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和助理們很快離開了,也催著學生們各自回房間,還說這幾天三餐會有專人送過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還讓他們最近幾天最好彆出去亂逛,就在客房區這裡待上幾天。
學生們面面相覷,看著老師們離去的背影,有人半開玩笑地道:“我怎麼感覺,我們好像被囚禁起來了?”
說著,老師們離開的地方,樓層的入口大門處,忽然傳來“哢哢”幾聲,在場所有人一驚,立刻有學生快步跑上前去查看,“鎖上了。”
整層出口處的機械大門被從外頭反鎖了。
他們一班的客房,正好集中在飛船的頂層的一塊區域,這片地方隻有他們,樓層大門一關,幾乎就等於把人關死在裡頭了。
頓時,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連剛剛開玩笑的人也笑不出來了。
隻留下了一個古怪的座鐘,在客廳裡嘀嗒、嘀嗒地響著。
在場所有人學生都升起一抹古怪感。
眾人心中忐忑:“老師不會想要害我們,讓我們出事吧?”
景強狠狠道:“他們敢!我家裡不會饒過他們的。”
“對,我們家裡也是。”
景強的話給大家注射了一支強心劑,不少人都為此鬆了口氣,心道沒錯,如果他們出了事,他們這些人家裡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帶隊的老師還有助理,都彆想逃脫乾係,就算是為了自己,他們也應該不至於害他們才是,吧?
此時他們的家世,成了他們信心的最大來源。
人群中,貝雙沒有做聲,決定先看看這些人到底要乾什麼。
·
“嘀嗒”
“嘀嗒”
半夜,一人正熟睡著,忽然莫名地從睡夢中睜眼,然後就見到自己床前站著個黑影!仿佛一個人正在黑暗中盯著自己看似的。
“啊!”床上的人嚇得尖叫一聲立刻打開燈,還以為是誰進來自己的房間嚇唬自己,然而燈一開,什麼黑影就沒了,他的床邊空無一物。
這頓時讓床上的人嚇得更狠了。
……
“1、2、3、4……21、22……”
奕歡拿著點名表,在數班裡同學的人數,一個人頭一個人頭的點過去,點到最後一個,奕歡高興地道,“24。”
“我就說我沒有數錯,果然是24個人,真好啊,沒來的人也到齊了。”
說著,奕歡把她最後點到的那顆人頭,從地上撿了起來。
然而剛一直起身,奕歡就發現,自己手裡的人頭竟然開始說話了,【班長,我沒有來嗎?我為什麼沒來?】
奕歡一僵,低頭看去,就見手中的人頭沒有五官,卻發出了聲音,奕歡看得心中一顫,整個人似乎都清醒了些,立刻就要將手中的人頭扔出去,但是那頭好像黏在她手上了一樣,根本甩不開,甚至那無臉的人頭還在繼續追問。
【班長,我為什麼沒來?】
慌張的奕歡強行讓
自己冷靜下來,回答手中人頭的追問,“左,左聰明,你沒來是因為你死了,你忘記了?你已經自殺了啊。”
奕歡手中的人頭聞言沉默了,仿佛真的忘了自己已經死了的事。
如今被奕歡提醒,開始認真地回想起來。
“你是不是後悔了?我們也都很遺憾,你說你好好的,小小的年紀,有什麼想不開的呢?”作為班長的奕歡忍不住勸導起來,雖然已經有點晚了,一個身邊熟悉的人就這麼突然去世,還是讓她很是惋惜。
下一刻,奕歡就從自己的夢裡醒了過來,看看左右,意識逐漸回籠,“原來是夢啊,嚇我一跳。”回想自己剛剛的夢,奕歡心臟就莫名狂跳,仿佛左聰明的亡魂真的跟著他們來修學旅行了似的。
想到這裡,奕歡再看自己空蕩蕩的單人客房,忽然就打了個寒顫,忙裹著被子下了床,就要去找其他人擠一晚。
……
這一夜,奕歡她們班裡很多人睡得都很不太平,有做噩夢的,有忽然夜半驚醒的,還有莫名睡眠癱瘓,遇到鬼壓床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眾人大都頂著碩大的黑眼圈。
不過來到大廳裡彼此一看,又都放鬆了不少,全班人都還在,沒有誰不見了,似乎大家都沒遇到什麼危險,好像真的像甄如老師所說,隻是會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狀況。
