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1 / 1)

“現在該怎麼辦?”看著一地昏迷的警察,蟹老板看向了聰明的太宰治,希望他可以給出一個處理方法。

已經明確感覺到自己上了賊船的太宰治,懷著悔恨的情緒,被迫開始想辦法,他人現在就站在這,如果蟹老板和章魚哥被抓,他也會被認成同夥的。

“我們把他們全部乾掉吧!”思索完畢的太宰治把袖口薅起,笑容燦爛。

昏迷的警察不僅看見了章魚哥和蟹老板,還看見了他,讓他們閉嘴的辦法很多,但是太麻煩了,不如選擇最簡單的辦法吧。

“好狠的人,不愧是前黑手黨乾部。”蟹老板給太宰治點了個讚。

黑心的人和黑心的商人在對視之間達成了發自靈活的相互認可,在場三人裡唯一還有一點良心章魚哥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你們,真的確定嗎?”章魚哥的良心小小的痛了一下,他提議道:“還是讓我把他們打失憶吧。”

“哇,不愧是你啊,老蟹,沒有利益的事情一點不願意做。”痞老板的聲音突然出現,章魚哥第一時間操控觸手攻向聲音出現的方向,監控器被觸手攪碎。

“好凶啊,章魚哥,你們說的話我已經全部錄下來了哦,老蟹,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小小的禮物,一定要滿懷感激的收下哦~”痞老板的聲音又從下方響起。

太宰治從桌子下翻到了正在通話中的電話,痞老板的聲音就是從電話裡傳出來的。

痞老板的聲音很蕩漾,聽的蟹老板警惕心拉滿,他才不信痞老板會給他送禮物。

“你做了什麼,狡詐的老臭蟲。”

“我隻是在你微不足道的人生中,加了一句話而已。”痞老板放下筆,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書”上密密麻麻的字已經占了一半的位置。

“享受被通緝的快樂吧,老蟹,祝你好運,拜拜~”

傳遞完這句話後,痞老板就掛斷了電話,雲裡霧裡的蟹老板回播電話,卻被告知這個電話號碼是空號。

“他到底在說什麼?”蟹老板沒有緣由的感到煩躁。

“不用管這裡了,我們快走。”太宰治表情冷漠的打開手機,公共平台上被推送了一條通緝令,裡面附帶了武裝偵探社和蟹堡王眾人的照片和信息,“倒黴,早知道就不該摻和你們之間的事情,這下我們武裝偵探社真就成為你們的同夥了。”

太宰治嘴裡說著“倒黴”,手上迅速拉著蟹老板,跑出警察局,落後兩步的章魚哥跟著他們進入車內。

“蟹老板,章魚哥,你們倆應該不會暈車吧?”太宰治把蟹老板推到副駕駛,自己坐到了駕駛室,他笑眯眯的問了一句。

蟹老板還沒來得及給予回複,車就以最高碼數飆了出去,章魚哥差點被甩的臉在車窗上拚命摩擦。

這一刻,章魚哥想掐死太宰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蟹老板還沒有係上安全帶,他驚恐的叫著,混亂中把安全帶係好了。

太宰治打開了窗戶

,冷冷的雨在蟹老板的臉上劈裡啪啦的砸。

“[雪中梅]。”

道路的正前方,在雨裡站了許久的末廣鐵腸睜開了眼睛,異能力發動,自由伸展的刀劈向前方的車。

太宰治的笑更加明顯了,在鋪天蓋地的雨中,太宰治笑的像是找到好玩的玩具的孩子,他把方向盤玩出了花,車胎在打滑後,以一種不科學的角度,避開了末廣鐵腸的異能力。

“太宰治啊啊啊啊啊!你要是不賠我的車,我絕對不會放過你!⒈_[]⒈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車胎在地上摩擦的聲音很刺耳,蟹老板心疼的尖叫聲,壓過了大雨落下的聲音和太宰治的笑聲。

“安啦,安啦,小問題,回頭我就刷中也的卡給你買輛新的哈哈哈哈哈哈!”

