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二十一朵玫瑰花 其實,我是那個跡部財……(1 / 1)

說實話, 在諸伏景光和降穀零推開盥洗室的門,並且看到了一臉悠然自得的坐在那裡對他們打招呼的夏油傑時,第一反應還是非常詫異的。

畢竟他們昨天晚上才算認識晴美的這位“曾經的同期”, 他卻在今天晚上突然出現在晴美的寢室,到底是什麼緣由……

結果還沒有糾結多久, 他們就和匆匆推門進來的鬆田陣平還有萩原研二面面相覷。

“……”

大家互相對視著, 但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在“是你們也在晴美的衛生間”, 還是“你們怎麼來晴美的衛生間了”這倆個詭異的問題之間糾結了片刻,最後不約而同選擇了沉默。

狹窄的空間中,此時的氣氛顯得十分奇怪。

萩原研二咳嗽一聲, 哈哈笑了一聲道:“喲,大家都在呢。”

“沒想到昨天晚上才剛剛分彆, 現在又齊聚一堂,真是太巧了。”

此言一出, 就連他自己都沉默了。

也不知道是否是因此回想起了晴美她昨天在最後精妙絕倫的操作,以一己之力【端】著疊疊樂們回到了警察學校,讓他們同時一舉達成了真.被女孩子捧在手心的完美成就。

……真是一個讓人一輩子都忘不掉的夜晚, 各種意義上的。

總之, 好怪, 現在氣氛變得更怪了。

直到一位高個子的銀發青年匆匆推開盥洗室的門,因為個頭太高,彎了點腰才勉強進門, 和做賊一般嗖的竄進來時,這才打破了僵局。

在他看清裡面的人已經多到可以開party時不經嚇了一跳,但是五條悟還沒有來得及嘴貧,就看到了某個熟悉的身影。

他的面色沉重了下來, 長腿一跨一步上前,俯身,兩人頓時形成了微妙的對峙。

“……傑。”五條悟收斂了吊兒郎當的笑容,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

“悟。”夏油傑在這次終於緩緩收起了漫畫書,轉而擺出了雙手交疊的姿勢……如果忽略掉他此刻正坐在馬桶蓋上,這個動作確實挺帥的。

他眉眼彎彎的笑道:“呀,好久不見了。”

聞聽此言,警校幾人當即屏息凝神,眼見此情此景,雖然他們沒說話,卻通過他們的寥寥數語腦補出了很多奇妙情節,在和彼此的眼神瘋狂交流中總結出了一句——

嗯?什麼,有瓜?

“啊,好久不見啊。五條悟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咬牙切齒:“不過我確實也沒有想到,我們的再會,會是在這種場合……”

鬆田陣平瘋狂擠眉弄眼,他急得像一隻上躥下跳吃不到瓜的猹:hagi,我怎麼從這句話聽到了少年漫男主和男二的宿命論。

萩原研二:……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被晴美帶著一起看少年jump的。

鬆田陣平:哎呀這不重要!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他們剛剛的對話,還有為什麼大家都會出現在晴美的寢室,難道說……

萩原研二/降穀零/諸伏景光:難道說……

他們都是晴美的舊識,並且關係已經好到了某種程度,至少是摯友的級彆?

鬆田陣平以左手握拳敲擊右掌:……難道說,他們也是看不下去了,所以來幫晴美收拾寢室的嗎!

另外三人聞言,險些一起仰倒。

果然不能指望馬自達的總結。

鬆田陣平豆豆眼:……對了,所以你們倆是怎麼對上我和hagi的腦電波的?

不過就在這時,也不知道新來的銀發青年和笑吟吟的坐在那裡的夏油傑到底交流到了什麼程度,隻見銀發青年面色一沉,然後重重揪住了他的衣領,倆個人一言不合眼看著要打起來。

情緒會影響咒力的波動,尤其是這裡有一個特級咒術師,外加一個前特級咒術師,他們的咒力程度可想而知,就這樣淺淺一個一秒不到的暴動,就導致盥洗室的門被轟隆一聲被轟開。

五條悟保持著揪住了夏油傑衣領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完蛋,好像忘記場合了。

“你們這些不華麗的家夥到底大晚上在彆人妹妹的房間做什麼!!!”

