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1)

去年這個時候,阿裡斯雖然有了性意識,但並沒有那麼強烈,去捕獵的時候遇到成雙成對的雪豹,內心也毫無波瀾,那時候他的心裡還沒被小雪豹占據,滿心都在想著怎麼把母親從父親手中救走。

可現在他有了小雪豹,一心想帶著他謀生,不想讓他被父親盯上,他遠離了自己生活的故土,往海拔高的地方遷徙。

這一路肯定充滿艱辛,但他相信,隻要小雪豹在身邊,他始終不會被眼前的困難打倒。

他咬住了小雪豹的後頸皮,小雪豹好像瞬間就有了基因記憶一般不動了,隻有一條漂亮的白色尾巴還在緩緩搖晃。

阿裡斯心中的一團火像是要把他燒死,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這種情況下,換成誰都無法鎮定,阿裡斯也蠢蠢欲動,想要繁衍的心情太過強烈,那隱藏在不為人知部分的“本能”呼之欲出。

這對於阿裡斯而言,是一種無形的折磨和痛苦,但看到溫時那樣乖順的樣子,趴在那裡一動不動時,他突然覺得這樣對溫時是不對的。

阿裡斯緩緩地放開了溫時的後頸,起身出去了。

溫時隻以為哥哥生氣了,咬了他一口,氣就消了,還感慨哥哥脾氣真好,有起床氣也隻是輕輕責備他,不敢對他大肆發脾氣。

殊不知,他旁邊的綠色皮球了,將阿裡斯的一切行為都收納在了鏡頭當中。

劇組也是聰明,知道以他們的身份是靠近不了雪豹的,便大半夜在他倆休憩的地方投放了一個偽裝攝像頭,而貓科動物對圓溜溜的東西都情有獨鐘,他們成功利用一個皮球打入了阿裡斯和溫時的內部。

溫時沒發現的一幕,被觀眾們儘收眼底,隻是在播放的時候,為了不影響美觀,便給阿裡斯“打碼”了。

觀眾們都炸了!

“我的老天,我看到了什麼?雖然你們打了碼,但我還是能通過形狀辨彆出來!”

“我草,第一次看雪豹的jj,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那可是阿裡斯誒,你們怎麼能這樣?能不能把沒打碼的發給我?”

“人性在哪裡,道德在哪裡?高、清、無、碼的又在哪裡?你們是不是玩不起?我花了9塊錢買的,讓我看一眼怎麼了?”

“都這樣了它竟然還能忍得住,這可是春天啊阿裡斯,你果然不行啊。”

“心碎了,我站的西皮be了,阿裡斯不喜歡公的!”

“竟然不喜歡我的棉花糖,麻煩打包送到我家,我家地址是XXXX。”

“原來動物也會晨薄嗎?漲姿勢orz”

阿裡斯放了溫時一馬,為了能夠把小雪豹永遠留在身邊,他願意忍住自己的本能,願意放棄自己繁衍的特權。

他爬下山崖,趴臥在了一堆積雪裡,這樣能有效緩解他的躁動,冰涼感把他心頭的火澆滅了一部分,而那“罪魁禍首”還在上面探出個貓貓腦袋,注視著阿裡斯的一舉一動。

阿裡斯看了他一眼,移開視

線,望向了天邊通紅的雲彩。

這樣的日子雖然平淡,但也真實,以前阿裡斯都不知道為誰而活,他以為母親是他這輩子的所有,隻有母親在乎他,那他這輩子便為母親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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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他知道該為什麼而活,他又有了一個活下去的動力,甚至有點慶幸在遇到小雪豹的時候,沒把他咬殺。

