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chapter 89(1 / 1)

經過這麼一遭,運動會是去不了了,厲覺得在醫院裡呆一周,時啟順帶做了個筆錄,那群小弟則是始終沒有說出背後的主使人。之後和雲湛做基因檢查,隨後雲湛便一直很忙,他的確是因為時啟的病才來外省的,時啟也看不到他的影子,隻有每天起床時護士叫他喝藥,每天循環往複。

這藥真好,時啟喝得臉都綠了。

他也不敢不喝,那天雲湛的“懲罰”著實讓他這輩子都忘不掉……

時啟戳了戳面板,完成一個任務。

——日任務——

和厲覺去外省看籃球比賽吧,有你在,籃球賽一定會很精彩的~(已完成)

難度係數:二顆星

獎勵:發放隨機技能點,抽獎券x1

“恭喜您獲得體質5點,抽獎券x1~”

時啟現在的體質是55點,簡直是和剛進遊戲時有了天翻地覆的轉變,每天一投骰子,都是健康,很健康,超級健康。還有一大堆的抽獎券可以用,堪稱是人生巔峰。

但時啟隻想早點結束這痛苦的人生!受不了了啊啊啊——

“厲覺!你怎麼傷成這樣了!”張明衝進病房,看著渾身是傷的厲覺,麻藥效果過去後,厲覺才醒,還不能說話,隻能用一雙冷漠的眼睛看看張明,再瞧瞧時啟。

這事沒法瞞的過這群籃球隊隊員和教練,畢竟第一日他們就要走了,而厲覺則不見影蹤,反而是某些短視頻裡出現了厲覺被送上救護車的身影,據傳是見義勇為……

“厲哥啊!你怎麼傷成這樣了哎!”一大群隊員從張明身後湧來,拿著各種慰問品,將病床擠得滿滿當當,送來的花籃擋住厲覺半張臉,險些把他香死。

時啟立刻說:“厲覺花粉過敏,這花我先拿出去了。”

隊員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厲覺對花粉過敏。

隨後有個隊員拿起病曆本一看,倒吸一口冷氣,語氣極為誇張:“完了!厲哥要半身不遂了!”

“啊?”大家都傻眼,把那病例當作業本傳著看,有人直接開嚎了,“厲哥啊!你才剛拿了這比賽的MVP,就要永遠變成江湖傳說了嗎?我舍不得你啊!!”

厲覺做不出太多表情,隻能勉強面容扭曲一下,旁邊人立刻道,“厲哥!你不會是中風了吧!嘴歪眼斜……我有個老偏方專治中風。”

厲覺看向說他中風那人,眼神淩厲得能殺人。

時啟解釋:“看起來挺嚴重的,再過一星期就能下地了,目前醫生還不建議轉院,所以得和你們教練請個假。”

看著厲覺有臟話不能說氣咻咻的慘樣,時啟心裡一陣好笑。

一旁副隊長則沒有湊這個熱鬨,任憑隊員和厲覺說話,溫和笑了起來,說:“你一直在這裡照顧厲覺嗎?我來請個護工吧。”

“也沒怎麼照顧。”時啟汗顏,他也勉強算是病人,護士根本不讓他出力。

“那就好。”副隊長語氣恰到好處地一

頓,與時啟來到角落,遠離病床,微微皺眉,問,“厲覺是不是招惹了什麼人,才被一群人群毆。”

時啟:“……”

副隊長文質彬彬地說:“要不我留下來照顧厲覺吧,你一個人實在不太方便。”

時啟沒想到副隊長人居然這麼好,他幾次看到厲覺和副隊長起摩擦,還以為這兩人關係不好呢。他說:“我問問厲覺吧。”

厲覺被一堆人圍著,用憐惜的眼神看了半天,額頭青筋都快蹦出來了,時啟還和副隊長躲在角落裡偷偷摸摸不知道在說什麼,簡直要把厲覺氣死。

好不容易時啟終於過來了,卻是問:“副隊長說想留下照顧你,你要是答應的話就眨一下眼睛吧。”

副隊長在一旁道:“我之前照顧過我奶奶,對這方面還是很有經驗的。你總不能讓時啟扶著你去上廁所洗澡吧?”

