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擦。。。今天寫完忘記設定時了,我以為我發了的,結果睡前檢查一下發現沒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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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蕭玉舞的強勢參與,金丹境的初賽比試台提前結束了比試。
被廣濟和成韻真君提走的某人此刻還有些惶恐不安。
“蕭師侄,你這是怎麼回事?”廣濟真君沉聲問到。
“鬼……鬼…師叔我看到鬼了,好恐怖。我現在周邊還有麼?”
廣濟……
成韻……
“你。。。剛剛在台上亂揮劍是因為見鬼了?”
蕭玉舞以為成韻真君不信,連忙點頭確認。
“對啊,對啊,陰風四起,還有四個鬼影飄過。”
看著眼前戰戰兢兢,還有些後怕的小丫頭,兩位真君眼皮抽動,估計被砍傷和砍死的幾個修士做夢也沒想到,這貨砍他們,隻是單純的怕鬼。
成韻真君額角青筋直突突,她忽然有一種當年自己沒收徒或許是真確選擇的錯覺。
“你是一個修士!”成韻真君壓抑著暴躁的脾氣說到。
蕭玉舞愣了片刻,忽然,那掉線的腦神經忽然接上了,出走的智商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對哦~她已經是個金丹修士,在修真界,修士的能力足以對付普通的鬼魅,又不是現代社會,她怕個毛啊。
回想一下自己之前的行為,瞬間有一種社會性死亡的尷尬,她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發絲,理了理衣服,臉不紅心不跳的向兩位真君拱手行禮。
“謝謝兩位真君,弟子糊塗,剛剛失態了。”
看著突然回歸正常,形態正經的師侄兩位真君想要教育的話突然卡了。
廣濟真君想要科普鬼修和禦魂術常識的話到了嘴邊,拐了個彎,直接變成“蕭師侄,你在比試中重傷三名禦魂派弟子,死一名,之後的比試中切記禦魂派的人借機報複。”
蕭玉舞抬頭,有些錯愕的看著廣濟真君,她殺了一人?剛剛全神戒備周圍攻擊了,由於恐懼沒有關注台下的情況,她是記得有幾個人被抬下去,她以為對方隻是受傷。
雖然是無意的,但是心裡還是有些自責,自己剛剛太失控了。
看到蕭玉舞的臉色變化,廣濟真君猜到這丫頭的想法,寬慰到“宗門大比本就是生死不論,有傷亡也是難免”
“再說,要不是禦魂派那四名弟子驅使本命陰魂預偷襲你,也不至於被你毀去本命陰魂。你不必太過自責,修道之人沒有那麼多悲天憫人。”
“是,謝師叔指點。”
蕭玉舞對廣濟真君再次行了一禮。
是了,哪有那麼多傷春悲秋,悲天憫人,凡是問心無愧便好。雖說她無意傷人性命,不過是對方先動手,她隻不過還擊而已。
蕭玉舞很快恢複,跟兩位真君辭行後,便回了客院休息。
半夜,蕭玉舞如往常一般在臥榻上打坐調息,調整一下狀態準備明日的第二場比試。
忽然,房內忽然升起一縷縷黑煙,隨後慢慢包裹住蕭玉舞。
這股黑煙無聲無息,哪怕蕭玉舞的靈覺比一般金丹初期敏銳,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察覺到。
等她有所察覺,那股黑煙已經將她纏住,她發現,自己周身靈力被壓製,全身無法動彈,渾身汗毛豎起。
是上位者的威壓,絕對實力的碾壓,讓她生不出絲毫反抗之心。這不是主觀意識可以控製,那是來自靈魂深處對強者的畏懼。
化神!
蕭玉舞腦中飛速運轉?誰在對她出手?
她一個小小金丹,不至於有一個化神的敵人吧。不會是禦魂派搞得鬼,今天就跟禦魂派結怨了。
不對,不會是禦魂派,禦魂派隻來了兩個元嬰真君帶隊,化神真尊不會為了比試中的衝突而特地過來擄人。
對了,她有一個想要弄死她的化神敵人,邙山時遇到的那個黑袍老者。
想到這,蕭玉舞臉色瞬間煞白,她此刻完全被控製住,沒有辦法自救,也沒有辦法求救。
靠!她這是死定了麼?
等等,這個黑袍老者為什麼會盯上自己,她不過是個小角色,而且他怎麼知道自己的位置?