他恨死了父親,討厭母親為父親生崽,他以前做過的打算真的凶殘到極致,他想把父親那一窩幼崽全部咬殺。

他見不得母親為了那些幼崽勞累,原本是這樣打算的。

可是後來小雪豹總是壞他好事,見父親也珍視小雪豹,他便想先拿小雪豹開刀,讓父親痛不欲生。

可小雪豹可愛溫柔,用他自己的方式溫暖了阿裡斯,阿裡斯便一直將其視若珍寶。

溫時可能永遠都想不到,就因為一個不經意的舉動,收獲一個凶殘大佬的寵溺。

當時隻是被那血腥氣吸引,才為阿裡斯舔舐了傷口,甚至喝了他幾口血,而就這一個行為,被阿裡斯誤認為小雪豹在關心他。

從此對溫時的袒護,一發不可收拾。

溫時給了阿裡斯一顆糖,阿裡斯便還了溫時一個天堂。

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候,阿裡斯都沒想過放棄溫時。

這就是阿裡斯,睚眥必報,但也恩怨分明。

溫時終於在阿裡斯歇息了會之後叼著那顆綠色的皮球爬下來了,他怕哥哥再生氣,都沒跟哥哥交流,隻是看哥哥躺在那裡,他便給哥哥表演起了在雪地裡追趕皮球的絕活。

他將皮球用前爪扔遠,然後又快速跑過來叼起來,迅速跑到哥哥面前,炫耀自己的成果。

而他的好哥哥,隻是一雙淡漠冷靜的眸子,看著他。

見哥哥對皮球不感興趣,溫時便轉身獨自去玩,玩了一會兒膩了之後,便將皮球叼起來,扔下了陡峭的懸崖,看著皮球在懸崖上翻滾,溫時想下去捕捉的意願很強烈,但看到地勢陡峭之後,他便打住了自己的想法。

他把偽裝攝像頭給扔了,劇組人員一時間全部倒地。

“明明看它玩的很開心,為什麼又丟掉?”

“它看起來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溫時之所以把唯一的玩具給丟了,是因為哥哥不喜歡,哥哥要是喜歡的話,一定會和他一起玩,可是哥哥不喜歡,那不喜歡的話,就隻能扔掉了。

他看著那皮球滾下了山之後,這才去找阿裡斯。

而阿裡斯也緩和的差不多了,躁動被冰冷感平複,他要帶小雪豹繼續趕路,中途還要去捕獵。

他起身抖了抖身體,感覺肚皮處冰涼,雪花都已經化成了水,濕了他的肚皮上的毛發。

阿裡斯低喚一聲,讓溫時跟上,他們又要出發了。

溫時聽見呼喚後,匆忙追上阿裡斯的腳步。

阿拔斯的棲居地被破壞了,幸虧劇組人員在阿拔斯經常活動的區域放了攝像頭,不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一群盜獵者在深夜的時候上了山,他們想在海拔比較低的地方獵殺雪豹,也幸虧阿拔斯敏銳,聞到了陌生氣味之後便低喚阿迪萊帶著幼崽離開,他去巡防領地。

在巡防的時候,看到了那些拿著高科技獵、槍的一群人,他們正在搜山,阿拔斯一家不得不儘快轉移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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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很會躲藏,一旦棲居地被發現,他們必然會意識到危險,會以儘快的速度更換棲居地。

雪豹遭遇過“大屠殺”事件,那時候雪豹種群的數量還比較可觀,因為其身上的皮毛很昂貴,人們便打量捕殺雪豹,導致其成為了瀕危物種。

後來經過許多人多年的努力,終於把雪豹種群的數量增加了上去,但雪豹依舊是一級保護動物。

現在一隻雪豹的皮毛可以賣到大幾百萬的天價。

雖然人們呼籲保護雪豹,但還是會有不怕死的亡命之徒打雪豹的注意。

不法分子半夜上山了,阿拔斯家居住的地方海拔比較低,所以很快就發現了這群人。

阿拔斯當即決定帶著全家搬遷,放棄自己守護了五年的領地。

四隻半歲大的崽子不好帶,這些崽子甚至不會攀岩,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阿迪萊隻能一個一個往上叼,阿拔斯還在關注那群人的動向。

溫時和阿裡斯走得早,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倆一路走一路捕獵,溫時最喜歡一邊走一邊玩哥哥的尾巴,他還像小時候一樣,喜歡捉著阿裡斯的尾巴玩兒。

