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米亞?這名字似乎有些耳熟……”
“是一個國際無差彆連環爆.炸犯,各國已經通緝她很久了,但是到現在連長相都還不清楚,”狛守暉無將手機從桌面上滑給對面的兩人,“她還沒出現在日本過,主要行動地在俄羅斯附近。”
這裡是審訊室旁的會議室,將那兩個炸彈犯嫌疑人轉移到這裡暫時關押後,狛守暉無就和鬆田陣平還有萩原研二一起坐到了這裡。
指揮那邊還忙著進行善後處理,以及關於此事的各種彙報什麼的,停都沒空停下來。
他答應了狛守暉無借給他兩個人,索性就直接把還在懵逼狀態的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塞了過來,讓他們兩個陪同。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聽說零的名聲不是很好,上司又叮囑他們謹言慎行,還以為對方得是多麼恐怖的存在,結果沒想到狛守暉無隻是個看起來有點冷淡,年紀可能比他們還小的青年。
狛守暉無換了一身作為工作製服的西裝,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安靜了。
可是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都無法忘記他們站在指揮旁邊時,從手機裡傳出來的大耳瓜子聲……
手機顯示的頁面應該是零專屬的檔案庫中被調出的文件,那裡面關於普拉米亞的介紹不多,可犯下的案件屬實是讓人眼花繚亂。
“這次的幕後黑手是他?”
狛守暉無搖搖頭,從二人那裡接住被滑回來的手機:“她向來習慣親自布置好一切,應該是她的學生,那兩個蠢貨交待了這兩個名字,可是學生隻是個貪圖金錢的笨蛋,重點還是在普拉米亞身上……”
狛守暉無眯起眼睛:“就是不知道這次能查到多少了。”
神骨空霧清晰記得,在係統給他的所謂的原著劇情裡,普拉米亞最早登場的時間線應該是柯南元年的三年前,也就是鬆田陣平殉職的前些時間。
現在應該是因為蝴蝶效應,提前進入了這個世界觀的視野裡。
神骨空霧並不奇怪,這種事情他遇到好幾次了。
神骨空霧看著普拉米亞,感覺到又是一大波解決事件後的人氣值朝他奔來。
看著沉思的青年,萩原研二朝著鬆田陣平使了個眼色,無聲道:我感覺他眼睛裡有火焰在燃燒。
確實是鬥誌滿滿,看來狛守暉無這個偵探當的很上頭。
隻有三人的會議室安靜了一會兒後,萩原研二忍不住道:“我從指揮那裡得知了是你讓我們撤退的,我得感謝你,不然估計我會在上面等待市民徹底撤到安全區域的時間裡……直接被炸的粉身碎骨。”
狛守暉無抬起頭:“你要是穿了防彈衣,那種程度的炸彈應該能留個全屍。”
萩原研二無奈的笑了笑:“真是一針見血啊,有點紮心了。”
炸彈把一整層樓掃的乾乾淨淨,剩幾根柱子搖搖欲墜,看情況這棟樓估計會被判定成危樓了。
後續的處理金額肯定也是很大一筆錢,狛守暉無完全不擔心,隻給指揮留下一句“我長官會賠,打個報告的事情”。
【零很有錢?】
【看起來是這麼個設定,有錢有權這不就是橫著走嗎?】
【啊啊啊要鬥普拉米亞嗎?好耶超級強的反派有看頭了!】
鬆田陣平猛地看向萩原研二,早已經將墨鏡摘下後的眼睛驟然睜大:“你沒穿防護服嗎?”
“穿著那個太熱啦,你也知道有多不方便行動,小陣平。”
“萩,你這混蛋——”
“咳咳!”
就在鬆田陣平差點忍不住給自己的幼馴染來一頓教育的鐵拳時,狛守暉無咳嗽了兩聲,將二人的目光吸引回來。
狛守暉無道:“零和我說要是和你倆合作,不用擔心你們會真的打起來,但是拌嘴可能會有一段時間,挺準的。”
兩個人同時一愣。
零不是個部門嗎……等等。
他們也認識一個人,名字叫做“零”。
隻不過那個人和他們的另一個同期一起,應該是被選拔進入了某個行動中,自從幾個月前在警察學校畢業後就一直音訊全無。
萩原研二試探的問道:“你說的零是……”
狛守暉無喝了口手邊的水:“你們知道就好。”
兩個人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詫異和驚喜。
他們也知道這種事不能多談,好友沒事就好。
鬆田陣平忍不住道:“他之前好像說過,認識的人有在公安工作的。”
他們五個人除了鬆田和萩原,還有降穀零、諸伏景光和伊達航一起在警察學校同期半年,彼此之前都對對方的身世很熟悉。
或者應該說是除了降穀零之外。
他們隻知道降穀零的親生父親應該也是公職人員,母親過世的很早,降穀零幾乎不會提起父親,他說的更多的是他的老師,從他父親那裡接過監護權把他養大的人。
那位老師就是日本公安的一份子,在降穀零和諸伏景光的口中是一個相當厲害的存在,隻不過一切都基於保密條例不能多說,他們甚至不知道這個老師姓甚名誰。
“具體事情我不好多說,也不好多問,”狛守暉無道,“我說我在頭疼找誰幫忙時,他給我推薦了你們,說你們是他知道的最厲害的拆彈專家了。”
“哈,那小子,”鬆田陣平笑了起來,“還知道給我們點不錯的評價啊,好吧,你說說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
零的口碑雖然一般,但是現在他們的好友去了那裡,降穀零總不可能把他們往火坑裡推。
“在此之前,”狛守暉無突然站了起來,看著手機上的時間道,“我看看我的同事來接收這兩個蠢貨前,能不能直接把所有事情都問清楚,節省下時間,麻煩你們幫我個忙。”
狛守暉無所謂的幫忙就是,他們兩個人高馬大的站在他身後一杵,給犯人帶來精神上的威壓。
放他們進去的看守再三叮囑:“這兩個犯人的關注度現在太大了,出了點什麼問題真的會很麻煩的。”
狛守暉無腳步一頓,神色而有些奇怪:“我看起來像是會濫用暴力的人嗎?”
