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第四期節目開播(1 / 1)

戀綜女觀察員 諸葛扇 24097 字 6個月前

“唔唔。”

她發不出聲音來,拚命的捶打自己的胸口。

時歌無語的五官都擠在了一起。

難怪119那個坑爹貨說一語成讖是沒什麼用的東西。

原來真的要使用者親眼看著才能‘成讖’啊。

那也太為難人了吧?

時歌正想著,楊真真掙紮著按下了呼叫鈴,很快護士過來了。

護士急忙給楊真真急救。

呃的一聲,楊真真開始翻白眼了,咚咚咚,四肢不受控製。

砰砰砰。

也不知道掙紮了多久,楊真真嘴裡的香蕉總算吐出來了。

然後因為掙紮過猛,斷了的腿又折了。

楊真真憤怒地一把推開護士,“你們到底在乾什麼?怎麼來得這麼慢?是不是想讓我死啊。”

啊——

楊真真罵人的話還沒說完,推完護士,手收回來的時候,砰一聲砸床頭櫃上。

骨頭就那麼脆,跟薯片似的,哢嚓一聲,裂了。

“哇哇哇。”

楊真真痛哭流涕。

哭著哭著,天花板砸下來一顆釘子,砸眼睛上了。

護士看得目瞪口呆。

他們醫院天花板到底哪兒L來的釘子?

滋滋滋。

時歌指了指那搖晃的燈,“好像不是釘子,是燈的碎片。”

護士看了看燈,又看了看眼睛開始冒血的楊真真,這運氣也太差了吧?

這會兒L楊真真全身都是傷,估摸著是沒工夫招呼自己了,時歌把桌上的打折香蕉又給收回來了,然後拎著去見裴景。

裴景是台島人,這邊沒買房子,是租的高檔公寓。

時歌報了身份,公寓保安打了電話確認了身份才讓人帶時歌進去。

時歌被帶到了客廳,一眼看見了也在等候的宋淮。

宋淮看到時歌,那張帥氣的臉立刻擠出一個笑容。

時歌問:“你和裴景認識?”

“見過兩面。”

宋淮看著時歌的時候目若星辰,他側首垂眸,低聲說道:“我是來見姐姐的。直覺告訴我,姐姐是個善始善終的人,應該會親自過來一趟。”

就像梁睿達的死亡現場也有姐姐的身影一樣。

不過這半句,宋淮沒說。

時歌挑了挑眉頭。

現在看這人更不順眼了。

她當初穿越到這個世界,幫原身教訓那幫校園暴力小混混的時候就不該選宋淮當幫手。

哼。

當初就應該獨立自主自力更生。

看吧,走捷徑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面前這個男人就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代價。

時歌明知故問:“見我做什麼?”

“嗯。”宋淮略微沉思了一小會兒L,笑,“上次沒成功,但是我相信有誌者事竟成。”

“走捷徑是有代價的,我勸你腳踏實地。”

時歌話音剛落,裴景不耐煩的站在二樓問:你們兩到我家到底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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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裴景走向樓梯口準備下來。

然後,一腳踩空。

啪唧啪唧,直接從二樓滾到了一樓。

時歌冷哼一聲,看向宋淮,“這就是不腳踏實地的後果。”

裴景掙紮著想從地上站起來,腦袋一路撞下來,整個人頭昏昏的,眼前也是一片模糊,他伸手去抓旁邊半人高的落地花瓶,想站穩。

砰!

花瓶倒在了他身上,最硬的瓶口砸他腦袋上,然後應聲碎裂。

裴景腦袋被砸,眼前一黑,還想躲,結果腳下一滑,再度摔倒在地上,腰腹部直插大花瓶尖銳的碎片。

時歌:“……”

慘,太慘了。

這要是讓人知道她一天雙殺了,彆人不會以為她是掃把星轉世吧?