大廳裡,學生們三三五五地聚了起來,交頭接耳地說著各自昨晚的經曆,一臉的大驚小怪,作為洛卡人,他們對這種疑似見鬼的經曆,都不是很熟悉,隻道是離開洛卡後,周圍暗能量開始增多。
正在討論的時候,忽然那邊的樓層的大門打開了,竟是早餐被機器餐盒送了過來。
幾名學生一躍而起,就想要趁著送早餐跑出去,然而沒等他們走到門前,那邊的大門啪嗒又關上了。
“乾什麼!我們又不是犯人,憑什麼關著我們!?”景強罵了兩聲。
其他學生們也對此挺不滿,感覺自己現在過得跟犯人似的,不少人已經開始後悔,就不該來參加這該死的修學旅行。
不過甄如那些人倒也不是真的要囚禁虐待他們,學生們看了一眼送來的食物,各種山珍海味一應俱全的,是他們往常吃的那些。
比較樂觀的尹微歌招呼大家吃飯,“先吃飯吧,不要愁眉苦臉的,大家都冷靜點,也許這也是修學旅行的一部分呢?考驗我們遇事的冷靜程度。”
說著,她坐下就開始先吃了,一副萬事不愁的樣子。
其他人想想,覺得尹微歌這話倒也很有道理,頓時也跟著各自落座,開始用起自己的早餐來。
小紙人也不管周圍其他人的存在,一來就往貝雙身邊湊,昨晚它被貝雙一個眼神示意,期期艾艾地住到了男生客房這邊,很是不甘不願地,仿佛想要去貝雙的床底下打地鋪,今早終於能出門來找貝雙,它才像是解放了一樣。
在眾人異樣的眼光下,仿佛個小仆人似的,開始忙活給貝雙剝蝦,切烤肉,卷菜,舀湯,哐哐當當,
一臉不亦樂乎的樣子。
在場的學生們看看貝雙,看看紙十三,吃飯的速度都慢了很多,似乎愈發優雅起來。
……
沒多久早餐吃完,大廳裡的人商量了一會兒商量不出什麼來,漸漸三三兩兩地散去。
池星劍心中莫名煩躁,這時他看到紙十三那諂媚到目中無人的樣子,不停圍著貝雙忙東忙西,心中不由嗤笑一聲,“舔狗。”
池星劍在班裡一向人緣很好,他喜歡交朋友,為人也講義氣,看到自閉的同學,他會主動拉人進社交圈,看到困難的同學,他也經常主動出手幫助一二,這會兒池星劍看到紙十三,似乎又像自己以前那樣,想要幫助困難同學似的,招手對在貝雙旁邊團團轉的紙十三示意,讓他過來。
小紙人過了一會兒,才發現有人在叫自己,本來不太想去,但是看貝雙和幾個女生離開不讓它跟,於是期期艾艾地停下腳步,朝池星劍走了過去。
池星劍:“你很喜歡她?她確實漂亮得很不一般,還特彆有氣質。”
“但是你這樣舔是沒用的,我幫你想想辦法得到她?”
小紙人看看湊過來的池星劍,一開始它還有些遲鈍,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些什麼,但當看到池星劍用讓它惡心地眼神,意有所指地打量貝雙時,小紙人眼神瞬間涼了下來。
下一刻,小紙人就哢吧捏住了池星劍的脖子,將他整個人舉了起來,直接雙腳離地高舉過頭頂。
“你,唔!”池星劍瞪著眼看著紙十三,反射性地抓住紙十三的手,想要掰開它,但是這人的手特彆硬,根本紋絲不動。
小紙人歪頭看著他,手上又哢哢用了點力氣,頓時讓池星劍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它靜悄悄地,似乎就想要這樣在人堆旁邊,慢慢地捏死池星劍。
池星劍感覺對方的手越來越用力,仿佛真的要自己死在這裡似的,他不可思議地看著紙十三,覺得這人簡直不可理喻,但是他也是真的怕了,趕忙“砰砰”用力地捶打著紙十三的手臂。
但是根本沒用,紙十三的手冰冷無比,甚至好像在那人類的皮膚下,有什麼讓人惡寒的液體正在黏住他,要讓他窒息而亡。
池星劍臉憋得通紅,腳都開始亂蹬,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隻能向旁邊胡亂招手,終於他的好友艾布納終於發現了他的不對,看到他腳都離地了,一副快死了的樣子。
艾布納忙大叫一聲,“老池!”
“快住手,你要掐死他啊!”艾布納第一時間衝了想去,想要掰開紙十三的手。
周圍其他人也終於注意到角落這裡無聲的危險,都是大吃一驚,“我去,紙十三你乾什麼!?你想殺了他啊!”
