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是不是有點長了?”降穀零撩了幾次額發後還是感覺不舒服,突然發現了不對。
他捏著自己略長的金發,又轉頭去看牆上的日曆,才恍然意識到時間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
“是時候該剪頭發了。”他感歎道。
就算是降穀零,在一次次讀檔重來中,對時間雖然記得清楚,但是對時間的概念卻逐漸模糊了。
他在腦海裡仔細回憶了一下原本的發展。
雖然並不是所有的細節都記得清楚,但是以降穀零的大腦,記住大部分事情還是沒有問題的。
也是因此,他才能有信心自己能完美複刻原來世界的發展。
一般來說,警校生們會去學校附近的理發店剪頭發。
喜歡維持寸頭的班長基本一個月就會去一次。
hagi和鬆田不太一樣,他們一個留著半長的頭發,一個是毛絨卷毛,所以不用經常去理發店。
至於降穀零自己,他一直都是自己動手剪的。
他的發質比較奇怪,說硬不算很粗硬,說軟也不是特彆柔軟,就算是專業的理發師都很難打理好,所以一直都是降穀零自己剪頭發。
因為他的技術就這樣練出來了,最後連hiro的頭發都是他來剪的。
注意到這一點後,降穀零發現hiro的頭發果然也有點長了。
在原來的發展中,也差不多是三個月剪一次,那麼這就不算蝴蝶。
中午吃完飯後準備去小賣部買剪刀的降穀零詢問幼馴染:“我打算中午回去剪一下頭發,hiro要剪嗎?”
“對哦,頭發確實有點長了呢。”諸伏景光也才發現這件事,於是笑著對幼馴染道:“那這次也麻煩zero了。”
“什麼什麼?小降穀會剪頭發嗎?你們的頭發都是自己剪的嗎?”萩原研二震驚了。
降穀零於是給好奇的同期們解釋了一下,結果他們更加好奇了。
“真的假的?你的頭發有那麼難剪嗎?”鬆田陣平被激起了挑戰欲,蠢蠢欲動地揪了揪他的金發,“讓我也試試吧,放心放心,我的手還是很靈活的,區區剪頭發而已,超簡單,三分鐘搞定,絕對不會把你的頭發剪毀!”
降穀零:“……”
降穀零想起來了。
他為什麼會忘掉這件事情呢?大概是過於不堪回首所以潛意識遺忘了吧。
“什麼啊?你那是什麼表情?是不相信我的技術嗎?”鬆田陣平睜大眼睛。
“不……”降穀零噎了一下,又很快恢複正常,無語道:“我自己來就好了,我的頭發真的很難剪,一般人第一次絕對會失敗的,你彆來禍害我的頭發。”
這下連萩原研二都好奇起來了,在另一邊搭著他的肩膀,和鬆田陣平一起將人架回了宿舍。
伊達航在最後關門,也非常感興趣地看著他們打鬨,總感覺最後又會變成亂
七八糟的狀況呢。
第一個剪頭發的是諸伏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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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降穀零拿著剪刀站在藍色貓眼的黑發青年面前時,當他和乖乖坐好溫和看著他的幼馴染對視時,精神卻突然恍惚了一下。
他突然想起來了,他上一次給幼馴染剪頭發,已經是上輩子的事情了,已經過去了好幾年……
自從hiro那一天晚上死去後,他就再也沒有這樣笑著站在貓眼青年面前給他剪過頭發了。
降穀零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陌生了,擔心自己因為不熟悉沒剪好而被幼馴染發現不對勁。
但是真的動手的那一刻,身體就好像是有肌肉記憶熟練操作了起來。
“哢擦、哢擦——”
金發青年垂眸看著細碎的黑發從自己的指縫發紛紛揚揚落下。
原來,他還是記得很清楚啊。
“簡直完美啊!降穀你也太厲害了吧?手法好專業!”伊達航無比驚歎。
三個人圍著被剪完頭發的諸伏景光驚奇地研究,諸伏景光隻能無奈地任由他們扒拉自己的頭發。
“竟然真的還不錯,那要不下次讓zero也給我剪頭發試試?”鬆田陣平若有所思。
萩原研二頓時笑了起來:“哈哈哈小陣平你認真的嗎?你的卷發同樣是專業理發師都很難打理吧?就算是小降穀,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卷發也很難第一次成功吧?”