時歌和宋淮對視一眼,彼此十分默契的點頭,同時向對方承諾道:“我會為你作證的。”

時歌拿出手機報警和打120。

她需要打這兩個電話證明這人絕對不是她下手弄殘的。

要是人死了,也跟她沒關係。

很快,裴景被送到了楊真真所在的醫院進行治療。

時歌拎著打折的香蕉去車庫拿車。

讓楊真真和裴景再休息休息,她再去探望她們吧。

至於香蕉,彆浪費,回家放冰箱裡,下次還能用。

時歌剛拉開車門,宋淮追了過來,拉住車門,“姐姐,我沒車,送我一程唄,回頭我請你吃飯。”

時歌看傻子似的看著宋淮,然後指了指旁邊那輛低調的jeep。

宋淮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那車,沒油了。”

很好,臉皮夠厚。

時歌來了興趣,側首看向他。

宋淮的眼睛很好看,前窄後寬,澄澈乾淨,像雨後的天空。

時歌說道:“所以,你到底想乾什麼?”

“我想上位。”

宋淮君子坦蕩蕩的說出驚世之言。

“想上位就多寫幾首好歌,多參加點節目,努力一點。”

“我現在就是在對著姐姐努力啊。”宋淮眨了眨眼,“姐姐,你是不是對我哪裡不滿意?你說,我都可以改。他謝良弼能做的,我都可以學,我最近有在學習那方面的知識了,雖然有點害羞,但是還能可以去努力接受的。”

時歌:“……”

到底是誰在背後造她的黃謠?

謝良弼到底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宋淮拿出手機,點開了搜索框。

好家夥。

S的喜好是什麼。

S是不是一定要xx,xx,xxx。

M入門手冊。

真是一個比一個刺激。

大概是看出時歌的無語了,宋

淮默默把手機收了回來,“那要不,我找這方面的專業人士請教一下。”

說著,宋淮轉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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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歌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拉回來。

你特麼還想繼續敗壞我名聲呢?

宋淮被拉回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腳下不穩,一下撲到了時歌身上。

他手撐著時歌身下的座椅。

時歌微微挑眉,和宋淮對視,“怎麼總想著找金主?”

“因為是姐姐呀。”

宋淮微微起身,撐在時歌座椅上的手輕輕動了動,落下,小手指勾住時歌的小手指,時歌感覺手指癢癢的,低頭,目光落在兩人勾著的小手指上。

真是……讓人無語的習慣呐。

很久以前,她蹲在被打倒在地上的宋淮面前,笑眯眯地撐著頭問他,“哎呀,怎麼被打得這麼慘呢?”

宋淮硬氣的哼了一聲,自己爬了起來,用手背擦了擦臉上的血,卻越擦越多。

時歌遞給他一張紙巾,“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合作,我們一起對付那幫欺負人的狗雜種?”

宋淮看了時歌一眼,不做聲,也不接紙巾。

時歌用紙巾給他擦臉上的血,“彆硬氣了,嗯,我們兩個人都是被欺負的人,但也是最不服輸的人,一旦合作,我保證,所向披靡。”

宋淮抬頭看著時歌,她的眼睛裡有星星。

是一個人在屋頂時,最安靜的時候,抬頭就能看到的星星,但卻更加耀眼。

時歌伸出小手指,“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拉鉤的話,咱們就算正式合作了。”

……

那時宋淮考慮了半天,第二天才拉鉤,現在倒是拉鉤拉得挺隨心所欲的。

時歌白了宋淮一眼。

這小子到底成長的路上經曆了什麼,怎麼總想著找金主,上位呢?

或許她可以讓這小子明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越是走捷徑事業之路就越是艱難,越是不可取,將孩子導入正途。

時歌勾唇一笑,“你說你想讓我當你的金主?”

“嗯。”

宋淮輕聲應著,眸子清亮。

“你知道獻身上位都要做些什麼嗎?”時歌抓住宋淮的衣領,“伺候金主這件事可比你想象中的可怕千萬倍。”

宋淮唇角一彎,“榮幸之至。”

是嗎?

膽兒L挺肥啊。

時歌輕聲笑了笑,伸手將宋淮推開,雙手交叉搭在膝蓋上,目光直勾勾的看著他,“那跪吧。”

時歌說道:“在這裡跪,就當你向我投誠。怎麼?不敢啊,也是,停車場雖然安靜,但到底是人來人往的地方,不敢也正……”常……

時歌嘴張成了大O,下巴直接掉在了地上。

宋淮毫無心理負擔的就跪下了,“是這麼跪嗎?”

“單膝是不是不夠?”

“要雙膝跪地嗎?”

