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五條悟能被這種事嚇到,那他可能就要懷疑五條悟是不是被人給奪舍了,禪院千夜失笑搖頭。
“沒什麼,你繼續。”
五條悟慢悠悠地找了張椅子坐下,坐姿囂張,滿臉的漫不經心:“隻是吃了一根手指的一級咒靈,怕是連千夜的狗狗都打不贏吧,有什麼值得在意的?”
彆說是一根手指,就算吃了二十根手指,也不可能是千夜的對手。
五條悟一向討厭陰謀詭計,對他來說,能用拳頭的就用拳頭,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會動腦子。
“再說了,既然這家夥已經開始行動了,那說明他已經快恩耐不住了。”
五條悟說話時,蒼天色的眸底閃過一絲殺意,這位潛伏在世上幾千年的詛咒師,他也迫不及待地想乾掉了的呢。
夏油傑抱著雙臂靠在門板上,偏頭看向站在窗邊的黑發青年,隨意道:“記得彆搞出大動靜,有好幾次悟出的任務都要我擦屁股,唉,真希望這世上的文件都能夠自己批完……”
說到最後,夏油傑不禁為自己鞠一把同情的眼淚,為什麼每天批改那麼多文件後第二天的文件又恢複了一開始的模樣啊,有時候甚至還比前一天多,心好痛。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五條悟這家夥總是忘記放帳,再加上他的術式的破壞力又大,新聞裡的瓦斯爆炸案都快播成連續劇了!
禪院千夜看向夏油傑的目光帶著些許同情,文書工作可真是太熬人了,沒看到夏油傑年紀輕輕就蒼老成這樣了嗎。
瞧瞧,這兩條淚溝都快把傑的臉劈成四瓣了。
明明他在高專的時候不是這樣的,那個時候傑臉上的膠原蛋白多豐富啊,淚溝什麼的,根本不存在!
想到這裡,黑發青年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手底下順滑的觸感讓他鬆了口氣,還好他沒有淚溝,還是小鮮肉一個。
“傑……要不要我給你推薦一家美容院?”
禪院千夜一臉認真的向夏油傑提出了建議,傑和他們站在一起真的太顯老了,提前保養或許能拯救一下?
夏油傑:“……?”
這個話題是不是跳得有些快了,他們剛剛有提到過美容保養這個話題嗎?
五條悟聽到黑發青年的這個提議後,猛地扭頭盯著夏油傑一陣打量,半晌,他才托著下巴作遲疑狀。
“……傑,我覺得千夜的這個提議很好,要不明天我們三個一起去趟美容院吧,我覺得你的臉真的需要拯救一下。”
傑臉上的淚溝真是越來越明顯了,再加上通宵熬夜批改文件弄出來的淡淡的黑眼圈,整一個被妖精吸乾精氣的模樣。
這副尊容,比通宵熬夜的硝子還恐怖!
夏油傑不爽地抽了抽嘴角,他咬牙切齒道:“謝謝,但是我不需要!”
比起去美容院保養,這家夥少給他添點亂才是正道,而且他臉上的黑眼圈隻是因為年前因為急著放假,通宵一周批改文件才長出來的,這
隻是例外!
“誒,那好吧……”這是有些失望但沒有繼續糾纏的禪院千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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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不要諱疾忌醫啊!”這是握緊拳頭繼續鼓勵傑去保養的五條悟。
夏油傑看著這兩個損友,隻覺得腦仁疼,他竭力控製自己想放出咒靈咬人的衝動,表情扭曲地開口。
“彆扯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了,現在更重要的難道不是羂索的事嗎?!”
五條悟坐在椅子上換了個姿勢,他擺了擺手無所謂道:“現在還隻是開胃菜吧,我倒是挺希望他能給我帶點不一樣的驚喜呢~”
反正有他們三個在總歸是翻不出什麼水花,還不如讓他找點樂子。
禪院千夜眯著眼睛看向五條悟,輕聲警告道:“悟,還是彆太掉以輕心,小心陰溝裡翻船。”
雖然現在能讓五條悟失態的人都沒有出事,但他還是得提醒一下,免得羂索整些新伎倆把他給坑了。
“誒——千夜醬還是這麼謹慎,好吧,那我就勉強打起點精神咯~”五條悟彎了彎眼睛,故意拖長尾音,語氣甜膩膩的對著兩人撒嬌。
禪院千夜:“……”
夏油傑:“……”
“唉。”
他們也該習慣了。
*
夜蛾正道經過一番驚險刺激的超車路程,終於在二十分鐘內趕到了東京高專的校門口。
“五條!”
