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章(1 / 1)

鍛造台上隻有洶洶燃燒的高級烈火和幾把普通的鍛造工具,鑄劍比試前三場和劍修比試一樣,不能借靠外物,小水作為佘清予的器靈,被封鎖在光腦裡,北冥聖火同樣無法召喚出,一旦借用外物,則會判出局。

佘清予動作沒有猶豫,開始整合雲朵裡包裹的材料,她煉製擋雷的法器沒有上萬,也有幾千。

她手上獸骨共有七塊,大小不一,是來自同一隻王級海獸的骨骸,其他材料有一節中品玉皇竹,一塊上好的鮫紗,各類品階的礦石和靈液,種類不少,但沒有一個是具有擋雷劫的屬性。

不遠處,有修士驚喜歡呼,他搶奪的材料裡有雷蘑菇,專門用於擋劫的上好寶貝。

周圍煉器師有眼熱的,有不屑冷笑的,還有嫉恨不已的。

佘清予抬頭望了眼光幕上的‘雷劫’二字,開始專心錘煉材料,絲毫不在意周圍人驚呼的好材料。

有幾道神識極快地掃過佘清予,場上關注佘清予的不在少數,尤其看到她手裡的材料,才幸災樂禍的收回視線。

觀看席上段秋寒和段家幾個長老,看到佘清予手裡的東西,微微皺下眉頭,其他世家或勢力的弟子,包括段家,幾個弟子共同搶奪的材料最終落在一個弟子手裡,這是眾世家沒有擺在明面上心照不宣的規則,保障族中最有潛力的幾個弟子安穩晉級,羲山就隻有小老祖一人,搶奪的三個雲朵卻沒有渡雷劫的材料。

段秋弈藏住心中的嗤笑,見安排的幾個段家弟子將手中的材料出現在宗馥手裡,才滿意的點頭。

他撇了一眼西山閣等人,半數多沒斷奶的小兒,還無憂無慮的坐在觀看席上,其他人一臉興奮的歡呼,不禁冷笑。

無米難為炊,再厲害的煉器天賦,沒有專屬材料,必會淘汰。

其他觀看西山閣閣主的修士,無一不歎息其時運不濟,搶了三個雲朵,無一個有渡劫的煉器材料。

“快看,兩個聖級煉器師手中的劍胚已經成型。”觀看席上的修士,尤其是煉器師,視線緊緊盯著兩個聖級煉器師的操作,試圖從中學習到聖級傳承的煉器手法。

“秦家作風令人不恥,這煉器手段卻也是不俗。”眾人瞧見秦家老祖同樣煉製出成型的劍胚,秦家其他弟子速度比不上其老祖,依舊有條不絮的不斷錘煉著手中材料,由此便能看出煉器世家的底蘊和不俗的傳承。

從昨日就陰沉著臉的秦家人,到了此刻,才頗為揚眉吐氣的鬆弛了表情,彰顯出世家的傲慢。

九玄姬不緊不慢的品茶,視線放在仙台上有條不絮控火煉化材料的女修,眼裡閃過晦澀的冷光,意味不明的輕笑:“羲元族不簡單,她們可曾是天地初開之時父神最鐘愛的孩子。”

隻有九鳳嫡係才知道她話裡隱藏的深意,忌憚地看著仙台上的女修,他們之中最有潛力的劍修在昨日就被西山閣那小兒一招劈了臂膀,今日還在洞府修養。

身後的侍女恭維道:“那都已經是曾經了,再輝煌也不過泯滅至族

滅。”

九玄姬微微揚起眉眼,額前鎏金絢麗色彩的配飾,無一不彰顯著身份的華貴,她指尖抬了抬,笑道;“是啊,日月變遷,十萬年了,時間是不會留給失敗者的,羲元不再是曾經的羲元,九鳳也不是當年的九鳳。”

身後還有其他古族族人,神情各異,卻都沒有說話。

幾隻崽沒人任何擔憂的坐在觀看席上,身前擺放著各種好吃的,段清安段青姝和幾個年輕一輩的弟子都坐在了西山閣的位置,他們見崽崽們和羲山族人沒有任何愁眉苦臉的表情,才微微放下心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對仙台上的比試分析著各家強弱。

