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雲滅國小朋友的名字已經定下來,雖然說沒有昭告天下,但是大家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姚芹等人也不好“朝令夕改”。
雖然這是一件小事,但是也會讓人產生姚芹等人說話不算數隨意修改的印象。
但是亡國什麼的,姚芹是真的沒辦法接受,並且相當同情被取名亡國的小朋友。
姚芹隻能說:“孩子上中學的話,記得給他們一次改名的機會,中學畢業也給一次,後面就限製了,另外,家長來報戶口的時候,讓大家儘量勸勸他們,彆給孩子留下童年陰影。”
姚芹這麼說了,工作傳達到基層,戶政的基層工作人員隻能苦笑:也要勸的了才行啊!
好不容易能有個元帥家同款,還沒被禁止,誰不想要呢?
現在街上喊一個滅奴滅國,十個小孩有三兩個回頭。
要基層戶政登記人員說,最好就和之前南朝一樣,搞一個避諱,最簡單不過了。
取名問題都是小事,北疆現在走上正軌,開展了第一次閱兵式之後,不少勢力都遞來了“國書”。
根據薄采其的的統計,目前為止,中原大地的所有勢力都想要和北疆建立友好的關係。
有站得直一點的,要和北疆成為兄弟之邦,北疆是哥哥,他們是弟弟。
有的跪得比較快,要認北疆當爹,以後姚芹就是他們勢力頭領的父皇、母後、太上皇。
舔地厲害的表示,他們以後逢年過節一定會遙祝姚元帥尊上節日快樂並且三跪九叩。
姚芹:……倒也不必,你們彆天天詛咒我早死就行。
對於大家對自己的看法,姚芹是很有逼數的。
如果自己存活的時代出現一個人,要給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好壞的、沒什麼認知能力的、土裡刨食的人作主,還要搶走自己的東西分配給那些人,不把他千刀萬剮已經是心地善良了,還祈禱她健康長壽?
想屁吃呢!
所以對於這些國書,姚芹心態很好:“他們來了國書,咱就簽著嘛!反正江湖規矩,簽國書訂立盟約又不影響吞並對方地盤。”
聽到姚芹這話,薄采其表示,統治者需要的厚臉皮和無恥,姚芹不需要修煉就已經非常擅長了。
姚芹:你是不是工作太少了?都有空編排我了?
薄采其:???不敢不敢!再加工作我要猝死了!
即使北疆每年開N輪選拔考試,每個人的加班情況還是很嚴重,甚至越來越嚴重,薄采其所謂的猝死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懷疑自己隨時會猝死。
想當年,薄采其在南朝,一年才完成北疆一個月的工作量,已經是部門勞模了!
現在,薄采其隻盼著趕緊來點人幫自己做事,至於說擔心被分權什麼的,不存在的!
在大家決定定都京城之後,莫子燾也帶著原本留守邊城的人一起遷移來了京城。
姚芹專門抽出空去迎接莫子燾這個財政後勤大
總管。()
這一迎接,姚芹就看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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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燾他叔叔神算不在啊!
一般神算在的話,因為對方是自己長輩,莫子燾在禮儀和日常吃穿住行上都會讓他一頭,有時候會將自己的房間和神算的房間對換(莫子燾級彆更高)。
所以按照常理來說,神算應該就站在莫子燾的身邊才是。
可是姚芹打眼一看,再環顧一下,都沒有看到神算的人影。
“他人呢?”姚芹好奇的問道。
莫子燾都不用思考姚芹在說的是誰,就已經知道了,對此,莫子燾隻能嘴角抽搐地回答道:“他說他已經五十歲了,要在邊城享受一下退休生活,順便環遊中原……”
說完之後,莫子燾找姚芹要說法:“你怎麼能讓人五十歲就退休呢?不得讓他乾到七老八十才行?”
說完,莫子燾不忘聲明:“我可告訴你啊!他退休了之後,你布置的工作,我們效率至少要打個七折啊!”
姚芹不理會莫子燾的說法:“他一個人怎麼可能乾那些工作的三成!他又不是超級大腦,我最多接受你們打九折,不可能更多了!”
姚芹說的堅決,莫子燾看沒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也就接受了下來。
雖然如此,莫子燾依然不斷要人:“你必須給我們加人啊!地盤大了人少了,哪裡乾得過來啊?”
姚芹也知道這事麻煩。
畢竟現在還是沒有發明二進製計算器的時代,所有的數據都靠人手工計算,人員的需求量十分極其特彆大。
偏偏北疆到處都缺會識字能乾活的人,這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那麼多人給莫子燾用。
姚芹想了又想,最終決定不做人一回。
她找到薄采其和莫子燾通知:“以後我們的中學生都要加一門實踐課程,隻有實踐課程修滿學分,才可以順利畢業,至於實踐課程上什麼,根據大家的需要來,比如年度彙算的時候,就可以以核算賬本數據作為實踐課程嘛!”