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一把推開了高專宿舍的大門,而靠在門上的夏油傑早就提前轉移了陣地,避免被夾成肉餅。
夜蛾正道臉上的怒氣突顯,目光盯著翹著二郎腿的五條悟不放,暴怒道:“五條悟!誰讓你搶走胖達的?!知不知道它還是個寶寶!”
他快步走上前去,捏緊拳頭就往五條悟腦袋上面揍。
白毛貓貓快速閃身躲開,他努力將自己那一米九高的身體蜷縮在兩個摯友身後,可憐巴巴地望著他的老師。
“這不是想給千夜一個驚喜嘛,夜蛾你就放過我吧~再說了胖達又沒出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嘛!”
他伸出手朝著床上指了指,被禪院千夜哄睡著的熊貓幼崽正安穩地躺在床上,上下起伏的胸膛證明它睡得很是香甜。
夜蛾正道可不想聽五條悟的狡辯,他藏在墨鏡後的眼睛眯了眯,對著被迫當擋箭牌的兩人說道:“你們兩個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言下之意就是——再不走的話就連你們倆一塊揍!
禪院千夜和夏油傑默契地對視一眼,現在不跑等待何時,所以,兩人丟下一句話便齊齊開溜。
“悟,我去幫你買可樂!”
“悟,我去幫你做點心!”
“吱呀~嘭!”
大門開了又關,寂靜的室內,隻留下孤零零伸著爾康手的五條悟面對暴怒中的夜蛾正道,白毛貓貓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居然真的拋下他了嗎!
“嘭!”
“嗷!”
被夜蛾正道鎖
喉的五條悟硬生生地承受了這飽含怒意的一拳,看來,今天的貓貓頭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門外,禪院千夜和夏油傑聽著門內貓貓的慘叫聲,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地抬手擊掌。
“走吧,去操場看看你的新年禮物。”
黑發青年又拍了下夏油傑的肩膀,率先走向了室外。
“嗨嗨,來了。”
夏油傑雙手插兜地跟著走了出去,臉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果然,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才是最開心的……
如果硝子也在就更好了。
新年快樂,大家。
*
另一邊……
琴酒和貝爾摩德也一身狼狽地回到了組織,兩人無視了偷偷放在他們身上(屁股上)的視線,徑直朝著地下室走去。
任務失敗的他們必須要親自向boss請罪,不然等待他們的就不是一般的懲罰了。
兩人從打開鐵門起就齊齊低下頭,強忍痛意單膝跪在地上,琴酒率先說道:“boss,任務失敗了。”
貝爾摩德卻沒有太過擔心,因為這次阻撓他們的不是人類,而是‘咒靈’,boss不會為難他們的。
“boss,今天我和琴酒遇到了‘咒靈’,但奇怪的是,我們這次並沒有看見怪物的身影,而且它也沒有趕儘殺絕,單純隻是捉弄我們,想把我們趕出來。”
這是她非常疑惑的點,按照她之前收集到的信息,‘咒靈’面對人類可不會手下留情,今天的這種情況真是聞所未聞。
懸掛在天花板上的屏幕閃爍著,伴隨著哢滋作響的雜音,屋內響起了一道被變聲器處理過的男音。
“……琴酒,貝爾摩德所說的確實屬實嗎?”