仙台上,佘清予已經錘煉好材料,鍛造台裡的高級靈火雖比不上地火和天火,也是數得上的高級靈火,灼熱的火光影影倬倬的映照在她的臉上,眼眸中的黑影一擊又一擊的敲打著手中的獸骨,一舉一動仿佛都樸實無華,是最基礎的錘煉手法,也隻有高級煉器師仔細瞧,才會驚駭此人煉製材料的除雜率。

除非極品品質,尋常的煉器材料體內雜陳不一而足,要想成品品階高,最大的因素是除去雜陳後的純淨率。

羲元族除了在丹器符籙四道上的天賦,還有天生源力的血脈傳承,操控世間一切異石,同理,岩屬性的晶石和礦石,在他們手裡能夠錘煉到極致。

佘清予沒有動用體內源力,零星幾塊礦石不足於作為劍胚,她直接用一個碩大的獸骨作為劍身,將其他材料接二連三的放入其中。

煉器手法不為奇,隻是這混合而成的材料,讓人摸不到頭腦,外面觀戰的修士放棄西山閣閣主沒甚新奇的手法,目不轉睛的看兩個聖級煉器師鍛造手中兩件,無一不發感歎,有修士當場從中解開了煉器屏障,一時間,鑄劍大會推向高潮,幾乎所有的關注點都在兩個聖級煉器師上。

“那個大人已經快要煉製成功了!”仙台上九鳳出站的聖級煉器師已經停下,手中拿著一把靈劍,劍身是極品雷靈竹所鑄,本身就有雷霆之威,鑄成之時,發出鳴鳴雷威,鋒利的劍刃閃出危險的銀光,短短一盞茶的功夫就鍛造出一把皇級靈劍!

觀看的修士無一不感慨聖級煉器師的手段,短短半個時辰,就煉製成一把擋雷的極品皇級劍,昨日看不慣九鳳咄咄逼人的姿態,今日又不得不感歎九鳳的實力,一族占據整塊大陸,弟子百萬,聖級煉器師和煉丹師皆不缺。

“有聖級煉器師在,其他人隻能是陪跑,放棄吧,神識,領悟,傳承,帝級和聖級之間的差距,難以跨越的鴻溝。”仙台之上分神看兩個聖級煉器師出手,當場崩了心態,將面前的材料練成了殘渣。

“果然,囂張有囂張的資本。”觀眾席上不時有人幽歎,他們這些修士,在九鳳面前小如螞蟻,昨日的憤憤不平宛如笑話,不由得搖頭,在修仙界隻有實力才有話語權。

“恭喜各位九鳳大人,鑄劍大會晉級第一人是玄塵尊者了。”秦懷山對著九玄姬恭維道,彆看其他世家家主心裡想什麼,同樣拱手賀喜,不管九鳳作風如何,誰也不願意得罪一個有

聖級傳承的勢力。

“各位道友,客氣了。”九玄姬親和的把所有恭賀全部笑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仿佛昨日狠辣出手的不是九鳳。

段家隻有段秋弈和幾個與之交好的弟子猶豫半響,還是跟著段秋弈對九鳳恭維道喜,段秋寒神情莫名的抿了下靈茶,幾個長老不讚同的搖頭。

議論中的聖級煉器師漠視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靈劍,眼中閃過一絲嫌棄,隨後將它拋向空中。

仙台之上的最高處,此刻正烏雲密布積累的雲層層層疊蓋,粗紫的電蛇穿梭在雲層之中,電閃雷鳴,轟隆作響,似有劈天滅地之勢,仿佛一擊就能把人劈成灰燼。

拋出的靈劍瞬間中了一擊,銀白的色澤瞬間黯淡下來,緊接著又是一擊,靈劍發出陣陣顫鳴,身上的雷光一擊潰散,而又接二連三的雷擊劍身已出現裂紋,並且不斷延伸碎裂。

九玄塵淡漠的臉色如上方的靈劍一般,一點點碎裂,含著陰鷙,台上的人緊閉著聲音,剛剛還接受眾人恭維的九玄姬,此刻也不由得微微皺眉,這等雷劫,修士渡煉虛的威力了,若是靈劍材料之中不是有兩種極品渡雷劫的材料,這邊皇級劍,此刻已經碎成渣渣了。

就在裂縫布滿劍身,馬上迸裂時,天空上的雷劫終於停下來,仙台轟鳴一聲,鑄劍大會晉級第一人登上光幕上的石牆。

然,這個榮耀並未將掛在光幕上的煉器師狂喜,反而陰沉著臉,一把折斷那塊幾近劈成碎片的靈劍,在場的劍修和煉器師臉色變的難看,煉器師和劍修一樣,無意不愛惜著自己煉製出來的法器,終於挺過了雷劫,卻折在了創造自己的人手裡!

