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99、檢討(1 / 1)

周日的個人賽並沒有出什麼幺蛾子,夏油傑在放真人出去當臥底後,就回總監部繼續處理堆積的文件了。

而五條悟則是被夜蛾正道看得嚴嚴實實的,壓根沒有機會在個人賽的抽簽盒裡動手腳。

至於某個忘記放‘帳’導致他們幾個進局子的‘十影法’嘛……

酒店套房內,一個長相優越的黑發男子正坐在桌邊奮急筆書中。

嗯,他被夜蛾正道罰了一萬五千字的檢討,是明天就要交給夜蛾正道檢查的那種。

“噗,千夜哥怎麼還在寫檢討?這是被罰了多少字啊?”

留著近乎及肩長發的男人突然抬起了頭,萩原研二看了眼牆面上的時間,這都過去一個半小時了誒。

自從他來找鬆田陣平打發時間,見到了九點半從外面趕回來的禪院千夜,黑發青年就已經在桌邊寫他的檢討了。

所以萩原研二也隻能和鬆田陣平在一旁無聊地刷手機、看雜誌,來消磨剩下的時間。

鬆田陣平扔掉手裡的雜誌,回到酒店便摘掉了鼻梁上的墨鏡,失去墨鏡遮掩的那雙眸子正閃著熠熠生輝的光彩,他眸底含笑,看了眼愁眉苦臉坐在桌邊寫檢討的戀人,揶揄地笑了。

“被他高專時候的班主任罰了一萬多字的檢討,以千夜的速度,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

鬆田陣平估算的時間很準,就在他說完的那一刻,黑發青年就停下了他手上揮舞成殘影的筆。

禪院千夜向後一倒,整個人宛如沒了骨頭似的靠在椅背上,眼睛緊閉著,嘴裡還有氣無力地哼唧。

“陣平~我的手好酸啊QWQ”

鬆田陣平順起被他放在床上的雜誌,卷成圓柱狀,他走到黑發青年的身後,用手裡的書卷輕輕敲了敲某人的腦洞,笑道:“看你以後還嘲不嘲笑我寫檢討,這下你也知道累了吧?”

鬆田陣平剛進警視廳的時候也是個刺頭,經常違規操作,而且出任務時對待居民的態度極差,收到了不少投訴,但他的工作能力卻極為突出,備受隊員的讚揚。

兩極分化的鬆田陣平讓警備部管理員頭疼不已,為了挫挫他的銳氣,就會偶爾在他犯小錯時,罰他寫點檢討。

不過鬆田陣平至今為止寫過最長的一篇檢討也就是八千字的檢討書,還從未有過一萬字以上的檢討任務,但即便是八千字的檢討,也讓他寫了將近有兩個小時,所以他很清楚寫檢討有多累人。

鬆田陣平看著攤在椅子上的戀人,也有些心疼。

他將手上卷成筒的雜誌放在桌面上,捧起黑發青年的手指就開始了細致地按摩。

帶有薄繭的指腹在青年的手背處不斷滑按,拇指和虎口用力,動作輕柔而又不失有力地按摩著手指的夾縫處,並緩緩拉揉著每一根手指。

“手還酸嗎?等會兒L睡前我再給你按一會兒L吧?”

男人半蹲著身子,按摩完黑發青年的兩隻手後,他便緩緩鬆開了手中形態優美的手掌

,鬆田陣平微微皺眉,抬頭問道。

鬆田陣平抬頭,猝不及防地便闖入了一片滿含愛意的綠色汪洋中,他呼吸一窒,仿若自己很快便會溺死在這片綠色的海洋中。

禪院千夜輕笑:“不酸了,但晚上還想讓陣平幫我按按~”

他那雙清亮的眼眸中,似乎藏著漫天的星星,薄唇微揚,含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鬆田陣平慌忙地彆開臉,掩飾性地輕咳兩聲:“好……”

在細密睫毛的遮掩下,那雙鈷藍色雙眼也不禁透露著絲絲暖意,陽光都似乎融入了他的眼中。

黑發青年低著頭,手掌捧起男人的臉頰,鬆田陣平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任由隨著他的動作,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有曖昧摻雜進空氣中,似乎加入了什麼催化劑一般,不受控製地發酵著,絲絲縷縷地纏繞在兩人的身邊,並不斷向外擴散。

也許是氣氛已經到位,就在鬆田陣平即將要含上面前這對紅潤的薄唇,卻突然被一陣猛烈的咳嗽聲打斷。

萩原研二用拳頭抵在唇邊,咳嗽一聲比一聲大,他的神色嚴肅又尷尬,見這對情侶終於意識到他還在這兒L時,他才停下了這番拙劣的表演。

“你們也真是的,我這麼大一個人還在這裡呢,就開始黏糊起來了……誒,等等,小陣平你這是什麼眼神?”