跡部景吾憤怒的聲音炸雷一般響起。

當然,能讓二人及時在此刻找回理智並且停下動作的緣由當然不完全是妹控哥哥的聲音,而是源自……源自跡部景吾身邊跡部晴美投來的殺必死目光。

晴美:微笑。

五條悟/夏油傑:不知為何,覺得後頸陣陣發涼。

時間,夜晚。

地點,晴美的寢室。

人物,像小雞崽一樣瑟瑟發抖默默不敢出聲仿佛在等待兄妹最後審判的幾人。

晴美的目光掃過了夏油傑,然後像是斷定了犯罪嫌疑人一般,目光如炬定格在了五條悟的身上,後者不敢再皮,老老實實垂著腦袋打了個哆嗦。

但是,瞪歸瞪,她還是要嘗試解釋兩句的。

“那個,哥哥,你聽我說,其實是因為……”

“什麼也不用說了,也不用解釋什麼,哥哥知道你沒有做錯什麼,晴美。”

跡部景吾抬手製止了晴美的話語,手指一抬劃過眼下的淚痣,冷冷一笑:“一定都是這些不華麗的家夥的錯,而你有不能和哥哥言明的苦衷。”

晴美:“……”

眾人:“……”

啊,這家夥百分百是個妹控呢。

“至於你們。”跡部景吾表面說著你們,實際目光死死鎖定著五條悟:“你們最好給本大爺一個合理的解釋,嗯?”

他甚至說了一個,嗯?

五條悟:“……”

啊,多年未見,究極無敵妹控阿土伯還是在使勁針對他呢。

晴美有點著急。

雖然得到了哥哥的百分百無條件信任她非常感激,但是這個時候再不做點什麼,她曾經的同期和未來的同期的好感值大概都要在哥哥那裡統統掉光了吧!

所以她歎了口氣,並且深吸一口氣,在做滿了心理準備之後,她大聲道:“其實!是我拜托大家過來的!歐尼醬!”

跡部景吾神色錯愕:“……嗯?”

“那個,哥哥你知道的,我不是很擅長打理自己的寢室環境,所以拜托了新同學還有之前的朋友來幫忙!”

她這句話說的鏗鏘有力,義正言辭,不止把跡部景吾迅速說服了,還說服了旁邊的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樂嗬嗬的:“哦哦,看吧,我就說是這個原因嘛。”

萩原研二:“……”

有時候真的很羨慕和敬佩小陣平這副沒什麼心眼的樣子。

跡部景吾喃喃道:“啊,原來如此麼。”

其實就算晴美說是大家忙著在今晚一起探討外星人是否存在所以齊聚一堂,他大概率都會相信的。

他從來都是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的妹妹。

眼下,看到了晴美面色漲紅的樣子,他就完全被從“一群可疑男性深夜聚眾在妹妹的寢室”這件事情上轉移了注意力,轉而開始安撫晴美的情緒。

不過,相信歸相信,不爽還是會不爽。

他可愛又華麗的妹妹晴美,她本質上究竟多受異性的歡迎,跡部景吾的內心再清楚不過。

國中的時候,晴美因為很黏他所以和他一同去了冰帝,不過也恰好是因為這一點,他可以每天把塞滿她儲物櫃的情書換成保含著哥哥愛意的玫瑰花,用居高臨下的帝王氣場嚇退那些趁著課間去偷瞄她的混小子們,他不知道為她擋下了多少那些不知天高地厚膽敢肖想他華麗的妹妹的臭小子,饒是如此,都有漏網之魚避開他去約晴美去天台告白的……

還好,他的妹妹也運用了華麗的方法拒絕了那些異性。

“不好意思,我不喜歡太弱的人。”

“彆靠我太近,你會受傷。”