兩人一聽就明白了,姚芹這是打算白嫖學生的勞動力。
作為一個有良心的人,兩人能坐看這事發生嗎?——當然是趕緊添磚加瓦,進一步提升實踐課程需要積攢的學分占比啊!
莫子燾恨不得學生們半天上課,半天幫他乾活。
不過,既然姚芹提出了讓學生乾活這麼個好辦法,大家很快就開動起腦筋來了。
“反正老師都要布置作業讓學生算題目,那就順便幫我們算算唄,到時候我們就省了三次核算的要求。”
“實踐課程也不能僅僅寫字算數啊,不得要接觸一下基層群眾嗎?”
經過大家的一致努力,北疆的中學生發現,自己想要畢業,好像更難了。
正在畢業季的雲滅奴更是產生了自我懷疑:“小叔,我怕是要延畢了!”
聽到雲滅奴這話,雲破軍連忙安慰道:“不至於,不至於。”
雲滅奴覺得很至於:“你又不是不知道
() ,爺爺和我爹他們讓我放假了去他們那裡,我都過去了,還怎麼做實踐課程?實踐課程完不成,我怎麼拿學分?怎麼畢業啊!”
雲滅奴給了雲破軍一個辦法:“除非我不用去爺爺和我爹那裡,不然不可能準時畢業的!”
雲破軍隻能撓頭:“再想想,總會有辦法的。”
雲滅奴很絕望:“沒有辦法的!這個是畢業的硬性條件,但是所有的數據都不可能一齊被我拿走!”
雲破軍認為,車到山前必有路。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條天路:代做作業。
這事還是從滅國身上取得的靈感。
如果說,雲滅奴從小是一個不需要操心學習的學霸,那麼雲滅國小朋友學渣的氣質顯現地有點晚,具有隱藏性。
她最大的問題在於,永遠沒辦法專注於學習。
和雲滅國小朋友,不能說什麼做完作業、學完這一章節,我就給你什麼獎勵,她做不到。
她就是一個三心二意喜歡分心的小朋友。
彆的不說,就說雲破軍給她聽寫單詞,能被她氣到喊雲滅奴來接手聽寫事宜。
在這種情況下,雲滅國小朋友考試成績全班中下遊,也是可以預見的一件事情了。
看到成績之前,雲家所有人都早已有了心理準備。
畢竟不是哪個小孩都能被叫那麼多次家長的……
解決雲滅奴實踐課程問題的辦法,是從學習從來不認真但是永遠能開辟新路徑的雲滅國小朋友貢獻的——她無師自通了雇傭人寫作業!然後因為筆跡不對被叫了家長,然後就被雲破軍發現了這一情況。
雲滅國小朋友是一個攢不下零花錢的小朋友。
所以在那之前,大家從來都沒有想過,她可以雇傭彆人乾活。
事實上,因為她的身份,她會有很多最新最一線的物品可以用。
有些她不感興趣,但是其他小朋友感興趣,她就做起了交換。
你替我做作業,我送你我不喜歡的玩具,
不管這事事發後姚芹和雲破軍怎麼教訓小朋友,雲破軍確實從這中間得到了啟發。
北疆設置實踐課程的目的是什麼?真的是為了鍛煉學生的實踐能力嗎?
作為北疆統帥的丈夫,雲破軍清楚地知道姚芹和薄采其、莫子燾等人光明正大的“密謀”。
實踐課程需要的不是學生,而是勞動力!
既然是這樣,乾什麼不能想辦法讓人替滅奴做實踐作業呢?
於是雲破軍開始發揮聰明才智。
為了防止彆人發現雲滅奴的作弊行為,特彆是為了防止出現和雲滅國小朋友一樣被其他人出賣,雲破軍決定:自家人替雲滅奴做!
這件事情,誰都逃不了!
於是沈芙芷、孫氏、姚芹都被抓了壯丁,陷入了無邊的作業地獄。
姚芹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但是姚芹也不能不讓雲滅奴
去兩湖地區。
首先(),雲滅奴是雲居安和雲守邊的親孫子、親兒子。
哪有讓人家祖孫、父子分離的道理?
其次▓()_[((),雲滅奴去往兩湖流域,是有政治意義的。
這是北疆向兩湖表態,我們絕對沒有扣押你們的家屬的意思,我們北疆從來不搞這些蠅營狗苟的事情。
當然,姚芹也是想要雲滅奴這個接受過新式教育,某種程度上已經比姚芹更加擅長洗腦的人過去兩湖,看看那邊百姓的生活,擁有更多見聞的同時也影響雲居安、雲守邊父子,儘量完成兩個地盤的和平演變。
從這方面來說,雲滅奴的兩湖之行,可謂是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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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滅奴去往兩湖,姚芹陪著家裡人一起給他補作業。
沒補多久,姚芹就缺席了這一項活動。
雲破軍本來想要指責姚芹不能夠為家裡人付出,拋下大家先跑了,結果聽說姚芹要開會研討擴張問題,立馬死皮賴臉地進入了會議裡,把雲滅奴的作業丟給了他的親娘和奶奶。
為此,沈芙芷不得不感慨:“這倆人可真是夫妻啊,一點都不要臉!”