萩原研二先是抱怨一番,見鬆田陣平黑著臉盯著他看,半長發青年更委屈了。

鬆田陣平站起身,神色頗為不爽:“你就不能自己識趣點,主動回自己房間去嗎?”

任誰被打斷和戀人貼貼,都不會高興吧,即使這個人是他的幼馴染。

萩原研二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他三步並兩步地走到鬆田陣平面前,委屈地叭叭:“小陣平居然這麼說?!好過分!是不是叛逆期來了?千夜哥你也管管他啊?!”

坐在椅子上的黑發青年壓下了臉上的熱氣,剛剛他也差點失控了,明明房間裡還有萩原研二,他居然就這麼無視了?就連他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抱歉研二,今天你先回去休息吧,回東京後我找個時間,請你吃飯。”禪院千夜對面前的半長發青年抱歉一笑。

萩原研二噘嘴:“誒!你這是公然偏袒小陣平!”

就在萩原研二在和禪院千夜抱怨時,鬆田陣平突然想起了他還沒看班長的回信。

他這才掏出手機,見他和伊達航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班長對他的回信,急忙回了一條道歉消息過去。

[周六18:26:36沒問題,下周約個時間聚一聚吧。]

[今天23:07:01抱歉班長,剛剛有事去了,好,下周我們不見不散。]

[今天23:07:54哈哈哈,沒事,下周見,我還給你們帶了北海道特產。]

[今天23:07:58謝了,班長!]

鬆田陣平才剛發出去沒多久,就收到了伊達航的回信,他三兩下回複消息後,

這才抬頭說道:“下周我約了班長,到時候就一起去吧。”

萩原研二也馬上應聲。

“對哦,我們也很久沒和班長見面了,本來上周打算約他見一面,好好說說小降穀他們的事,結果由於班長一直都在忙著處理案件,都沒時間出來和我們聚餐。”

搜查一課可真忙啊,半長發青年在心底感歎道。

禪院千夜也欣然答應了下來:“好,那時間就定在下周五晚上吧?”

周一至周五就抓緊時間做完任務,等周末就有時候和陣平一起出去約會了,當然,這是沒有意外的情況下。

萩原研二也很應景地打了個哈欠,他先是對兩人揮了揮手。

“都到晚上十一點多了,那我也要回去洗澡睡覺了,千夜哥晚安~”

說完,他又賊兮兮地湊到鬆田陣平的耳邊,小聲說道:“這酒店的隔音是真的不怎麼好,記得不要鬨出太大動……”

還沒等萩原研二說完,鬆田陣平就惱羞成怒地把他從房間裡踢了出去:“你還是睡覺去吧!”這家夥怎麼滿腦子黃色廢料啊?!

他把萩原研二不滿的聲音嚴嚴實實地關在了門外,轉身卻突然對上了戀人一臉狹促的笑容。

“酒店的隔音不是問題,我最近學會了一個隔音小技巧哦~”禪院千夜對他眨了眨眼睛。

鬆田陣平皺眉:“什麼小技巧?”

他笑著將鬆田陣平往酒店浴室拉:“我們先去洗澡吧,洗完澡就知道啦。”

……

從浴室出來的兩人就已經黏在一起了,鬆田陣平一手抱著千夜的屁股,一手鉤住他的大腿,步伐穩健地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滾上床的兩人肆意地擁吻著,半晌,鬆田陣平才鬆開了嘴裡含著的唇,男人彎下了腰,在他的耳邊低語,聲音低啞極了:“千夜說的小技巧呢?”

禪院千夜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灼熱的鼻息拂過他的耳際,他躺在床上輕笑,伸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在男人的耳邊曖昧地呢喃道:“陣平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我了嗎?”