“那算了,我先給那家夥剪頭發試試。”鬆田陣平興奮地跑過去搶走了降穀零手上的剪刀,“來來來,讓我來看看你的頭發到底有多難剪,zero。”
他最後那個“zero”念出聲加上臉上的表情和手上的剪刀,看起來簡直就像在說我要殺了你一樣可怕。
降穀零滿臉拒絕地後仰:“彆鬨了鬆田,萬一頭發剪毀了我就沒法見人了。”
“彆怕啊,不會出問題的,相信我,我就試一下,就試一下!”鬆田陣平按住他的肩膀將人固定在椅子上。
“hiro!班長!快點來阻止這個家夥啊!!!”降穀零開始求救。
他根本沒有向萩原研二求援,因為他知道那個家夥就算不一起搗亂也會幸災樂禍在旁邊起哄拍照。
“hagi!來幫我按住這個家夥!”鬆田陣平也開始叫幫手了。
“好嘞~”萩原研二哈哈笑著過來按住了降穀零,“小降穀你放心,小陣平的手藝也很好的,其實他的那頭卷發基本也是自己打理的哦,要相信小陣平的手上功夫啊~”
而在降穀零不可置信的眼神下,諸伏景光和伊達航眼神飄忽了一下,竟然繼續看戲了。
那幾個家夥甚至還好奇地趁機伸手rua他的頭發試試手感。
降穀零:“……”
“哈哈哈,你就放棄掙紮吧!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鬆田陣平露出惡人顏再說出這種台詞,是真的讓降穀零瞳孔地震了。
“不、等等——”
“哎你彆動啊萬一我手一抖
——”
“哢嚓——”
“……”
空氣瞬間安靜。
一縷縷金色的發絲從降穀零面前滑落,他直接僵住了。
而旁邊的四個人也全都呆住了,呆滯地看著金發青年的發型,看著他的齊劉海。
鬆田陣平的手幾乎從來沒抖過,現在卻顫抖了一下。
他僵硬地將剪刀緩緩收到身後,乾笑了兩聲道:“這、這可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亂動的……”
萩原研二也心虛又艱難憋笑地小心鬆開了手,唰一下躲到了伊達航身後。
伊達航滿臉空白,嘴巴都張大了。
諸伏景光、諸伏景光雙眼呆滯地看著幼馴染的齊劉海,表情差點沒繃住。
降穀零看著鏡子裡那個劉海被一剪刀剪成齊劉海的自己,拳頭慢慢硬了。
是的,這就是他為什麼潛意識忘記了這件事的原因。
諸伏景光終於緩過來了,將手搭在似乎被氣到渾身顫抖的幼馴染肩膀上:“其實噗……咳,其實也不是特彆噗……對不起哈哈哈但是zero你本來就是娃娃臉下垂眼很可愛了所以留著這樣的齊劉海真的好搞笑好可愛啊哈哈哈——”
諸伏景光終究還是沒繃住,而他這一笑出來,其他人終於也忍不住了。
“咳咳……其實噗——”伊達航一句話都沒法說出來,最後乾脆笑到捶牆眼淚都出來了。
“哈哈哈哈我的天啦小陣平你徹底完了你會被小降穀殺了的但是對不起真的好搞笑哈哈哈——”萩原研二笑到喘不過氣來,笑得肚子都痛了起來。
唯獨鬆田陣平不太笑得出來,他腦門上緩緩流下了一滴冷汗,飛速思考該怎麼補救或者直接逃跑。
但是當他看到炸毛大怒朝他衝過來的齊劉海金發青年時,還是一下破功笑飛了。
降穀零:“……”
降穀零將笑出眼淚的鬆田陣平按在椅子上將他的劉海也一剪刀變成了齊劉海。
鬆田陣平:“……”
於是其他三人瞬間笑得更加大聲了,笑到渾身沒有一點力氣差點直接笑趴下了。
總是一副不良惡人顏的鬆田陣平剪這樣的齊劉海,喜劇效果直接拉滿了。
鬆田陣平這下笑不出來了,和試圖搶救頭發失敗的降穀零互相對視一眼,再次打了起來。
“金發混蛋!”
