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0 章 80(1 / 1)

熱戀她 茶衣 7708 字 6個月前

小同學的家長附和一句:“你家姑姑好漂亮,和你長得還有一點像呢。”

段年仔細打量孟冬意,確實很漂亮,至於和他像不像嘛,他一個小孩子無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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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舟開門送他們上車,沒有直接啟動引擎,側首瞥了眼剛才還想著遷戶口現在全然焉掉的孟冬意,她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而段年則對這個漂亮姑姑好奇又熱情。

他對長輩都很有禮貌,孟冬意是奶奶的女兒,那他們就是親戚,不管阿姨還是親戚,他都會自覺當做自家人。

“阿姨,我以前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呀。”段年小腦袋湊到前面來。

“我……”

“她不是你阿姨。”段舟淡淡開口,“她是你——”

“是姑姑。”孟冬意忽然打斷。

他擰眉。

她順勢接話:“因為我在國外工作,很久沒回家了。”

“哦,那你為什麼不回家看看。”

“太忙了。”

“那和爸爸一樣,都很忙。”段年理解了。

可能天生血緣的關係,段年對孟冬意不自覺親近,回到家後好奇地拿鏡子照自己,同學家長說他和姑姑很相似,仔細一看確實是有點像的。

段舟長指抽走鏡子,“先寫作業去。”

段年不情不願“哦”了聲,和其他小孩子一樣,他討厭寫作業。

他一走,段舟和孟冬意攤牌,“所以你打算以什麼身份陪伴他。”

他缺的是媽媽。

不是阿姨。

孟冬意不捅破身份的話,那有什麼意義。

“我不可能一直陪著他。”孟冬意閉上眼睛再睜開,瞳眸清明,“我遲早是要走的,與其到時候讓他知道他媽媽會離開,不如現在就保持原狀。”

“你一天沒陪過,就想著要走嗎。”

“不然呢,難不成留下來陪你繼續玩遊戲嗎。”

遊戲over了,孟母段父結束,他們也結束了。

段舟斂眸,薄唇微動,他們之間沒有可清算的,更彆說值得留念的東西,他看著她漆黑的眸底,像是抓到什麼軟肋,“段年呢——你為災區孩童拍過那麼多照片,做過那麼多采訪,你給他拍過照片嗎,說過幾句話嗎,你為彆人的孩子祈福,段年三歲那年高燒住院你又在哪兒。”

揪住這一點去脅迫她的行為真的很無恥。

可又怎麼辦,他能做的,也就這點無恥了。

“那是我對不起,但是你沒有資格來過問。”孟冬意仰首,漾著幾分譏笑,“他是怎麼來的你難道不知道嗎,是我想生下來的嗎,哥、哥。”

過分明豔的漂亮臉蛋一笑起來撥了萬種風情般直戳人的心窩底,隻是她的笑越來越鋒利,越來越像尖刺,像利劍,刮人骨血的疼痛蔓延至全身,陰柔又低軟地叫了聲哥哥,一顰一笑都在段舟的雷點上跳舞。

他薄唇生生擠出幾個字:“我不是你哥哥。”

“一起

生活這麼多年,不是親哥哥也算個情哥哥了,怎麼多年不見,哥哥就不認了。”孟冬意眯眸,狐狸似的狹長眼尾愈發勾人。

身子忽然被人箍住,一股慣性逼得她後退,直至退到牆根,隔著薄薄的衣衫後背貼著冰冷牆壁,面前是眼神更冷絕幾分的段舟,他的長指掐過她的脖頸,神色似從前,“彆叫了。”

他比任何時候都要反感她嘴裡的這聲哥哥。

之前她故意使壞,不管是情趣還是兩人鬨彆扭,這個稱呼都能將他的情緒撩撥到極致,而如今,他們有了孩子,關係再不可能那麼混亂。

“不就叫個哥哥嗎,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孟冬意被迫仰頭和他對視,半點沒帶怕的,“說實在的,你要是做我哥的話,我對你能客氣很多,不會隨便罵你。”

不會像現在這樣,至少可以做到相敬如賓。

“我不需要你對我客氣。”段舟淡淡陳述,“我喜歡你罵我。”

“你有病吧。”

“嗯,治不好。”

她氣笑了,咬牙切齒,“哥哥,有病還是快點去治。”

他視線落在她紅唇咬合的位置,說哥哥的時候尤其認真,好像真像那麼回事,不是為了氣他,而是她可能真的有一瞬間會把他當哥看待,那樣如此,他們關係會不會穩定——

可那也是他最不願意也不可能接受的關係。

“我說了,彆叫。”段舟垂眸,比任何時候都有耐心。

“哥哥,好哥哥,壞哥哥,段舟哥哥。”

“孟冬意,你真的□□。”

最後的那點耐性消磨,段舟掐著她的姿勢沒變,背後摁死在牆上,拇指掰過她的下巴,以一種強勢野蠻的方式低頭吻上紅唇,堵住她後面越來越欠的話。

孟冬意人被束住,沒有力道掙紮,張嘴生生咬了他一下,吃痛之後,隻有短暫的停留,段舟掌心覆過她的後腦,完全掌控主動權,低頭與她額頭相抵,彼此氣息縈繞,濃密繾綣的眼睫下她眼眸帶笑,多年不見,段舟的脾性怎麼越來越難控製了,稍微說一句就炸裂。