伏在戀人身上的鬆田陣平身體一僵,他惡狠狠地咬了咬近在咫尺的耳垂,故作凶狠地磨了磨犬齒:“確實是想現在就把你給整個吃了,難道千夜不想要嗎?”

黑發青年笑得輕顫,他豎起雙指,嘴裡卻緩緩念道:“由暗而生,比黑更黑,汙濁殘穢,皆儘祓禊。”

在鬆田陣平看不到的頭頂,一個漆黑的結界勉強包裹住了房間裡的雙人床,如果現在有普通人進來,是完全無法察覺到床上還有人的。

‘帳’一般不能隨意在居民區使用,必須提前和‘窗’報備才能使用。

所以,為了避免被外界的‘窗’察覺,禪院千夜特地縮小了‘帳’的範圍,將它限製在房間內,就不會被外界發現了。

這裡不得不提一下,‘帳’的效果有很多,但,‘帳’一般都是輔助咒術師祓除咒靈的結界,這也是禪院千夜頭一回把‘帳’用在這種地方,但效果卻異常不錯。

“好了,小技巧表演完畢,就算現在陣平大喊大叫,外界的人也是聽不到的哦~”他將環住鬆田陣平的手緩慢收緊,下一秒,就緊緊地貼上了男人的嘴唇。

“唔……千夜……”

“哈……”

床上的動作越發激烈,黑發青年被鬆田陣平壓在床上,手腕被扣除,臉部上仰,嘴裡也不斷地發出舒服的低吟聲。

還記得他們在外面,兩人鬨了一兩次就停了下來,禪院千夜紅著臉,滿足地躺在鬆田陣平的懷裡,耳畔就是男人咚咚的心跳聲,讓他覺得安心又幸福。

鬆田陣平用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禪院千夜閉著眼睛,正享受戀人的撫摸,卻突然聽到男人說出了一聲低語:“要不要買一套女仆裝呢……”

他真的有點心癢了,一想到千夜穿著女仆裝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動作,鬆田陣平就一陣心熱。

“嗯!”

什麼女仆裝?

禪院千夜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勁,鬆田陣平一個理工直男,可不會天生就有哪些奇怪py的想法,肯定是誰告訴了他什麼,或者,看到了什麼?!

糟糕……不會是那張照片吧?!

一想到在高專時期留下的那張黑曆史,禪院千夜頓時有些心焦,他一把捏住鬆田陣平的臉頰,危險地眯起眼睛,陰惻惻地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鬆田陣平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趕緊試圖補救:“不是……是……啊!是研二剛剛提到了,我們在看雜誌的時候,他說千夜你很適合穿女仆裝!”

男人的表演很拙劣,但在此刻剛結束溫存的黑發青年眼裡,卻仿佛被蒙上了一層紗霧,讓他分不清真假。

禪院千夜半信半疑,他挑了挑眉頭,鬆開了手上捏著的臉頰肉:“是嗎?我怎麼沒聽到?”雖然剛剛他一直在寫檢討,但離這麼近,他也不至於一點苗頭都沒發現啊。

鬆田陣平揉了揉被捏的地方,含糊道:“因為我們倆的聲音故意放得很小了,你沒聽到。”

禪院千夜盯了他老半天,直把鬆田陣平盯得冷汗直冒,好半響,他才緩緩移開了視線,輕哼一聲:“好吧,既然陣平這麼說了,那我就相信咯。”

鬆田陣平有些心虛,他直起身,乾脆一把抱住了床上的戀人,走向了浴室:“洗完澡就睡吧,你不困嗎?”睡著後,明天千夜應該就不會提這一茬了。

禪院千夜也隨他動作,他在鬆田陣平的頸窩裡蹭了蹭:“唔……好,我確實困了,清洗任務就交給你啦~”

等鬆田陣平再抱著千夜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徹底在鬆田陣平的懷裡睡著了。

“嗬嗬,你這家夥睡得倒是挺快的……”

鬆田陣平把懷裡的人輕柔地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拉好被子後,剛準備睡覺的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低下頭,抓起了懷中人的手,就這樣輕柔地按摩起來。