“混蛋卷毛!”
“你們兩個,又打架了?”鬼塚八藏的視線在兩個人的身上來回巡視,視線卻總是不由自主地往兩人的頭發上轉移,語氣非常難以置信,“你們、這次……還是抓頭發打架的?已經到了對頭發下手的地步了?”
降穀零連忙道:“不,不是的,教官,其實這次隻是普通玩鬨不小心剪到頭發然後不小心摔倒了……”
“是又怎麼樣?還是說教官你也想讓我幫忙修理一下頭發嗎?我可以免費給您來個光頭套餐哦!”鬆田陣平臉上勾起不羈的笑容直視他挑釁道。
降穀零:“……”
鬼塚八藏:“……”
“啊呀,這下徹底完了。”座位上的萩原研二捂住了臉。
其實這次的兩個人並沒有真的打架,最多隻能算打鬨而已,但是還是看得出來打過,再加上那顯眼到任何人看了都會呆滯的齊劉海,不引人注意都不行。
再加上兩人本來就有前科了,還有鬆田這挑釁的態度,教官不生氣都不行了。
這次連伊達航都救不了他們了。
諸伏景光原本還是有點擔憂的,但是視線一看到幼馴染的齊劉海就忍不住笑,隻能努力憋住將臉轉了過去,肩膀還在一顫一顫的。
救命,剪了齊劉海後超級無敵可愛的幼馴染一副認真嚴肅地聽訓的樣子更加搞笑了啊!
“很好,你們很好。”鬼塚八藏被氣笑了,咬牙切齒道:“我看不給你們一點教訓你們是完全不會知道悔改的,既然如此,為了讓你們充分地體會到同學間互相友愛的感情有多重要——”
鬆田陣平一臉不以為然。
“你們就給我手牽手站在教室後面一整節課!!!”
鬆田陣平呆住:“……”
其他人也全部愣住,然後瞬間爆發出了笑聲,整個教室都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鬆田陣平炸毛跳腳:“等等?!鬼佬你說什麼?開什麼玩笑誰要和一個大男人手牽手還被圍觀一節課啊!!!”
“等等!教官,這次真的是誤會,我們隻是鬨著玩的!”降穀零也連忙道。
鬼塚八藏完全不信:“鬨著玩的至於把對方頭發都剪成這樣了?!”
鬆田陣平抓狂:“所以說啊,就是因為不小心把他頭發剪成這樣,所以那家夥才這麼生氣的啊!我們真的不是打架!隻是鬨著玩而已!”
鬼塚八藏根本不信,他已經打定注意了。
於是,鬆田陣平和降穀零被教官強硬地牽手趕到教室後面罰站了。
“如果你們鬆開一秒就多罰牽手一節課!”鬼塚八藏瞪著僵硬的兩個青年,“下次就直接去門外或者操場罰站,讓所有人都看到你們相親相愛的同學情誼!”
剛準備撒手的鬆田陣平身體一僵。
卷發青年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將頭狠狠地偏了過去,惱羞成怒的樣子搭配著那個齊劉海,讓教室裡頓時再次響起一些忍俊不禁的笑聲。
金發青年看起來也沒好到哪裡去,隻是他本來就很可愛的娃娃臉和下垂眼再加上那個齊劉海,還有現在這樣羞憤欲死的模樣,不禁讓其他人產生了一點憐愛和同情。
但是——果然還是好好笑啊哈哈哈哈哈!!!