烏丸蓮耶皺緊了眉頭,不是他不相信貝爾摩德,但遇到咒靈的他們居然還能全身而退,真是不可思議。
低著頭的琴酒表情非常難看,再次回想起自己在大樓裡被捉弄的情況,他艱難開口道:“是的,boss……”
雖然他不知道咒靈是什麼,但他和貝爾摩德確實被看不見的東西給攆出來了,這是事實。
烏丸蓮耶沉默了許久,良久才開口趕人:“既然如此,那你們先下去吧,貝爾摩德你讓朗姆過來一趟。”
既然連琴酒和貝爾摩德都失敗了,那他隻能賭一把了。
“是……”
兩人連頭都沒抬就轉身走了出去,回到一樓的貝爾摩德臉上重新掛上了虛偽的笑容,她朝身邊的琴酒笑得一臉神秘。
“我先去通知朗姆了,至於今天的真相……晚上來我房間?我會詳細和你說明的~”
琴酒板著臉把玩著口袋裡的愛槍,聞言,陰冷的眼神射向身旁的金發女人,冷聲警告道:“哼,彆把我們的關係說得那麼曖昧……”
但最後,琴酒還是同意了,因為他不會允許自己錯失這條情報,銀發男人收回視線,利落地轉身,僵硬地邁著大長腿朝著醫務室走去。
男人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傷越發嚴重了,如果再不處理,很可能會影響到這個月接下來的任務。
勞模琴酒絕不會讓自己休病假,絕不會!
貝爾摩德低聲嗤笑,琴酒還是這副德行,組織就是他的一切,反正她是無法理解琴酒的行為,那麼熱衷於找老鼠、殺老鼠以及做任務,還真是一刻都閒不下來。
“嘶……”
她剛想抬腿走人,就拉扯到屁股上的傷處,貝爾摩德強忍住痛呼,艱難地拿出手機播出了朗姆的電話。
“喂,朗姆?嗯,boss現在找你。”
她不想拖著傷痛親自去找朗姆,還是打電話方便。
貝爾摩德滿意地掛斷電話,看來她又有幾個月的休息時間了,畢竟她受了這麼嚴重的傷,不養上個幾個月可不會好哦~
金發女郎哼著小調朝醫務室走去,連身上疼痛的傷口都無法打消她的好心情。
身穿黑色風衣的朗姆眯了眯眼睛,心底暗自思索著,boss這時候找他是為了什麼……但即使他再疑惑,面上也依舊保持平靜。
“吱呀~”
從進門就滿臉恭敬的朗姆從門外走了進來,他微微垂眼,並未直視懸掛在天花板上的機器:“boss,是有要事吩咐嗎?”
“……”
“朗姆……你去聯係那個詛咒師,告訴他,我們答應他的條件。”
烏丸蓮耶沉默許久,終於在朗姆想再次詢問時發出指令。
朗姆微皺眉頭,他認為那個詛咒師很難纏,如果貿然答應,很可能將他們的組織一起扯入深淵,這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他稍稍一頓,隱晦地抬頭瞄了眼不斷閃爍著雜光的屏幕,語氣略顯遲疑:“boss,我們作為普通人,卻和詛咒師扯上關係,是否太過激進了……”
那群瘋子的手段極其殘忍,如果他們之間的合作關係一旦破裂,為了堵住他們這些普通人的嘴,很可能會將他們這些知情人給全殺了。
詛咒師咒殺普通人可是相當簡單,他們隻要簡簡單單地放出一個咒靈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們這些普通人給殺了。
畢竟他們又看不見咒靈,無法提前知道危險的到來,而一旦被咒靈近身,他們的結局便已注定,毫無疑問,是死亡。
而能讓普通人看見詛咒的咒具也很難弄到手,就算是朗姆也僅僅寥寥幾副而已。
烏丸蓮耶聽到朗姆對他指令的反駁,心底驟然升起一陣怒氣:“朗姆……你是在否定我的決定嗎?”
他的意誌就是組織的意誌,如果他烏丸蓮耶無法活下去,那麼這個組織又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這個組織裡的人又有什麼活下去的必要?!
朗姆頓感不妙,他彎下膝蓋跪在地上,及時向boss請罪,語氣卑微。
“非常抱歉,是手下逾矩了……請給我一天的時間,明天傍晚我便回來複命。”
烏丸蓮耶透過屏幕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
,不斷摩挲著拇指,良久,他低聲道:“朗姆,希望你能給我帶來好消息。”
“卡茲~”
音響內發出的機械雜音驟然消失。
烏丸蓮耶單方面掛斷了通訊,屋內的屏幕頓時黑了下去,連一絲光線都沒有了。
跪在地上的朗姆悄悄抹了把額頭的冷汗,男人的眼底昏暗不明,隻要烏丸蓮耶這個boss一天不死,他就要一直被驅使!