想趁機攀附結交的門派瞬間熄了火,佘清予分出的神識看完渡劫,似有猜測,定下心神將最後一塊晶石融入烈火中,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大崽眼前一亮,拍了下爪子:“成了!”

眾人視線看過去,那處鍛造台上的靈火漸漸熄滅,隻留下一堆漆黑的東西,不知有誰譏笑出聲,下注壓西山閣閣主贏得修士原本還有一絲僥幸,此刻也徹底唉呼。

三崽往小蛟龍嘴裡扔了一個曬乾的靈果,抬起頭,伸出長戟,含著凶光的長戟銀尖對準在段秋弈面前,他漆黑分明的眼眸宛如看著一個死人:“你在笑。”

現場突然一靜,段秋弈腦門動著青筋,段秋寒和其他長老卻沒有一人製止嗬斥,他怒氣昭著,堂堂一個渡劫期,竟被虎一個沒斷奶的小兒指著鼻子羞辱,簡直奇恥大辱!

“你竟敢!”他怒火中燒,伸手就要教訓這小兒,倆人就突然出現擋在他面前,是兩名名劍執法人,五百萬的極品靈石,在名劍大會時期,保障羲山的性命無憂。

三毛鼻子淡漠的將長戟收回來,二毛非常配合的嗤笑一聲,直把段秋弈氣的雙目爆裂。

“好了,不要在外面失了體面。”段家二長老皺著眉頭,心中不喜,段家人最護短,自己人居然胳膊肘往外拐,還與小老祖計較,段家沒有幾個人向著段秋弈,是不想讓外界看段家的笑話。

“阿彌陀佛,心靜則道法自然。”

小蛟龍敲著木魚,似是感慨的搖了搖頭,完全不知道自己也把人氣了一頓。

仙台上,佘清予不知這裡的紛爭,她上前將面前這堆黑東西輕輕掃了下,依舊是黑漆漆一片,瞧不出靈劍銀白的光澤,形狀完全看不出是一把靈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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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清予不管仙台外注視歎息的目光,正欲起身,隻聽見一陣歡呼,原來是秦家老祖也煉製完畢,秦家老祖和佘清予對視一眼,冷哼地拂去衣衫上不存在的塵土,和佘清予一左一右站立在下方。

“小友,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秦端沢原是對佘清予極為忌憚,但看過她手中的材料和煉製的成品,冷笑連連。

佘清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王級靈劍,視線並無變化,秦端沢覺得佘清予不過是強撐面子罷了,藐視撇了眼她鍛造台上的東西,隨後將手中靈劍拋下空中,他早有乘算,空中雷雲籠罩在靈劍上,第一道紫雷劈下,打在靈劍上,劍身隻微微抖動了下。

“秦家老祖不日就要進階聖級,恐怕不是空穴來風。”一時之間對秦家態度,又變了變。

“西山閣勢單力薄,隻有佘清予一人,煉器手段高明,可不是聖級煉器師,有這個鴻溝在,終究比不得聖級煉器師。”

“沒想到秦家老祖是第二個晉級的煉器,待他進階聖級煉器師,實力不比九鳳的兩個聖級煉器師差,盤魂大陸真的要出現一位聖級煉器師了!”

