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烏丸諸冥:微笑jpg.
這句話清楚的讓人震耳欲聾。
【哭、哭一個, 真哭嗎?琴酒?ooc了吧?】
【才不ooc!這不是ooc能概括的啊啊!花市我花錢才能看到的那能叫ooc嗎?】
【誰懂啊,我cp好像一句話被逆了(呆滯)】
【哈哈哈boss不光愛絮叨他也還是挺腹黑的哎,琴酒和boss就是互相太了解了拿捏彼此吧,但是琴酒不會腹黑, 我們琴酒是過馬路都會等紅綠燈的, 現在boss更勝一籌】
【有點香……我從白烏那邊跳一秒, 話說還發不發見面糖了,彆家糾纏多少次了我家連個電話都沒有要命啊】
【這褲子誰愛穿誰穿!】
琴酒盯了微笑的烏丸諸冥很久, 才問出來一句:“……你到底在想什麼?”
烏丸諸冥笑道:“哎呀, 想起來以前, 你抱著那比你還高的槍的樣子就很好玩啊, 你說我在想什麼?”
“烏丸諸冥,我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
“哦, 還會叫我全名了,但這沒用,”烏丸諸冥抓住琴酒的衣領,湊近, “大人應該對自己的情緒收方自如, 所以哭一個給我看下,陣。”
“……”
貝爾摩德來找烏丸諸冥, 剛敲了敲門結果琴酒突然就打開門走了出來。
在貝爾摩德詫異的眼神下, 琴酒滿面陰沉, 看都沒看彆的地方一眼就快步離開了, 那架勢像是有人在背後追著燒他頭發。
貝爾摩德奇怪走進屋子裡,看到烏丸諸冥靠在沙發上,在思考什麼事情。
注意到她來了,烏丸抬起頭:“有什麼情況嗎?”
貝爾摩德怎麼看怎麼覺得烏丸諸冥和琴酒的這一幕像是之前看過的某個新聞, 怒氣衝衝當著狗仔隊鏡頭離開另一個緋聞明星家裡的某人那種……
貝爾摩德:“你要不先說說你怎麼把琴酒搞成那樣的?”
烏丸諸冥很奇怪:“他沒哭啊。”
神骨空霧就是想測試一下琴酒現在對烏丸諸冥的反應,測試出來的結果雖然很奇怪……但是他真的沒哭啊!
貝爾摩德:“……”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你會想看到琴酒哭?你倆一下子發展到這裡了?
神骨空霧都不不知道,“禽獸”這倆字都快貼烏丸諸冥腦門上了。
貝爾摩德撥了撥頭發,道:“說回正事吧,已經找到雙生子的蹤跡了,在東京鄉下的一個小地方。”
“那不算太遠,果然還是得燒酒去,”烏丸諸冥把照片夾回文件夾裡,頓了頓,道,“其實作為同類,我們原本應該去親自迎接一下兩位小朋友的。”
貝爾摩德道:“打破他們平靜生活的會變成壞人吧?更何況現在身份也沒確定。”
“是啊,但是哪怕當壞人,燒酒也得去,”烏丸諸冥站起身,笑容複雜,“大家都是不完整的失敗作,還是聚集在一起比較好。”
烏丸諸冥和貝爾摩德都是烏丸蓮耶的失敗作。
【嘶,烏丸蓮耶那個混蛋對boss和貝姐做了啥?!】
【長生不死害死人了,要追求自己去啊彆碰其他人!】
得到任務消息時,燒酒在諸星大汽車的引擎蓋上橫屍:“諸星,你再表演一下那天那個,把我創失憶。”
站在旁邊的諸星大還得準備接著燒酒彆讓他掉下來:“先生,那種力度很難把握,而且那天靠的是您人格分裂的演技。”
“你真無聊,就不能幫你社畜的上司找個借口繼續休息養傷嗎?我才剛扔了拐杖第二天。”
燒酒面色麻木的歎了口氣,正打算起身,突然身形一頓,他又躺了回去。
諸星大默默看著,想起來之前和FBI的聯絡。
誰都沒想到赤井秀一會這麼快的就成功潛入了黑衣組織,FBI有些擔心會不會是他們暴露了。
赤井秀一對此冷靜的解釋了:“燒酒這個人比較看臉,而且他直接讓我看到了不能背叛他另選他人的秘密,我這才能進來的,目前還一切順利,組織裡的其他人也都對此見怪不怪。”
和他聯係的上司詹姆斯頓時更加不好了:“你真的決定要犧牲到這種地步嗎,赤井?”
