦法,等下他該怎麼說才能讓陣平消消氣啊?
還沒等他想出辦法來,鬆田陣平就已經快速將車停進了自家地下停車庫,隨著車輛表演了一個帥氣的漂移側停,黑色馬自達便突然熄了火。
鬆田陣平將鑰匙一拔,伸手把安全帶解開,拉開車門下了車。
還沒等禪院千夜反應過來,他就被自家小卷毛握住手腕從副駕駛上拉了出去,明明他才剛解開安全帶!
陣平這也太急了吧,糟糕,他怎麼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陣平?彆生氣了,聽我狡……啊不對,聽我解釋!”
見剛剛還在夢境中毫不猶豫自殺的某人毫無反省之意,鬆田陣平就不禁手上用力,他大步拽著千夜朝家裡走去,完全把黑發青年的喊話拋在腦後。
他‘嘭’地一聲關上了門,將黑發青年嚴嚴實實地壓在門上,俯身親了上去。
“嘶,陣平……?唔!”
他猝不及防被男人按在了門上,剛想說話的嘴被男人覆上來的唇舌給堵住,雙手也被摁在頭頂,腦後也被寬大的手掌固定,這讓他一下子有些無法動彈。
男人灼熱的氣息籠罩在他的身上,溫熱靈巧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探了進來,絲毫沒給黑發青年喘息的時間,唇舌糾纏間,他的身體被緊緊禁錮在男人身下,被迫承受著男人的強硬的親吻。
被自家小卷毛摁在門板上狠狠親吻的禪院千夜有些發蒙,這都老夫老妻多久了,陣平怎麼還搞這種突然襲擊的霸總式強取豪奪?
好吧,既然陣平有這個想法,那他就好好配合咯,黑發青年彎了彎眼睛。
鬆田陣平的強勢親吻全被黑發青年欣然接受,甚至還有餘力回應了起來,這個發現讓鬆田陣平有些憋氣,他重重地咬了下口中的唇瓣,絲絲縷縷的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開來,男人這才停下了他的動作。
“千夜,疼嗎?”
鬆田陣平沙啞的嗓音夾雜著急促的呼吸聲,他放下摁在戀人頭頂的手,陰沉沉的眸子盯著他的心口,明明沒有一點傷,但卻讓鬆田陣平不禁在其
上輕輕摩挲起來,動作間透露著一絲溫柔和心痛。
禪院千夜驟然被鬆開了雙唇╳╳[]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眸光瀲灩,他背靠在門板上,手卻環在鬆田陣平的脖頸處,猛地聽見男人的問話,他本應該毫不遲疑地說出不疼,用來安撫鬆田陣平擔憂的心。
但不知為何,他卻猶豫了。
“其實……還好?”
斟酌半天,禪院千夜這才試探性地開口回答,但當他看著眼前突然沉下臉的陣平,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嗬嗬,還好??”
那可是整個左胸口都被千夜自己捅穿了!怎麼可能不痛啊?!居然還在這裡騙他?!
鬆田陣平被千夜這番思考很久的話給氣笑了,他的眼神越發危險,男人用力地抱起禪院千夜,大步朝臥室走去,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黑發青年整個人就已經被鬆田陣平給扔在了床上。
摔在床上的黑發青年在柔軟的大床上彈了彈,他撐著手臂,剛想爬起來,卻又被重新覆上來的男人壓在了身下親了起來。
鬆開唇,他看著面前這雙宛若深海般的眸子,猝不及防地被迷住了,正當他想讓陣平繼續下去的時候,卻隻見,剛剛還異常沉迷於和他親吻的男人,直接離開了。
……
對!!鬆田陣平他走了啊!為什麼?!不應該繼續嗎?
欲求不滿的禪院千夜大睜著眼睛坐了起來,伸出爾康手,朝鬆田陣平喊道:“喂!陣平?!你乾嘛去?”
鬆田陣平不爽地瞥了眼有些動靜的地方,但他依舊不打算繼續下去,明明他想給千夜的是安全感……
他剛準備去浴室處理後續,又聽見千夜在身後喊他,鬆田陣平忍耐地抽了抽額角,等那股火消得差不多,這才轉身涼涼地回道:“去洗澡,等下要睡覺了。”
“……”
“那我呢?”禪院千夜傻眼了。
他剛剛才被撩出感覺,怎麼就突然被陣平給放置了?!
鬆田陣平黑著臉轉過身,嗬嗬兩聲:“你不是說還好嗎?那就繼續還好下去吧,哼!”
聽見這聲氣呼呼的‘哼’聲,禪院千夜這還不知道陣平為什麼突然停下,那他真就是個傻子了。
但,這也不是陣平把他撩出火氣就這樣放置在床上的理由!好過分!他抿嘴,眼裡是滿滿的委屈。
黑發青年迅速從床上爬了起來,他赤腳踏在冰涼的瓷磚地上,衣著淩亂地朝鬆田陣平撲了上去:“好過分啊陣平!居然拋下我,明明是陣平先開始的!”