看守沒說話,默默看向了審訊室裡被抽成了豬頭的犯人。
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狛守暉無看起來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了一會兒後道:“無所謂,反正有人會擺平一切。”
狛守暉無輕輕卸下了一口大鍋並試圖轉移。
鬆田陣平兩人天真的以為,狛守暉無真的會以他那偵探的大腦為基礎進行審訊。
進去之後,狛守暉無站到拷著犯人的椅子前,在犯人一看到他就開始發抖的時候,拿起手機道:“兩個選擇,一是你直接把所有的事情全說清楚了,二是我和這兩位剛剛差點被你炸死的人一起和你好好交談一會兒……”
狛守暉無忽然笑了起來,一字一句道:“然後我直接給我這邊的法醫打個電話,拜托他加班。”
狛守暉無嚇得犯人渾身抖得和篩糠一樣,看起來要不是被拷著能轉身爬著也要逃離這裡:“你……你……”
狛守暉無拿起手機,看樣子是在找法醫的電話。
沒找幾下,他突然道:“真巧啊,法醫也是我哎,我兼職還挺多的,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幫你送走了?”
緊接著他就真的在衣兜裡拿出了一本法醫的行醫執照。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目瞪口呆。
“你居然還是法醫,這麼全能的嗎?”
“三流的,你指望我真的挑大梁解剖不可能的,”狛守暉無道,“我想在我那部門裡混飯吃總得有個職業,這個崗位挺清閒。”
是不是三流的不知道,就是犯人真的被嚇到了,一五一十的全交待的清清楚楚。
犯人看著三人的背影,忍不住了,他哭著道:“我又沒有殺人,隻是想弄一些錢啊!”
都已經走出門口的狛守暉無腳步一頓。
他的表情雖然沒有變化,鬆田陣平卻明顯的從身側青年那古井無波的臉上察覺到了明顯的憤怒。
人不是永遠都毫無波瀾的,隻不過沒搞清楚對象。
狛守暉無回頭看著犯人,冷聲道:“爆.炸的衝擊波毀了一層樓,你知道那是多大的威力嗎?要是炸彈在人流中炸開,你知道會造成多大的傷亡嗎?”
“可是又沒有——”
“對我來說你不單是有這個念頭了,甚至是已經付諸行動了!你說你不想殺人不覺得搞笑嗎?”狛守暉無嗤笑一聲,“惡魔根本就不該有向受害者哭訴的資格。”
“我要鏟除的就是你們這些會危害到正常人性命的家夥,無論用什麼方法,用你們的命換其他人的不管多少都很值。”
“你有什麼好哭的?被傷害的人還沒哭,你一個想要傷害彆人的人有什麼資格?”
狛守暉無的每一句話聽起來都挺解氣的,可要是站在公職人員的立場上,未免太過偏激。
不過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倒是不會去反駁剛剛救了他們的人。
比起這些,他們更好奇狛守暉無怎麼會突然有了劇烈的情緒波動。
審訊室的門關閉。
狛守暉無看起來冷靜了下來,他深呼吸一次後,睜開眼睛,盯著門道:“這邊無所謂了,麻煩你們幫我去救一些更重要的人吧。”
他是在對著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說話。
青年明亮的眼睛中像是有著火焰在燃燒。
神骨空霧放下喝空的杯子。
他抬起頭看到落地窗外,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不知道在做些什麼,飛速的跑了過去,看起來像是新一把蘭惹毛了。
彈幕對於狛守暉無的登場反應良好。
比較可惜的就是這邊的彈幕隻能看到實時,不然還能根據彈幕預知一波未來,論壇對神骨空霧也有開放限製。
神骨空霧開著狛守暉無的馬甲和鬆田陣平還有萩原研二一起行動,同時也將論壇和漫畫的目光轉移到了另一個視角。
黑衣組織的boss生活在長野縣,這個信息知道的人不超過十個。
哪怕是高層也有好幾個沒見過boss的真容,隻靠視頻傳信,說實話現在在年輕一些的成員裡,boss的威信完全比不上“少主”。
長野縣內的某個分部附近,銀發的黑衣青年剛一下車,就有人急匆匆的跑到他面前,神色焦急:“琴酒,boss被人暗殺了!”
【?上來就玩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