等按了有半個小時後,鬆田陣平這才輕輕地放下了千夜的手,把他抱在了懷裡

,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晚安,千夜,做個好夢。

*

距離上周末也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今天就是鬆田陣平他們和伊達航班長約好出來聚餐的日子。

周五,晚上五點,準時下班的兩位爆處組的王牌雙子星朝隊員們揮了揮手,萩原研二笑道:“各位,我們下班咯,你們收拾收拾也可以走了,彆太辛苦。”

隊員們也知道他們的隊長今天和警校的友人約好聚餐,紛紛笑著打趣了幾句。

“萩原隊長、鬆田隊長慢走,誒,話說萩原隊長還沒有喜歡的人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就連鬆田隊長都有愛人了,萩原隊長還不趕緊找一個?”

“對啊,這和老朋友聚餐,不就可以帶女朋友過去認識認識了?”

“萩原隊長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妹妹?我妹妹聽我講隊長你們出任務的事,老崇拜你們了。”

被隊員看熱鬨的萩原研二不由得苦笑道:“行了,你們就彆取笑我了,誒,彆彆彆,我們這個職業可不適合現在就談戀愛,小陣平那是特殊情況!”

千夜哥職業的危險性可比他們這兩個拆彈專家高多了,如果不是千夜哥實力夠強,以他的個性,應該也不會答應小陣平的告白吧。

鬆田陣平拉下墨鏡,露出了那雙略帶凶意的雙眼,皺眉催促道:“hagi你快點,班長他在下面等著呢,還有,你們幾個皮癢了是吧?還不趕緊收拾東西下班?!”

居然還有閒心調侃他們兩個,這是嫌事少了是吧?

被鬆田陣平凶狠的眼神一一掃過,爆炸處理班的隊員趕緊低下了頭,紛紛裝作忙碌的樣子,開始做起了自己的事。

一時間,□□處理班的辦公室陷入了從未有過的安靜氛圍。

萩原研二鬆了口氣,攬著自家幼馴染的肩膀,一邊走向電梯,一邊說道:“哎呀,隊裡的隊員果然還是怕小陣平一點,我這個隊長真是一點威嚴也沒有啊。”

鬆田陣平橫了他一眼,隻嗬嗬了兩聲,並沒有說話。

hagi這家夥又在裝莫須有的可憐,雖然隊員確實更怕鬆田陣平,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怕萩原研二啊。

兩人剛湊出電梯,就看到了站在電梯口等他們的伊達航,叼著牙簽的男人一手提著兩個禮袋,一手抬起,朝他們打了個招呼。

“喲,鬆田、萩原,好久不見啊。”

萩原研二鬆開攬住鬆田陣平的手,笑著和班長擊掌道:“班長!確實好久沒見到了,上周在搜查一課的辦公室完全找不到你的人啊。”

伊達航抽出嘴裡的牙簽,歎了口氣:“沒辦法,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東京的案子變多了,我也隻有周末才能有空閒的時間和娜塔莉約會了,啊對了,這是給你們帶的伴手禮。”

兩人笑著接過,鬆田陣平卻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他多提了一嘴:“那你在案發現場是不是經常見到自稱為偵探的小鬼?”

伊達航愣了一瞬,他仔細回憶了一下上周

的各種案件的事發經過,才對著鬆田陣平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的?有一次還是那個小偵探率先找到的線索,他很聰明。”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遲早死在沙灘上,他這個搜查一課的刑警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名叫工藤新一的國中生,確實是個當名偵探的料子。

“嘖,我現在真的有點懷疑這小子,他身上是不是有點什麼奇怪的buff在身上。”

鬆田陣平咂舌,居然連班長都經常遇見那個小子,那說明他的猜測很可能是真的啊。

伊達航狠狠拍了下鬆田陣平的後背,嘲笑道:“你這家夥居然信這些東西嗎?我們作為警察,要相信科學,彆整天疑神疑鬼的。”

一說到靈異事件,伊達航也皺了皺眉頭:“說起來,最近搜查一課那群家夥也開始信那個許願噴泉了……”

萩原研二頓時提起了興趣,他搭話道:“誒?什麼許願噴泉?”