一連串的疑問在蕭玉舞腦海中盤旋,不過很快她就失去了意識,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客房牆壁上出現一條空間裂縫,黑煙卷著蕭玉舞從房內迅速消失。隨後裂縫消失,整個房間歸於平靜。
第二日,宗門大比準時開始,玉宵宗主峰廣場上,十個比試台已經準備就緒,看台上的掌門還是按照程序,先做了一下昨天初賽總結,隨後鼓勵了幾句,讓進入半決賽弟子再接再厲,都能獲得好成績。
領導發言結束,比試正是進入流程,首先是抽簽,初賽剩下的二十名弟子抽號碼,號碼一致的兩人為一組。
第一批比試的是金丹境,然後再是築基,練氣。
畢竟大佬們都喜歡把精力放在高品級修士比鬥上。
進入半決賽的二十位弟子向主位抽簽處靠攏,不,現在是十九位。
“蕭師妹麼呢?”淩雨環顧四周,沒有看到蕭玉舞人影,轉頭朝徐揚兩人問到。
徐揚三人在初賽,由於蕭玉舞的“超常”發揮,連帶著跟她結盟的三人也安全的進入了二十強。
之前一直沒見到人,以為蕭玉舞跟他們站的不是一個地方而已,畢竟整個比試場,弟子眾多,圍的水泄不通,見不到人是正常的。
不過現在,都開始抽簽了居然還看不到人,著就讓人費解了。
“不知道,不會是蕭師妹睡過頭了吧?”徐揚說了個自己都覺得荒唐的理由。
“被什麼事絆住的可能性更大。”布燭沽沉聲說到。
三人相視一眼,三人皆眉頭緊皺,顯然這個猜測更合理一些。
昨天蕭師妹重傷三名禦魂派弟子,死一人,聽說陰山真君差點偷襲拍死蕭師妹,不會是禦魂派報複了吧?
想到這,三人皆漏出擔憂之色。
人群中,皺著眉,有些不解,隨後又面露擔憂的還有一人,雲南。
雲南一直關注著蕭玉舞,今天來到廣場第一件事就是尋找蕭玉舞,但一直沒找到,現在到了抽簽時間,還看不到人,跟徐揚三人的擔憂一樣,他也聯想到禦魂派的陰山真君。
他轉身,朝專供女弟子休息的客院清風院奔去。
“蕭師侄怎麼還沒出現。”
坐在看台上的廣濟真君也發現了問題,擰眉傳音給成韻真君。
“不知道。”
隨後她傳音給自己大弟子悟言,讓他去尋找蕭玉舞,比不比試是小,萬一出什麼意外就不好交代了。
悟言收到自家師尊的傳音,同樣轉身朝蕭玉舞休息的清風院奔去。
“何人闖清風院?”
守門的兩位玉宵宗內門弟子攔下了匆匆趕來尋人的雲南。
“兩位師兄,玄清宗劍峰弟子蕭玉舞遲遲未去參加今日比試,我特地過來看看蕭道友是出了什麼狀況。”
蕭道友?守門弟子看了看雲南,自身禦劍派親傳弟子服飾。
“你一個禦劍派的為什麼擔心玄清宗第一比不比試?”現在左手邊,看上去年歲稍長的守門弟子詢問到。
“蕭道友是在下朋友,今日她要參加第二場比試,可是到了抽檢時間,還遲遲看不到人,所以過來查看。”
話音剛落,一個身穿玄清宗親傳弟子服的中年男子在清風院不遠處落下,步履匆匆朝這邊走來。
“這位道友。。。”
“在下悟言,奉師尊成韻真君之命過來查看本宗蕭師妹的情況。”
他沒等守門弟子詢問出口,就主動交代了此次過來的目的,並且亮出身份玉牌。
守門弟子查看身份玉牌,確認完畢後,見兩人神色擔憂,事情描述一致,便立馬放人。
看上去稍年長的守門弟子不放心,跟隨悟言兩人一同進去。
不是說不放心兩人,隻是他隱隱覺得事情可能比較糟糕,所以一同進入查探,萬一有什麼事,他也可以第一時間通知宗門長輩。
三人來到蕭玉舞居住的客房,門上的防禦陣還在,沒有破損跡象,除了防禦陣,蕭玉舞還在上面加了隔絕屏蔽陣。
顯然,蕭玉舞還在屋內,因為一旦離開,她沒必要加這道隔絕屏蔽陣,因為修士的物品都是隨身攜帶,沒有人的空屋子,沒有可窺探的價值。
“蕭師妹?蕭師妹!”
“蕭道友!。。。蕭道友?!”
。。。。。
悟言和雲南在門外大聲呼喊蕭玉舞,不過裡面沒有絲毫動靜。
蕭師妹出事了!
兩人心裡同時冒出這個念頭,彆說是呼喊了,當他們觸動門外陣法時,裡面的人就應該察覺到了。
這樣都沒有反應,顯然有問題。
悟言拿出傳訊符,立馬給自家師尊傳訊,告知這邊的情況。
守門弟子也立馬去稟報鎮守清風院的無忌真君。
這不是禦劍派的事,這次帶隊的兩位真君也不是他家師尊,沒有可求助對象,隻好拿出本命劍,嘗試強行破開門上的陣法。
門上的防禦陣是蕭玉舞改良版的,不是誰都可以強行破除。
雲南揮了半天劍也沒有撼動半分。
而比試廣場上,抽簽已經結束,主持抽簽的長老呼叫了三聲蕭玉舞名字,對方仍未出現,便被視作棄權。
十九人的比試,一人輪空,那個錦鯉人選正是徐揚,不過他此刻沒有心情為自己的好運氣高興,而是更加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