厲覺要是能開口說話,早就把副隊長罵走了,老子平時和你說不上幾句話,你倒是突然這麼熱情,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我已經不是從前那個單純的厲覺了,現在是厲·鈕鈷祿氏·覺!

最後副隊長還是沒能成功留下來,厲覺瞪得眼睛都紅了,也沒眨眼睛。隊員哈哈大笑:“厲哥是不想讓副隊長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吧,真男人啊!”

厲覺面無表情,心想我就是個小心眼,怎麼著吧!

他們離開後又過了兩小時,時啟正坐在一旁玩手機,房間裡突然冒出了厲覺幽幽的聲音:

“渴。”

時啟驚喜抬頭:“你能說話啦。”

厲覺:“嗯。”

時啟倒了一杯熱水,吹吹半涼了,才拿了根吸管遞到厲覺唇邊,厲覺卻不喝,盯著時啟看。

厲覺的五官非常硬朗,且帶著一種野性痞氣的帥,這種氣質是無人能夠模仿的,哪怕他目前十分虛弱,依然擋不住他的英俊帥氣。靠近之後再細看,便更是將魅力擴大了數十倍。

“怎麼了?”時啟不明所以,“水不燙,可以直接喝。”

厲覺嘴唇有些乾燥,嗓音也很沙啞粗糲,眼神閃爍一下,他心裡不知道轉著什麼念頭,過了會,才喝了。

“你有沒有事?”厲覺的目光在時啟身上轉悠。

時啟活蹦亂跳,一點事也沒有。

厲覺又說:“副隊長已經是有夫之夫了,沒事彆去打攪他。”

時啟:“啊?他、他喜歡男的?”

時啟完全沒看出來,隻覺得這人還挺文雅,看上去不像氣他打籃球的那麼粗獷。

“人家有小男朋友啦,那男的脾氣挺厲害的,兩人感情好著呢。”厲覺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要再和副隊長說話,小心被他那個男朋友抓臉,那男的以前可沒少乾這事,被他一抓,肯定就毀容啦!”

“……”時啟嘴角抽搐,給的感情生活,他是真不懂,但也是真害怕啊。

厲覺見時啟聽進去了,才心滿意足地說:“還要喝水。”

實際

上厲覺完全不了解副隊長和他身邊那個男生是什麼關係,這一句話裡可謂是添油加醋??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沒幾句是真話,但他就是看不慣副隊長那個做派,存心要吸引時啟的注意力是吧,你看時啟以後理不理你。

厲覺住的是單人病房,時啟一會問他喝不喝水,一會測下他的體溫,一會又問醫生厲覺能不能吃東西,厲覺簡直飄飄然,像是住在天堂一般,直到傍晚,時啟要離開了。

厲覺傻眼了:“你要走了?”

時啟說:“我已經出院了,剛問醫生,說是不用陪床,護士會進來照顧你的。”

厲覺立刻道:“不行,我需要有人隨時在我身邊照顧我!那黃毛還在樓下住著呢吧,萬一想不開要鬨事怎麼辦?”

時啟說:“可這裡沒有地方了……”

厲覺說:“我這床大,你睡我這裡。”

時啟一想,把厲覺一個人丟在醫院裡的確說不過去,萬一厲覺就是不喜歡住醫院呢,也太可憐了。

於是莫名其妙就被厲覺忽悠了,本人還沒意識到。

時啟也沒敢碰厲覺,幸好單人病房是私人VIP待遇,床也大,時啟縮在一邊,對厲覺說:“有什麼要求就和我說,彆客氣,睡著了也沒關係。”

厲覺果然很不客氣,一會說要喝水,一會說要打遊戲,但他胳膊還不能動,隻能看時啟打。時啟打得菜,兩個人便吵起來,病房不像病房,像網吧。

護士進來查房,還以為走錯地方了。

時啟怒道:“我就說不要蹲草叢,被逮了吧?”

厲覺也怒道:“我怎麼知道那人也蹲草叢?應該趁他還沒進草叢就打!”