國中時期的晴美遠遠沒有現在這樣的開朗愛笑,又因為她內斂的性格,被傳成了出了名的冰帝高嶺之花和冰美人,她淡淡的說道,徒留告白失敗的男生撲通一聲徒然跪倒在地。

“嗚嗚嗚嗚晴美大人討厭細狗……”

“嗚嗚嗚嗚嗚被晴美大人嫌棄是細狗了……”

“嗚嗚嗚嗚嗚嗚我太瘦弱了甚至都沒辦法做晴美大人的狗。”

男生通過晴美大人拒絕他的話語總結了如下三點,第二天整個冰帝都掀起了一股名為“我要努力做晴美大小姐的狗”的健身熱潮。

跡部景吾:“……”

嘖,這實在是太不華麗了。

他覺得他的妹妹大概不是那個意思,隻不過她太過強大,太過溫柔,太過善良,所以不忍傷害到旁人……

為了徹底清掃異敵,跡部景吾甚至將妹妹留在自己的身邊做網球經理,他也不擔心自己的同期和社員會去肖想她,因為首先他就來了個下馬威讓她陪所有的社員們對練了一場網球,讓他們用身體去體會這無法跨越的鴻溝和痛楚。

晴美其實並沒有碰過多少次網球,但是她一球下去,網球直接鑿進地面,甚至不由得讓人懷疑它會不會就此擊穿地心……

據知情人士忍足侑士回憶,那是他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結果,在接下來的全國大賽地區聯賽中,幾乎是每一場比賽,她的妹妹都會收獲來自其他學校網球部部員們的不華麗視線矚目。

所以,當跡部景吾聽聞妹妹的那個咒術高專的同學裡,整個班級都隻有倆個男生的時候,倒是大大的鬆了口氣,覺得她在之後的三年裡面應該都不會遭受異性的騷擾了。

結果沒過兩天,跡部景吾就得知了,可愛的妹妹的同班同級同學,不包括她在內,總共也就三個人。

跡部景吾:“……”

#我們仍未知道當年的跡部大爺因為妹妹身邊的各種異性到底操了多少心#

晴美唯一能讓跡部景吾放心的一點,大概就是她的某方面從不開竅。

比如說,在高專時期,某次可以說是危及生命的任務結束之後,大家一起給她慶生時,五條悟頂著他的殺必死目光壓力,嬉皮笑臉的問晴美要不要抱抱。

晴美歪了歪頭,然後上前給了五條悟一個幾乎可以勒斷筋骨的大大擁抱,當時大家聽著他身上傳來的哢哢聲,皆是面色蒼白,在她回過頭問大家要不要一個擁抱時,齊刷刷後退了一步瘋狂搖頭。

在這之後,五條悟在硝子的醫務室那邊癱了兩天。

思緒回歸到了現在。

跡部景吾望著身邊像貓兒一般乖巧的妹妹,這才將方才萌生的些許欲言又止的擔憂重新塞回了肚子裡。

因為夏油傑在坐的大家都見過了,晴美清了清嗓子:“那個,之前降穀同學還有鬆田同學你們都見過了,這位是我的哥哥,哥哥,這兩位也是我……找來幫忙的警校同期。”

跡部景吾不著痕跡的微微點了點頭。

晴美頓了頓,繼續介紹:“這位是五條悟同學,我曾經高專時期的同期之一……說實話沒打算今天就讓你們見到他的。”

仍然在嘗試將手伸向諸伏景光他們帶過來的點心的五條悟,聞言頓時大驚失色著急道:“晴美醬!為什麼要用一種媽媽桑介紹自己家沒出息的問題兒童的那副語氣介紹我啊喂!”

“……”

“否認啊!你多少否認一下吧!”