“手呢?放

兩邊,還是放後面?”

就單純的下跪就可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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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歌:“……”

自尊呢?

人格呢?

好討厭這種沒皮沒臉,一點沒心理負擔的德行!

大概是看出時歌的想法了,宋淮坦坦蕩蕩的說:“以前有個人告訴我,要達成目的,就得不折手段,沒皮沒臉裝可憐裝無辜,越陰越好,然後贏取信任,趁勝追擊,一鼓作氣,直搗黃龍。隻有弱者才會被世俗眼光所困。”

時歌:“……”

我教你這些是讓你用來保護自己的和教訓壞人的,不是讓你對付我的。

這時,一輛車轉彎過來。

時歌緊急將宋淮抓進了車內,好歹目前兩個人也算兩明星,她可不想傳出什麼緋聞。

過了一會兒L,時歌讓宋淮去副駕駛待著。

這小子跟以前一樣,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去哪兒L?”時歌冷著一張臉問。

宋淮低頭,報了個地址,手放在膝蓋上,薄唇微微抿著,眼神脆弱,整個人易碎得好似水晶似的。

這家夥裝可憐給誰看呢?

時歌問:“膝蓋怎麼了?”

宋淮鬆開手,白色的運動休閒褲滲出了一點點的血紅,“上次騎馬拍攝畫報,不小心摔下來了,剛才跪得太用力了。”

說完,他也沒說什麼,就抿著唇,一副弱小可憐無助的模樣。

時歌繼續冷著一張臉。

還裝可憐?

以為她會在乎會心疼嗎?

不,她一點都不會。

過了一會兒L,車停在了藥店門口,時歌進去買了點藥,扔給宋淮,“一百三十二,掃碼轉給我。”

“哦。”

宋淮拿出手機掃碼轉給時歌,然後撩起褲腿。

時歌雙手交叉在胸前,通過後視鏡掃過去,好家夥,膝蓋處一片模糊,傷得還挺重的。

所以了。

為什麼要跪嘛。

他以為伺候金主是那麼容易的事啊?以為每個金主都跟她一樣人美心善啊,那些醜的,浪的,有病的金主不是金主了嗎?

細白的藥膏一點點的擦在膝蓋上,宋淮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時歌白了他一眼。

裝什麼裝。

以前讀書時候被混混揍的時候疼成那個樣子都不哼一聲,現在就擦破點皮,上點藥就嬌氣起來了?

包紮也不好好包紮。

扯個紗布扯半天。

笨死算了。

她一點也不在意。

哼。

時歌打開車門,走到副駕駛,伸出手,“給我。”

宋淮把裝有紗布和藥的袋子遞給時歌,時歌三兩下將藥擠在了宋淮膝蓋上,然後用棉簽推開,拿紗布裹好。

“好了。”

時歌將宋淮從車上拉出來,“這裡可以打車了,你走吧。”

宋淮手抓著門,“姐姐,要不你帶我回家吧?我感覺我各方面綜合素質還行,不吃虧。”

“我虧。”

時歌一把將他拉出來,然後把門關上。

“姐姐。”

宋淮透過玻璃,擺出一副被丟棄的小狗模樣看著時歌,“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了。”

說著,他伸出小手指,“說好的。”

誰跟你說好了?

時歌發動汽車。

“那謝謝姐姐送我一程,姐姐什麼時候有空,我請姐姐吃飯。”

時歌想了想,導人入正軌,所以需要讓這沒皮沒臉的家夥認識到努力就能帶來回報。

嗯,是這個理兒L。

“想和我吃飯啊。”時歌莞爾一笑,對著宋淮勾了勾手指頭,等人到跟前,落下車窗,說道:“你不是歌手嗎?給我寫首歌,好聽的話,我就和你吃飯。”

“那除了這個……我是不是還應該對金主大人有所表示……”

宋淮話音剛落,時歌感覺臉頰一熱。

如蜻蜓點水,轉瞬即逝。

臭小子敢親她?

時歌剛準備揍人,隻見宋淮低垂著眼眸,一張臉紅透了,一直紅到了耳朵尖,然後抓著門框的手因為緊張抑製不住的發抖。

一副良家婦男被人調戲了的模樣。

時歌:“……”

到底誰被誰調戲了啊?