伊達航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但看著一臉好奇的萩原研二,他抽了抽嘴角,看著電梯口一茬接著一茬下來的警察,伊達航拉著他們走到角落後,這才緩緩說出了那個奇怪的案子。

“是這樣的,在上周末的時候,我們辦公室就傳開了一個能許願噴泉,但凡去過那兒L許願的情侶,都會在第二天消失。”

“但是在他們的家人報警後的第三天,這對情侶卻又能突然從各種地方冒出來,並且根據他們的口供,他們的願望確實完成了。”

“所以,最近去那裡祈願的情侶越來越多,這群失蹤的情侶不僅讓搜查一課的工作量變得越來越多,甚至就連搜查一課的有些年輕人也漸漸相信了這個許願噴泉的事。”

“嘖,要我說啊,肯定是那個地方的管理人員在搞營銷,因為自從那個破噴泉在網上火了,很多人都慕名前去打卡,把周邊商業街的生意都帶得紅火了不少,甚至周邊還衍生出了很多算命、祈福的店鋪。”

聽完伊達航的吐槽,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卻陷入了沉思,如果是以前還沒有被咒靈刷新認知的他們,肯定也不會相信這個許願噴泉的事,但……

這世上都有咒靈了,說不定這個許願噴泉也和咒靈有關呢?

沒有第一時間聽到鬆田陣平的嗤笑聲,伊達航看他們的表情甚至還有些奇怪,不由得提高了音調:“喂喂?你們兩個不會也相信了那個許願噴泉的事了吧?”

萩原研二訕笑打岔:“沒有的事,我和小陣平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

什麼唯物主義,他可憐的唯物主義三觀早就被咒靈的存在錘成渣渣了,鬆田陣平悄悄翻了個白眼,反正他戴著墨鏡,誰也看不到。

伊達航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啊’了一聲:“走走走,那個地方晚上很多人的,再不去都沒位置了……話說,鬆田,你說禪院教官請客,他現在人呢?”

鬆田陣平打了個哈欠,他丟下一句話,便率先朝警視廳外走去:“還在做任務呢,他讓我們先去,大概等我們點完菜,就差不多到了吧。”

……

見鬆田陣平逐漸遠去的背影,伊達航不由得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清晰看出班長眼底的無語,半長發青年笑道:“哈哈哈,沒辦法,千夜哥的工作確實很多呢,班長我們走吧?”

伊達航嗬嗬兩聲:“禪院教官是不是太慣著鬆田這小子了?”

萩原研二無奈點頭:“誰讓小陣平是千夜哥的心頭肉呢,咳咳,不行,這話可不能讓小陣平聽到,被他聽到的話,我肯定又會被揍的。”

伊達航詫異地看了身邊的同期一眼:“有這麼誇張?”他們兩個可都是男人,心頭肉什麼的,這樣太肉麻了吧。

“哎呀,班長你隻需要知道,小陣平對千夜哥來說非常!非常!重要就是了。”萩原研二晃了晃手指,一臉這你就不懂了吧。

伊達航哭笑不得,他一把攬過萩原研二的肩膀,攬著他往停車場走去:“行了,你也彆貧了,等下吃飯的時候再好好聊聊吧。”

……

車內,鬆田陣平正在駕駛座上認真開車,坐在後座上的伊達航突然拋出了話題:“你們在衝繩遇到降穀他們是真的嗎?”

雖然他也知道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是去當臥底了,可再怎麼說他也快將近三年沒見過他們兩個人了,多少還是有點擔心他們的安全問題的。

對那兩個畢業就玩失蹤的家夥,班長真是操碎了心。

還開著車的鬆田陣平聽到班長的問話,他立刻扯開了嘴角,發自內心地嘲笑道:“哈哈哈,班長,你可能不知道,那兩個家夥在衝繩是做的什麼任務!”

聽到自家幼馴染毫不留情的嘲笑,萩原研二也不由得笑出了聲,他一想到那兩個為了任務被迫出賣自己色相的家夥,就完全止不住臉上的笑容。

“哈哈哈沒錯,小降穀他們居然已經淪落到要出賣色相的地步了誒!!欺騙人家小女生的感情,真是,世風日下啊,嘖嘖。”

什麼?

堂堂公安警察,為了任務居然要親自出賣色相?還欺騙女生感情?

伊達航不理解,甚至大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