仙台之外議論紛紛,尤其是議論中心的秦家,徹底成為焦點,昨日還被人不喜唾棄,今日反倒有不少修士羨慕瞻仰。

秦端沢不動聲色的撇了一眼佘清予,泄露出一絲垂涎,九鳳稍微透露的一部分煉器傳承,就讓他碰到了進階聖級的契機。

但他誌得意滿的神色還沒停留在臉際一盞茶的功夫,笑容就僵硬在原地,原本還在恭維秦家老祖天賦不屬聖級煉器師,現在大都怪異的盯著仙台上的雷劫,尤其是有了對比之後。

仙台上,佘清予從黑漆麻糊的一堆東西裡,抽出來一個黑長棍,外形上細下粗,最下面還有一個極細的把柄,它在秦家老祖扔出靈劍沒多時,也被佘清予送至天空,紫雷電蛇直劈而來。

和旁邊的雷劫威力相比,簡直像是吞天妖皇與普通高階妖獸,一個是堪比渡煉虛的雷劫,一個是威力如化神渡劫,兩廂對比,十分明顯,更令人吃驚的是,那漆黑的東西在紫雷劈在身上時,竟然吞噬了!連正在劈的紫雷都仿佛停頓了下,又狠狠劈下去!

“旁邊那天雷,威力是不是小了些。”苟長生琢磨出來一絲不同,挑眉的輕笑。

後面第二道的雷劫見證了他這般說法,威力比第一次雷劫要小上一個境界。

“原來如此,比試所渡雷劫對應的是靈劍品階!”段清姝驚歎。

“秦家老祖煉製的不過是王級品階,小老祖煉製的黑東西是皇級品階,威力和前面九鳳的聖級煉器師一般,嘶,小老祖手裡可沒有極品渡劫法器。”

此時,眾人才琢磨出來其中意味。

“這秦家老祖,手中

可有兩個渡雷劫的東西,還有一個是極品,煉製出來的不過是王級品階。”台上的修士小聲議論。

“原還以為秦家老祖多有天賦,也不過如此。”

“這便是頂級高手的煉器手段嗎,竟然能吞噬天雷,我等前所未聞。”還有修士震驚當場,視線一刻不挪的放在渡劫的黑東西上。

“尤其這兩項對比,太打臉了,昨日就被西山閣那小兒死虐,今日又被啪啪打臉!”有人幸災樂禍道。

秦家人心情當真是轉了又轉,九玄塵臉色瞧不出來什麼,但低沉的氣壓,讓身邊的人不敢亂語。

一道接一道,原本漆黑的身軀越來越鮮亮,明明還是那麼黑,卻黑的黝亮有光澤,雷電越加凶猛,那漆黑的東西仿佛害怕的顫了顫,就在眾人以為它無法再吞噬時,身軀居然砰的一聲變大了!

“這是一把能吞噬紫雷的傘?”有人似是瞧出了什麼,驚訝出聲。

“可這是鑄劍?”有修士疑惑:“仙台沒有把她傳送出,顯然是一本劍,難道是……”

“傘劍!是傘劍!”觀看席有人反應出來,頓時恍然大悟,此刻,整個傘面全部彰顯出來,漆黑的傘面,鋒利的骨架顯示出來,上面精巧的機關巧思,讓在場的煉器師瞠目結舌,上面每一個骨架皆是一柄鋒利且細長的劍,而這把傘的最上方,同樣的鋒銳,這表明這把傘劍,本身就是一把鋒利的長劍!

眾人還沒有見到它使用的樣子,就已經瞬間中意上了,更重要的是這把靈劍能吞噬雷電!

旁邊的秦家老祖臉色數度變幻,原本備受矚目的劍身黯然失色,等兩方雷劫齊齊結束,現場皆是呼喚佘清予的名字,甚至有修士當場開價!

“西山閣閣主,我出三十萬極品靈石,買你手中的傘劍!”能吞噬天雷的雷劫,誰不想要,渡劫大能也心動,鑄劍大會上隻要晉級後,煉製成功的靈劍皆屬於煉器師本人。

“我出三十五萬極品靈石!”司家家主當即報價,還十分熱情的讓弟子送給羲山幾碟族中特產。

其他勢力的領頭人也不容示弱,好好的鑄劍大會變成了拍賣現場,然有人注意到,顯示晉級的隻有秦家老祖一人,明明眾人已經看見西山閣閣主也成功將手中的靈劍渡過雷劫。

佘清予微微驚愕,笑了笑,對創造出仙台的人有了頗大的興趣,她從鑄劍台上又拿出兩把漆黑麻糊的東西,隨後又扔到了空中渡劫的地方。

仙台之外的人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段家弟子們也被驚的瞠目結舌,這……這是煉製出了三把靈劍!唯有羲山眾人一臉的鎮定,不管靈主煉製出來什麼,就算是神器,羲山族人也不會過多驚訝,他們靈主的能耐,世間無一。