空中漂移的車,越過末廣鐵腸,向前衝去,想要回頭的末廣鐵腸被章魚哥的觸手定死在原地,等他用刀砍斷觸手,車已經不見了蹤跡。

“副隊長,跟丟了。”末廣鐵腸向大倉燁子彙報了現場的情況。

“沒關係,武裝偵探社這邊的其他人已經抓住了,太宰治一個人也翻不了什麼浪。”大倉燁子踩住了還差一點摸到木倉的國木田獨步的手,面對男人的敵視,她回以一個甜美的笑容。

條野采菊正在把武裝偵探社的人全部綁起來。

末廣鐵腸停了追擊,太宰治開車一路狂飆,這麼大的雨,根本沒有人會在外面,反而更加方便了太宰治過足癮。

後座的章魚哥雖然用觸手把自己死死固定住,但還是被甩的頭暈眼花。

蟹老板一心心疼自己的車,反而沒有被晃暈。

“武裝偵探社是不能回了,我們去蟹堡王了哦!”太宰治得到了武裝偵探社眾人被俘的信息,他直接轉換方向,開向了蟹堡王。

此時的蟹堡王內,想要多玩一會的福地櫻癡還在和海綿寶寶聊天,稱讚他的蟹堡王做的非常美味。

“客人你喜歡就好。”海綿寶寶不好意思的笑著,被人誇獎讓他的自信心上漲。

這位一頭白發的中年男人是整個下午,蟹堡王唯一的客人,無聊的海綿寶寶在給他做完餐後,便熱情的和他交談起來。

福地櫻癡看著笑容燦爛的海綿寶寶,將最後一口蟹黃堡塞進口中,似感歎一般的說了一句:“這麼好的廚師,真是可惜了。”

坐在收銀台快睡著的珍珍,感受到了殺氣,她敏銳的睜開眼,把手邊的電話丟了出去。

電話應聲而斷,海綿寶寶看著舉起刀的福地櫻癡,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上一刻還在和他友好交談的人,下一刻就拔出刀想要他的命。

“不好意思了,小廚師。”

“海綿寶寶!快跑!”珍珍的氣勢大增,頭上的綁帶蝴蝶結被外放的能量崩斷,她撐著收銀台躍起,一腳飛踢將福地櫻癡的第二刀踢歪。

刀光劃過珍珍的小腿,帶著血液劈裂了蟹堡王的地板。

完蛋了,要被爹地教訓了!

受傷的珍珍顧不上自己的傷口,她顫抖的看著碎裂

的地板,小臉慘白。

“[和平之愛]!”海綿寶寶釋放出了自己的異能力,福地櫻癡為難的動了動刀柄上的手指,在[和平之愛]的領域下,福地櫻癡有些抬不起刀。

終究是毅力和時間戰勝了不敢全開的領域,福地櫻癡的刀在海綿寶寶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很深的痕跡。

還好海綿寶寶躲得很快,這一刀沒有傷到動脈。

“混蛋!你做了什麼!?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珍珍憤怒的一拳朝著福地櫻癡的握刀的手打去,怎麼可以讓海綿寶寶受傷,這個男人!

“說實話,你的異能力真的很好,如果早點見到你,我可能會有不一樣的選擇,可惜我已經和彆人合作了。”如果沒有答應痞老板的合作的話,福地櫻癡想,自己應該會想把海綿寶寶納入麾下。