男人暗自磨了磨牙,打開地下室的門朝樓上走去。
總有一天,他朗姆會成為組織的首領!他不會一直久居人下!
所以……這次和那位詛咒師的合作就是一次很好的機會,不是嗎?
朗姆陰險地笑著,陰森的瞳孔閃過一絲明目張膽的野心,他重重地摁下發送短信的按鈕,看著發送成功的短信,輕蔑地發出一聲嗤笑。
“哼,不過是一具散發著死亡味道的肉/體,上世紀的幽靈就給我乖乖進棺材吧,組織boss的位置也該換人了。”
朗姆一把拉開駕駛座的車門,迅速啟動,朝著目的地趕去。
*
重新戴上呼吸機的烏丸蓮耶躺在床上不斷回憶著,那是組織還沒有失去宮野夫婦的時候,他們夫妻二人還在繼續研究‘銀色子彈’,這個能返老還童、永生不死的奇跡藥物。
再加上當時‘銀色子彈’在貝爾摩德身上實驗成功,她的容貌和身體都重回青年的巔峰時期,烏丸蓮耶也終於看見了希望的曙光,那是他近百年來最接近成功的時刻!
可是!可是!
他的希望卻被一場大火付之一炬!一切都沒了!
他的希望沒了,不管是資料還是藥物,甚至連實驗的主導人——宮野厚司和宮野艾蓮娜也死在了那場大火裡。
不……他們肯定沒有死,隻是被偷走了!
他永生的希望被偷走了!
“咳!咳咳!”
空無一人的房間裡,身上不斷散發著腐朽氣息的老人猛然咳嗽著,他老皺黝黑的雙眼藏在突出的眉骨下微不可見,隻能看到黑黢黢的一片陰影。
“不……我還,還有希望……如果那個詛咒師所說的都是真的……咳咳,那麼,就算沒有‘銀色子彈’,我也能獲得永生!”
老人低著頭自言自語,長滿皺紋和斑點的臉上儘顯瘋狂。
他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失去了宮野夫婦,就研究所剩下的那群歪瓜裂棗,根本不可能研究出他想要的永生藥。
隻有這個機會了,隻有和那個詛咒師合作才能讓他活下去!
他的生命已經快到儘頭,這具肉/體很快就會腐朽,這將是他最後的機會。
朗姆……
烏丸蓮耶不甘地閉上了眼睛,繼續陷入沉睡。
*
三年後。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自從那天被禪院千夜帶到警察廳公安部後,兩人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不僅是警校的同學無法聯係到他們,甚至連諸伏景
光的家人都無法聯係上他。
因為,他們將成為臥底。
在這三年裡?_[]?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他們一直在公安的幫助下進行著各種臥底的技能培訓,例如學會使用假名,學習竊聽、撬鎖、追蹤等‘違法’技能,努力摒棄掉他們身上那些身為警察的小習慣。
降穀零在畢業後就入職了警察廳警備局警備企劃課的Zero小組,諸伏景光則是入職警視廳公安部,成為了一名光榮的公安警察。
即使兩人同為公安,但由於一些原因,兩人自畢業後也是失聯狀態,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不知道對方的具體情況。
直到這天的到來……
黑衣組織據點——xx酒吧,一號包廂,晚上八點十分。
包廂的門被人輕輕推開,貝爾摩德欣欣然地走了進來,她看見低頭坐在沙發上的琴酒,熱情地打了聲招呼:“喲,琴酒,是來選新人的嗎~”
伏特加渾身散發著乖巧,大塊頭的男人老老實實地站在他家大哥琴酒的身邊,低著頭不敢吱聲。
大哥這幾天的心情不太好,伏特加默默祈禱著,真希望貝爾摩德不要太囂張,不然到時候受罪的還是他啊!
