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 凶多吉少 魏萱抿了抿嘴唇道:……(1 / 1)

魏萱抿了抿嘴唇道:“我現在能幫你接電話是因為我在家沒事, 等孩子生了出了月子我也要去店裡幫忙的,到時候電話放家裡就不合適了啊!”

“搬去糧食店也算一步到位省事了,要不轉去小四合院也行, 你不是還打算開運輸公司嗎?想好什麼時候開了嘛?等肚子裡的孩子出來, 你這邊應該也能騰出手來了,你要不要現在就把運輸公司的辦公地點找好, 我覺得小四合院就挺適合的,到時候換個做鹵肉的地方,那裡就留給你用作運輸公司的門面。”

其實魏萱對鹵肉生意也有了點彆的想法,但還隻僅限於一丟丟模糊的概念而已, 一切等她明年生完孩子再說。

蔣澈覺得媳婦每天在家估計腦子裡儘琢磨這些了,不然怎麼就想到這麼長遠之外的事了,說實話開運輸公司的事他是提過,但並沒打算這麼早開起來,他覺得時機還不夠成熟,現在被媳婦這麼一說,他竟覺得好像也不算早了。

“那就按你說的, 把電話轉去小四合院, 糧食店就算了。”他們現在也沒有生意好到要專門請一個人接電話的程度, 轉到糧食店就隻能把這事安排給王曉梅了,這樣會耽誤她本職工作,並不太合適。

而且現在想想,小四合院的地理位置確實挺適合和運輸公司的, 臨著大馬路, 旁邊還有好幾個市場。

“行,那就轉到小四合院,現在有我幫忙接, 等你公司開了之後,再找個人專門負責。”

夫妻倆達成共識後,次日一早蔣澈就去辦這事去了,轉電話首先肯定是要提前跟電信局報備的,反正在魏萱生之前裝好就行了,可以早幾天但一定不能晚。

魏萱的預產期是在八月初,離現在還有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她在家沒事就想給孩子做幾件小衣服,生閨女的時候是在冬天,所以她剛出生時侯的衣服都太厚了,沒辦法拿出來直接用。

魏萱隻好拿她一歲時候的衣服稍微改了改,給老二穿剛好。好久沒摸針線了,剛開始還有點手生,做了一會後才慢慢找回感覺。

除了剛出生時候的衣服,彆的魏萱就沒有多餘準備了,都可以接著它姐姐的繼續穿嘛,不管男孩女孩,小孩子不挑這個的。

至於再大一點以後,就更不用她費心思去準備了,現在誰還穿做的衣服,都是直接買成衣穿了,圓圓的大部分衣服都是魏萱去羊城進貨時順便給她買的,也就是剛出生的小嬰兒皮膚嬌嫩,魏萱才給它特意收拾了幾件出來。

柳英從廚房裡端了一盆洗乾淨的葡萄放在魏萱面前:“你坐了有一個多小時了,要不要起來走走?”

魏萱也覺得脖子有點酸,聞言點點頭,放下手裡的針線,站起身繞著客廳走動了起來。

魏雨來到京市好幾天了都沒見到魏萱,這天晚上她實在沒忍住就問了郝慶:“你說我們要不要請魏萱和蔣澈吃個飯,好好感謝一下他們倆。”

魏雨其實真正想問的是,魏萱肯定知道她來了,為什麼不上門來打個招呼或者露個面也好的呀,她好歹是她堂姐不是。

但這話問出來未免有點矯情的意味,她自持矜持就沒問出口。再一個她男人現在還在幫蔣澈乾活,就連他們住的地方都是魏萱的。端著人家的飯碗,有些話就更不好理直氣壯的說了。

所以她隻能用這樣委婉的方式把自己心裡的疑惑說出來,希望男人能給他解惑。

可惜,郝慶並沒能理解她話裡的意思,因為他是知道內情的。

至於吃飯,魏萱懷著孕呢,肯定也是不會上門來吃飯的。

這事他答應了魏萱和蔣澈不能對外說,不得已他隻能這樣對魏雨解釋:“魏萱和蔣澈平時都很忙的,吃飯的事等我有空了再說,而且你現在懷著孕,雖說在這裡沒人會來查你,但你也要注意,儘量少出門,萬一被人舉報了,就壞了。”

提起肚子裡的孩子,魏雨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她問:“現在還有人會舉報嘛?”

郝慶哪知道,但他為了安撫住魏雨,很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有,所以你少出門,最好能不出門就不出門。”反正院子這麼大,也夠自己媳婦逛了,每天陸芳芳來做鹵肉,還能有人陪她嘮嗑,一點不會悶到她。

所以他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的嚇唬著自己的媳婦。

魏雨也確實被他嚇到了,連忙表示:“那我不出門了,每天的菜也交給你去買吧。”

“好。”買菜而已。小事一樁。郝慶一口應下。

六樓上,魏萱也在問蔣澈:“你說,堂姐來了,我一面都不露是不是不太好?”

不知道就算了,可知道了不去見一面人家心裡肯定會嘀咕。

蔣澈就道:“沒什麼不好的,姐夫知道你懷孕不會多想的,至於堂姐就算她心裡有點想法,等你生了她自然而然就想開了。”反正不管怎麼說,蔣澈都是不會同意她出門見人的。

說到這兩人,蔣澈又想起了郝慶讓他幫忙問孩子上學的事,“姐夫想讓孩子來城裡上學,你知道像他們這樣的農村戶口,學校接收嗎?”