眼見時間也差不多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同時站起來道了聲打擾了便要離開,萩原研二看鬆田陣平一副想留下來持續吃瓜的樣子,也歎了口氣將他也一起拎走了。

“那,我也先回去了。”跡部景吾用眼刀掃過了妹妹曾經的兩位同期,起身作勢離開。

“我送哥哥回去——”

“今天已經很晚了,你需要早點休息,晴美。”跡部景吾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他輕輕歎了口氣:“而且,你也一定有些話想與他們敘舊。”

他指的是晴美之前在高專的那兩位同期。

“哥哥……”

“怎麼了?已經是個大孩子的晴美,在這個時候開始舍不得哥哥了?”他勾起唇角:“放心吧,在你需要我的時候,哥哥隨時都在,而在你需要有自己的生活的時候,哥哥也不會打擾。”

“嗚。”

下一秒,跡部景吾有些許落寞的問道:“所以,晴美真的不喜歡玫瑰花泳池和我的特彆配音嗎。”

晴美:“……”

她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還有,晴美。”跡部景吾俯身輕輕為她梳理額前淩亂的碎發,用隻有兄妹二人足矣聽到的聲音道:“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你能夠處理自己與名為咒靈的怪物之間的關係,卻不是很擅長處理自己與人的關係。”

所以她在選擇了這條新的道路之後,未來一定也會遇到某些坎坷,會非常仿徨。

夏油傑離開的那年她才多大,她失態的抱著跡部景吾哭到顛三倒四的樣子,他到現在都記得。

“但是晴美,你記住,無論何時,兄長都會站在你的身後,作為你最堅實的後盾。”

“累了的時候,想要稍作休息也沒關係。”

“嗯。”晴美又給予了哥哥一個深深的擁抱。

五條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小手帕擦眼角:“多麼感人至深的兄妹情誼。”

跡部景吾:“……#”

還好他早就習慣了這個五條家的大少爺在他的雷區附近反複橫跳和蹦噠的行為,沒繼續多說什麼,而是再三叮囑妹妹之後,轉頭離開。

在目送哥哥遠去之後,晴美就緩緩合上了寢室門,隨著吱呀一聲,她笑吟吟的轉過頭,望向自己的兩位前同期。

“傑,悟。”

她的語氣溫和,卻讓二人的身體一起下意識的抖了抖。

這,這是什麼刻在骨子裡的條件反射?

“今天的月色很好,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

這句話翻譯一下就是,男人,你們成功的惹到我了,接下來我要用我的靴子狠狠的踢你們的辟穀。

那一天,五條悟和夏油傑終於回想起了,曾經被人形高達支配的恐懼,還有與山地大猩猩共舞的那份屈/辱。

.

第二天的五條悟是齜牙咧嘴的遇到家入硝子的。

身為全咒術界唯一擁有能幫彆人治愈的反轉術式的人,她每天忙的不可開交,擁有淡淡黑眼圈的疲憊女子,透著一股半死不活的美感。

“你不是能自己治療嗎?”家入硝子看五條悟一步一挪的樣子,有些驚訝。

“可是……”雞掰貓推了推墨鏡,一副故作深沉的樣子:“可是那是小晴美親手揍的啊。”

家入硝子:“……”

不知為何,她這會兒聯想到了一句話。

想揍他,又怕他爽。

媽的變態,離我遠點。

第二天的夏油傑是站著在盤星教接見成員的。

他什麼也沒說,但是教會成員們很會腦補,於是盤星教教會很快就傳出來了教主日夜操勞導致年紀輕輕便腰椎間盤突出,所以無法正常坐下的傳言。

教主大人兩位貼心的小棉襖,菜菜子和美美子,聽到消息,都上前焦急的幫夏油傑大人捶背錘腰。

夏油傑:“……”

在那天之後,警校的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在晴美的面前提及有關她的那兩個曾經同期的事情。

曾經與年少時的晴美有過一面之緣的諸伏景光,其實是思考的最多的那一個。

她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擁有了與眾不同,超乎常人的力量,而前段時間更是以人類無法想象的能力製止了險些發生的惡性爆//炸案。

晴美曾經的那兩位同期,也大抵與她的那份宛若超能力的力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而且,大概率會是他們未曾觸及過的領域……

