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來到了京城,發現尤嘉擺攤的地方空無一人,這是什麼情況,打聽之後,才得知,尤嘉居然隻擺一中午,然後就收攤回家。
又仔細打聽了尤嘉的住處,就上門了。
尤嘉開門之後,發現是珍珠,不耐煩的說:“你最好是有事,我剛要睡覺。”
珍珠溫婉的笑著說:“能不能讓我進去說話?我這是有苦衷的。”
“不能,你要是有苦衷,就對著護城河吐吧!估計隻有它不嫌棄了。”
珍珠“.........”
“嘉嘉,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我們之間的情誼了嗎?”
尤嘉搖頭說:“不在乎,你說我壞話,我也說你了,我們扯平了,就沒有什麼情誼了。你要是在賴在這不走,我可就要賬了。”
珍珠還是不死心,“我自認為沒有什麼得罪你的,你為什麼就這樣容不下我呢,我家裡人對我一點都不好,我是來向你求助,你就不能發發善心,收留我嗎?我知道你出攤很累,我能乾,還能幫你忙,我不收工錢的。”
這都是什麼奇葩發言。
尤嘉對來福說:“我們做了她行不行?”
來福想了想這個可能性,然後拒絕道:“咱們窘迫的生活,承擔不了各自失去二百五十的積分。”
“果然,成年人的世界除了容易胖,容易窮,容易禿,其他的都不容易。”
珍珠看著尤嘉半天沒有說話,以為是心軟了呢,趕忙要推門進去,尤嘉一隻手把門撐住,把人甩了出去。
看著摔倒在地的珍珠,尤嘉冷著聲音說:“趕緊滾,你這人真是數癩蛤蟆的,不咬人膈應人。還你家人對你不好,你家人是這幾天才對你不好的嗎?你才發現?估計是又冒什麼壞泡,上我這薅羊毛來了,你滾~”
尤嘉說完,用力的把門關上。
珍珠愣愣的坐在地上,半天沒有緩過神,尤嘉真的變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好騙了。
看來這條路斷了。
正想著呢,就聽見一個溫潤的男聲響起,“這位姑娘,你還好嗎?”
珍珠回頭看,是他!
她羞澀的垂頭害羞,軟糯的開口說:“我可能崴到了腳,公子能不能幫我。”
男人笑著說,得罪了,然後就伸出手,把人扶起來。
珍珠羞澀的問:“不知公子姓名,今天搭救,甚是感激。”
“在下陳錦溪!姑娘家住何處?我送姑娘回家。”
珍珠身體僵硬了一下,搖頭拒絕道:“麻煩公子把我送到醫館就好。我害怕我這樣子回家,會害的家裡人擔心。”
陳錦溪覺得這個女子真是特彆。
尤嘉和警長還有來福一起趴門縫看熱鬨。
等人走了,再點評。
來福:“我覺得狗男女碰到一起還挺配。”
尤嘉:“福福不能沒禮貌,他們明明是渣男賤女。”
警長:“喵嗚~~”我餓了。
“那就開飯。”
*
宋聞璟回去找師父,想要把事情問清楚。
誰知道被師父一頓PUA,然後開始懷疑人生。
但還是為了自己爭取了權益,“我也要放學就去買吃的東西。”
老大人深知一個道理。那就是要想馬兒跑,就得給馬兒吃草。、
“可!”
宋聞璟這才滿懷複雜的走了。
老大人還是覺得這弟子哪哪都傻,不禁產生了懷疑,這小白兔能入朝為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