時啟:“嘴上說說誰不會?打不過怎麼辦!”

厲覺氣得要命,眼神憤懣地盯著時啟,隨後突然“啪嘰”一下咬了時啟的臉蛋,時啟手裡的手機都嚇掉了。

護士小姐一臉姨母笑,走過來說:“拔針了,你們兄弟感情可真好啊。”

時啟尷尬道:“我們不是……”

厲覺冷哼一聲,一切儘在不言中。

打遊戲時,方殊流突然打來電話,時啟不小心按了接聽:“嗯?”

方殊流聽出時啟聲音:“現在還是傍晚,你變回來了?”

時啟輕咳一聲:“嗯,你找厲覺嗎?”

時啟正要把電話給厲覺,卻聽方殊流說:“不,我找你。”

“時啟,你的生日是幾號?”

這個問題來得莫名其妙,但時啟老實說:“我是四月的生日……”

“確定嗎?真的是四月?”

係統插嘴道:“實際上,你過幾天就是生日了。”

時啟:“啊?”

直到晚上,兩人睡覺時,時啟很快就睡著了。照顧病人的確費心費神,不知不覺就滾到厲覺懷裡了。厲覺則一聲不吭,強忍著麻藥失效後渾身叫囂著的疼痛感,當時腎上腺素超標,什麼感覺都沒有,現在一切歸於平靜,疼痛開始瘋狂反噬了。

覺從小就能忍,彆人打他,他隻會一聲不吭,要麼打回去,從來不喊疼,這似乎是印在他骨子裡的倔強,仿佛對彆人喊疼就是輸了。

但這次不一樣,厲覺被這疼痛搞得有點煩躁,時啟埋在他的胸膛前,呼吸溫熱,一起一伏,除了疼痛之外,又多出了些其他不可言喻的意味。

衣擺寬鬆,厲覺順勢撫上他的後背,一點一點摸索,是否有傷口。他擔心時啟怕他擔心故意隱瞞病情,但摸了一圈,到處都是光滑柔軟的,厲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心猿意馬了起來。

還好你沒事……厲覺昏過去的這段時間裡,一直被一幕場景反反複複地折磨,他夢到時啟被人欺負,而自己則成了個手無寸鐵的小孩,什麼都做不到,濃重的無力感湧上心頭,促使他醒了過來。

好在那隻是一場夢。

厲覺抱著失而複得的小歡喜,臉頰輕輕蹭了蹭時啟剛洗過的,還散發著清香的柔軟發絲,小聲說:“時啟,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名分啊。”

厲覺原以為和貓耳少年的瘋狂那是一場夢,結果後來越想越真實,後來才意識到是真的。

那感覺……真是銷魂。

厲覺一個食肉係動物,硬生生吃了十八年的草,好不容易有機會吃肉了,可他又沒有理由。溫香軟玉在懷,厲覺簡直經受不住誘惑,咽了下口水。

我就蹭蹭……

第一日,護士給厲覺換藥,納悶道:“怎麼又出血了?不是說了最近要靜養,不要隨意走動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時啟說:“他沒走動啊……”

厲覺看著天花板,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一周後,厲覺出院了,好感度也一直停留在99。這段時間,許渺沒給時啟打過電話,時啟倒也鬆了口氣,他倒是寧願許渺最近忙,不知道他這邊發生過什麼,否則以許渺的性格,肯定會趕過來的。

許渺的過往……時啟戳了戳面板,現在他的進度還少的可憐呢。

許渺會有什麼秘密呢?白駒過隙道具目前還是打不開,多少好感度才能打開?

時啟想了想,問係統:“好感度滿格是不是需要一些條件?比如必須到哪個地點,觸發什麼劇情……對攻略角色有要求嗎?”

