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 晉江獨家發表(1 / 1)

夏柚懷裡抱著從鄰居家薅來的小兔猻,窩在搖搖椅裡面,整個人就像是化開的小糖糕。

周叔路過露台,看了他一眼,過了幾分鐘,端了一杯山楂汁給夏柚。

夏柚抱著山楂汁,可憐巴巴地看著周叔。

喝不下,真的一點都喝不下。

周叔歎氣:“所以昨天為什麼要一次治療那麼多人?”

原本說好的隻是治療曲奇試試看,結果周叔一個沒看住,夏柚就從曲奇摸到了雪餅。

平日裡乖巧的小孩一旦搞事,總覺得自家小孩最省心的老管家完全沒有一點防備。

周叔反應過來的時候,夏柚人已經開始在元帥府裡招貓摸狗,逗鳥捉魚,最後抱著鄰居家裡的小兔猻,晃晃悠悠回來,癱在沙發上撐得動不了一點。

這都已經兩天了,夏柚一口東西沒吃,連水都不想喝。

周叔歎了口氣,總覺得夏柚這樣也不是個事。

夏柚的不消化和一般人的不消化又不是一回事,現在他消耗精神力替人治療,往往結果就像是交了門票去吃自助餐,消耗的精神力總會被他以成倍的方式吃回來。

所以夏柚現在精神海裡飽脹著的精神力,就隻能想辦法在彆的地方消耗掉。

老管家轉身,看到站在門口的某人,面色了然,放輕腳步離開了。

元元從旁邊走過來,矜持冷豔地往夏柚身邊一趴。

夏柚手裡還摸著小兔猻,看著油光水滑的心上豹,一臉的蠢蠢欲動。

但大豹子太過熟悉夏柚,在夏柚的精神力小觸手鬼鬼祟祟蹭過來想要貼貼豹豹的時候,元元黑亮的豹尾巴就不輕不重地正正拍在小觸手的觸手尖尖上。

動一下就拍一下,小觸手的反應力不錯,但是身為頂級掠食者的大貓在這方面絕對是王者。

精神力小觸手速度快到簡直晃出了虛影,甚至分裂出了好幾根試圖突圍,卻都被元元的豹尾巴精準打擊,一一拍了回來。

夏柚不敢用精神力強擼豹,因為元元是真的會趴去外面的樹上,讓夏柚遠遠看得見摸不著。

懷裡的小兔猻抬起腦袋,輕輕叫了一聲,眼神懵懂又可愛。

夏柚愛憐地摸著像是毛團子的小兔猻,忍住了貼貼豹豹的欲|望。

兩天前他一口氣治療了十幾個伴生獸,都是精神力紊亂症沒有走到最嚴重地步,還沒有沉眠的那一類。

相對而言,這部分都是治療難度較低的類型。

夏柚的初心其實也不是擼毛茸茸,這治病的事怎麼能說是擼毛茸茸呢——他其實就是想試探一下自己目前治療的邊界在哪。

結果被毛茸茸們的美色所迷,一不留神就吃得多了些。

孟文軒被夏柚的精神力數值嚇得不輕,嚴肅禁止夏柚在精神力恢複正常之前接觸伴生獸。

因此……夏柚已經兩天沒能摸到伴生獸了。

就連豹子都摸不到。

哦……殿下

也摸不到。

夏柚癟了癟嘴。

一身黑金軍裝的陸應淮走過來,軍靴踩在柔軟的地毯上,悄無聲息。

但夏柚在陸應淮進入元帥府範圍的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對方的精神力。

膚色白皙的金發青年側臉抬頭,看向身邊的戀人,笑吟吟道:“你回來啦?”

“這幾天軍部亂了些,要處理的事務也比較多。”陸應淮稍稍躬身,長指撥開夏柚額前的碎發,溫聲問,“感覺好些了嗎?”

夏柚當然知道導致陸應淮這麼忙的罪魁禍首是誰,頓時心虛輕咳了一聲。

小兔猻看了看夏柚,又看了看陸應淮,耳朵抖抖。

“但是效果很不錯。”陸應淮的手指輕撚夏柚的發尾,低笑了一聲,“現在其他軍團的人正在比價,想要預定治愈師閣下的治療名額,不知道夏柚閣下是怎麼想的?”

夏大治愈師揚了揚下巴,露出一抹微笑:“那肯定是價高者得嘛。”

陸應淮:“哦?”