鬆田陣平見千夜沒有穿鞋,他皺著眉將黑發青年托起,不讓戀人赤腳踏在地上。
“又不穿鞋,地上很涼誒!”
禪院千夜打蛇上棍,將雙腿緊緊地纏在男人的腰間,他一邊用臉在鬆田陣平的胸前狂蹭,一邊無所謂道。
“有什麼關係嘛,我身體可好了,不會這麼輕易感冒的!就算洗冰水澡也沒事~”
嘖,又是這樣!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身體!現實中是這樣,在夢境中
竟然還對自己更狠了!
鬆田陣平氣急,他不禁抬手給了千夜的屁股一巴掌,清亮的巴掌聲響徹臥室,臀部上的疼痛感讓禪院千夜瞪大眼睛,雖然一點也不覺得疼,但……
他都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被比他小兩歲的陣平打了屁股?!這真的很羞恥好嗎!
“陣平!!”
鬆田陣平居然打他屁股!!陣平現在的膽子變這麼大了?!明明以前在他面前會裝乖的!
禪院千夜頓時羞紅了臉,他突然鬆開纏在陣平腰間的腿,剛想從鬆田陣平身上下去,卻被眼疾手快的鬆田陣平再次拍了兩下臀部。
“這是懲罰,千夜,你為什麼一點也不珍惜你的身體?你難道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嗎?!”
鬆田陣平打完這兩下後,又突然緊緊地抱住了懷裡的人,尾音都有些發哽。
工作上也是,熬夜對千夜來說都是日常,更彆說通宵加班的情況,好幾天不合眼都是家常便飯,明明千夜記得給不好好吃飯的他送便當,但為什麼就不知道好好對待自己呢?!
禪院千夜被男人緊緊抱住,他能感受到男人突然開始顫抖的身體,也能聽出男人聲音裡的後怕。
剛剛還羞憤無比的黑發青年漸漸停下掙紮,他用臉頰貼在男人的頸間,感受著戀人的情緒,半晌,才緩緩歎了口氣。
“陣平,不是我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而是咒術師幾乎都這樣,對敵人要狠得下心,同時,也要對自己狠得下心才行啊。”
黑發青年捧起鬆田陣平的臉,看著他泛紅的雙眼,他將唇湊了上去,細細地在這雙眼睛的眼尾吻了吻,他不希望陣平想這些,因為這是無解的。
讓他好好對待自己這件事和他身為咒術師的身份,這完全是悖論。
因為,不論是五條悟也好,還是夏油傑也好,‘六眼’和‘咒靈操術’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們自己,但他們能鬆懈嗎?
五條悟能停下燒腦‘六眼’的運轉嗎?夏油傑能停止繼續吸收咒靈嗎?
都不能,在解決咒術界隱藏的危機前,他們一刻都不能鬆懈。
而且,他這都還算好的了,起碼‘十影法’沒有折磨他的副作用,雖然小時候為了調伏式神,他也花費了很大的功夫,也受過不少傷。
這麼說當然很無力,但這是他們必須要做的事,他們身為咒術界的特級咒術師,必須要付出比普通咒術師成倍的精力,來維護咒術界、日本,乃至全世界的安全。
就像原著中的釘崎野薔薇和虎杖悠仁一樣,被他們評價為最像反派的正派主角,如果不是她對自己狠得下心,她和虎杖悠仁絕對會死在那兩個九相圖的手裡。
而那一顆顆毫不猶豫釘入自己手臂的釘子,不就是她身為咒術師的覺悟嗎?
這不是他們無聲地自虐,而是反敗為勝的微小犧牲。
“這就是咒術師嗎……真是太殘忍了,千夜。”
聽見戀人的歎息,鬆田陣平低頭沉默了許久,這才閉著眼睛喃喃道。
對千夜殘忍,對一直愛著千夜的他同樣也很殘忍。
僅僅隻是夢境中的自殘,就讓鬆田陣平無法接受,如果以後千夜遇到更大的危險,受更重的傷,那他……該怎麼辦呢?
禪院千夜微微蹙眉,他捏著鬆田陣平的臉頰往外拉了拉,試圖讓他打起精神。
“陣平啊~不要這麼沒精打采的呀,能和你一起平平安安地這樣生活下去,我就已經很開心了!這可是多少咒術師夢寐以求的日子啊!我真的很滿足了!”
就像七海建人和灰原雄他們夢想中的退休生活一樣,平靜、舒緩、幸福的日子,如果不是他們身為咒術師的責任心推著他們繼續乾下去,他們早就不乾這破工作了。
突然爆發的負面情緒終於緩緩消退,鬆田陣平這才勉強睜開了雙眸,他朝床邊走了幾步,將千夜放在床邊坐下,他跪坐在地上,將頭埋進了黑發青年的懷裡,似乎在忍耐什麼。
“抱歉,千夜,我剛剛太急了,我隻是……心疼。”鬆田陣平知道自己嘴笨,但為什麼連道歉都說不順啊。
鬆田陣平自從對千夜有微妙好感後,無時無刻不在糾結,為什麼他會對一個男人產生這種感情。
按照日本人的傳統,他以為自己會在很久很久以後,隨波逐流地找到一個順眼的妻子,然後結婚生子,就這樣平淡地生活下去。
但這一切的幻想都在他意識到自己非千夜不可後,悄然破碎,他不需要以後那符合大眾的普通生活,他想要的是,和千夜一起,平安,幸福地生活下去。
就算會被他人用異樣的眼光打量又如何,就算會被千夜的堂弟罵‘狐狸精’又如何?
