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衝了過來,把她牢牢的護在身下。
“砰砰砰”!
這麼多棍棒全落在兩個保鏢的身上,兩個保鏢連一聲悶哼都沒有,牢牢的護著葉文雅,不讓她受到一點兒的傷害。
也在這個時間裡,其餘的保鏢已經踹翻了好幾個年輕男人。
這一幕落在驚恐的葉文雅眼裡,讓她狂跳的心臟稍微得到安撫。
她安分的躲在兩個保鏢的保護圈裡,顫著手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抓住幾個!抓住幾個,就能知道指使他們的人是誰!”她高聲道。
對這幾個保鏢來說,不是抓幾個的問題,而是所有參與者都能抓住。
不到兩分鐘,十幾個人全被保鏢用他們的衣服捆起來了。
葉文雅攙扶著保鏢的手,雙腿發軟的站了起來,卻聽到這些人罵罵咧咧的。
“賤人,敢抓老子,老子遲早弄死你。”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的兄弟到處都是,隨隨便便就能弄死你。”
葉文雅拍了拍自己的臉,冷笑道,“那你們知道,得罪葉家的後果嗎?我會讓你們一輩子都待在監獄裡,慢慢的改造的!”
這群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怕的,還在那罵罵咧咧。
葉文雅也不再多說,直接給律師團撥打了一個電話,要律師團務必讓這群人一輩子待在監獄裡改造。
隨後,葉文雅跟著趕來的警察到警局做筆錄。
就在她到警局的時候,她接到了葉琮打來的電話。
“文雅,有沒有受傷?事情我聽保鏢說了,我也查清楚這件事是誰做的了。”
葉文雅怒聲道,“哥哥,是誰做的?”
葉琮滿目肅殺,“牧高遠!他是為了溫舒舒才做這樣的事的。我查過了,他沒少為溫舒舒做這樣的事,且這件事跟溫舒舒脫不了關係。”
葉文雅聞言,想起在小說裡有類似的情節。是在原身為了不離婚把事情鬨得很大,對溫舒舒的名聲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她向牧高遠哭訴,然後牧高遠就找了混混來教訓原身。
那次,原身被打得脾臟破裂,要不是葉家足夠有錢又有本事,原身是活不下來的。
但那次的事對原身留下了很大的陰影和後遺症,最可恨的是溫舒舒栽贓葉家跟不三不四的人來往,引發葉家的信譽受損,虧損了不少錢。
她握緊拳頭,想弄死溫舒舒和牧高遠的心都有了。
“哥哥,這次我要牧高遠破產!我要溫舒舒徹底被封殺!我要這兩人嘗嘗被人圍追堵截的滋味!”
葉琮安撫道,“妹妹不要生氣,哥哥會按你的要求辦妥的。最多五分鐘,你就能在網上看到你想要的結果了。”
葉文雅餘怒未消,連帶著厭惡上這本小說的作者。這本小說的作者三觀是有多不正,才能寫出這樣的小說來。
“哥哥,我不想再看到牧高遠和溫舒舒過一天舒心的好日子。”
葉琮滿口答應下來,隻要是妹妹想要的,他都會幫妹妹得到的。
結束通話,他撥打了助理羅春的電話:“給你兩分鐘,強行收購了牧高遠的公司,我要他一無所有。另外,給我封殺了溫舒舒,我要她負債累累!”
牧高遠和溫舒舒敢這樣害他妹妹,就要承擔這後果。
另一邊。
葉文雅剛做完筆錄,就看到被警察帶過來的溫舒舒和牧高遠,喲嗬一聲:“兩位來了啊?”
“就是不知道這次,兩位能不能順利脫身。”
溫舒舒紅著眼眶躲在牧高遠的身後,“葉小姐,你為什麼要害我?”
“我害你?”葉文雅仿若聽到天大的笑話,“溫舒舒,你用不著在這裡扮可憐裝無辜,我哥哥已經拿到確鑿的證據。”
“這次,我不止要你倆身敗名裂,我還要你倆負債累累!”
溫舒舒想到自己剛被封殺和催債的電話,臉色變了幾變,埋怨牧高遠。要不是高遠沒用,她怎麼可能會被封殺,也不會接到催債的電話。
“葉小姐,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我和高遠是不會做這樣的事的。”她楚楚可憐的說道。
“舒舒,不要向這個惡毒的女人求情。”牧高遠護著她,“我會保護你的。”
葉文雅嘲諷道,“牧高遠,你公司沒了,還破產了,你拿什麼保護溫舒舒?”
【牧高遠這個蠢貨,等下溫舒舒絕對會把所有事推到他的頭上,自己裝無辜可憐的。】
牧高遠根本不相信溫舒舒會這樣對他,他凶神惡煞的盯著葉文雅,“公司沒了,我還能再開公司。”
“葉文雅,你不要以為你用這種方法就能分開我和舒舒!”
葉文雅用看二傻子的眼神看他,“隻要我一句話,你的公司就開不起來,連一份工作都找不到。”
“還有,用得著我分開你和溫舒舒?算了,現在我說再多,你也聽不進去。”
話音還沒落下,她就聽到了顧泰霖微急的聲音。
“葉文雅,你沒事吧?”顧泰霖跳了過來,拉著她的手上下仔細看,“我一聽說你出事,就趕緊過來了,有沒有哪裡受傷?”
葉文雅表示她沒有受傷,“幸好保鏢保護了我。你的腳還沒痊愈,就不要過來了。”
顧泰霖板起臉,“你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可能不過來。”
葉文雅的餘光注意到溫舒舒盯著顧泰霖,看他的眼神微變:【顧泰霖是為女主來的吧。他之所以關心我,是想女主吃醋,然後好趁虛而入得到女主。不得不說,顧泰霖好深的心機啊。】
牧高遠倏然看向顧泰霖,他用身體擋住溫舒舒。有一個傅毓跟他爭搶舒舒,他已經很痛苦了,絕對不能再多一個顧泰霖。
顧泰霖幾乎咬碎一口牙,整張臉黑得能滴出水來,“你看我那是什麼眼神?”
葉文雅一副“我都懂”的模樣,“明白明白。我答應過你不會說,就絕對不會說的,你不用擔心。”
“好了,我做完筆錄了,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的。”
顧泰霖忽然單手抱起她,快步往外走。
他怒火高漲,“老子就是為你來的,還能忙什麼?你這腦袋裡,一天到晚給老子少想點亂七八糟的事!”
葉文雅沒敢掙紮,怕他的腳傷加重,“噯噯噯,顧泰霖,你放我下來。”
“我沒有想亂七八糟的事,是你自己在想亂七八糟的事,請你不要栽贓到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