他可不想日日夜夜都沐浴在琴酒的殺氣中,天天提心吊膽的日子很累人的好不好!
可惜,貝爾摩德撩撥琴酒可有的一手,金發女郎勾了勾嘴角,淡淡道:“琴酒——組織的老鼠鑒定器先生,你覺得這次的新人會不會有老鼠混進來呢~”
銀發男人緩緩抬頭,冷酷的視線掃了眼眼前的金發女人,冰冷的語氣仿佛要刺穿女人的心臟:“哼,巧舌如簧,這難道不是你的職責嗎?”
貝爾摩德恍若未聞,她輕輕邁著步子,走到琴酒的對面坐了下去,半倚在沙發上,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裡拿出香煙點燃,一抹猩紅閃過,被她夾在指尖。
“嗬,雖然我也是情報人員,但是這種小事可不歸我管,琴酒。”
貝爾摩德單手搭在沙發側,修長又白皙的手指夾著煙抖了抖,半闔著眼睛,儘顯慵懶矜貴。
琴酒冷哼一聲,卻也再未發一言。
貝爾摩德看琴酒並未被她挑撥上頭,面上故意表現出失望,心底卻依舊平淡無波。
一旁擦拭著心愛的狙擊槍的短發女人哼哼笑了:“哈,聽說這次有個狙擊天賦不錯的新人,希望不要讓我失望~”
基安蒂扯著嘴角,對著她的搭檔努了努嘴。
科恩依舊默不作聲,他已經對基安蒂時不時的抽風表現習以為常了。
基安蒂看科恩沒動靜,不爽地‘嘖’了一聲:“嘁,你這家夥還是老樣子,跟個雕塑似的。”
貝爾摩德算了算時間,衝著琴酒抬了抬下巴:“新人差不多該到了吧。”
男人連個眼神都沒給貝爾摩德,依舊低頭摩挲著手裡的愛槍,如果不是行動組最近有些缺人,他也不會來這裡。
哼,希望這次的新人水平不錯……
酒吧門口,被領頭人帶到組織據點的兩人一抬頭
就看到了熟人,兩人面面相覷,隻當他們是第一次見面。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心底恍惚,到底是誰把他們兩個派進同一個組織當臥底的啊!不靠譜的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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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他朝諸伏景光伸出了右手,笑著打了聲招呼:“你好,我是安室透。”
同樣化名為緑川光的諸伏景光愣了一瞬,很快便反應過來的他也笑著伸手,虛虛地握著:“你好,我是緑川光,以後請多指教。”
領頭人覺得稀奇,他調笑道:“沒想到你們兩個還挺合得來的,不過綠川應該會和另一個新人搭檔,畢竟他們都是狙擊手。”
他說的另一個新人就是化名為諸星大的赤井秀一。
沒了宮野明美,不能以小白臉的身份進入組織,他的臥底任務變得困難了不少。
所以本應該比降穀零兩人早些進入組織的赤井秀一直到現在才成功成為組織新人,並和降穀零他們成為同一屆。
“諸星大應該也快到了……”領頭人眯著眼睛仔細搜尋著,很快他就看到了一個戴著針織帽的男人朝酒吧走來。
“抱歉,是我來晚了嗎?”
赤井秀一朝幾人道歉,領頭人卻輕輕搖頭,語氣暗含警告:“沒事,到了就走吧,大人們已經在裡面等著了,等下不要隨意發言,要學會讀懂空氣,懂嗎?!”
畢竟今天連琴酒大人都在呢,要是這群新人不小心惹到了那位組織裡的三把手,他這個領頭人肯定也吃不了兜著走。
他看到三個新人連連點頭答應,滿意地轉身帶隊,如果這三個人能得到大人物的青睞,那他這個領頭人得到的好處可不會少。
赤井秀一故意墜在最後面,暗自觀察著前面兩個組織新人,卻沒想到很快便被安室透發現。
隻見金發男人的腳步一頓,微微側頭,眯起的眸子透露著一抹不善:“請問,是有什麼事嗎?”
降穀零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就莫名覺得一陣不爽,而這個讓他不爽的男人居然還敢背後偷偷打量他和hiro?
真當他沒脾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