看他發瘋是她留下來唯一的樂趣了。

為了不從她口中聽到更多厭惡的哥哥兩個字,他一味地吻她封緘那唇瓣,孟冬意來不及換氣,在他的呼吸下被灼燒越發難捱,氣息斷斷續續的,卻沒忘記抽空去咬他。

段舟擦了擦唇際的血跡,比起叫哥哥,咬他顯然更讓他接受,眉眼浮著弧度,“你是狗嗎。”

“嗯,有病的那種,你得去打狂犬。”

“不打,死了算。”

“那死遠一點,我沒工夫給你收屍。”

他背著光的面孔陰暗幾分,“孟冬意,你的嘴不管親幾次還是這麼硬。”

“那得看什麼人親了。”孟冬意無畏又明媚地綻放著笑,“你又不知道我對彆人是什麼態度。”

“哪個彆人。”

“不告訴你。”

“沒有人。”

“七年了,狗都換了

幾個男朋友。”

他長指摁著她柔軟的腰際,“睡過嗎。”

“嗯。”她不看他,“個個比你強。”

“那你是怎麼叫他們的,哥哥,還是親愛的,或者隻會嗯啊。”

“和你沒關係。”

“孟冬意,這麼多年,你撒謊眼神就會閃躲的毛病怎麼還沒改。”

但凡她正兒八經看他一眼他也許都要信她所說的話了,越編越離譜,越離譜越心虛,好歹一起長大的,他對她上上下下的所有都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那你是不信咯。”孟冬意抬頭看他了,“不信就不信唄,我說我的,我就是要告訴你,任何人都比你強。”

她和任何人都可能在一起,惟獨和他沒關係。

他長指延上碰到了暗扣,嘩的一下崩開了,這動作孟冬意再熟悉不過,幾乎下一秒她就被他抓住了。

段舟神色從容冷靜得好像手裡握著的隻是一朵絢麗燦爛的花兒,指尖淡然觸碰摩挲,他低頭,如同事前一般正要吻過她脖頸的時候,一個巴掌忽然襲來。

還是沒有躲。

孟冬意打斷他的動作,推開他匍匐她毛衫裡的手,狠厲的一巴掌也打破他的思維,段舟機械生硬地站在原地,唇際被她咬出血,側顏也留下指甲劃過的痕跡。

他已經病態到隻有她留下的痛感才能感知到她的存在。

段舟繼續堵著她前面的路,看了眼她扇完人之後微微泛紅的掌心,淡淡問:“打完了嗎。”

在她錯愕神色下,他補充:“可以親你了嗎。”

孟冬意深呼吸。

沒記錯的話,他名下有個醫院,收留過靳予辭。

應該把他也收留進去,他才是最應該去看病的一個。

他們哥們倆真的是絕配,比起病情,靳予辭還算是好的了,段舟才是徹頭徹尾的魔怔瘋子。

如果不和她扯關係的話,段舟一如常人,陪孩子用晚餐的時候若無其事。

段年觀察力細致,寫完作業下來看見他們兩人臉色都不太好,再看爸爸的臉好像又受了傷。

“爸爸你的臉怎麼受傷了,又摔倒了嗎?”

段舟言簡意賅,“嗯。”

“疼不疼啊。”

“不疼。”段舟說,“以後摔的次數還很多。”

“啊?”

孟冬意低頭吃著菜,這不是有自知之明,是給她提的醒嗎,告訴她以後他不要臉的機會還有很多。

上至段父,下到段年,段家沒有一個人和段舟相似,他那股死命一般油鹽不進的勁兒都是從哪裡遺傳的。

想到這裡她沒了胃口,放下筷子。

剛落聲就聽見段舟輕描淡寫的一句:“你什麼時候這麼挑食了,就吃這點?”

與此同時,正在把不愛吃的胡蘿卜丟到盤子裡面的段年小手突然抖了下,默默地給還回去,不敢吭聲。

孩子面前,孟冬意語氣好轉很多,“我飽了,不想吃不行嗎。”

段年腦袋抬起來,哦,是和姑姑說話的,和他沒關係。

段舟壓根就沒顧兒子,隻問:“你想吃什麼,讓廚房做。”

段年扒拉著菜,小聲道:“我想吃炸雞。”

段舟:“我沒問你。”

段年默默低頭。

孟冬意擰眉,搞不懂他對孩子那麼凶乾嘛,抿了抿唇,“我也想吃炸雞。”

這種油炸的膨化食品是不允許出現在餐桌上的,段舟冷硬的態度被她瞪沒了,“你鬨什麼。”

“我哪裡鬨了,偶爾吃個炸雞怎麼了。”

“你胃不好,少吃垃圾食品。”

“你管不著。”她其實並不是很想吃,就愛和他作對罷了,撩了撩頭發,“明天放學我帶年年去吃,要大份的,你看不慣可以滾。”

段年用眼神偷偷瞄著段舟,一直以來段舟都是說一不二的作風,沒見過任何人能反駁他的觀點和話語,小孩子通過細致的觀察也能看出來大家都有些怕段舟。

隻有這個新來的姑姑不怕,還大大方方和他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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