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章(1 / 1)

溫時和貝爵的同時出現讓貝斯生出了嫉妒的心思,他沒想過溫時會跟著貝爵出去工作,一般情況而言,貝爵的工作是又臟又累的,貝斯沒有體會過貝爵的工作,但有時候貝爵回來那身上的氣味真的能熏死一群警犬。

所以貝斯由此斷定貝爵的工作肯定又累又臟,以前他還覺得貝爵的工作輕鬆呢,可是後來才發現並不是那樣的,他很害怕溫時跟著貝爵出去有什麼不測,所以朝著溫時叫嚷了幾聲。

溫時也沒有理他,而是和貝爵一起看了他一眼後,越來越遠了,貝斯氣的跺腳,作為和溫時一樣的警犬類型,沒法和溫時同時上班就算了,現在又便宜了貝爵。

想到這個貝斯就生氣,果然他和小警犬這輩子都沒時間一起工作了,可是貝爵的那工作,溫時又不會,他跟著去湊什麼熱鬨。

貝斯這樣想了之後,就一個勁出長氣,和他一起巡邏的臨時訓導員還打趣他:“看到貝恩和貝爵一起工作,他心裡不平衡?”

“汪汪汪!”我他媽的能平衡才有鬼了,貝爵他憑什麼啊?

越想越不明白,貝爵到底憑什麼能和貝恩一起工作。

溫時和貝爵一起先回了大隊,法醫經過人體的拚接和比對之後,發現屍體少了隱私部位和內臟以及頭顱,幾乎所有的內臟都沒有包含在這些屍塊當中,頭顱也不知去向,所以他們斷定這些缺失的部分可能還遺留在案發現場。

初步斷定死者是個男性,並且在三十歲左右,死前和誰發生過爭執,警方調動了周圍沿路的所有監控,發現了目標的蹤跡。

監控顯示那些屍塊是三天前的晚上丟在那裡的,凶手開著一輛廢棄的車,沒有車牌號,又在夜晚原路返回。

沿路的監控將那輛車的行蹤都拍攝下來了,可是當那輛車扔在廢品廠的時候,那人也跟著失去了蹤跡。

線索到這裡又斷了,凶手全程都穿著一個黑色的鬥篷雨衣,沒有露臉,側寫師給了一點有用的信息,他說:“看這個身形,身高應該在165cm左右,是個女性,她應該經常做家務。”

夏甄轉頭把這個案子交給了其他同事,因為這起案件明顯要走訪很多地方,夏甄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隻得將這個任務分配出去。

接到任務的刑警很快就出任務去尋找線索了,貝爵再次被帶出去,溫時也跟著,負責這案子的變成了兩個人。

法醫和側寫師自然也會參與其中,隻要有線索,他們肯定第一個到達的。

他們對凶手逃離的路線都做了詳細的記錄和對比,先去了廢棄廠看了那輛被扔掉的廢車,隨後又問了那裡的負責人,負責人說他們也不知道這輛車是什麼時候開進來的,等他們早上上班的時候,車就在這裡了,並且沒有人來認領。

就在溫時感覺有點頭大,希望渺茫時,貝爵突然好想發現了什麼線索,他在那輛廢車周圍嗅了嗅,朝著後備箱叫了幾聲,那些人趕緊幫忙把後備箱打開,隻見貝爵在一堆亂七八糟的雜物裡,找到了一

隻帶血的手套。

手套上的血不知道是誰的,有待取證。

負責案子的刑警保留了證據之後,便離去了。

沿途也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他們回去又讓法醫把上面的血跡做了對比,發現不是同一個人的。

手套上的血跡是另外一個人的,在進行了各方面的比對之後,目標鎖定在了一對青年男女情侶身上。

男的三十一歲,女的二十六歲。

將人的資料調出來之後,跟側寫師所描述的基本符合。

原本憑靠人的嗅覺是很難發現這些細節線索的,但貝爵聞到了。

那手套原本和這個案件沒有什麼關係,隻是凶手在丟棄車輛的時候,疏忽了。

那手套上的血是凶手之前受傷擦過血的手套,和這次案件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凶手疏忽了,這才給了警犬線索。