他會在意這些嗎?
他是隻會踩油門的鬆田陣平,想讓他退縮,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千夜的那個可惡職業,也不能成為他們之間的阻礙!
更何況,他都已經和千夜在一起快四年了,這時候想讓他放手,絕無可能!
現在,他隻是希望千夜能稍微心疼一下自己而已。
“既然如此,那以後,那就由我鬆田陣平來心疼你!”既然身為咒術師的千夜不能,那就讓他來,鬆田陣平驀地抬頭,目光炯炯地看著面前的戀人。
禪院千夜微微一愣,他看著突然抬頭的陣平說出的這句話,好一會才失笑道:“噗,陣平怎麼這麼認真,你不是一直都在照顧我嗎?而且,怎麼還突然說這麼肉麻的話?”
鬆田陣平站了起來,一把將他抱起,朝浴室走去:“還不夠,千夜你的壞習慣比我還多,我要好好照顧你,不然到時候你走在我前面怎麼辦?!”
禪院千夜有些好笑,他掰了掰手指,算著他們的年紀:“我比你大兩歲,走在你前面不是很正常嗎?”他還將兩根手指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鬆田陣平撇頭無視:“這我不管。”隻是兩歲而已,又不是二十歲。
禪院千夜輕笑兩聲,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
“好吧好吧,那我努力努力多活
兩歲,但陣平也要好好的哦,我可不想哪天突然見到你的屍體,如果你真的拋下我走了,那我會毫不留情詛咒你哦~”
到時候,就算把陣平變成咒靈,就算被咒術界通緝,他也要將他的靈魂留著身邊。
這是屬於咒術師的瘋狂。
卷毛警官聽著戀人有些恐怖的發言,卻毫不在意地嗤笑一聲:“我不會給千夜你這個機會的。”
為了他那四個好友,也為了和千夜白頭到老,他當然要好好在意自己的性命。
“行了,洗澡睡覺,你已經好幾天沒怎麼合眼了吧?”
鬆田陣平把黑發青年輕輕放在了洗手台上,先是把浴缸裡的熱水放著,又回來一件一件地幫他脫下衣服,準備讓千夜先洗澡。
禪院千夜卻突然伸手,挑起卷發警官的下巴,那雙清亮的綠眸直勾勾地盯著男人,眼尾的紅暈嬌豔欲滴,灼熱的目光拂過鬆田陣平的身體,無聲地撩撥著自家小卷毛。
“誒?陣平還沒滿足我呢,才不想睡,我現在精神的很~”
鬆田陣平確實有被誘惑到,但男人的動作隻是微微一頓,他依舊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欲/望,強硬地把脫光光的戀人輕輕放進了浴缸,硬聲說著:“縱欲太多不好,洗完就睡覺!”
“……”
納尼?
禪院千夜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他居然對陣平沒有吸引力了?這可是他主動在勾引誒!
這才過去幾年啊,不可能!絕對是陣平在嘴硬!
他手上用力,一把將鬆田陣平的上衣扯成了碎片,沒等男人反應過來,就連可憐的褲子桑也落入了上衣的後塵,最後,鬆田陣平全身上下隻剩一條四角內褲。
黑發青年一臉壞笑地把自家小卷毛拉進了浴缸,隨著男人跌入,濺起了高高的水花。
“陣平可不能嘴硬哦,我都看見了~”
他抬頭朝前方掃了眼,滿臉壞笑地調戲著自家卷毛。
跌進浴缸的鬆田陣平抹了把臉,他無奈地看著趴在他身上的戀人,沒好氣地給了他一個腦瓜嘣:“你這家夥,難道就不覺得累嗎?”
雖然他也很久沒和千夜貼貼了,但他還是想讓千夜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不就是周末了?到時候在和千夜親密也不遲…
黑發青年滿臉認真地反駁:“累什麼累?我現在一點都不累!陣平真的不想要嗎?”
剛剛進門被陣平挑起的火氣越漲越高,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被陣平填滿了,除了身體,還包括那越發空虛的心臟…
鬆田陣平也舔了舔嘴唇,他‘嘖’了一聲,在戀人耳邊留下‘就一次’後,就吻住了面前這張不停叭叭的嘴。
計劃通~
成功誘惑到鬆田陣平的黑發青年在心底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這都在他身下了,陣平還跑得掉嗎?
什麼就一次,他又沒同意,所以當然不算數啦~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