萩原研二實在忍不住了,擦乾眼淚,悄悄拿出自己剛拿回來不久的手機借著桌子的遮掩的大家的笑聲給後面的兩人偷拍了一張照片。
這可是ssr照片啊!
一定要保存好,之後就算過了很多年肯定都還能拿出來笑那兩個人吧。
下課鈴聲一響,後面手牽手的兩人
就立刻火燒火燎一樣甩開了對方的手,十分嫌棄地立刻離對方三米遠,還不斷將手在自己身上瘋狂擦拭。
那個樣子不僅成功讓剛剛淡定不久的全班同學再次爆笑起來,就連講台上的鬼塚八藏都沒忍住笑出了聲。
晚上七點,警校宿舍。
“可惡,hagi那個家夥竟然還拍照了!”降穀零洗完澡後鬱悶地坐在椅子上讓幼馴染吹頭發。
“竟然還敢在教官眼皮子底下拿出手機來拍照,萩原也真是膽大。”諸伏景光關上吹風機,低頭從他手機上看到了萩原研二發在群裡的照片,沒忍住笑了出來,“但是拍得真好啊。”
“你還笑。”降穀零眼神充滿怨念和控訴地轉頭看他,“我看起來真的很搞笑嗎?”
“咳咳,當然不會。”諸伏景光嘴角忍不住翹起了一下,又馬上努力壓平,拚命讓自己的表情正經而又嚴肅,“我覺得zero這樣非常可愛哦。“
“男人說什麼可愛,你想笑就笑吧,被笑了一個下午,我都已經麻木了。”金發青年死魚眼地歎了口氣。
諸伏景光笑著伸手摸摸垂頭喪氣的金發青年腦袋,安慰道:“沒事,我不是說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嗎?在劉海重新長出來之前,就暫時給你換一個沒有劉海的發型吧。”
他走到幼馴染面前,忍笑將那整齊的齊劉海稍微用剪刀修剪一下,讓它們不要那麼整齊,然後從中間分開,再用吹風機將劉海往兩邊定型。
結束之後,諸伏景光後退一步,滿意地點頭將鏡子遞給他:“成功了,其實這樣把眉眼全部露出來後反而會顯得更成熟一點呢,很帥哦,zero。”
降穀零:“?”
降穀零:“你是說我之前很不成熟嗎?”
諸伏景光眨眼:“我可沒這麼說哦,隻是zero就算是十年後大概還是這副青春大學生的樣子吧,娃娃臉還真是作弊呢。”
“你明明就是在嘲笑我,還加倍地笑我。”降穀零對著鏡子伸手戳了戳自己被分開的短翹劉海,“但是真的很難打理啊這種發型,等我明天睡醒以後絕對會炸成刺蝟頭怎麼壓都壓不下去,每天起床要打理頭發就要花好久時間了。”
說到這裡,他又罵了一句卷毛混蛋。
諸伏景光忍笑拿出手機給這個新造型的幼馴染留下了幾張紀念照片,挑選了一張最帥的發在了群裡。
【相親相愛的同學群】
【鬆田陣平:哦哦哦!這個發型不錯啊!不愧是景老爺!我也這樣試試!】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誰把群名改成這個的?!】
【伊達航:不是我】
【萩原研二:哈哈哈這樣不是很好嘛就這個吧多合適啊哈哈哈!(笑出眼淚jpg)】
【萩原研二:¥&】
降穀零:“……”
諸伏景光笑了出來:“看來那邊已經打了起來呢。”
降穀零收起手機:“希望鬆
田能成功讓hagi放棄這次的活動,我一點都不想這樣出門逛街。”
諸伏景光給他出主意:“如果zero實在不習慣的話,不如直接戴個帽子試試?”