可他沒想到的是,在一個陌生的地點,陌生的區域,還能和一群“老鄰居”相遇。

他們兩個竟然和阿波兄弟相遇了,老遠看到了兩隻雪豹並肩走著,爬上了懸崖,阿裡斯已經避開了那兩隻雪豹,結果在一個轉彎處,四隻雪豹不期而遇。

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隨即便是劍拔弩張。

阿波兄弟痛恨阿裡斯,阿裡斯在阿波必殺的名單上,所以這次相遇,無疑是一場災難。

阿羅還在嘶吼為哥哥增加氣勢,而溫時躲在阿裡斯身後,悄悄地看向阿波和阿羅。

這兩兄弟也是被盜獵者嚇到了,才不得已離開自己的領地,尋找新的棲居地。

和阿裡斯遇上,純屬偶然,既然冤家路窄,那阿波肯定要報那咬了弟弟的仇。

阿波的聲音開始變得挑釁,他的行為也開始有了挑釁以及進攻的氣勢,阿裡斯用身體將溫時擋在身後,生怕這家夥對付溫時。

阿裡斯粗壯的尾巴抬了起來,他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他已經做好了防禦準備。

阿羅還在叫嚷,溫時見阿裡斯要和阿波打起來,隨即轉動小腦瓜,想平複這場戰爭。

就在阿裡斯和阿羅開始相互威脅時,猛然一聲槍響,嚇到了正在對峙的四隻雪豹,他們都茫然地看向了槍響的方向。

溫時第一時間意識到有危險,趕緊低喚一聲,讓雪豹哥哥儘快離開這裡。

阿波見狀,也沒時間和阿裡斯計較了,匆忙帶著弟弟繼

續往前逃竄,他知道是那群人追來了。

而剛才那一聲槍響,也不知道是在打誰。

溫時聽到響聲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盜獵。

雪豹是保護動物,國家不允許獵殺,但還是有極端分子覬覦雪豹的價值。

而雪豹最有價值的就是那一身厚重暖和的皮毛。

他不知道那一聲槍響是否意味著那些人捕殺雪豹成功了,他感覺有點害怕,催促著雪豹哥哥離去,兩隻雪豹爬上了另外一座山峰。

到了山頂,才蹲下朝著山穀方向望去。

沒有看到什麼人,倒是看到了一隻雪豹正在山穀裡狂奔,阿裡斯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誰。

父親阿拔斯。

阿裡斯蹲在山頂,看著阿拔斯逃竄。

緊接著,聽到了幼崽的叫聲。

溫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擺了擺耳朵,仔細聽了聽,發現山穀裡還真有幼崽在叫。

他看了一眼鎮定冷淡的雪豹哥哥,心想著雪豹哥哥會不會下去幫忙?

不一會兒,山穀視野可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人,他手裡拿著一把槍。

剛才那一槍,應該是這個人打的,他在追阿拔斯一家。

很快,溫時就看到了兩隻雪豹朝著他和阿裡斯所在的山峰跑了來,不見幼崽的蹤跡。

溫時也是這個時候才認出,那是養父母。

而剛才聽到的幼崽叫聲,是養父母的四隻幼崽。

那個人應該是在追養父母,幼崽應該是被藏起來了。

阿裡斯見他倆上來了,便催促溫時離開,他帶著溫時從另外一個方向離去。

但溫時始終不放心養父母的四隻幼崽,決定等那個人離開了之後,去找那四隻幼崽。

一起生活了半年,溫時對那四隻毛絨絨還是有感情的,雖然阿拔斯為老不尊,還對他圖謀不軌,但四隻幼崽是無辜的。

溫時看阿裡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趕緊拖住阿裡斯的尾巴,把他往另一邊拖。

阿裡斯回頭看著他,不明白他的行為,溫時都要急的說話了。

不過阿裡斯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小雪豹在擔心那幾隻幼崽,想去找幼崽。

阿裡斯不為所動,因為他並不喜歡父親的那一窩幼崽,能放過他們,已經是阿裡斯最大的仁慈,更彆說去救他們了。

阿裡斯不想去,他把溫時一尾巴甩開了,繼續往自己的目的地前進,但溫時停下不走了。

阿拔斯和阿迪萊已經被逼上了山頂,他們有點悲傷地朝著山穀嘶吼,好像在跟自己的孩子道彆似的。

溫時朝著那邊看了一眼,轉身朝著和阿裡斯相反的方向跑去,他的身影極快,在陡峭的山岩上,一躍幾步遠,很快就消失在了阿裡斯的視野中。

阿裡斯:“……”

溫時理解哥哥,畢竟哥哥是動物,趨利避害是每一個動物的必要修行,溫時也一樣。

但他不能看著四隻幼崽死在山穀裡,那是一

件很殘忍的事情。

他會想辦法回去和雪豹哥哥會和的。

但現在,他要把那四隻毛絨絨救下來。

好像不止一個人類闖入了這片領域,那個拿槍的剛離開,又有幾個一起從山穀中轉了過來,還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語言。

溫時把自己偽裝在一堆積雪當中,努力空氣中嗅了嗅,試圖嗅到那四隻幼崽的氣味。

突然有幼崽叫了一聲,這一聲很快就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力,一群人朝著幼崽叫喚的方向走去,果不其然發現了四隻半歲大的崽子。

四隻毛絨絨,擠在一起,看起來害怕極了。

一個絡腮胡子的大漢說:“這裡有雪豹幼崽,那它們的母親肯定在附近,咱們在這裡等。”

有人附和:“沒錯,一定是去捕獵了,還會回來的,我們在周圍等。”