“我現在離代表成員的地方真的很近,隻是犧牲一些,燒酒應該不會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
赤井秀一的理解是,燒酒正常時會找找長得還不錯的,但是他主要經常發瘋啊,一發瘋腦子裡就隻有狛守暉無了吧?
總結:燒酒是有白月光的精神病lsp。
神骨空霧:行吧,你開心就好。
他為了讓赤井秀一成功潛入組織容易嗎?!
頓了頓,赤井秀一在電話裡補充道:“燒酒有個很在意的人,名字是狛守暉無,男性,日本公安,他對這個人有些偏執,需要調查一下。”
詹姆斯頓時再次震驚:“關係這麼亂的嗎?”
也不怪美國人這麼想,誰家好人對非親非故的同性偏執啊,直接奔著愛而不得去的吧?
赤井秀一道:“那個人存在的話事情還能夠把握,不需要擔心,我會儘量控製住燒酒的。”
嗯,控製住……
諸星大看著躺在那裡的燒酒,道:“您是頭發夾到引擎蓋裡了嗎?”
燒酒面無表情:“真聰明,一看就是和我有相同痛苦的人,那不迅速來救我嗎?”
同樣是長發的諸星大感覺自己看到了一隻爪子卡進縫裡,明明很痛卻還在故作高冷矜持的貓。
燒酒很瘦,他瘦過頭了,哪怕體術強大揍人一個頂五個,可也撐不太起來,大多數人分不清他的男女真的很正常。
諸星大還挺好奇,一個需要體力的組織成員,到底是怎麼能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的?
被救下來以後,坐在副駕駛裡的燒酒拄著側臉看郵件:“鄉下,實驗室,雙生子……buff疊的還挺多啊。”
諸星大:“請問這是?”
“哦,boss懷疑前任做實驗時還在外面放置了一些實驗體,就是想看看他們能不能正常長大,現在冒出來了兩個,需要我們趕在公安零的人到來前去接收一下。”
諸星大聽到實驗那裡注意了一下,但沒有問是什麼實驗。
燒酒百無聊賴的數著:“這種事我身邊沒幾個絕對信得過的幫手,那看來……”
諸星大正以為要去借人時,燒酒突然站了起來,捋袖子:“那我就去用招攬你的那種方式再搶幾個!”
諸星大:“……”
彆搶了,除了他這種就是等著你聯係方式的,這世界上怎麼還可能有人回應?
諸星大的沉默,一直持續到了燒酒在兩天之內領回來了兩個部下。
“諸星,你認識一下,這是安室透,這是綠川間。”
看著不遠處站著的,神色還有些懵逼的兩個人,諸星大不知道該說什麼。
燒酒站在三人中間,明顯很開心:“你們為什麼不笑?”
“抱歉,我想問一下!”化名了的安室透問道,“我們……就這樣算是加入了組織?”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本來剛剛結束統一特訓,分開後換了不同的身份打算尋求辦法加入組織。
先是諸伏景光,他在商場那邊,準備吃些東西時看到了意外。
一個長得有些雌雄莫辨的青年低下頭在和一個小女孩說些什麼,女孩抓著身邊姐姐的手,頭搖的飛快。
姐姐連忙要給青年道歉,青年攔住了她,苦惱道:“宮野,你不配合的話我任務很難辦的。”
“難辦的是我吧?居然還要重新演一遍那天的事情?”
“因為我研究了一下當時天時地利人和,真的很容易撿到人。”
“一般人也不會想加入黑衣組織吧?!”
“不試試怎麼知道?”燒酒彎腰笑道,“請,不然晚了會耽誤boss的事情的,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
燒酒就差把他要挾恩圖報這點寫臉上了。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宮野誌保隻能陪著他發瘋。
她做好了白費功夫的準備,卻沒想到真的上鉤了。
還是兩個?!
宮野誌保:真離譜了我是在做夢嗎?為什麼每個人都想要燒酒的聯係方式?!
她還想著提醒燒酒:“萬一有人故意這樣就是想潛伏進組織你怎麼辦啊?”
宮野誌保一句話正中靶心。
沒想到吧,不是“有人”,是全部。
燒酒還信誓旦旦:“我看人眼光很準的,找的都是有這個意向的人。”
諸伏景光是計劃內的,降穀零已經在和組織那邊接觸了,現在又看到了燒酒,隻能說是真的碰巧。
【厲害,燒酒你是臥底吸引器嗎?哈哈哈我笑不活了】
【燒酒榮登二次元限定臥底天菜?】
【誌保不是你離譜,離譜的是這幫人全聚一塊了……】
【已經想日後大家身份揭曉時的場景了,“你是被燒酒勾搭進來的啊”“真巧我也是”】
時間回到現在。
面對安室透的問題,燒酒點了點頭:“不想加也得加,懂了嗎?”