降穀零最後戴上了一個黑色鴨舌帽出門了。
這次不是聯誼,隻是他們幾個出去逛街喝酒唱k玩一下,距離上次出來玩也有一個月了,是時候放鬆一下了。
而且唱歌的包廂早就預定好了,就算降穀零和鬆田陣平再怎麼不想出門也不行。
戴了一副黑色墨鏡的鬆田陣平在看到降穀零的黑色帽子時愣住了。
兩人對視幾秒,然後都笑了出來,又繼續湊一起互相嘲笑開玩笑了。
五個警校生穿著常服笑著走在晚上依舊熱鬨繁榮的街上,看起來也隻是再普通不過的一群年輕人而已,最多就是因為出色的容貌會讓行人多看幾眼,然後因為他們之間的氣氛而不由會心笑起來。
“什麼?大頭貼?我不要!hagi你故意的吧?!”鬆田陣平頓時滿臉抗拒。
“那個,我現在也不太想用這個樣子去拍大頭貼……”降穀零也乾笑著舉起手投降。
但他們最終還是被萩原研二拉進了路邊拍大頭貼的店面。
伊達航和諸伏景光倒是玩得非常開心,稍微有點稀奇地跟著萩原研二的介紹一起玩各種美顏和模板,有時候拍出來的效果真的能讓人把肚子笑破。
玩完出來之後,伊達航忍不住吐槽:“怎麼感覺我們跟女子高中生似的,又是互相剪劉海又是拍大頭貼又是逛街唱k的?”
鬆田陣平死魚眼:“因為這些就是hagi用來對付女生的手段嘛,他可熟練了。”
“不過這些還挺有趣的。”伊達航翻了翻手上的照片,再次忍不住笑了出來,“給娜塔莉寄幾張過去吧。”
“噫——”鬆田陣平一臉牙疼地後退幾步,“我不和人生贏家走一起吃狗糧。”
“哈哈哈哈!羨慕吧!”伊達航頓時得意自豪地笑了起來。
“那我也給哥哥寄幾張過去吧?”諸伏景光向幼馴染詢問,“這樣不太嚴謹的大頭貼照片,讓高明哥看見了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覺得不會哦,高明哥看見你寄過去的任何東西都會很開心吧。”降穀零說。
除了代表死亡訊息的那個彈孔手機。
“好,那我就挑幾張,在下次寫信的時候一起給高明哥寄過去吧!”諸伏景光彎起眉眼開心地笑了起來,藍色上挑的貓眼明亮而又歡快。
“嗯。”降穀零也笑了。
不過沒關係,這次他絕對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
等五人到ktv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麥霸萩原研二第一個上去點歌,然後招呼大家快來選自己的歌。
先讓最會唱歌的萩原研二和嗓音好聽又溫柔的諸伏景光暖了開場,伊達航也過去開始點歌,點完後招呼那邊拿著啤酒乾杯的降穀零和鬆田陣平也過來選自己要唱的歌。
“等等,鬆田你還是作為壓軸留在最後吧!”降穀零臉色一變,突然伸手抓住了準備去點歌的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其實知道自己五音不全,雖然他自己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每次聽到他唱歌的人都說那簡直就是魔音灌耳,足以毀滅世界滅絕人類。
他也不是什麼喜歡折磨人耳朵的人,所以隻準備先隨便唱一首就坐在那裡看大家玩,自己隻是負責喝酒吃東西。
但是金發混蛋這麼一搞,鬆田陣平的逆反心理瞬間上來了,掙脫降穀零衝過去就要從萩原研二手裡搶話筒。
降穀零大驚失色:“快!班長!hiro!攔住他!彆讓鬆田拿到話筒!!!”
伊達航和諸伏景光笑著起哄地假裝去阻止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唯恐天下不亂地直接將話筒拋給了鬆田陣平:“小陣平!接住!讓大家看看你真正的實力吧!”
鬆田陣平完美接住,轉身哈哈大笑:“交給我吧!”
鬆田陣平深呼吸,對著話筒開腔了。
降穀零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其他三個人也漸漸地笑不出來了。
最終,一曲唱罷,包廂裡隻留下了四具“屍體”。
金發“屍體”甚至還用手指沾著啤酒在桌子寫下了“凶手是馬自達”這樣的死亡訊息。
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喂!你們過分了啊!!!”
四具“屍體”便又忍不住詐屍複活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