係統:“是的,你所拿到的通關碎片,隻不過代表其中一個結局而已,究竟結局是好是壞,取決於你自己。”

時啟記得通關碎片解鎖了一個新地點“未名山”,但那裡實在太遠了,用什麼理由去,和誰去,都是一個問題。

係統:“不用太著急,順其自然就好,刻意反而會失去遊戲的趣味性。”

時啟一想,的確如此,說不定在這之前,他已經打出了其他結局呢。

出院前,時啟和許渺打了個電話,說他要回來了。

許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和:“你們在哪下車?我去接你。”

“不用接了,我又不是小孩……”時啟說。

許渺聲音含笑:“以前你出去上學,回來時總要我接你

,說沒人接太孤單,這事都忘了?”

時啟一噎,他倒是無所謂,但身邊還有個厲覺呢,這倆人一直不對付,他真怕他們倆打起來:“你最近應該很忙吧?”

“不忙。”許渺不容置疑地敲定了這次討論的結果,“明天上午,我會去接你。”

許渺幾乎不會遲到,哪怕遲到,也會事先給時啟打電話告知原因,就這一點上,許渺向來做得很好。

厲覺就在時啟身邊,將談話內容聽得清清楚楚。他一向都不會逃避困難,有困難就迎難而上,自從知道許渺拒絕時啟之後,厲覺的信心就更足了。

你最好對時啟沒意思,總在前面吊著一根胡蘿卜,把時啟當驢耍啊?我倒要看看,你那副溫文爾雅的皮還能維持多久。

雲湛最近都沒回來,每天的藥倒是準時送達,而且似乎藥方有所調整,時啟喝來喝去,感覺到了其中細微的差異。

時啟沒想到的是,這藥居然真的有用!他的體質點一點一點增加……又加了五點。

現在是60點。

時啟給雲湛打電話,說他們今天要返程了。雲湛應了幾聲,並說這幾天暫時不喝藥,等他回學校再說。

掛掉電話,雲湛抬眸,對面是他的導師,以及大病初愈稍顯疲憊的方殊流。

方殊流是連夜趕過來的,顧不上去看時啟,因為雲湛的導師這幾天就要出差,沒多少時間了。

雲湛戴著白手套,頭發,衣領,全部一塵不染,他身穿白大褂,表情冷肅。

“你的意思是——”雲湛緩緩開口道,“服下初代藥的人,倘若沒有經受住藥效,19歲就會死?”

方殊流道:“是的,這也隻是推斷而已,但我審問方其然時,他是這麼說的。”

“人帶來了嗎?”

“就在隔壁。”

雲湛微微頷首,道:“你們先聊,我出去一趟。”

方其然就在隔壁,被五花大綁,正打著瞌睡。雲湛進來,隨手潑了一瓢冷水,方其然倏地驚醒,憤憤道:“方殊流那個瘋子……他究竟還想知道什麼?我已經全部告訴他了!趕快放開我!”

雲湛在他的面前,緩緩摘掉了手套,暗綠色的眼眸如同狂野生長的原始叢林,無比危險,方其然竟被這眼神嚇得打了個寒顫。

“我隻是來確認,你有沒有說謊。”雲湛靜靜回道,他漫不經心地說,“如果你有隱瞞,現在就說出來,等會後悔也沒用了。”

方其然立刻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要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

所有人在開始訊問之前,都是這句話。雲湛已經習以為常了。

片刻後,門推開,雲湛重新戴回了手套,手邊的茶還是熱的,他說:“是真的,背後的推手是文森特家族的人,他們想要回收當年吃過初代藥的人,而且不止一個。”

“離時啟的十九歲生日還有七個月,這段時間內……”

方殊流表情凝重:“時啟改過身份證上的日期,據說是他剛出

生時找大仙看過,大仙說出生日期不吉利∷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讓他改掉。”

“……也就是說,時啟真正的十九歲生日,還有不到一周的時間。”

一片死寂。

導師開口道:“這是一個試劑盒,滴血進去,倘若受試者沒有吃過初代藥,便會呈現陰性,兩條杠都是藍色,倘若相反,則是陽性,呈現紅色。”

方殊流本來要拿去給時啟測,但一瞥雲湛,忽然心中一動,將試劑盒推過去。

“……你測一下?”

文森特家族選中了他和時啟,倘若……他的目標是五大家族呢?