夏柚伸出手,勾了陸應淮放下的手指,指尖在陸應淮的手心輕撓了幾下,眨眨眼:“夏治愈師是個意誌特彆不堅定的人,隻要元帥殿下一點小小的誘|惑,藍星基地肯定會被無條件優先治療的。”

陸應淮站著,夏柚坐著。

夏柚說話時也沒起來,就這麼仰著頭看向陸應淮,然後往旁邊挪了挪,眼神期待。

然而兩天沒有回家的帝國元帥,心比機甲還要硬,就像是老房子淋了雨又裹了防水布,半點燒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陸應淮的視線籠著渾身散發著想要貼貼氣息的小先生,就這麼若即若離地站在夏柚身邊。

黑豹站起身,探過腦袋,張嘴將小兔猻從夏柚的懷裡叼走,勾著豹尾去隔壁還孩子。

陸應淮握住夏柚的左手,微微抬起,低頭在夏柚的手腕脈搏處輕輕烙下一個吻。

夏柚抖了一下。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曖|昧黏稠。

感覺到自己開始無意識從兩人肌膚相接的地方吸收精神力,夏柚小聲嘟囔:“您還是彆招我了,真的吃不下了……”

陸應淮無視青年依依不舍的眼神,就當沒聽出夏柚的口是心非,施施然鬆開握住夏柚的手,站直了身體。

夏柚:“……”

陸應淮淡淡道:“沒辦法,誰讓小柚在外面吃太多了呢?”

夏柚欲言又止。

不是,他就是出去摸了幾隻毛茸茸,怎麼這會怎麼聽怎麼怪呢……

軍裝肅穆,一本正經的帝國元帥抬手輕輕撫了撫袖口,一聲不吭。

夏柚則被身邊逆光站著的美人勾得大腦漿糊,滿腦子都是第一軍團的軍裝真有氣勢,特彆好看。

當晚,在替白虎阿姐檢查過身體後,夏柚一邊在腦海裡思考,一邊慢慢吞吞地往樓上走。

心不在焉地推開門,夏柚的腳步頓時一滯。

肌肉漂亮,體格健壯的大黑豹臥在窗邊的地毯上,

深色的爪墊疊在一起,看上去就十分好捏。

元帥則坐在寬大的扶手椅子裡,手下按著素白的書頁,聽見開門聲,抬眼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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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仍舊是那身筆挺冷硬的軍裝,隻是摘掉了代表榮譽的勳章,但是看上去……

夏柚的手指摳了摳門板。

那個詞叫什麼來著。

哦……秀色可餐。

夏柚是真的後悔了。

前兩天他不該摸那麼多毛茸茸,一次吃到精神海撐得疼。

如果不是他前兩天不知節製,他現在肯定能享受到一手豹子,一手殿下的日子。

他都不敢想那有多快活。

即使年長者一句責備的話都沒說,半點道理也沒有講,一直以來做事都有些隨心莽上去的夏柚,卻無師自通地明白了節製這兩個字,對於人類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陸應淮看出夏柚臉上的懊惱,笑了下,合上書本放在一邊:“過來。”

夏柚慢慢吞吞的蹭過去,低著腦袋,小小聲道:“我錯了……”

與恣意活潑的年輕人不同,陸應淮是很擅長忍耐克製的。

他一點一點問夏柚精神海的變化,在夏柚憋了兩天之後打開夏柚的傾訴欲,眉飛色舞地從猞猁貓貓說到大兔猻,從每一隻伴生獸治療後的變化,說到摸起來手感的不同。

陸應淮很耐心地聽著,然後引導夏柚定下了以後每天的治療名額,並且每次治療後要留出至少三天的消化期。

夏柚緊挨著元元坐在地毯上,捏著闊彆兩天的豹爪,腦袋點得像是小雞啄米。

“困了嗎?”陸應淮問。

夏柚搖頭,點了點太陽穴:“精神海還是有點難受。”

也不是不能睡,就是睡得總是不太安穩,神經在精神力的作用下活躍地不得了。

陸應淮:“要不要去消耗一下?”

夏柚興奮道:“是去虛擬機甲對戰?”