他們在岩洞附近放了捕獸器,便繼續向周圍搜索,估計聽到雪豹叫聲後,還會回來。

溫時等到他們離開了之後,才悄悄地從雪堆裡爬出來,朝著四隻幼崽所在的地方走去。

四隻毛絨絨呆頭呆腦地叫嚷著,明顯是在害怕,溫時要想把四隻幼崽都叼走吧,估計很費力氣。

而且岩洞旁邊放著捕獸器,他完全不敢碰。

他先試探性地咬住了一隻幼崽的後頸皮,將小家夥往出來拖,可是拖到洞口發現,會碰到捕獸器。

溫時隻得先放下他,急的團團轉,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把四個小家夥轉移。

就在他手足無措的時候,阿裡斯出現了。

阿裡斯看了那捕獸器一眼,並不認識是什麼。

溫時低喚讓他彆靠近,會很危險。

但阿裡斯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走到捕獸器旁邊後,嗅了嗅上面的氣味,繼而繞過捕獸器,將溫時推到一邊,自己把頭探進去,叼起了一隻幼崽。

阿裡斯力量大,能夠把幼崽咬住不讓其掉落。

他緩緩地將一隻幼崽叼住,從捕獸器上方順過來,看得出來他在用力,因為溫時看到了他脖頸上因為用力而出現的筋痕。

四隻幼崽全部被阿裡斯叼了出來,溫時趕緊驅趕他們離開捕獸器,帶他們離開。

阿裡斯跟在身後,一聲不吭。

他本來是不想管的,可是那四隻幼崽陪伴過小雪豹,阿裡斯思忖一會兒之後。還是回來幫溫時了。

他沒見過小雪豹帶崽的樣子,在他領著四隻小家夥朝著安全區域走時,阿裡斯竟然想到了莫名其妙的一幕:在寬廣的高山雪原上,他和小雪豹帶著四隻毛絨絨的幼崽,玩鬨在一起,小雪豹在他懷中撒嬌,而四隻幼崽都在小雪豹肚子下探索找奶。

阿裡斯:“……”

有點離譜,小雪豹是公豹,不可能有幼崽的。

可是看他帶崽的樣子,真的又可愛又笨拙。

溫時確實喜歡幼崽,尤其是雪豹幼崽,做人的時候,就算想擼雪豹幼崽都擼不到,而現在他擁有了四隻。

這是無與倫比的幸福。

回頭看一眼雪豹哥哥,見他在儘職儘責善後,溫時不由自主地誕生了一個想法:哥哥這樣的高嶺之花,帶崽的樣子一定很好玩吧?

他隨意慵懶,但又勇敢善良。

以後要是有了伴侶和幼崽,一定會化身超級奶爸。

嚶,好想看哥哥當奶爸的樣子,會不會也像對待自己一樣,舍生忘死。

哥哥以後對幼崽一定會很好吧?

事實上,阿裡斯不喜歡幼崽。

溫時是個例外,他一個善舉,改變了一個動物的一生。

原紀錄片中的阿裡斯,就是個悲劇。

雖然短暫的一生裡都在拯救母親,但始終沒有任何結果。

被人們誤認為是覬覦母親的生育權。

其實並不是,沒有溫時的那一世裡,他一輩子的目標就是帶母親離開父親,遠離公豹的禁錮。

他甚至為了這個目標,背叛了自己的繁衍本能,短暫的一生裡,沒有伴侶,沒有幼崽,隻有一望無際空蕩蕩的高原。

他死的時候,甚至都在想,自己這樣為母親打算,母親為何不跟他走,要一直留在父親身邊?

父親做的那些事,難道她真的沒看到嗎?

到死都沒有人為他正名,被人們打上紀錄片“反派”的標簽。

可這一次不一樣了,他有了一個救贖,將他從無底的深淵拉了上來,從此掙脫束縛,天高海闊,恣意瀟灑一生。

他能輕鬆放下以前的種種,往後餘生,跟他浪跡高原。

阿裡斯看著溫時漂亮的大尾巴,神思有點恍惚。

見他回頭耐心地教導幼崽叼尾巴以防止冰冷的空氣從鼻子裡鑽進去,阿裡斯那一刻心情是真的明朗。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生活,以前的自己活著到底在乾什麼,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現在看到母親他都很淡然了,因為他知道,不管他怎麼努力,母親都不會離開父親。

那他也不掙紮了,帶著他的小雪豹,遠走高飛,誰也彆牽連誰。

溫時可算是把四隻毛絨絨給救下來了,哥哥不愧是哥哥,總有辦法幫他擺脫困境。

到了安全的地點,他們也不敢怠慢,尤其帶四隻幼崽遷徙,這是一件充滿挑戰的事情。

溫時自己帶不動,就用眼神乞求哥哥,阿裡斯看到他眼中的乞求時,隻能無奈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去教小家夥攀岩。

