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番外:霸道國相強製愛3(1 / 1)

家兄嬴政 長生千葉 6482 字 8個月前

“政哥哥!政哥哥——”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麼?”

“我要見政哥哥!讓我見政哥哥!”

一道嬌嫩的嗓音從殿外傳來,嬴政心頭“一凜”,饒是與六國開戰,都未曾如此如臨大敵過。

“君上……”寺人請示道:“可否請程小君子進來?”

嬴政還未開口,成蟜冷笑一聲,道:“請!自然要請進來!”

嬴政:“……”

寺人立刻會意,調頭走出去,很快大殿門打開,一個身材纖細的少年人走了進來。

“政哥哥!”少年親昵的喚著,一路小跑,便要一頭紮進嬴政懷中。

嬴政眼睛一眯,他最不喜旁人的觸碰,警惕心也很重,立刻向側面閃開一步,那少年撲了一個空。

成蟜在旁邊冷眼看著,幽幽的道:“程蟜,真的是你。”

嬴政:“……”這發展寡人始料未及……

在這個夢境中,嬴政的“白月光”也叫程蟜,甚至隻是姓氏不同而已。

程蟜仿佛這才看到了成蟜,嚇得狠狠哆嗦起來,猶如小綿羊見了大灰狼,躲在嬴政身後,顫聲道:“政哥哥……你……你要保護蟜兒啊!”

成蟜冷笑一聲:“你們程家勾結外敵,謀逆在先,本該連滅九族,本相仁厚,不與連坐,你這個本家之人,本該已經處死大辟才是,竟苟活到了今日!”

程蟜瑟瑟發抖:“政哥哥!政哥哥救我啊……”

成蟜見他這副小白花兒的模樣,就忍不住有氣,尤其這個程蟜還是在嬴政即位之後,立刻回來,成蟜便忍不住多想一些,覺得是嬴政與他的白月光私底下勾連,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

“你的政哥哥也沒辦法救你,”成蟜嗤笑:“你以為你的情郎如今成了君上,你便可以平步青雲,從此享福麼?簡直癡心妄想!這個朝廷,還是本相說了算!”

“你、你……”程蟜挑撥離間的道:“政哥哥政哥哥!你快聽聽,太宰他說的乃是大逆不道的言詞!就算政哥哥你是新君,他也不能……不能如此欺辱政哥哥呀!”

哪知嬴政平靜的道:“太宰說得有理,寡人初登大寶,朝廷中的事情,還是交給太宰來處置比較妥當。”

“政哥哥?!”程蟜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置信。

彆說是他了,就連成蟜也有些驚訝,轉頭看向嬴政,嬴政的眼神並不像是委曲求全,反而鎮定自若。

成蟜眯起眼眸,心竅微動,難道新君這是在和自己表忠心?他也知道自己剛剛即位,根基還不穩,所以決定舍棄他那個白月光?

不管是為了甚麼,成蟜挑唇一笑,道:“程小君子,你可聽到了?你可聽清楚了?”

“不不!”程蟜使勁搖頭:“政哥哥!!我不信!我不信!我們曾經海誓山盟……你……你不會忘記我的!不會——”

“不會?”成蟜反詰:“如何不會?怎麼,是你生得太

美豔,還是你的身子太勾人?你有本相俊美麼?你有本相位高權重麼?你甚麼都沒有,君上為何選你?”

“哦,差點忘了告訴你,”成蟜的笑容擴大,繼續道:“君上的滋味兒,本相替你嘗過了,還不錯。”

他說著,走到程蟜面前,手指輕輕一勾,挑開自己的脖頸衣領,新鮮的吻痕立刻傾露出來。

“不——!!”程蟜一陣尖叫:“政哥哥不會背叛我的!不會、不會……”

他說著,使勁搖頭,慌慌張張的跑出了大殿。

嬴政:“……”

嬴政眼看著“白月光”走了,微微送出口氣,沒想到不需要自己出手,蟜兒吃起味兒了,酸勁兒還挺大,已經把人解決了。

“太宰,”嬴政走過去,微微俯下身來,在成蟜的耳邊曖昧的低聲道:“方才被不相乾之人打斷了好事,如今……可繼續了?”

他說著,輕輕親吻著成蟜的耳垂。

哪知成蟜翻臉比翻書還快,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嬴政,冷淡的道:“沒興致了。”

說罷,一甩袖袍,揚長而去。

嬴政:“……”自作孽不可活啊。

新君即位,即位之後最大的慶典,便是春狩,其實就是一場大型演兵,也是新君震懾朝廷最好的機會。

春狩當日,文武百官跟隨著扈行隊伍,浩浩蕩蕩的來到獵場。

“政哥哥!”

馬車剛一停下來,便聽到一聲嬌俏的喊聲。

嬴政揉了揉額角,怎麼又是那個“白月光”。

果然,程蟜嬌滴滴的跑過來,纏著嬴政道:“政哥哥,你今日好生俊朗呐!”

今日的嬴政沒有穿朝袍,而是一身黑甲,背上背著長弓,腰間挎張寶劍,顯露出與平日不一樣的威嚴。

嬴政沒有搭理他,程蟜腆著臉硬著頭皮繼續搭訕:“政哥哥,人家……人家不會騎射,一會子政哥哥你能不能教教人家,手把手,同乘一匹馬的那種?”