那麼,倘若她不主動提起,大家便不會去問。

如今,日子仍然一如既往,就算是偶爾的對練,晴美她依舊可以以一己之力放倒全班,像RPG遊戲裡跨越著級彆鴻溝的不敗boss。

鬆田陣平鍥而不舍的一次又一次衝上去,都會被她咣咣放倒,這當然是讓他越挫越勇,隻不過偶爾會心生感慨。

這一天,他終於沒忍住歎道:“我說晴美,你真的不像漫畫書裡面的那種特殊種族一樣覺醒了什麼賽O人氪星人血統,或者你是從實驗室逃出來的特殊生命體吧?”

“噗,才沒有啦。”晴美沒忍住吐槽道:“馬自達你的想象力真豐富,你怎麼不問我是不是簽訂了契約的魔法少女呢。”

眾人:“……”

你的想象力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吧。

鬆田陣平耿直回答:“因為世界上大概不會存在那麼殘暴的魔法少女?”

晴美:“……”

萩原研二:啊啊,小陣平,你走好。

下一秒,鬆田陣平捂著被晴美輕輕彈了一下的腦門,原地自閉。

“其實,有一件事我很早之前就想和大家說了。”

“這件事情雖然不能解釋我的武力值,但是也是和我的身世相關的,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滿臉認真。

聞聽此言,就連降穀零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齊抬頭望向她。

“我是跡部財閥的大小姐哦。”晴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頗有“不裝了我攤牌了”的意味:“就是那個跡部財閥,我想你們應該有聽說過吧。”

萩原研二:“……”

聽是肯定聽過的,畢竟那可是個財大氣粗的財團,隻不過小晴美這次的玩笑開的有條有理的,他都有點驚訝了。

“然後呢,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想繼承家業,自小就追求著不同的人生方式去活著。”

“因為靠金錢能夠得到的一切,我從生來就能得到,所以我更喜歡追求金錢以外的事物。”

她一直都在尋求適合自己能力的真正定位。

“順便一提,我近期的人生目標,暫定是做警察。”

說完了這樣一長串話語,她這才長出一口氣,心口一直以來所積壓著的巨石也終於落了下來。

沒辦法,他們太能腦補了,這段時間更是變著法子去為她分擔日常開銷。

每天的跡部晴美大小姐都在苦惱,她應該如何委婉的告訴她的好心同期們,其實她窮的隻剩錢了這件事情。

不過在她說完了話之後,半晌卻沒有得到他們的任何回應。

剛剛被放倒的鬆田陣平沉默片刻,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抬手去摸她的腦門:“……真奇怪,這也沒發燒啊。”

跡部晴美:“……”

“難道這是什麼大冒險輸掉以後的懲罰遊戲?真是太過分了晴美,誰讓你這麼做的?”

她笑吟吟的抓住了鬆田陣平伸過來感受她額頭體溫的手腕,然後與他對視了幾秒鐘。

少女如同藍寶石的純澈眼眸看的他有些不好意思,鬆田陣平有點不好意思的移開視線:“啊,晴美,怎麼了嘛?”

“馬自達醬。”她眉眼彎彎,甜甜一笑,又握住了他的另一隻手,話音剛落,鬆田陣平就覺得自己整個人以晴美為圓心後腳離地騰空而起,下一秒,他以自己為半徑,被她握著雙手手腕原地咕嚕咕嚕轉起了圈圈。

跡部晴美^_^ :“誒嘿,飛嘍~~”

鬆田陣平瞬間滑跪:“錯了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這麼說的我應該配合大小姐的表演啊啊啊啊hagi救我!”

跡部晴美:很好,男人,通過你此刻的言語,我可以完美總結出你根本就沒有相信我的話,那麼接下來我要讓你跟我一起起舞。

萩原研二當然是非常富有同伴愛的後撤了一步,完美複刻他前段時間親手把自己推到了小晴美面前的行為,搖了搖頭,給了幼馴染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他們一臉敬畏的看著鬆田。

走好,小陣平。

我們不會忘記你此刻的犧牲的。

當然,他們真正意識到跡部晴美的真實身份,那已經是之後被邀請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的事情了。

.