還有,你停車場下跪都毫無羞恥心,現在擱這害哪門子羞呢?

時歌一腳油門下去,在一家綿綿冰店停了下來,要了一份綿綿冰,消解消解體內的暑氣。

過了兩天,時歌把香蕉從冰箱裡拿出來,拎著香蕉繼續探病去了。

時歌先去看楊真真,剛到門口就聽見楊真真在對著醫生和護士發脾氣,原因是上次的掉下來的疑似釘子的東西傷了她的一隻眼睛,已經化膿,影響了視力,需要動手術,如果不及時動手術,可能會波及另一隻眼睛。

好巧不巧,楊真真如今那隻需要動手術的眼睛就是活出真我瞎了的那隻眼睛。

“滾啊,我讓你們滾!我不要變成半個瞎子,你們給我想辦法,我是在你們醫院受傷的,你們要是治不好我的眼睛,我一定會找律師把你們醫院告到關門!”

楊真真抄起桌子上擺放水果的盤子,用儘全身的力氣對著護士砸了過去。

護士害怕的躲開。

盤子砸在了護士身後的牆壁上,四分五裂。

碎片反彈回來,正中楊真真受傷的那隻眼睛,這下好了,動不動手術都徹底保不住了。

楊真真尖銳的叫著,在床上張牙舞爪的哭喊著。

咚。

床腿斷了。

砰。

楊真真再次淒慘的尖叫,“我的腰,我的腰,我怎麼感覺不到我的腰了,它是不是斷了……”

醫生護士頓時一擁而上。

時歌看了看袋子裡快壞了的香蕉,算

了,這邊估計是用不上了,她還是去看看裴景吧。

時歌轉身就上了樓。

裴景到底是比楊真真有錢,住的是vip病房。

就是目前的慘狀和楊真真是真不分上下。

時歌來得相當巧,裴景上次意外從二樓滾下來,又被花瓶砸,流血流了一地,外傷倒是沒什麼,關鍵是,摔壞了腦子。

這兩天是從早到晚做檢查,但是就是找不到原因。

據醫生說可能是傷到了腦神經,導致無法自主排尿。

醫生建議,直接上尿袋。

裴景正當壯年啊,一向自許身強體壯,讓他跟被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的前妻一樣掛尿袋,他怎麼可能接受?

於是他在醫院裡大吵大鬨。

裴景正瘋了一樣的讓醫生想辦法,忽然,一顆塑料子彈打碎了玻璃,正中太陽穴,瞬間沒了聲音,又被送進了搶救室。

喲西。

時歌感歎了一聲。

十七樓啊,還能遇到拚夕夕二塊九包郵一百粒一包的廉價塑料子彈,還正中太陽穴。

牛逼啊。

時歌點點頭,轉身拎著香蕉走了,回去把香蕉放冷凍室吧,下次還能再用。

然後下次過來探病的時候再帶包焦糖味的瓜子。

這要是一邊嗑瓜子一邊在醫院待一天,那不比看電視劇爽啊。

時歌哼著小曲按照美食點讚排行榜找了個夜市一邊逛一邊吃,心情十分愉悅。

要了一份章魚小丸子和烤生蠔,時歌一邊喝著奶茶一邊坐在攤位前刷手機。

過了一會兒L,章魚小丸子上桌,對面坐下兩個女生,義憤填膺的在討伐花星火和羅燁原。

時歌將鴨舌帽壓低了幾分,爭取不被認出來。

前面短發的女生一邊惡狠狠的咬著章魚小丸子一邊說:“不能就這麼放過那兩個垃圾。”

“對!”卷發女生將奶茶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憑什麼把粉絲當猴耍?老娘是他們的衣食父母,沒有我們有他們的今天嗎?現在火了就翻臉不認人了?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尤其是花星火那個賤人。”

兩個人商量著對策,還拿手機聯絡著以前的姐妹。

時歌讓老板將章魚小丸子和烤生蠔打包,換了家店繼續吃,拿出手機去搜花星火和羅燁原的最新消息。

好家夥。

那可真是好消息不斷啊。

花星火和羅燁原的經紀公司是早就防著花星火暴雷,所以花星火女扮男裝被拆穿後才能反應那麼迅速,把兩個人的熱度炒高,最快獲取大眾對他們愛情的認可和同情。

而現在,一切都按照公司的計劃在進行。

花星火和羅燁原官宣了新的時尚代言,花星火還以女裝身份和羅燁原一起拍攝了某部時尚雜誌的大片,逼格簡直拉滿,資源不僅沒有影響,反而還有更上一層樓的趨勢。

也難怪剛才那兩個粉絲氣得肺都快炸了。

所以呢?