兩個人的臉色都有些細微變化——這分明是威脅了。
不過這也不算什麼意外。
一個見不到什麼光的房間裡,供台上擺著兩個骨灰盒。
燒酒認認真真的把骨灰盒上的灰擦掉,才拿起旁邊放著的一本書,頭疼道:“有人說找個風水不錯的地方下葬,能保佑下輩子和還活著的親人,可是這種東西我學了很久也看不懂,不如我還是直接買個現成算好墓地?你覺得呢?你看得懂嗎?”
旁邊身為日本和英國人混血的諸星大:“抱歉,我也看不懂。”
從那天陪著燒酒挖墳之後,這兩個骨灰盒就一直被這麼供著了。
諸星大對於鬼神不怎麼相信,他在想燒酒先是挖墳又是要找個好地方重新埋了,這麼反複折騰,到底是想得到什麼結果。
燒酒不滿意道:“我都沒要星星月亮,這麼簡單點要求難嗎,我要你單手搖拖拉機你也這麼應付我?”
諸星大選擇沉默。
這些天他已經摸清楚燒酒的性格了,這種時候除了沉默什麼都彆說,不然就是引火燒身,真得去單手搖拖拉機。
“骨灰放在這裡,暉無就不會停下來,”燒酒果然不繼續為難他,低聲笑道,“我就能看到更多有意思的東西了。”
他一直無聲笑著,轉身扶著不高的供台一下子跪了下去,頭一下下磕到骨灰盒上,聲音清晰可見。
慢慢傳來的笑聲伴隨著抽氣聲,燒酒的肩膀都在顫抖,這場景真的十分詭異。
“要是是真的,請二位一定保佑一下啊。”
這對母親姐姐絕對保佑不到他身上,沒詛咒就不錯了吧。
隻能讓人感慨一句真是越來越瘋。
燒酒行動雷厲風行,把新人丟進了訓練場後過幾天,帶著新鮮出爐的部下,燒酒踏上了開去東京鄉下的車。
“我提前說好,日本公安零的人也想要這對雙胞胎,我們肯定不能掰一個給他們,所以這次會有戰鬥。”
諸伏景光故作驚訝道:“是直接……開槍嗎?”
“聽我指揮,不過你們聽到公安零時沒後悔,這在我這裡印象不錯。”
安室透:“您過獎,老師教過我要淡定一些。”
此時的白羽陽司正坐在會議室裡。
這間會議室不屬於公安零,而是某位長官私人的,其他人到來時看到白羽陽司,紛紛怒目而視,然後坐到了選的地方。
倒是正好,人都離得遠了,神骨空霧也不用怕被看出來什麼端倪。
一直到正主來了,打了招呼,對白羽陽司道:“白羽,你離得太遠了,我這次和大家就是專門為了找你才開的會啊。”
白羽陽司一動不動坐的筆直,盯著這位長官道:“我應該沒那麼大的作用,可以直接說實話嗎?”
“……”
會議室裡安靜了幾秒鐘,突然有人猛的一拍桌子:“你在說什麼,半分禮貌都沒有嗎?!”
“如果是之前田中的那件事,都已經辦完了,你們找我也沒用。”白羽陽司沒有理會,繼續垂眸淡淡道。
這裡的人白羽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們無非多少都和那些職場上不能告訴彆人的秘密有關係罷了。
就是不知道是田中留下的錢、權,還是……讓這些人看清了白羽陽司的危險性。
誰能想到這廝一開始接受了禮物,一個個積攢下來全收了,最後卻在收集到證據後直接把田中送進了監獄?!
這不是釣魚執法嗎?
白羽陽司不像警方的,行事作為更像是一個混混。
這裡的人不單單隻有警方,政界商界一個不差,比起會議,擺上酒水舞台更像是一個聯誼。
召開會議的中野道:“白羽,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樣子會讓很多人擔心?”
“請直說。”
中野摁了摁眉心,在心中暗罵了一通後,沉聲道:“現在的零比起公安,更像是一支私人特工部隊了,隻聽你白羽陽司一個人的,想乾什麼就乾什麼,你覺得這合理嗎?”