方殊流心中突然冒出了個恐怖而不可思議的猜想。

掌握了所有繼承人的命脈,就相當於是站在了製高點上。

雲湛並未多言,以一旁消毒針刺破手指,嫣紅的血滴在試劑盒內,隨後,緩緩在試紙上氤氳開來。

六雙眼睛盯在小小的盒子上。

一段看不見的區域之後,試紙出現了被打濕的痕跡,試紙緩緩變色,出現在眼前的是……

紅色。

方殊流面色一變,導師驚異看向雲湛:“你……你也吃過?”

雲湛表情很淡很冷:“我沒有印象。”

“這個試劑盒是不會出問題的。”導師說,“你的身體平日裡有什麼異樣嗎?”

時啟從小體質差,日日喝藥;方殊流則是以糖為命,每天不攝入一定計量的糖便會暈厥休克,可方殊流對雲湛不了解,雲湛看上去也很正常。

雲湛一手搭在桌上,他對於導師的人品很信賴,原因也很簡單——

“我有讀心術。”

方殊流:“!!”

這藥物果然是很牛逼,連讀心這種隻會在裡出現的異能都能引發……這麼想想,時啟突然變成貓好像也不值得奇怪了啊!

方殊流:“你不怕我說出去?”

雲湛:“你不會,你忘了?”

雲湛能聽到所有人的心聲。

方殊流:“……”

導師問:“你十九歲那天,有沒有什麼異樣?”

雲湛想了想,道:“當天一直在發燒,吃藥也降不下去,零點一過就好了。”

“或許正是那藥物在你體內抗爭。”導師說。

“方其然說他給你解藥了,那個藥會讓初代藥失效,你已經吃了,感覺如何?”雲湛對方殊流道。

方殊流無奈攤手:“效果的確是有,不過我感覺隻是初期解藥,第一天我可以不吃糖,但第二天的時候,又恢複原狀了。我讓人分析了藥物成分,其中有好幾種化學式連見都沒見過。”

雲湛微微皺眉,看了方殊流遞過來的紙,又遞給導師:“的確有點奇怪。”

導師說:“看上去……像是某種隕石自帶的元素,序列相似,但並不確定是不是。”

“實在不行,就隻能親自去文森特家族找解藥了。”方殊流說,“他們為什麼會對時啟下手?萬一時啟沒撐

過去……”

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今天又是周六。

車上人多,擠來擠去,都是些放假回家的學生,厲覺顯得有些困倦,頭歪在時啟肩膀上打瞌睡,時啟則沒有困意,玩著厲覺的手機。

他本來在打遊戲,結果一看,電量不足,還有20%,等會還要許渺聯絡,時啟隻得退出遊戲,隨便翻了翻新聞,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例如某某明星突然領證結婚,某某男星爆出出軌緋聞,本市的經濟突然下降,原因竟是豬肉價格上調……時啟的視線忽然在某個新聞上定格。

那是一條花邊新聞,寫的是許家未來的繼承人即將與安家訂婚,下面附了幾張照片,則是許渺和一位漂亮姑娘坐在咖啡廳聊天的照片。

那姑娘似乎還有些眼熟。時啟想了想,從記憶裡拉出一個片段來。

上次他和許渺出去逛街碰到的女生,好像是姓……安?

當時許渺和安小姐單獨說話,時啟買冰激淩時,還看到許渺和安小姐握手。

可是……

訂婚這麼大的事情,許渺一個字都沒和他提過!

時啟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愣愣坐著,他和許渺通話的時候,許渺的聲音也沒有什麼異樣,隻叮囑他外出小心些,記得多喝水。

車到站了,厲覺打了個哈欠,自覺背上包,牽住時啟的手,左右一打量,挑眉道:“許渺沒來啊。?[]?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車站內人來人往,時啟則心神不寧,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他說:“人太多了,或許在站外等呢。”

許家的車是很惹人注目的,而且向來不會低調,但時啟看了很久,都沒有看到那輛熟悉的車,和熟悉的人。

上車前他還和許渺通過電話,這車很準時,但已經過去半小時了,仍是不見人影。時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許渺沒來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