他也不是沒想過用這種方式消耗精神力,但夏柚和程知年昨天打了五個小時,雖然一直在輸,但夏柚持久力是真的驚人,最後打到程知年都有些扛不住。

程知年和樊與新的精神海才剛好,大量頻繁消耗精神力著實不妥,夏柚這才又窩進了沙發裡,無所事事。

但陸應淮不一樣。

夏柚的眼睛亮晶晶的,裡面清晰映出兩個縮小的陸應淮,看得陸應淮的手指沒忍住輕撫上夏柚的眼角。

“機甲對戰太慢了。”陸應淮搖了搖頭,“我們去精神力模擬戰場。”

夏柚當即站起身,拉著陸應淮就往訓練室的方向走。

元元伸了個懶腰,張嘴打了個哈欠,跟在兩人的身後。

……

兩個小時後

從訓練室出來的元元身上再次掛上了夏柚的精神力觸手,豹尾尖尖勾著,心情十分愉悅。

精神海沒有了那種鼓鼓囊囊的飽脹感,夏柚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

回到臥室

,夏柚看了看浴室,轉頭對陸應淮道:“殿下,我去我臥室那邊洗好了。”

殿下在軍部忙了一天,回來還陪他消耗精神力,肯定想要泡個熱水澡的。

臥室當然隻有一個浴室。

陸應淮的神情一頓,而後表情自然地點頭:“小心不要著涼。”

夏柚撈了自己的睡衣往兩個臥室相連的內門方向走,嘴裡應道:“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

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夏柚臉頰紅撲撲頭發濕漉漉地從浴缸裡爬出來,快速衝了一遍,視線落在旁邊的乾發機上,一頓,轉而抓了一塊大浴巾蓋在自己的腦袋上。

元元臥在床上,見夏柚出來,輕輕吼了一聲。

夏柚撲上去翻來覆去吸了一遍豹豹,從爪墊到肚子毛毛,心滿意足的歎了口氣。

然後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就往另一邊臥室走。

夏柚的喜歡直接又坦蕩,害羞是本能,試探著靠近也是本能。

他當然能感覺到每一次殿下眼神的變化,和身體肌肉的緊繃——但夏柚就是很喜歡。

每當夏柚看見總是沉著冷靜的殿下那一瞬間的失控時,都會有種挖到旁人所不能觸及寶藏的竊喜。

心裡想著等下趁著殿下幫自己擦頭發時,應該怎樣貼貼,夏柚有些心不在焉地穿過內門,走進偌大的主臥。

一抬眼,夏柚的雙腳頓時釘死在原地。

換了睡衣的陸應淮靠坐在床頭,雙|腿修長,睡衣靠近喉結的扣子,隻鬆鬆扣上了中間的一顆。

夏柚背在身後的手指在用力互相攪動著。

陸應淮也不著急,動作慢條斯理地從旁邊的枕頭下面取出一個夏柚分外眼熟的深紫色按鈕。

男人垂眸,長指在夏柚的注視下輕輕一按。

“抱抱”

夏柚:“!!”

這誰忍得住!

快跑兩步,夏柚整個人撲進了陸應淮的懷裡,拖鞋被甩去了兩個方向。

陸應淮的手掌抵在夏柚的腰間,稍稍一托,讓夏柚分開丨腿,嚴絲合縫地坐進了他的懷裡。

“殿下這也太犯規了。”夏柚緊緊抱著陸應淮,臉頰埋在陸應淮的脖頸間。

陸應淮低笑道:“夏治愈師滿意這樣的誘惑嗎?”

夏柚不甘示弱的吻落在陸應淮的頸側,如願以償地聽到一聲克製的悶哼。

他彎著眉眼,得意洋洋地開口:“那好吧,在元帥的努力下,藍星基地獲得了夏治愈師的最優先治療權。”

陸應淮定定看了夏柚兩秒,手臂用力,像是抱小孩一樣將懷中的夏柚托起,在夏柚的驚呼聲中吻住了夏柚的唇,掠奪並掌控了心上人所有潮熱滾燙的呼吸。

夏柚的手攀著陸應淮的脖頸,在唇瓣摩挲間慢慢失了力道,從陸應淮的肩頭一路下滑,卻又像是落水的人攀附最後的浮木,用力去抓緊手指所能觸及的一切。

良久,唇分。

氣喘籲籲的夏柚迷茫睜開眼,喉嚨滾動著,手指撫上陸應淮睡衣上淩亂又曖昧的褶皺,欲蓋彌彰般地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