都已經這樣了,沒有資本當靠山,一直被當韭菜割的粉絲還能乾什麼呢?

時歌搖搖頭,關閉了網頁。

晚上,時歌將新出的漫畫追完,躺床上做睡前準備——玩手機。

大概是因為白天她搜索過花星火和羅燁原的消息,這會兒L大數據立馬給她推送了過來。

好奇心趨勢下,時歌點開一看,瞬間精神了。

哇哦,粉絲反擊的角度挺不錯的嘛。

既然花星火和羅燁原愛情炒作得火,粉絲就開始反其道而行之,開始挖兩個人的黑料。

大家都是五年鐵粉,什麼黑料挖不出來。

首先矛頭對準的就是花星火,千字長文附帶一百多頁ppt,指控花星火仗著自己舅舅是投資人,走後台,唱跳雙廢,女扮男裝的情況下,搶走了彆人的出道名額。

這就好比,對方學術舞弊論文做假,還仗著自己舅舅是校長,恬不知恥的搶走了人家老實孩子的研究生保送名額。

這難道不惡心不惡劣嗎?

不管是學生還是工作黨,誰沒被沒能力的關係戶搶走過機會?

誰沒有因為沒背景被搶過功勞?

誰沒有無端端的給關係戶背過黑鍋?

但凡是看過這些圖文並茂證據的打工人,學生就不能忍!

花星火這邊被集火後,緊接著,粉絲又將矛頭對準了羅燁原。

你們不是炒作真愛嗎?

那她們就偏要證明,這他爹的就不是真愛,而是權色交易。

當初粉絲能從多細的細節,多滿放的慢動作分析出多微不足道又顯而易見的糖點,現在就能從這些細枝末節中截圖,慢放摳出多少可疑之處。

什麼愛情,說白了羅燁原一個一年能流水型生產出十幾個的男團選秀偶像,要不是搭上了富婆花星火,要不是貼上了花星火背後的資本,他能有現在的成就嗎?

他根本早就知道了花星火的身份,就是刻意接近花星火,故意調換宿舍,故意獻身上位。

花星火現在是被豬油蒙了心,被羅燁原那副對粉絲高冷,對她一個人獨一無二的溫柔給欺騙了,但是總有一天,富婆會玩膩,總有一天,花星火會發現羅燁原的險惡用心。

為了證明羅燁原一開始就是故意接近花星火,兩個人之間所謂的愛情是實打實的潛規則上位,粉絲甚至拿出了羅燁原曾經點讚過的一幅畫,一副與羊脂球有關的畫,說羅燁原是在暗示自己已經做出了賣身上位的決心。

所有似是而非的蛛絲馬跡,在粉絲千絲萬縷的聯係下,一個巨大的陰謀騰空而起,烏雲密布一般籠罩在羅燁原和花星火那純潔的愛情城堡上。

時歌吃瓜到睡美容覺的極限時間了這才睡著,第二天醒來,花星火和羅燁原的公司都沒有任何回應,仿佛是想冷處理。

隨著第四期節目錄製時間的臨近,很明顯,冷處理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除了頑強粉之外,已經沒多少人

提了,就算有也被新的熱點取代了。

不過……

時歌點開熱搜。

雖然現在沒人提了,但是花星火和羅燁原在這樣的懷疑論下還能毫無芥蒂的在一起嗎?

粉絲掀起的風暴此時此刻看起來是平靜了下來。

但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遲早會生根發芽。

到時候,羅燁原就會發現,從本質上講,他和一直焦急著找金主的黃安歌沒什麼區彆,兩個人都是除了粉絲在娛樂圈一無所恃的人,他如今的安穩上升和事業順風順水背靠的資本是花星火的,而不是他的。

而現在,黃安歌至少還有可以割韭菜的粉絲,他連粉絲都沒了。

那麼有朝一日,他和花星火分手,又沒有找到新接手他的資本,很快就會被一茬一茬往外冒的新偶像所取代。

所以,現在的熱點是什麼?