阿裡斯:“我都對你這麼好了,你以後要是不嫁給我,都對不起我對你的好。”

溫時:“……我巴不得當你媳婦,彆慫,有本事搞我,就現在。”

阿裡斯:“……”

溫時的種種行為都透著誘惑,當那粗壯的雪白尾巴甩動時,阿裡斯自動定位到他的尾巴根部,發現那裡粉粉嫩嫩,是一種極致漂亮的顏色。

那是他這大半年嗬護出來的。

隻能由他采摘。

溫時無論

是行為,還是叫聲,在阿裡斯看來,都充斥著一種無與倫比的旖旎。

阿裡斯知道現在的自己,隻想著那些事兒,繁衍期讓他煩躁又甜蜜。

他在想,什麼時候小雪豹要是主動就好了,那到時候他就順水推舟,把他吃乾抹淨。

可是要想小雪豹主動求偶,估計得等到明年了吧?

明年啊,又是個漫長的日子。

雖然漫長,但他能等。

隻要這個月過去就好了,他一定能撐過去。

溫時發現阿裡斯不愛幼崽,在毛絨絨那麼可愛的攻勢下,阿裡斯還能淡定地躺在岩石上曬太陽,換成溫時,早就挼禿嚕皮了。

哥哥是怎麼做到在毛絨絨面前還能這樣淡定的?

反正溫時是忍不住了,四隻毛絨絨換著擼,好不快樂。

阿裡斯就虛著眼睛看著他,在繁衍期的阿裡斯眼中,隻能看到溫時。

其他的都是虛無,他的心思都已經這麼明顯了,可小雪豹還是看不出來。

明目張膽的欲都蘊含在眼眸裡,可溫時始終看不到。

溫時眼裡隻有四隻毛絨絨。

阿裡斯了然,原來小家夥喜歡幼崽。

那這幾隻幼崽就跟著他們吧,讓小雪豹體驗一下當“爸爸”的感覺。

阿拔斯和阿迪萊不知去向,人們也是擔心他的四隻幼崽,相關部門開始上山四處搜尋,以確保雪豹們的安全。

一時間,青藏高原上熱鬨極了,但這並不妨礙溫時和阿裡斯。

劇組終於再次確定了阿裡斯的位置,找了許久,才發現這兩個家夥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四隻半歲大的幼崽。

而白雪豹被四隻毛絨絨包圍著,小家夥都在他身上爬上爬下,阿裡斯躺在一邊的岩石上曬著太陽,和這和諧的一幕格格不入。

“就一會兒沒見,你們孩子都生出來了?”

“這明顯不是他倆的幼崽,都這麼大了,況且公的怎麼生崽?”

“前面的我謝謝你,不然我還被蒙在鼓裡。”

“我發現蘇哈爾很適合帶崽,阿裡斯給它生!”

“多麼和諧的一家六口,不過這四隻幼崽好像阿拔斯的崽子。”

“就是阿拔斯的崽子,不要好像。”

“阿裡斯會幫阿拔斯帶崽子?開什麼玩笑,它不咬殺都不錯了。”

“稀奇了,痛恨父親的阿裡斯,竟然救了父親的一窩崽子,阿裡斯還得是你啊。”

愛屋及烏大概說的就是阿裡斯了,在乎小雪豹,所以願意在乎小雪豹在意的所有事物。

他和阿拔斯雖然是父子,但本質上是不一樣的,阿裡斯可以為了自己在乎的一切付出生命,但阿拔斯遵從了動物的本能,趨利避害。

而現在,小雪豹溫時,就是阿裡斯的一切。

隻不過他無法用言語來表達,隻能用行動來證明,他確實很在乎小雪豹,為了他,阿裡斯可以暫時放下對阿拔斯的憎惡。

就像放下母親的一切一樣。

當那束光照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知道自己內心的陰暗會被慢慢撫平。

就像現在,看到阿裡斯不理自己,溫時便使儘渾身解數去逗阿裡斯開心。

他在阿裡斯的臉上舔舔,下巴上舔舔,發出嗚嗚的呼聲,好像在告訴他:“開心點,哥哥,你看我都逗你了呢。”

阿裡斯承受著溫時的熱情,但同時又抗拒。

在不能碰小雪豹的日子裡,他的每一次親近,對於阿裡斯而言,都是折磨。

早上剛經曆一場“天豹交戰”,差點不能偃旗息鼓,這會兒竟又死灰複燃,情難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