福地櫻癡躲過珍珍的襲擊,變幻姿勢,手中的刀直接刺進了珍珍的體內,珍珍甚至沒有看清他是怎麼來到自己身後的。

他太快了。

“珍珍!”海綿寶寶擔心的上前,珍珍抬手表示自己沒事,她把海綿寶寶往身後護了護。

“老家夥……你不就是仗著自己的攻擊範圍遠嗎,咳咳、咳咳,如果我不是個近戰,你以為你現在會好過嗎!”傷口的血液噴射而出,為了不讓自己消散,珍珍取消了血液模擬。

鮮紅的血液化作數據,再次融入到了珍珍的體內,她感覺到了無儘的寒冷,從四肢冰封到不會跳動的心臟。

她不願感受的死亡,將她整個人包裹。

明明取消不必要的模擬,淚水卻從珍珍的眼眶中,流了出來。

她真的,不想死。

“好了,我們繼續吧。”將哭腔咽下,珍珍用血液斑駁的手抹去眼淚,不用再耗費能量去模擬存活的跡象,所有的能量都轉變成強化,作用到了珍珍的攻擊力上。

“非常有毅力的小妹妹,你們比奇堡人才可真多,真可惜,你不是活人。”福地櫻癡有一種自己在欺負小女孩的感覺。

福地櫻癡靠這一句話,爆踩珍珍的雷點。

“叫誰小妹妹呢,我的年齡可以當你祖奶奶了,死人吃你家大米了嗎?還有,你可惜什麼!有什麼可惜的!”珍珍的攻擊力上了一個檔次,這般純粹的□□力量,即使是被改造過的福地櫻癡也吃不消。

珍珍用傷敵八百,傷己一千的方式,對福地櫻癡展開了猛烈又迅速的攻擊,她知道自己是打不過福地櫻癡的,必須靠狠,才能給海綿寶寶謀得一條生路。

她必須要消耗掉福地櫻癡的體力,不然海綿寶寶那個砍人都會累的身體素質,怎麼可能跑得過福地櫻癡的追擊。

她怎麼樣都沒有關係,隻要蟹老板的卡裡還有錢,就能複活,但是海綿寶寶不行。

珍珍的左手已經被福地櫻癡砍斷,雙腿上也布滿了傷口,再看福地櫻癡,隻是受了一些表面的傷口。

“單靠蠻力,是打不過我的。”福地櫻癡準備快速解決掉珍珍和海綿寶寶,再拖下去天就黑了。

福地櫻癡揮動手中的[雨禦前],抬手的一瞬,珍珍迅速接近,她露出一個挑釁表情,對著福地櫻癡的脖頸處,狠狠的咬了下去。

“單靠蠻力贏不過你,可不要小瞧我的咬合力啊。”再福地櫻癡愕然的表情下,噴射出的鮮血落到了地上,珍珍的臉上和頭發上全是福地櫻癡的血。

“沒事了,海綿寶寶。”珍珍回頭看向海綿寶寶,還沒等她露出笑容,時空的凝滯感封鎖了整片空間。

時間,倒流了。

作為跨越世界的異世界人,比奇堡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時間的倒流。

珍珍臉上的血液消失不見,他們從新回到了福地櫻癡的體內,時間回到了珍珍撲向福地櫻癡的那一刻。

福地櫻癡提起腿,用膝蓋踢飛了撲來的珍珍,他揮動[雨禦前],珍珍被刀劈中,帶著巨大的力擊穿了蟹霸王的牆壁,碎裂的玻璃將她掩埋。

“好險,還好我早有準備。”

“海綿寶寶,快逃……這個不講武德的家夥……他開、開掛……”

珍珍的費力的說話,玻璃碎進入了她的口中,她的身上也全是玻璃,說完這句話後,珍珍直接消散了。

正在唾罵太宰治不珍惜自己車的蟹老板,同一時間捂住了自己的心臟,他感受到了體內力量的消散。

珍珍因為外力回到了[寶藏箱]裡。

蟹堡王出事了!

蟹老板顧不上心疼車了,“太宰治,快!再開快一點!珍珍回來了,現在海綿寶寶很危險!”

能在[和平之愛]領域裡發起攻擊的人,絕不會是普通人。

“……[偉大的演奏家]。”章魚哥聽到蟹老板的話後,放出了自己的異能力,他毫無保留的將領域展開,月亮高高掛起,黑色粘液和觸手代替章魚哥,率先抵達蟹堡王。

“又一個領域型,真是麻煩。”福地櫻癡頭疼的斬斷這些包裹著海綿寶寶的觸手。

被觸手保護著的海綿寶寶,此時脖子上又多了一道傷口,血液從兩處傷口裡流出,大量的失血流失讓海綿寶寶雙眼發黑,他已經全身無力到站不起來了。

好難受……

好冷……

我真的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是我錯了嗎?

耳邊持續穿來觸手被切斷的聲音,透過間隙,海綿寶寶恍惚間看著福地櫻癡離他越來越近。

“真的對不起了,小廚師,為了大業,死在這裡吧。”福地櫻癡舉起刀,他不知是在想什麼,對著海綿寶寶說了一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