“放開放開,大家都是同班同學,有話好好說。”
池星劍的人緣倒是挺好的,見他和紙十三起了衝突,連剛剛對他不滿的景強和在場的女同學也過來拉架了,但是紙十三對周圍的人根本無動於衷,五六個人在旁生拉硬拽,竟硬是沒把紙十三的手從池星劍脖子上拉開。
紙十三玻璃一樣好看到有些虛假感的眼珠,一眨不眨地盯著池星劍,仿佛假人一般,看得周圍人都莫名心生寒意。
“你放手啊!”艾布納心急好友的安全,直接上手,砰地打了紙十三臉一拳。
紙十三的臉頰被哢擦打得稍微扁了一些,他這才微微偏頭看向艾布納,艾布納頓時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就在他感覺自己也有危險的時候,一道聲音忽然傳來。
“十三,怎麼了?”
“碰。”
拉架的蔣泰然等人都是一愣,沒想到剛剛死活拉不開的紙十三,竟突然鬆了手,任由池星劍啪嗒摔落在地。
眾人回頭看去,就見剛回了女生客房的貝雙,已經和幾名女生一起出來了。
看到貝雙,在場眾人莫名地鬆了口氣。
這麼短短一會兒,剛剛拉架的幾人已經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不止是因為紙十三力氣太大,更是因為他們在紙十三身邊,就感覺好像在一個沒有絲毫人類情緒的怪物身邊似的,真的有些恐懼。
若不是貝雙出現,蔣泰然幾人懷疑,紙十三可能真的就要當著他們的面掐死池星劍。
簡直不像是個正常的人類!
眾人正這麼想著,就見被圍在中心的紙十三撥開眾人,一臉委屈地湊到貝雙身邊,指著眾人給貝雙告狀,“他們欺負我,還有人打我。”
臥槽??啥玩意兒?
在場的景強等人驚呆地看著紙十三,這就是剛剛那個怪物一樣,出手就要殺人的家夥?
紙十三還把自己臉上的拳印給貝雙看,示意自己沒有說謊。
貝雙微微皺眉,看向其餘人。
蔣泰然後脖頸微微一緊,立刻大聲揭發紙十三:“你怎麼不說你剛差點殺了池星劍!你看老池脖子上被你掐的手指印,貝雙你不要相信他,他在你面前演得小綿羊一般,剛跟我們可是凶得狠!”
“咳咳咳。”終於能喘氣兒的池星劍,還癱在地上,正捂著自己的喉嚨猛咳著,是個實打實的人證。
紙十三:……
貝雙看看地上的池星劍,回頭問紙十三,“為什麼掐他?”
紙十三嚶嚶兩聲,幾乎要將頭埋在貝雙的肩膀上哭訴,“他說話好難聽,故意刺激我,傷到了我的心靈。”
……這什麼鬼啊。
剛剛拉扯紙十三的人都有些一言難儘地看著他,方才將近十個人沒有拉開他一個,此時他卻這個嬌嬌模樣,真是讓人……惡寒。
眾人不禁互看了一眼,心道紙十三這個德行,我們怎麼過去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隻覺得很路人?這路人嗎?
“老池,你說說看,你剛說了什麼?”艾布納皺眉,不信自己好友會莫名說什麼難聽話。
“咳咳咳。”終於被鬆開的池星劍咳了兩聲,此時見眾人都在看著自己,臉一陣青,一陣白,“我沒說什麼。”
紙十三惡人先告狀:“你說了,你惡心!”
其他人一時間也
眼神狐疑地看向池星劍,不少人是信得過池星劍的人品的,但紙十三……見過他發瘋的樣子,大家也不敢隨便誣賴他說謊。
池星劍臉色又是一綠,他說什麼了?他就說了一句要幫他,這個不識好人心的死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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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星劍惡狠狠地瞪了紙十三一眼,紙十三一下子更凶惡地瞪了回來,那眼神幽幽地盯著池星劍的脖子,仿佛還在想著要他怎麼死一般,池星劍立刻寒毛一豎,神經病惹不起,趕緊起身收回目光。
“我沒事了。”匆匆拋下這麼一句後,池星劍推開人群就離開了,也不說他到底和紙十三說了什麼。
看起來是心虛了。
被掐的受害人走了,在場為他出頭的同學有些不太好收場,場面一時有些僵硬。
艾布納訥訥道:“老池最近可能是心情不太好,你們彆和他計較,他人不錯的。”
班長奕歡也出面打圓場:“好了,大家都是同學,彆傷了往日和氣。”
貝雙也對小紙人道:“不要隨便傷人。”
小紙人點頭如搗蒜,心道它一點都不隨便。
很快大家就這麼不尷不尬地各自散去了。
……
大廳裡,周圍沒彆人了,都走了,就留下了貝雙和紙十三。
貝雙看著小紙人:“今天有沒有感覺哪裡不對?”
小紙人歪頭想了想,很快確定了自己的狀態,“好像,有些容易激動。”
貝雙聞言,若有所思地看了桌上的小座鐘一眼,那座鐘還在滴答滴答不停地走著,現在是早上11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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