警方很快就帶著貝爵和溫時趕赴犯罪嫌疑人家裡。

沒有意外,裡面很久都沒有動靜,警察敲門半天也沒有人來開門,最後不得不破門而入。

門打開的一瞬間,眼前的景象就驚呆了所有人,包括溫時,一股衝鼻子的臭味從裡面飄了出來,簡直就像個大型的垃圾場,蒼蠅蚊子在上面亂飛。

而大廳的餐桌上,還放著沒有吃完的煮熟的人體臟器,這還不算,廚房的鍋裡還放著一顆已經被煮的面目全非的頭顱。

現場的氣味比下水道還難聞,溫時都乾嘔了好幾次,但貝爵的神態已經穩定,淡定,他甚至沒有任何的後退行為。

溫時再次佩服貝爵,果然警犬乾的都是又臟又累的活。

刑警們在浴室發現了另外一具自殺的屍體,已經死去多時,沒有意外,他們的外形和所有特征都和相關嫌疑人吻合,而他們現在就缺作案動機了。

刑警們又去走訪了鄰居,那鄰居可能轉眼就要搬走了,因為在他的隔壁發生了一起大型惡性碎屍案。

那鄰居還什麼都不知道,直到警察敲門,告訴他隔壁的事情,那鄰居才懵了,他們這個小區還算高檔小區,鄰居還算有錢,他們裝修的時候就用的是隔音很好的材料。

所以對隔壁的事情根本沒怎麼注意過,根本鄰居回憶:“隔壁那對情侶住進來才幾個月而已,但他們經常鬨矛盾,我好幾次出門都聽到他們在吵架,好像是男的出軌怎麼的。”

後來他又補充道:“男的好像走了好久都沒回來,後來有一天我還在小區樓下遇到他們,女人的狀態不太好,男人在哄,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有天晚上我聽到隔壁有動靜,以為他們晚上做飯,便沒管,誰知道發生這種事。”

初步了解,應該是兩人的感情不和引起的惡性事件,後來負責案子的刑警又調查了作案動機,聯係了男女方的親屬後,才發現這男的竟然還有一個老婆。

原來這凶手是男的在外面包養的小三,但原配也不知道,原配被傳喚之後,一邊哭一邊說:“他隻說去出差,沒跟我具體交代,我也沒多問,誰知

道他在外面有女人,還被女人殺了。”

經過對女方進行屍檢發現,女方已懷有身孕,作案動機可能就有點清楚了。

又經過檢查男方和女方的手機,發現他倆的聊天記錄幾乎是很露骨的,男方謊稱自己單身,找到了女方,讓女方做他女朋友。

然後女方答應了,兩人開始同居,感情也很好,但是過了幾個月,男方的態度突然變了,他和女方提分手,但女方沒答應。

男方又以各種借口脫身,應該是回家了。

到這份上,原配便也交代了:“他說要去出差,要半年,半年後他確實回來了,我在家帶孩子,我根本沒有時間去管他的事情,沒想到他這半年不是去出差,而是去找小三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刑警說:“女方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是小三,大概是知道他結婚了以後,才下的殺心,他們的聊天記錄停留在男方找女方的那一天,女方跟男方說她懷孕了,男方讓她打了,但女方想留下來,男方不讓留,還一頓咒罵,這才引起了女方殺人的心思。”

男方把女方還拉黑了幾個小時,女方的消息沒發出去,後來又發出去了,女方說想讓男方看著她進手術室,打完這個胎兒之後,他們就各走各的路,誰也不欠誰。

男方答應了,又騙老婆以出差的名義去見了小三,兩人前兩天還在女方懷孕的情況下翻雲覆雨,第二天晚上,他倆做到了很晚,夜裡男人很累也很困,也就沒有警惕到什麼。

女方倒是很清醒,她剛開始猶豫了,但一想到這個渣男騙了她的處子之身不說,還隱瞞已婚的事實,玩膩了就把她丟了,這就讓女人下了狠心。

直接用床頭的剪刀紮了男人的脖子,男人在睡夢中被殺死,頭顱硬生生被砍下,女人大半夜起來,將男人一點點的碎了。

並且把他的心和肝都挖出來煮了吃了一半。

整個案件的過程都是毛骨悚然的,溫時和貝爵也留下聽完了全過程,溫時覺得真嚇狗啊。

他當人的時候,雖然新聞上會看到奇奇怪怪的各種毀三觀的事情,但現實中沒遇到過,這當了警犬之後,倒是什麼都見了。

這次事件成功讓溫時沒有了任何食欲,但貝爵好像毫無影響。

進食的時候,溫時看到那些肉就想到那些人體組織,然後一個勁乾嘔。

馬隆就打趣道:“貝恩你的修為還太淺了,這才是哪跟哪,比這還惡心的事件多著呢,貝爵他經常要面對這些。”

貝爵也發現溫時可能沒經受住,還主動跟溫時貼貼,那樣子似乎在安慰溫時:“彆害怕,見得多了就好了,我以前經驗不足的時候,也是整天吃不下飯,後來習慣了就好了。”

這就跟法醫一樣,剛入門的法醫們還會因為看到那樣惡心的場景吃不下飯,而有經驗的法醫已經能在一邊處理屍體的時候,一邊吃飯了。

見多了也就不奇怪了。

這種事情很多的,隻是溫時沒怎麼見過罷了,他倒是覺得貝爵的工作要比貝斯的難做很多。

溫時一下午沒吃東西,直到貝斯回來,他都餓著肚子,完全沒有任何胃口,滿腦子都是他看到的場景,想到就想吐。

他的精神有點不對勁了,陳朗不得不給他進行心理疏導,陳朗摸著溫時的腦袋,問他:“貝爵去上班,你湊什麼熱鬨?這樣的惡性事件,我都懶得參與,你還跑去跟貝爵一起上班,你有貝爵那忍耐能力?”