白羽陽司想都沒想,直截了當道:“合理,之前那樣連我的前任都能隨便被殺才是不合理的。”
有人怒道:“你是什麼態度?!當初我就覺得零被你弄成這副樣子很奇怪了!”
白羽陽司:“有什麼奇怪的?”
他說要這句話,站起身,雙手摁住桌面,望著剛才講話的人,一字一句道:“我和我的部下是領著政府工資的公務員,首相和白馬警視總監,我的直屬上司,以及地方各部都沒有意見,諸位的意見是哪裡來的?”
“在場的諸位都不是本人前來,找了代理人是怕我事後找茬吧?不得不說諸位這麼防備我……挺正確的。”
中野一把拉住身邊的一人——他是這裡唯一敢正身前來的,因為他是個受委托的組織者,沒想要從白羽陽司得到任何說法。
這種事已經司空見慣了,多數人也都隻是來這裡罵一通,事後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白羽陽司根本就是軟硬不吃。
他似乎也沒有那麼多耐心了:“我那邊還有要緊的事情,就不陪諸位在這裡打嘴仗。”
中野:“你還是在追查那個國際犯罪組織,說真的,有必要你親自去弄嗎?”
白羽陽司回過頭:“我的事情你們也知道的那麼多了?”
中野微笑:“這世界上也沒有真正的秘密吧?”
“……無所謂你們怎麼說了,”白羽陽司道,“我從頭到尾也沒打算完全公平的執法,我坐到現在這個位置,從一開始裡面就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那個組織,遲早有一天我要親手鏟除它。”
白發男人說完便直接推門離開了這個地方,停都沒有停。
中野收回目光,看看周圍憤怒的人,歎了口氣:“幾次了?這鬨劇真的不能結束嗎?”
還有人衝著他嘶吼:“官方由著現在的白羽陽司胡來才是最大的問題吧?你們到底在想什麼?”
“白羽陽司的問題不大,他都說了他的目的了,”中野端起茶杯,緩緩道,“隻要那個組織還在,他老師和前任的死亡原因還沒有查清楚,白羽陽司就永遠都有後顧之憂,相反,他要是個真的公平正義無欲無求的聖父,那才需要讓人擔憂。”
“呃,這是什麼意思?”
中野摁了摁太陽穴,心裡不太想和這群代理人說話,不是正主理解力真的不行。
“無欲無求的人隻會看到弊端就去連根拔出,現在的白羽陽司行事也很粗暴,但是卻不會徹底和我們撕破臉皮。”
“現在各派紛爭,白羽陽司背後有真正的支持者,也有假模假樣渾水摸魚的,大家默認保持著這種平衡,就連現在的會議也是。”
這些人在那裡各自心懷鬼胎,分成了許多陣營,哪怕是支持白羽陽司行事的也有在背地裡壞事的。
白羽陽司的行為雖然危險,但是他隻是個人。
許多人都在捂著當年那些案子的真相,或者是暗地裡資助某個組織,前些日子那個組織boss換人還讓人擔心了一下,現在看來一切風平浪靜。
【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內部爛的一團啊】
【組織那邊起碼內部都是為了利益上下一心,叛徒直接打死,外部面對的都不是啥好人,要不然就是敵人,這都是明面上的好解決啊】
【我真的對這種感覺很氣,現在的長官這種還有點亦正亦邪軟硬不吃的感覺挺好,要是讓我看到他被強權壓迫妥協什麼我直接窒息】
對於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神骨空霧表示:遲早有一天把你們這幫b話很多的吃官飯的全揚了。
他一開始來到這裡開始用腦子,那陣子天天覺得自己要長腦子了,現在則是冷漠。
這些人以為的平衡,是神骨空霧自己辛辛苦苦構築的,要的就是某些人以為控製著局面,實際上神骨空霧手放在桌子底下,隨時都能掀桌子的場景。
那幫人還以為他們資助黑衣組織讓他們幫自己辦事是一舉兩得,實際上組織有公司根本不缺錢,神骨空霧直接多賺好幾份。
烏丸諸冥都快變總裁了,白羽陽司倒是真的缺錢,而且沒法解釋他能搞到的錢來自哪裡,這倒是很麻煩。
陪這些人鬨一鬨也好,那個中野應該也是這麼想的,那些商政的從業者看到這種場面應該也會放心。
表面上的鬨騰才是最好掌握的,背地裡誰知道都在打什麼主意。
有些人的演戲水平也不輸給神骨空霧,隻不過他們的戲,是站在神骨空霧翻開的劇本上演出來的。
白羽陽司回到車子停放的地方,風見裕也看到他,連忙道:“長官,有人在等您。”
車子後面,臉上還貼著紗布的狛守暉無走了出來。
狛守暉無的神色很嚴肅,眼神堅定。
白羽陽司看了看他,道:“你這樣子是打算去競爭首相嗎?挺好的我支持一下。”
狛守暉無一愣,連忙搖了搖頭:“我是想說請您把那個任務交給我吧,我表情這麼嚴肅的話應該比較有信服力!”
