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001道,【具體的不清楚,但她活不過兩三年。】
【她那張臉能這麼完美,還沒任何恢複期,全是用她的小命在維持。她越是依靠她那張臉,她的小命消耗就越快。】
葉文雅皺著眉頭,【你們係統怎麼這麼像邪教?】
係統001,【……宿主,請你不要胡說。】
【我們係統是高智能的機械生命體,所謂的消耗生命,打個比方就是,你們這裡把汙水轉換成乾淨的水。】
【這種方法是不人道的,所以被禁止了。】
葉文雅哦一聲,【這對係統會有損傷嗎?】
係統001不確定,【應該是沒有吧。】
【要是有,另一個係統也不會做的。】
葉文雅一想也對,【你幫我盯著多琳,這女人背後的人,絕對是溫舒舒。】
【我要查清楚溫舒舒在哪兒。這次,我不會讓溫舒舒再活著的。】
係統001道,【我有盯著多琳的。】
這是找到另一個係統的機會,宿主不交代,他也會盯緊多琳的。
葉文雅拿起手機,分彆給顧泰霖和葉琮發了消息,說明了多琳就是秦盈的事。
她跟顧泰霖說的是,一個朋友無意中得知多琳就是秦盈,告訴了她這件事。
她跟葉琮是原原本本詳細說的。
顧泰霖最先有回複,他是直接打電話過來的。
“我就說多琳這女人怎麼這麼奇怪,敢情這女人就是秦盈啊。”
葉文雅靠著椅背,譏笑道,“秦盈這女人,整容成另一幅樣子也難改本性。”
“你看她,不是想著方勾引你,就是用那種蹩腳的手段勾引我哥哥。”
“她是不是以為,用些手段就能嫁入豪門,成為豪門太太?”
顧泰霖的眉眼間滿是嫌惡,“她能和溫舒舒成為朋友,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兩個女人都以為,用這些手段就能嫁入豪門。”
豪門要真容易這麼進入,那還叫豪門。
葉文雅嗯哼一聲,“我有讓人盯著多琳的一舉一動。”
“我懷疑,秦盈這女人是被溫舒舒救出後整容的,溫舒舒背後的人是另一個係統。”
“多琳會勾引你和我哥哥,是衝著我來的。”
顧泰霖聞言,想起一件事。
他從文件堆裡,翻出一份資料來。
“我在想,有沒有可能你才是這個世界的關鍵?”
葉文雅問道,“你為什麼會這樣說?”
顧泰霖拿著資料,說了自己的看法,“不管是原本的小說世界,還是現在的世界,所有的事都是針對你的。”
葉文雅道,“之前,我們有討論過這件事。”
“是有討論過。這次我會提起,是之前發布的小說有一定的進展了。”
“你具體說說。”
顧泰霖詳細說,“通過發布的小說,暫時鎖定了二十個人。”
“這二十個人都有一定身份地位的女性,這些女人對這本小說都異常感興趣,還有特地打聽這本小說的。”
“她們所打聽這本小說最多的,就是最惡毒的那個女配。所以我在想,整件事的關鍵,會不會在你這裡?”
葉文雅想了半天,也沒想到關鍵點,“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現在想這麼多也沒用,咱們順著這條線索繼續查,看能不能找到作者。”
顧泰霖也是這樣想的,他提醒道,“葉文雅,暫時看來你很關鍵,你要多小心。”
“我希望,你有事多跟我們商量商量,不要一個人傻乎乎的去處理,知道嗎?”
他更希望,葉文雅能跟他說係統回來的事。
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換作是他,被一個人隨時隨地聽到心聲,也會很不安的。
葉文雅答應下來。
她結束通話後,回複葉琮發來的消息,說了剛跟顧泰霖打電話的內容。
溫舒舒這個女人,會藏在哪兒呢?
還有,綁架傅博的人又是誰?
自從那條消息後,對方就沒再給她發任何消息。
她也查不到傅博在哪兒。
真是奇怪。
第二天,上午。
傅家,客廳。
葉文雅仿若沒看到傅家那一大群人,轉頭低聲的和顧泰霖說著話。
正如她和顧泰霖所猜測的那樣,奶奶一住院,傅博一失蹤,傅家這一個個的就蹦躂出來了。
傅家這些人相互看了看,誰都不願意第一個出頭。
原本,他們是想內部解決家族現在的事的。
然而,葉文雅和顧泰霖得到消息,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這兩位都是世家的人不說,一個是世家的掌權人,一個是世家掌權人的妹妹。
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葉小姐,顧總,請喝茶。”管家上了茶點。
葉文雅端起紅茶杯喝了口,笑眯眯的問道,“管家,今個兒傅家有什麼熱鬨嗎?”
“一大早的,傅家就這麼多人,過年的時候傅家都沒這麼多人。”
係統查過管家的手機,管家的手機被植入了某種病毒,才會發送那樣的消息。
至於真正發消息的人是誰,係統還在查,他懷疑跟另一個係統有關。
管家是聽懂的,笑著道,“我聽這些人說,是想選出傅家新的掌權人。”
葉文雅驚訝的捂嘴,“傅家不是有繼承人嗎?奶奶還活得好好的,怎麼要選出新的掌權人?”
管家道,“這些人說傅先生失蹤了,老夫人在住院,要求選一個傅家新的掌權人出來,避免傅家群龍無首。”
葉文雅更驚訝了,眸中滿是寒芒,“誰說傅博失蹤了?有證據嗎?”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陌生男人略帶著不滿的聲音。
“我傅家的事,跟你們這兩個外人沒關係。”
葉文雅側頭看向說話的男人時,就見顧泰霖凶狠的把茶杯砸在他的頭上。
“哢嚓”的聲響,伴隨著男人的慘叫。
葉文雅的眼皮跳了幾下,卻認為顧泰霖這做法很好。
越是在這種時候,越是要用非常手段,不然這些人是鐵定會蹦躂的。
一旦這些人蹦躂,那傅家就要亂了。
顧泰霖丟掉手裡的碎片,眼神凶殘的盯著躺在地上,捂著流血額頭的男人。
“你剛說什麼,我沒聽得很清楚,麻煩你再說一次。”
他抽了紙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濺灑到手上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