一道,兩道,三道……天空中兩個漆黑的長棍,鑄劍顯露出身形,是大小相同的兩個細劍,雷劈知乎,通體銀白,發出陣陣雷鳴,同樣能吞噬紫雷閃電,越吞噬雷電,劍身愈加明亮。

終於雷劈之後,兩把長劍慢慢落在佘清予手心裡,九玄姬神情暗了暗,果然,還是要得到

《天地之書》的下卷。

秦家老祖神情既驚又駭,看著佘清予,那般的忌憚,又是掩飾不住的垂涎,而光幕上進階的名字,終於顯示出了佘清予字樣,並且瞬間壓過了九玄塵,牢牢掛在首位。

這表明仙台認定佘清予的鑄劍能力,力壓九玄塵,煉製好手中長劍的古長堰,沉默著將靈劍拋向空中,隻不過再驚豔的場面,也遮蓋不住剛剛發生的驚駭場面。

佘清予將兩個長劍收回儲物戒指中,拿著那把漆黑的傘劍就要了仙台,就有人傳音給她,她看了一眼秦家老祖,微微蹙眉。

“小友,我知道你們和九鳳的淵源,不如我將九鳳的一些消息告之與你,你隻需要和我交換一些煉器傳承如何?”還沒走出仙台,有禁製在,秦家老祖根本不怕九鳳聽到他的傳音。

“滾。”佘清予簡直要笑了,羲山和九鳳是血海深仇,與之勾結的秦家,擅用羲山煉器秘技,迫害羲山族人,竟還有臉面倒戈,試圖和羲山交易。

佘清予見秦家老祖倚老賣老,還要再說,轉視就要出仙台,秦端沢隱含怒氣,他是秦家家主,還是堂堂渡劫期,竟被人如此下臉面,當即擋在佘清予前面,就要教訓她。

佘清予腿腳微微一扯,她抬起頭,手中黑傘往前一指,擋在她前面的人瞬間被紫雷電成了黑炭。

外面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看見秦家老祖突然大怒的擋住了佘清予,那西山閣閣主的黑傘一指,秦家老祖就被電的靈魂出竅,漆黑成碳,砰的一聲一頭到底。

佘清予眨眨眼,,搖了搖頭,淡定的除了仙台。

在仙台內,你是渡劫修士,在這裡也和她一樣的修為,她手中的黑傘說是擋雷劫靈劍,不如更準確的說是蓄電法器,依照蓄電池的一些相似的概念。

雷電可以吸附在鮫紗上,她搶奪的那一塊鮫紗是上好的極品鮫紗,鮫紗能吸附月光,水汽,木靈之氣,同樣可以吸附一些雷電,她給三崽縫製的小衣衫,都是鮫紗所製。

仙台上的雷電和天雷相似,也無法同一而論,沒有天道規則在,再吸取雷電,也不會引得天雷憤怒,她手裡的黑劍能蓄天雷的雷,但無法全部吞噬,能吸收三道,沒有爆裂劍身都是極限了。

吸收完天雷後,雷電在劍身之中也會肆虐,破壞劍身,唯有快快的將劍身中的雷電釋放出去。

當然她手中傘劍此刻吸收的九道雷電沒有天雷的威勢,安穩存個三五十年沒問題,隻是沒想到作為釋放對方的第一個居然是秦家老祖,碰到秦家老祖身上時,一瞬間釋放了七七八八。

佘清予摸了摸秀挺的鼻尖,從秦家老祖身上跨過,淡定的出了仙台。

秦家人這次反應過來,憤怒至極,卻忌憚的看著她手中的法器,一個小小的皇級品階的靈劍,竟然將一個渡劫期擊暈!

外面人興奮議論著佘清予手中的黑劍,一個把渡劫期大能都能擊敗的法器,三十萬的極品靈石怕是買不到了!

而且還不止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