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泰霖是有聽到係統001的話的，看傅毓的眼神滿是殺意。

他輕輕拍了拍葉文雅的手，安撫道，“不要擔心，我會處理好傅毓的，你到客廳等我，好嗎？”

葉文雅答應下來，她叮囑顧泰霖幾句，帶著幾個保鏢回了客廳。

顧泰霖走到傅毓的面前，用腳踩著他的頭：“我該稱呼你為係統，還是該稱呼你為傅毓？或者溫舒舒？”

“你喜歡哪個名字？”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傅毓，那眼神如同在看一隻蹦躂不起來的臭蟲。

傅毓停下掙紮，用很詭異的側頭盯著他，“顧泰霖，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不要以為，現在葉文雅對你不同，她就會跟你在一起。會跟她在一起的，隻可能是我。”

顧泰霖從兩個褲兜裡，拿出好幾個儀器，丟到傅毓的身上。

他笑得諷刺，“我會不會跟葉文雅在一起，不是你說了算的。”

“傅毓，我得提醒你一句，就你現在這副樣子，葉文雅是絕對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傅毓掙紮兩下，沒能掙脫掉，“顧泰霖，有本事咱倆堂堂正正……”

“哈，你一個利用係統害人的人，也有臉跟我說堂堂正正四個字？”顧泰霖截斷他的話，言語間滿是譏嘲，“這次，你還想利用另一個係統控製葉文雅。”

“我沒有！”傅毓矢口否認，“我不會讓係統做這樣的事的。”

顧泰霖移開腳，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他，“你不會？你有這個資格命令另一個係統嗎？”

“說得好聽點兒，是你跟另一個係統合作。說得不好聽點兒，是你被另一個係統利用。”

傅毓不是不知道這些，可他沒有選擇了。

如果他不跟另一個係統合作，那葉文雅真的會嫁給顧泰霖的，他也失去了回到傅家，重新掌權的唯一機會了。

“顧……啊！”

他毫無征兆的慘叫出聲，痛苦到面容扭曲。

顧泰霖猜測是儀器對另一個係統起作用了，他吩咐保鏢把傅毓帶到沒人的地方處理了：“處理乾淨，不要留下任何痕跡，也不要被人查到。”

話音還沒落下，他就看到傅毓消失在原地。

真消失的那種。

顧泰霖撿起一個儀器，冷笑不止。另一個係統還真是會幫傅毓啊，這就說明傅毓對另一個係統有著很大的作用。

恐怕，不單單是所謂的男主這麼簡單。

但這樣對他來說是好事。

另一個係統越是利用傅毓，他能解決另一個係統的機會就越多。

另一邊。

係統10001帶著傅毓回到了米國，溫舒舒暫住的汽車旅店房間裡。

“怎麼回事？”溫舒舒被嚇了一跳。

她看到傅毓那副慘狀，十分震驚卻沒絲毫同情，“係統，是傅毓出了什麼事嗎？”

係統10001丟下一句“你照顧好傅毓”，就不再說話了。

這次是他的失算了。

他以為，能利用傅毓來控製葉文雅，這樣他就能儘快毀滅這個世界了。

誰知道，葉文雅的那個係統防禦力這麼強悍，還能保護她不被他控製。

該死的。

這次他受損嚴重，真的在短時間內無法再做什麼了。

但沒關係，有葉文雅等人幫他尋找作者的下落，他隻需要當那黃雀就行。

溫舒舒不想管傅毓的死活的，可她不敢違背係統的命令。

她找出醫藥箱，胡亂幫傅毓包紮，人不死就行，其他的，她是不會管的。

做好這件事，她坐在椅子裡，眼珠子直轉。

剛聽係統那語氣，似乎是發生了很多的事啊。

這可能是她的機會。

她看幾眼慘狀的傅毓，有了一種猜測，有沒有可能是，係統利用傅毓去找葉文雅幾人的麻煩，結果出了岔子？

要真是這樣，她的機會來了。

控製係統的機會。

隻要能控製係統，她想要解決了葉文雅就容易得多了。

問題是，係統是摸不著的，她要怎麼樣才能控製係統？

這件事她要好好想想。

……

葉文雅從顧泰霖那得知傅毓消失的事，推測是另一個係統帶走了傅毓：“你說，另一個係統是不是帶著傅毓到了米國？”

“咱們現在就坐飛機前往米國。趁另一個係統病，要他命。”

她拉著顧泰霖就往外走，並讓保鏢準備好私人飛機。

顧泰霖擔心她摔著，連忙上前扶著她，“慢些慢些，咱們從這裡坐飛機過去也要好幾個小時的，再是著急也沒用。”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咱們沒有更好的手段收拾另一個係統，他沒有具體的載體。”

“溫舒舒和傅毓隻是另一個係統的棋子，另一個係統能隨時隨地的換棋子的。”

葉文雅的腳步一頓，想到一個主意，“讓我的係統收拾另一個係統？”

係統001，【………抱歉宿主，我現在還做不到收拾了另一個係統，我頂多能防禦他的算計。】

葉文雅，“……”

再一次感受到係統有多廢。

“我想，主係統不是想讓你的係統，收拾了另一個係統。”顧泰霖說了自己的看法，“整件事，或許沒這麼簡單。”

葉文雅示意他繼續說。

顧泰霖又道，“可能，另一個係統有不為人知的本事。”

“我在想係統提升等級這件事。主係統是最高的存在，其他的係統會比主係統的等級低很多，也不是主係統的對手，但另一個係統不同。”

“有可能，另一個係統有什麼特殊的本事。類似於，咱們人類中超高智商的人。”

他這樣一解釋，葉文雅和係統001都懂了。

葉文雅的心思百轉千回，語氣微沉，“你的意思是，主係統想得到另一個係統的本事？或者是審問清楚，另一個係統是怎麼得到這個本事的？”

顧泰霖一雙烏黑的眸子深如寒潭，“具體是不是這樣，暫時不好說。”

“但，你想，如果主係統要毀了另一個係統，不會派更好的係統來嗎？我就不信，沒有係統能收拾得了另一個係統。”

葉文雅恍然，左手握拳輕捶下右手，“是這個道理。”

“現在想想，似乎主係統才是一切事情的真凶。不管是咱們，還是另一個係統，都是主係統棋盤上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