時歌還沒看熱搜,手機響了。

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過來。

“喂,時歌。”

時歌看了看手機屏幕,隻有號碼,沒有名字,問道:“哪位?”

“是我,薛止蓉。”

哦,原身那位坑貨同學朋友閨蜜。

時歌沒耐心的問:“有事?”

對於薛止蓉,她是真沒什麼興趣,反正薛止蓉的命運已經注定了不是嗎?

薛止蓉說道:“阿益今天向我求婚了。”

薛止蓉看著手上巨大的鴿子蛋,整個人都洋溢在幸福之中。

她確診懷孕的時候,整個人都處在巨大的驚慌當中。

她和阿益經過了太多的分分合合,中間也介入了太多太多的人,其中還有她最好的朋友時歌。

所以哪怕他們複合了,重歸於好了,她也始終沒有安全感。

她甚至以為以阿益的性格,兩個人之間肯定會有一段時間的拉扯,甚至已經做好了,他不要這個孩子,她就自己生下來的決定。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

她隻是提了一句,他就立刻帶她去買戒指,當場求婚,要給她和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那一刻,她感覺自己過去的一切痛苦和掙紮都值了。

“所以,時歌,你看錯阿益了。”

薛止蓉溫柔的說道:“你說他這種花花公子永遠不會洗心革面,你說是我犯糊塗,是我執迷不悟,但其實,你錯了。萬花叢中過的男人一旦愛了,比那些沒經曆過女人的男人更癡情,更專一。”

“嗯?”

時歌輕輕的略帶疑惑的嗯了一聲,她壓根兒L不信花花公子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薛止蓉警惕的說:“你還想再挑撥我們嗎?”

“我為什麼要挑撥你們呢?”

時歌無語至極,說得好像薛止蓉是生是死跟她有什麼關係似的。

時歌淡淡一笑,“我隻是才發現……我以前被你騙了。”

準確的說應該是原身被騙了。

時歌隨手拿起桌子上的樂高玫瑰花,把玩在手裡,“你比記憶裡的更可惡。”

薛止蓉呼吸一窒,“什麼意思?”

“其實你知道我沒有介入你和傅懷益之間,對不對?”

不用回答,時歌已經從手機裡薛止蓉那紊亂的呼吸中確認了答案,“你知道我不是小三。不管你是在誤解的那一刻就知道,還是在開了新聞發布會之後許久才醒悟過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麼長的時間內,你選擇了保持沉默,看著我被誤解,被潑臟水,被你的粉絲攻擊。”

“我……我沒有。”

“如果不是,你為什麼會專門打這個電話過來?為什麼打電話過來不是炫耀你贏了我這個‘小三’,而是拚命地去證明你的選擇沒有錯?”

時歌將玫瑰花隨手一扔,插回了花瓶裡,“你的話裡有恨,所以這麼長的時間,你應該是怨恨我的。因為你覺得我是你美滿愛情路上的絆腳石,是我不斷的揭露傅懷益的醜聞,挑撥你們之間的關係害的你和傅懷益之間多了許多矛盾,甚至,你可能一直在想,如果那些傅懷益的醜聞你都不知道,是不是能活得輕鬆一點,畢竟,你已經陷了進去,又不可能不愛他。以前的我,可真是你們那偉大愛情故事裡的惡毒反派,跳梁小醜啊。”

“我沒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時歌笑了笑,無意爭辯,畢竟,人都是不願意承認自己有問題的。

時歌淡淡說道:“所以呢?今天上位成功了,過來炫耀了?哦,對,喜帖就不必給我寄了,我對你們的孽緣不感興趣。不過,如果你真的那麼想秀恩愛的話,我可以和鄭導說說,邀請你們參加一期《你最愛哪個cp》讓你對全國觀眾秀個夠。怎麼樣?考慮下給我個答複唄。”

說完,時歌掛斷了電話。

時歌看向窗外,霓虹精彩。

怎麼說呢?