“真不湊巧。”不等嬴政拒絕,已經有人走過來,一副閒庭信步的模樣,正是成蟜。

成蟜皮笑肉不笑的道:“程小君子,真真兒是不湊巧呐,日前君上已經答允過,要親自教導本相騎射,便是小君子口中那種手把手,同乘一匹馬的教導,所以君上分身乏術,無法教導小君子了。”

“政哥哥——”程蟜扭著腰撒嬌:“政哥哥!你教我嘛!教人家嘛!”

成蟜冷笑一聲:“怎麼?你想讓君上變成食言而肥的昏君麼?程小君子如此挑唆君上,難道不怕被本相拿捏到錯處?”

“我、我……”程蟜啞口無言,又懼怕成蟜,嬴政一直不說話,也不站在他這邊兒,隻好不甘心的放棄了。

狩獵很快開始,嬴政翻身上馬,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伸出手來,將手掌主動伸向成蟜。

成蟜一愣,有些吃驚。

嬴政挑眉道:“太宰在愣甚麼神?不是要寡人親自教導太宰騎射麼?”

成蟜剛才不過是駁一駁白月光的面子罷了,哪知嬴政竟然當真了?

成蟜稍微遲疑,側頭一看,程蟜一臉不甘的盯著他們,成蟜乾脆伸手過去,搭在嬴政寬大的掌心之中。

嬴政的手掌寬大,骨節分明,彆看平日裡不喜歡說話,但掌心暖洋洋的,透著一股溫暖與安心。

嬴政握緊成蟜,將他一把拉上馬背,讓人坐在自己面前,伸手從成蟜的身側經過,拉住馬韁,因為馬鞍是單人的馬鞍,嬴政又是身材高大的類型,二人這般坐著,便像是嬴政將成蟜摟在懷中一樣。

“哼!”程蟜狠狠跺了跺腳。

“駕!”嬴政根本不理會他,直接催動馬匹向前疾馳。

成蟜雖然位高權重,但不會武藝,也沒有甚麼騎射的技藝,慌張去抓馬韁,反而抓住了嬴政的手腕。

嬴政輕笑一聲:“彆怕,寡人勒馬便好,你若是緊張,向後靠在寡人懷裡,更穩一些。”

“誰、誰怕?”成蟜打了一個磕巴,但還是放軟了身子,靠在嬴政懷中,果然穩當了不少。

二人一路疾馳,往人少的地方走,很快就將白月光甩掉。成蟜剛開始有些緊張,他這輩子都沒跑馬這般快過,但很快,那種暢快淋漓的疾馳感,便將緊張的情緒打散。

成蟜放鬆下來,靠在嬴政懷中,已然把嬴政當成了真皮的軟墊子,舒服的享受著,左顧右盼,欣賞著林間的美景。

“太宰……”嬴政的吐息突然粗重起來,一手勒著馬韁,一手狠狠按住成蟜不安分的腰身,沙啞的道:“你若是再招惹寡人,寡人便不客氣了。”

成蟜一愣,起初沒明白他在說甚麼,回頭去看嬴政,便撞見了嬴政幽深的黑眸,仿佛深不見底的寒潭,充斥著肆虐的漩渦,幾l乎要將成蟜吸進去,萬劫不複!

嬴政見他發呆,故意輕輕撞了一下成蟜,成蟜睜大眼眸,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面頰登時通紅起來:“你……你怎麼……”

嬴政低聲道:“太宰在寡人身前扭來扭曲,寡人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便該知道會有這樣的反應罷?”

成蟜抿了抿嘴唇,耳朵裡聽著噠噠噠的馬蹄聲,他們雖然一直往偏僻之處縱馬,但身後遠處多少跟著一些人,隱約聽到犬吠和呼喊獵物的聲音。

成蟜趕緊道:“請君上放蟜下來。”

“嗯?”嬴政不但不放開他,笑著道:“太宰不是想讓寡人教導騎射麼?怎麼這就要下馬?這可不行。”

“君上?!”成蟜吃驚的瞪大眼睛,下一刻,嗓子裡突然發出唔的一聲,短促的驚呼聲,險些往前一撲,但很快被嬴政的大手撈住腰身,又拽了回來。

成蟜緊緊咬住嘴唇,面頰通紅不已:“君上,怎麼能在這裡……”

“噓——”嬴政低頭親了親成蟜的耳垂,笑道:“太宰你聽,是馬蹄聲,後面有人趕上來了,太宰可小笑聲一些,不要讓旁人看出端倪。”

“政哥哥——政哥哥!”

原來是傳說中的白月光!真是鍥而不舍,從後面追了上來,使勁擺著手,似乎想趕上他們。

嬴政低聲道:“太宰,這可如何是好?若是叫他趕上來,必然會發現寡人與太宰白日宣淫,寡人與太宰的面子都過不去……這樣罷,寡人這便催馬,遠遠將他甩下去,你說可好?”

“不、不要……”成蟜混亂的搖頭:“不要催馬。”

“為何不要催馬?”嬴政一臉正直的詢問。

成蟜死死靠在嬴政懷中,顫聲道:“蟜、蟜會受不住。”

“嗬嗬……”嬴政愉悅的笑了一聲:“太宰想要習學騎射,自然要肯下苦工,太宰安心,寡人會手把手的親自教,必叫太宰精於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