不知道自己被罵的兩人一點反應都沒有,事實上,兩人丟下作業的時候,已經可以猜想會被罵,但是那些作業實在是算的人頭疼,兩人都巴不得丟給彆人。
當然,北疆擴張會議也確實非常重要。
姚芹不是不知道北疆存在很多問題。
其中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在北疆現在的生產力狀況下,推行“大同世界”,將財富再分配的時候偏向於公共基礎保障,究竟能不能夠適應生產力的發展?
彆不會步子邁太大,扯到蛋了吧?
不過很快,姚芹發現自己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
因為在北疆穩定擴張的情況下,優勢階層還沒有到掀桌子的時候。
這麼說吧,姚芹雖然動了分蛋糕的辦法,但是她把蛋糕做大了啊!
本來十寸蛋糕,有權有勢的人分90%。
現在二十寸的蛋糕,有權有勢的人分30%。
看似份額急劇減少,但是事實上分的已經很多了。
因此,吃蛋糕吃的飽,並且能夠越吃越多,大家才一直沒有掀桌子。
但是想要把這個模式持續下去,就必須要不停的擴張。
隻有把蛋糕做的越來越大,才能維持北疆的平衡。
姚芹不是不知道這個模式的缺點。
比如說前車之鑒海底撈,他維持服務員周到的服務態度的辦法,除了嚴格的規定之外,還有就是可以晉升為店長的機會。
為了保持這個製度,他就必須要不停地多開店,這樣才能空出更多的店長的位置供人晉升。
一旦得知沒有店長可以升,喪失了升職希望的服務員也很難做到之前那種程度。
所以海底撈會在全國不停的開分店。
可是分店開多了,超過了店鋪承受的極限,分
() 流了原本的顧客群體,自然有店鋪乾不下去倒閉。
這也是北疆以後需要擔心注意的問題。
現在的北疆,並不需要在乎這些問題,因為它還在快速上升期。
“這次會議,我們隻討論一個問題,下個打誰?”姚芹問道。
大家開始各抒己見。
有的認為柿子要捏軟的,下個就挑和我們接壤的小勢力,有的認為要先啃硬骨頭,下個就搞大的。
大家的意見並不統一,而相關的會議內容不知道為什麼,泄露了出去。
周圍的勢力都知道北疆接下來還打算打仗。
沒等姚芹做些什麼,他們就聯合起來搞了一個騷操作:想辦法讓北疆打匈奴。
各個小勢力:爸爸!您看我跪的是不是很標準?所有接下來您這麼舍得打我呢?您不是和匈奴人有宿怨,所以趕緊先收拾他們吧!我們可以提供援助的啊!
打匈奴這個想法,可謂是深得雲破軍的心,都不需要怎麼說服他,他已經麻溜地舉起了支持的大旗。
蕭小胖:我們匈奴招誰惹誰了啊!你們怎麼就拿我們祭天?
雲破軍隻顧著說打仗的問題,姚芹卻注意到一件事情:為什麼那些小勢力會知道我們打算對外發動戰爭呢?
要知道這個事情雖然不是什麼絕密信息,但是知情人也就那麼多啊。
姚芹開始思考起了北疆的保密問題。
這麼一思考,姚芹發現,之前雲破軍在補作業,都能夠聽說北疆打算擴張,顯然這時候的保密就已經出了問題了。
為此,姚芹不得不嚴格開展保密教育。
不得不說,以前姚芹讀大學的時候入黨,每個月都要寫思想彙報,而且還不斷開會,還有保密教育,姚芹那時候覺得煩得很,現在終於理解了必要性了。
畢竟有的時候,矯枉就必須過正。
開展完保密教育之後,姚芹派人嚴查,也終於發現了哪裡發生了泄密。
有人被窩裡得瑟地和妻子說了相關內容,他妻子轉頭就和雲破軍說了!
因為查出來這麼個事情,很多人甚至懷疑雲破軍和對方的妻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當然,姚芹知道,這一切都是湊巧。
也是因為雲破軍住在嶽父家裡,這寄人籬下,總要乾點什麼吧?雲破軍乾活偏偏又哪哪兒都不行,沒辦法,隻能接過買菜的工作。
買菜買多了,一來二去,就和人家熟悉了起來。
女人面對男人的時候,可能還會有保密的意識,但是面對閨蜜的時候,那是絕對沒有的啊!