白羽陽司看向風見裕也。
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還在養傷的狛守暉無的某人立刻心虛的挪開了眼神。
畢竟這個任務有關那個組織,狛守暉無現在和那個組織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就不小心多說了幾句。
白羽陽司走上前,捏住他的手腕,狛守暉無一個激靈,卻硬是沒有痛呼出聲。
“意誌挺不錯的,但是身體怎麼辦?你現在打得過誰?”
“到了那邊還得過幾天吧,我肯定就恢複了!”
“不可能,現在沒有賭博的功夫。”
狛守暉無咬住牙,死死盯著白羽陽司。
“哪怕你哭都沒用。”白羽陽司坐上了車。
“但是我真的——”狛守暉無忍不住喊了出來,他甚至膝蓋一彎,想要直接跪下求白羽陽司。
這在日本鄭重的拜托請求中是常見的舉動,尤其白羽陽司還是狛守暉無的上司和半個老師,是長輩。
現在的狛守暉無的精神還沒有崩潰,但是他急於想抓住什麼,最後拉他一把。
白羽陽司的反應很快,他一下子下了車,抓住狛守暉無的肩膀,回身單手就把他抵在了車門上。
“咚”的一聲悶響後,白羽陽司沉聲道:“暉無,你不能給任何人下跪。”
狛守暉無愣了愣,白羽陽司也皺眉低下了頭,像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
風見裕也等人在旁邊看的緊張極了,怕這倆人會打起來。
白羽陽司歎了口氣,抬起頭道:“聽說你母親生前是陰陽師家族的血脈,你的名字是她取的,和你姐姐一樣,她在你們身上花費了很多心血,是符合你們命格的名字。”
“暉是光的意思,暉無卻絕對不是沒有光的意思,你擔負著這樣的命格,就好好想想怎麼把它延續下去吧。”
想起母親,狛守暉無眼中的光在一點點變得更亮。
白羽陽司鬆開狛守暉無,暉無忍不住問道:“那您是……”
“想去就去吧,本來我也打算多派幾個人。”
“是!萬分感謝!”狛守暉無彎腰鞠躬,還沒有起來時,大聲道,“我不會給任何人下跪了!”
白羽陽司看著這個年輕人,點了點頭。
等他上車後,風見裕也小聲對狛守暉無道:“你最近好像話也變多了啊?”
“有嗎?”狛守暉無想了想,“可能我還是太著急想證明一些事情吧。”
【嗚嗚暉無你特彆好了,不需要去證明什麼真的】
【暉無媽媽的起的名字真好,不管遇到多少爛人,但是總有人愛他的】
【我婆婆就是有水平】
【喂】
公安這次的任務一開始就派了不少人,狛守暉無在其中肯定很安全。
令狛守暉無沒想到的是,前往那個村子裡的車上,他還能看到鬆田陣平,萩原研二和伊達航。
“你們怎麼也來了?工作呢?”
鬆田陣平抽了抽嘴角:“我們是被老大趕過來的。”
“?”
經過一番了解這才知道,三木靜一找白羽陽司要的賠款尾款還沒到賬,白羽陽司說是狛守暉無還沒打過來,這次暉無平安回來的話肯定立刻打款,三木靜一就直接把部下扔了過來催債,看著狛守暉無彆出事。
至於伊達航是說他看著就比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靠譜,所以一起打包了。
狛守暉無:“可我已經把錢轉給長官了啊!”
風見裕也道:“長官好像是有踩點尾款的習慣來著,他能讓三木長官乾脆拿到錢都……呃……”
不能當著彆人面嘴上司,風見裕也選擇閉嘴。
其他人也都知道白羽陽司的性格,隻能說這種事根本不奇怪了。
萩原研二一把攬住狛守暉無,笑道:“怎麼樣啊小暉無,有我們陪會不會感覺格外安心?”
鬆田陣平拉開他:“萩,你小心點他的傷。”
“哇,這還是那個成天凶巴巴把女孩子都嚇跑的小陣平嗎?”
看著新結交的好友,狛守暉無笑了笑。
“風見,那對雙生子叫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