傅懷益和薛止蓉這兩個人呐,真不是一般的可惡啊。

周六,時歌躺床上,手機不斷的響著,屏幕上陳嘮叨三個字瘋狂閃動。

催她上班的人來了。

不想上班,不想上班,死也不想上班。

時歌用被子將頭蓋起來,就不能當她死了嗎?

陳叻熟練的輸入密碼開門,然後帶著助理將時歌從床上拖了起來。

助理韓思雯一邊給時歌穿衣服一邊打招呼,“時小姐,你好,我是新來的生活助理,韓思雯,我以後一定會照顧好你的。”

時歌指了指陳叻,“看見那個人了嗎?把他從我家趕出去,就是對我最好的照顧。”

“那可不行。”

時歌:“……”那她不需要生活助理了。

半個多小時後,時歌神情懨懨的從保姆車上下來。

意誌堅定,持續蹲守的飄哥立刻拿出了自己的相機。

這種被鬼吸乾了精氣的樣子絕對能拍出醜照,飄哥哢哢哢地瘋狂按動快門,然後點擊回放。

艸!

鏡頭裡這個高級厭世臉,性冷感大美女是誰?

她怎麼哪個角度拍都美?

時歌苦著一張臉坐在化妝間化妝。

韓思雯在一旁玩手機。

透過鏡子??[,時歌看見韓思雯正在對著日曆計算時間,最後在23號上做了個標記。

這個月二十三號嗎?

沒幾天了。

奇怪,她怎麼覺得這個日子有點眼熟?

時歌問道:“二十三號有什麼事嗎?”

韓思雯眉眼一彎,笑容燦爛,“是院長的生日。”

院長?

時歌歪頭。

哦,對,原身所在孤兒L院院長的生日。

在原身的記憶裡,院長媽媽對每個孩子都很溫柔很有耐心,從來不發脾氣,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對於原身和孤兒L院的孩子而言,院長媽媽就是媽媽。

那她得回去看看。

也要帶禮物。

時歌問道:“你知道頂呱呱孤兒L院?”

“嗯。”韓思雯說道:“我爸爸媽媽在頂呱呱孤兒L院附近賣炸串,院長媽媽有時候會來我們這裡買炸串給孩子吃,我爸媽有時忙,我也會去孤兒L院寫作業。不過,姐姐你那時候在讀書,我們隻打過幾個照面,所以你不記得我。”

“那23號,我們一起回去探望院長媽媽吧。”

“嗯。”

韓思雯用力的點頭,然後偷偷觀察時歌。

因為自己也算是孤兒L院的編外成員一名,所以韓思雯對孤兒L院的人都有著天然的好感。

而且時歌還長得那麼漂亮。

哼,外面那幫碎嘴子天天都編排瞎話,給時歌潑臟水。

還說什麼時歌口口聲聲捐款一百萬,結果隻有八十萬,也不想想,獎金不用納稅啊。納完稅,可不就隻剩八十萬了嗎?

都是些壞人。

過了會兒L,妝畫完了,時歌又看了會兒L漫畫,終於到上場的時候。

她和範曉林剛坐下沒多久,蔡述評也臉色陰沉的上來了。

時歌問範曉林,“他怎麼了?”

範曉林壓低聲音說道:“就上上次啊,你不是邀請蔡述評和他夫人來參加咱們節目嗎?蔡述評當時隨口答應了,現在節目臭名昭著,很多已經定下來的明星情侶都賠錢解約了,鄭導到處湊人,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大概是快找不到人了,鄭導就想起你們兩當時的約定了,然後就找上了蔡述評。剛才節目開始前我路過,剛好就聽見鄭導在和蔡述評談判,想資源交換,讓蔡述評帶蔡夫人參加節目……”

然後,蔡述評臉色就變這樣了。

估摸著,這對人前恩愛的夫妻也有點問題,心裡抗拒參加節目。

時歌笑了笑,做賊心虛啊。

噔噔噔噔!

節目開場音樂響起,梅姐開始跟大家打招呼,念讚助商。

自打時歌上次瞎念一通廣告詞,極度破壞嗑cp氣氛後,那幾個微商廣告下節目就被抵製了,這會兒L已經撤資了。

如今的讚助商,隻剩一家獨大的慕氏。

梅姐笑著面對鏡頭,“今天啊,咱們的第一對cp,是一對感動華國十五年的寶藏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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