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明:“??”
我:“所以,看在你愛人的份上,能不能讓這次的試煉,不要死人?”
海月明看上去有點被我整不會了,她過了半晌,問道:“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我:“我都說了啊!徐天青在我的意識裡,我可以通過昏迷聯係他。”
海月明沉默半晌:“如若真是這樣,你幫我給他帶句話。”
我:“嗯嗯,您請說。”
海明月:“你怎麼敢死在任務裡?”
我:“嗯嗯,還有呢?”
海月明:“去吧。”
我:“?”
我:“...”
我熟練地到了徐天青的墓前。
我:“你怎麼敢死在任務裡。”
徐天青:“對不起,是我負你。”
我:“...”
我:“為什麼你那麼熟練啊?”
先前總是一副死人臉,看起來沒什麼情緒起伏的徐天青,此時此刻,露出了一個能溺死人的溫柔微笑。
徐天青:“這話一看就是她說的。”
我:“...”
好恐怖的戀愛中的男人,是我無法理解的神秘之境。
回到現實,我對著海月明懇切道:“對不起,是我負你。”
海月明挑眉:“就沒有了?”
我點了點頭。
海月明眼眶一紅:“果然是他。”
我:“...”
好恐怖的戀愛中的女人,是我無法理解的神秘之境。
我輕咳一聲:“看吧,我就說我沒說謊。所以能不能,這次,彆搞出人命?”
海月明:“這般試煉,如若沒有意外,本就不會死人。”
海月明:“能不能再幫我給他帶句話?”
我:“...”
我:“我靈力見底,暫時沒辦法和他交流...你們就不能一次性說完嗎?”
海月明:“你的靈力多久能恢複?”
我:“一時半會,比較困難。”
海明月:“打坐一時辰,通話五分鐘?”
我:“...”
我:“你是不是和鄭尚星很熟?”
海月明:“你怎麼知道?”
我:“所以他送你的第一個陣法是什麼?”
海明月隻輕輕歎息了一聲。
周遭的純白再度被黑夜取代,我重新置身於那一片夢幻的黑夜之下。
大海之上的橋依舊是窄而長的,隻是儘頭有一處小小的,身處大海中央的庭院。
而我與海月明正在庭院之中。
海月明的手中出現了一顆拇指大的珍珠。
她眯起一隻眼,抬起手,在自己的視線中將珍珠與月亮重合。
我這才發現,在珍珠之中,一個極小,卻極複雜的陣法隱隱浮現,發出了幽幽的微光。
一點雪花從夜空中漂浮而下,我伸手去碰,指尖觸到了一陣冰涼。
這不是幻象,而是貨真價實的雪花。
人魚空靈縹緲的聲音再度浮現在了我的耳畔。
“這就是他送給我的,第一個陣法。”
在漫天飛雪之下,黑夜之上的月亮不再燃燒,而是如鎏金一般熔化。
像是掛在天空中的一輪金黃色的瀑布,又像是一滴將落未落的淚水。
...
等到我走出幻境之時,已至深夜,而整個小島也變成了一個會場,這個會場頗具現代各類比賽的風範,而會場的中央,則是領獎台。
參賽者大多都已結束幻境,會場之中熙熙攘攘。
而我,正神色恍惚地坐在會場之中的其中一個位置上。
...海月明大約說得不錯,我的確是通話五分鐘,虛弱一小時...
我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座小島是一個大型陣法,會隨著操縱者的心意而改變。
陣法...這個陣法的主人是徐天青?難道這就是海月明選擇此處作為賽場的原因?
不等我深思,一隻手就搭上了我的肩膀,我回過頭去,看見了神色恍惚的知雪。
知雪:“我的比賽,完蛋了,我的改名卡,完蛋了。”
我:“...”
我:“節哀,節哀。”
知雪閉了閉眼:“但我現在隻覺得,活著真好。”
我回想了片刻海月明對我的所作所為,狠狠讚同道:“知雪,我們簡直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啊!”
我:“不過你的幻境是什麼?”
知雪:“你見過鬼嗎?”
我:“沒有,但,知雪,你不是修士嗎?”修士為什麼還會怕鬼啊!
知雪:“對!我就是怕鬼!怕鬼怎麼了!”
知雪:“而且,更何況,雖然我輸了比賽,但我確定了自己的職業道路...我以後,絕對,絕對,絕對,不會去凡間驅鬼。”
知雪破防道:“這個**比賽到底是誰出的啊!誰會搞出來這麼恐怖的幻境啊!”
“能創造出如此幻境的,起碼得是大乘期的修士。”
我側過頭,就看見了一臉懷疑人生的靜靜。
見了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