溫時承認,這次他真的很沒用,因為第一次見,所以他又害怕又惡心。

這樣一來,他就更加佩服貝爵了,偵查和追蹤集一身的警犬貝爵,承擔的壓力不比任何警犬小。

溫時第二天就沒上班,因為身體狀況不對勁,陳朗就一直守著,貝斯早上離開的時候還看了溫時一眼,想著這家夥昨天到底遭遇了什麼,今天連班都不上了。

貝斯站在門外朝著溫時叫嚷,希望溫時能出去,他看著溫時難受了一整晚,也不知道因為什麼,到底跟著貝爵出去看到什麼了,讓他這樣?

貝斯不清楚,但他很擔心,他一直在呼喚溫時,直到溫時從籠子裡爬出來去見他。

貝斯示意溫時跟上,他想帶溫時出去散心,其實出去走一走要比待在這裡好很多。

陳朗也同意了,他說:“貝斯,今天貝恩就交給你了,你倆一起出去上班,陪他散散心。卍[]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貝斯自然會的,不用陳朗說他都會的,這跟著貝爵出去,把他的小可愛給造成什麼樣子了。

貝爵到底做了什麼讓小寶貝難受的事情?

貝斯不知道,但為了能讓溫時心情好起來,他還是主動跟溫時蹭蹭。

可是這一靠近就聞到了讓他厭惡的味道,是屍體的味道。

貝斯也不是什麼世面都沒見過的警犬,他什麼都見過。

上次和陳朗去邊境反恐解救人質,他就聞到過這種味道,那是屍體腐臭後散發出的氣味,很難聞。

貝斯幾乎瞬間就明白溫時為什麼這樣了,肯定是目睹了可怕的場面,導致的精神世界出了問題。

但貝斯無能為力,作為警犬,沒有強大的內心和忍耐力又怎麼能行?

他原本很討厭這種味道,但為了溫時,他還是忍住了,並且給溫時舔舐了毛發,想把他身上的氣味衝淡一點。

溫時心情挺複雜的,但看在貝斯今天對他很好的份上,他的心情也沒那樣糟糕了。

果然他還是適合跟著貝斯,不適合跟著貝爵,貝爵那工作太折磨溫時了,溫時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場面,也不知道什麼才能轉移他的注意力。

因為溫時狀態不對的份上,這天晚上貝斯和溫時都被拴在外面的遮雨棚裡,就是上次陳朗給貝斯找了對象,讓他倆在外面快活的地方。

可是貝斯拒絕了陳朗的好意,始終沒有任何想要教培的意向。

至於為什麼陳朗沒有把他倆帶到宿舍去,因為今晚夏甄在。

溫時和貝斯隻能在那裡待著,陳朗的意思是,溫時是貝斯帶大的,兩隻警犬有感情的,由貝斯去安撫溫時,可

能比他更好點。

況且孩子大了,一個籠子也關不下,隻能讓他們這樣待著,外面的空氣還好一點。

警犬在工作之餘,心理問題也是很受關注的,所以溫時的心情必須好起來,才能進行下一步的工作。

貝斯也是有在認真陪溫時,自從溫時拒絕過他兩次之後,他就再也不想那些事情了,他想著隻要溫時能好好的,健康平安,比什麼都好。

這個夜晚是很難得的,久違的寧靜,也是久違的一起休息。

貝斯覺得這樣已經很滿足,至少這個夜晚他和溫時可以一直在一起。

溫時也知道大家關注他的心情狀態,陳朗也是為了讓貝斯安慰他,他其實沒什麼事情,過幾天那種記憶淡了之後,他就會好了。

不過和貝斯能有這樣寧靜的相處夜晚,溫時覺得也還好。

秋涼後的夜晚也不會那麼燥熱難耐,天氣好的時候,還能看到天上的繁星。

溫時仰躺著看著棚子外面的星光,而貝斯守在他身邊,他們相顧無言,但卻又好像說了千言萬語。

有那麼一瞬間,溫時覺得能和貝斯認識真的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即使他說不上來哪裡美妙,他的心情就是很微妙。