所以雲破軍作為“買菜團閨蜜”輕鬆獲得了消息,還真沒其他人猜測的不可告人的關係。
好像腦子裡不塞進去一點黃色廢料就對不起他們一樣。
保密事件處理完畢之後,北疆要決定下一個出兵方向。
彆說,大家真的把匈奴當做了重要候選。
一方面是出於民族感情,大家
和周邊的勢力都是華國人,沒必要打地你死我活的,相反匈奴人就不一樣了,他們一直以來都是我們的敵人,就是用大炮轟炸,北疆也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另一方面,則是現在打匈奴,是趁虛而入的好時機。
自從匈奴大汗過世之後,匈奴的實力就早不如之前了。
大汗死之前,還高瞻遠矚地進行了布置,讓匈奴人西進。
大汗的孩子們還比較聽父親的話,都往西邊去了,所以這兩年和北疆之間沒有發生什麼衝突。
但是大家聽大汗的話,是因為知道自己沒有大汗的戰略眼光。
既然都沒有大汗的戰略眼光了,那稍微鼠目寸光一點,發生了一些矛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因此,大汗的兒子們在西進取得初步成果之後,互相之間就有了彆苗頭的趨勢。
西進的隊伍雖然氣氛微妙,但是好歹因為戰火激烈,還維持了原本勁往一處使的心思和努力。
留守在匈奴王城的人們就完全不同了。
本來嘛,匈奴人的大汗就不是繼承製,而是推舉製,由最強的部落首領擔任整個匈奴人的大汗。
但是自從王子們帶走了很多士兵去西邊之後,剩下了的人就很難說是最強的部落了。
因為中央實力的削弱,很多比較強的部落也開始了蠢蠢欲動的試探。
畢竟大汗輪流做,今年到我家,沒準自己能夠成為大汗呢?
這種情況下,一旦面對內外夾擊,饒是蕭小胖等人再怎麼努力,也是無力回天。
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住,雲破軍都害怕自己會遺憾終生。
因此,雲破軍積極請戰。
但是彆忘了,雲破軍他身份特殊啊!
有想要上場的將領,因為不能和雲破軍在正面競爭中全方位的碾壓,就使出了盤外招:雲破軍作為元帥夫人,具有強烈的政治意義,如果在和匈奴人的戰爭中不幸被俘,會造成很不好的形象影響,還影響戰爭走向,所以這種機會還是留給我們這些人吧!
雲破軍聽到他們的理由後,差點破口大罵。
有本事堂堂正正贏過我去匈奴啊!使用這種招數,算什麼英雄好漢啊?!
你用盤外招,難道我就沒有嘛?
雲破軍心想,那是我以前不好意思用,想要光明正大的來,但是你們都這麼不要臉了,我還能和你們客氣?
於是雲破軍請出了家裡的牌坊:“我雲家十七代人鎮守北疆,直接犧牲在戰場上的人超過十個!因戰傷病而亡的約三十餘人,這些先烈英魂,都是我的老祖宗,現在他們希望我能夠帶著他們一起去看到匈奴覆滅,我必須要上戰場!”
對手們萬萬沒想到,雲破軍能夠這麼不講武德。
大家競爭的都是自身的能力和身份,你居然把老祖宗們都請出來了?!
但是大家偏偏還不能說什麼。
人家雲家確實是滿門英烈,而且為國、為北疆、為對抗匈奴犧牲了非常多的人。
在和匈奴抗爭最激烈的時間段,雲家硬生生地變成了一脈單傳,往往死得隻剩未成年男丁,還有雲家女將上戰場的記錄。
比如雲居安,他就沒有兄弟姐妹。
雲居安的父親雖然有兄弟,但是也都早在犧牲在草原上。
雲居安的姑祖母,也是臨危受命,撫養弟弟長大,替父兄守住北疆的傳奇女將。
就雲家這一排靈位看著,誰也說不出不讓雲破軍上場的話。
人家全家抗爭匈奴這麼多年,你總不能不讓人參加對匈奴的滅國之戰吧?
雲破軍就這麼靠著老祖宗進入了隊伍。
遠方的雲居安和雲守邊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後,不得不說,自家兒子/弟弟可真夠不要臉的。
祖宗們知道你這樣用人家的牌位嘛?你個啃老的玩意兒!
雖然這麼罵著,但是雲居安還是誇獎雲破軍:“彆的不說,這小子還挺機靈的,能夠去給匈奴人滅國,還要臉乾什麼啊!如果我不要臉能夠去,我也不要!祖宗會理解咱們的不是?”
聽到雲居安的話,雲守邊不得不說:“爹,我算是知道,破軍這小子的不要臉,是像了誰了?”
“嗯?”
“我就一直尋思著,我娘也不是那種人啊!”雲守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