在下一個休息日之前,晴美聽到了大家要不要一起出去玩的詢問之後,有些為難:“嗯……其實我這周已經有約了。”

四人聞言頓時警鈴大作,就連晴美那揮之不去的兩位前同期的身影腦補都已經誕生了。

“你們在想什麼啦。”晴美噗的笑了:“是毛利小五郎叔叔啦,他這周有點事情,所以拜托我去照顧一下小蘭,因為已經答應好了所以也不能推辭。”

聞聽此言,他們順勢鬆了口氣。

但是男媽媽們多少還是有點不太放心,一直悄悄將晴美送到了米花町毛利偵探社的門口,下一秒就看到她黑著臉將熟悉的白毛墨鏡男拎了出來,並且重新關上了門。

眾人:“……”

他們看著晴美那位吊兒郎當的前同期一臉不服氣的敲了敲門,沒得到回應以後最後尋了個電線杆藏好,探頭探腦的擺出了一副要偷看尾隨的樣子,不由得擺出了半月眼紛紛扶額。

之後的故事就變得非常簡單。

嗯,簡……簡單?

晴美她帶著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一道一起出門,然後沒走出三百米就遇到了有人當眾搶包的惡性事件。

隻見晴美安撫了倆個孩子,下一秒和小獵豹一樣嗖的躥起,十秒內完成了搶回包,製服搶劫犯,將包歸還給還在尖叫著“啊啊啊有人搶包啊快來攔一下啊”的失主,並且輕車熟路的撥通了報警電話的一係列動作。

圍觀的眾人:“……”

剛,剛剛發什了什麼嗎,怎麼他們還沒有回過神來事情就已經結束了。

結果又沒走出五百米,距離他們最近的一戶人家發生了火災,隻聽一位夫人在門口想要進去卻被一群人攔住,並且哭喊道:“孩子,我的孩子——”

下一秒,晴美沒等他們有所反應,就已經縱身一躍衝進了二樓的火場。

那麼大的火勢,她卻頂多就是身上沾了點灰,她將實質上並無大礙隻是受到了驚嚇的女孩小心翼翼的抱給了她的母親,而在她反應過來想要表達感謝時,已經帶著稍微有點習慣的工藤新一,和一臉崇拜的望著她的毛利蘭轉身離開了。

“晴美姐姐,剛剛那裡的火那麼大,晴美姐姐一進去火就變小了欸。”毛利蘭閃著亮晶晶的眼睛感慨道。

晴美聞言,笑吟吟的溫柔回答:“嗯嗯,因為我有運用左右反複橫跳的方式去滅火。”

“哇——晴美姐姐好厲害。”

眾人一聽,險些滑倒。

鬆田陣平:……什麼是左右反複橫跳去滅火,這又是什麼奇怪的方式,怎麼放在晴美的身上能一點都不違和的,能吐槽的地方有很多,他居然不知道應該從哪裡開始吐了,救命。

降穀零:……話說小晴美,你身邊那位好像叫工藤新一的男孩子好像已經目光放空,靈魂出竅了,你真的不去拯救一下他岌岌可危的世界觀嗎?

但是很快,他們便也學會習慣了這座三步就有一場案件的米花町,以及三十秒之內就能製止案件的超級英雄晴美。

因為遭遇的震撼太多,所以被迫學會習慣。

隻見這次,居然在人跡罕至之處,有人販子拽著小蘭就作勢要逃走!

晴美見狀,環顧四周,眼見四下無人,為了讓此刻的自己顯得更加富有威嚇力,她順手扛起了手邊停在路邊的一台保時捷356a,大喝一聲:

“勞資數到三,把她給我放下!否則我就把你砸成井蓋的形狀。”

人販子嚇到痛哭流涕:媽啊,見鬼了。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