他看了一眼貝斯,見貝斯的眼神在黑暗中專注地看著他,溫時的心跳漏了幾拍,然後轉個身,背對著貝斯,換來貝斯的舔舐。

溫時沒想過貝斯喜歡自己,畢竟作為動物的貝斯,沒有什麼能夠表達愛意的方式,隻能用本能來詮釋,可是溫時不接受。

被溫時拒絕了,那貝斯就認為他不喜歡自己。

貝斯:“肯定不喜歡吧,不然也不會一次次拒絕我,我承認我有點問題,貝恩也是公的,可我就是有那種想法,我想和貝恩在一起,以最親密的方式。”

可是現在不敢了,他怕嚇跑小警犬。

這個夜晚很難得,貝斯想著,要是天亮不來就好了,那他就可以這樣一直陪著小警犬。

可是他知道那不可能,明天還是會來,他和小警犬還是會分開,那麼久珍惜這一晚上的點點滴滴吧。

溫時看了一會兒星光之後,往貝斯身上挪了挪,腦袋枕在了貝斯光滑的脖頸上,貝斯身上的毛發沒有溫時的茂盛,杜賓犬的毛發都這樣,光滑細膩。

溫時的毛發茂盛得很,觀賞性很強,看起來也很漂亮。

灰白夾雜灰藍色,讓無數人類癡迷。

也讓貝斯癡迷,溫時的突然靠近,讓貝斯的心情緊張了起來,直到溫時枕在他的脖頸上,貝斯才舒了一口氣。

他倆沒有任何交流的語言,彼此心中也很寧靜,他們沒有任何奇怪的想法,卻感覺這一刻相處無比溫馨幸福。

溫時感覺有種久違的安逸感,也不知道因為什麼。

明明貝斯沒有做什麼很親密的行為,但溫時就是覺得氣氛旖旎。

他想起了自己幾個月大的時候,依賴貝斯的樣子,那個晚上貝斯不在,他跑出來找貝斯,發現他和一隻

杜賓犬姐姐在一起,不出意外,那個姐姐是給貝斯找的對象。

但貝斯沒有要,甚至沒有理會警犬姐姐的一切行為,溫時當時覺得貝斯這隻警犬太紳士了,竟然對美犬姐姐的邀請無動於衷,這世上還上哪裡找這麼好的哥哥去?

那時候他真的很依賴貝斯,沒想到長大了還是這樣,他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是貝斯陪著他。

溫時覺得溫馨又苦澀,他和貝斯相處的時間太短了,每天都在無儘的工作中消耗著彼此的精力,他們甚至連促進感情的機會都沒有。

溫時想到這裡,就蹭了蹭貝斯的脖頸,整張臉貼在貝斯的脖頸上,嗚咽著撒嬌。

貝斯也會當他鬨脾氣,舔舐他一下,讓他安靜下來。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溫時在貝斯溫柔的舔舐下,漸漸變得有了奇怪的反應。

他感覺自己腹下有點難受,不安地動了動,沒多久就感覺尿了一樣。

大概是這氣味影響到貝斯了,貝斯停下他的舔舐行為,看了溫時的尾巴一眼。

溫時覺得挺難為情的,可是他確實這樣了。

因為貝斯的一些親密舉動。

溫時不敢動了,試圖蹭去自己的氣味,可是並沒有什麼用。

貝斯已經發現了,並且朝著他的腹嗅了去。

溫時緊張極了,也不知道因為什麼,他知道他該拒絕的,可是當貝斯觸碰到的瞬間,他本能地抖了一下。

溫時在黑暗中看著不知名的方向,腦袋裡面像是空了一樣。

他感覺到貝斯的舌頭,已經那上面的力量,還有柔和。

他就這樣躺著,什麼都沒動,甚至沒拒絕。

貝斯幫他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溫時像是傻了一樣,就那樣躺著,直到感覺自己在貝斯的溫柔對待下,發泄了,他才擺了擺耳朵。

感覺像做夢一樣,溫時有點懷疑自己剛才乾了什麼。

直到貝斯舔舐一下他的嘴巴,他聞到了一股不可言說的味道,溫時才猛地一個激靈爬起來!

他茫然地在黑夜裡望向四周,隻見除了不會說話的花草樹木和高樓,什麼都沒有。

而他和貝斯,在這個寧靜的夜晚,好像也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溫時:“……”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和貝斯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我和他不應該是很純粹的戰友情嗎?

我們怎麼會做這種事?

溫時腦瓜子嗡嗡的,但好像隻有他在乎這件事,貝斯並不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

而貝斯心裡想的卻是:“原來你也有需求,我還真以為你沒有這種本能,挺好的,我很喜歡,希望下次你有需要的時候,還找我,我很樂意為你效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