當時閨女上學就是魏萱去辦的,所以魏萱還真知道。

“好像不行,得先遷戶口。”這倒不是魏萱去特意了解的,隻不過當時圓圓上學的時候,蔣澈還在國棉廠上班,所以圓圓也可以選擇去上國棉廠的子弟小學,是魏萱覺得那個學校不好,離家遠,才選了現在這個學校。

也就是說在沒京市戶口的情況下,有單位學校願意接收也可以,但前提是父母必須是在單位上班才行,顯然這兩個條件郝慶家都不符合。

蔣澈頭疼:“那姐夫得失望了,我看他那樣子還是很想把孩子接到跟前的。”

那是,說的好像誰想跟孩子分開一樣,不說郝慶,就是對於孩子來說,做留守兒童很可憐的。

在父母跟前長大和在外公外婆跟前長大,區彆還是很大的。

魏萱思索片刻,給出了一個主意:“其實還有一個辦法,讓姐夫在這買個房子,把戶口遷過來,反正他不是都分家了嗎,他現在是戶主,要是以後都準備在京市發展了,早點買房子還便宜。”

這點蔣澈倒是讚同,畢竟他家幾年前買的房子都漲價了。

“那我明天去問問姐夫。”

蔣澈第二天就把魏萱提的這個建議告訴了郝慶。

郝慶懵了,他從來沒想過他還能在京市安家。

蔣澈就勸他:“其實我覺得魏萱說的挺對的,京市的房價也不是很高,你想把孩子接過來就隻有這一個辦法,租房子總歸不是長久之計,想要安定下來還是要有一個自己的房子才好。”

郝慶被他說的心狠狠的動了動,混了半輩子,兒子都十來歲了,他卻不能給她們一個安穩的家,這真的是一件很失敗的事。

隻要能在京市買個房子安頓下來,他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團聚了,這對於郝慶來說確實很有誘惑力,但轉念想到家裡現在的存款,他剛剛火熱起來的心瞬間又涼了半截。

他可是問過蔣澈他現在住的這個四合院和六樓那個房子的價格的,彆說幾千塊錢了,現在他連一百塊錢都是拿不出來的。

蔣澈看出了他的窘迫,便主動道:“姐夫你要打算好了要買房子,我可以先借你錢,等以後你有錢了再還我。”

“這...行,算我這個做姐夫的厚臉皮承了你的這份好意。”郝慶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隻是這一番話說完臉有些微微的泛紅,蔣澈幫他的已經夠多了,要不是真的囊中羞澀,他真不應該同意的,可孩子的成長隻有一次,不是他信任不過嶽父嶽母,隻是不想自己以後會後悔。

蔣澈沒說話拍拍他的肩膀:“那你這段時間就多去外面轉轉,有看中的房子還差多少錢再告訴我。”

都是男人,蔣澈明白郝慶的難處。

這邊蔣澈在勸說郝慶在京市買房子,家裡魏萱也在給魏母打電話,想說服她讓魏家也來京市買套房子。

以前魏萱哥哥們手裡沒錢就算了,現在有錢了,很可以在京市買套房子當投資嘛。

當然了,現在的人還沒有投資的概念,魏萱不能用投資去勸家裡人,她就把郝慶這個堂姐夫的事情搬出來說。

“就算是為了孩子著想也應該買,京市的學校師資力量比下面的好多了,家裡的幾個孩子要能到這裡讀書,能考上大學的幾率也大點。哥哥們努力賺錢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幾個侄子侄女,現在隻要花點錢就可以給他們博一個好點的前途,多劃算的買賣。”

一開始說買房子,魏母還不怎麼願意,他們又不去京市住,買了也是浪費,但聽為了孫子孫女,魏母的態度就轉變了。

她覺得閨女講的挺有道理的,便應下:“行,那我回去跟你幾個哥哥說說。”

事情辦成了,魏萱喜滋滋的掛了電話,這才對嘛,買房子多好。以後幾個侄子之女可都要感謝她的。

就是她現在有了這麼多的房子都還不知足呢,等商品房出了,她要繼續買,做生意太累人了,收租多爽。

以後兩個孩子一人分個幾十套房子,還愁什麼。

越想越開心,柳英從陽台曬好衣服走進來,打斷她的美夢:“快十點了,可以做午飯了,你今天中午想吃什麼?”

魏萱想了想沒想到什麼特彆想吃的,便道:“嫂子你看著隨便做點吧。”

“行,那我隨便做了。”柳英現在也隨意了很多,魏萱不是一個難相處的人,她也去了一開始的拘謹。

距離上次蔣澈從羊城回來已經大半個月了,他實在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接到蔡家懷打來的電話。

掛斷電話,魏萱見他臉色不太好,就問他怎麼了。

蔣澈動了動嘴角,半天才道:“吳哥可能出事了。”

吳哥?“吳運?”好久沒提到這人,猛地一說魏萱覺得都陌生了。

蔣澈點頭:“嗯,蔡家懷打電話來說,上次那夥走私的都被抓住了,不知道吳哥在不在裡面。”說到這,他還是沒忍住站起身:“我去看看,今晚你早點睡。”

“好,你儘管去,今晚我不下樓散步了。”

柳英聽見關門聲從屋裡走了出來,見魏萱一個人坐在堂屋發呆,給她倒了杯水遞過去:“要不要我陪你去散步?”知道魏萱每晚都會跟蔣澈下樓走走,現在蔣澈有事出去了,柳英怕魏萱會不習慣,才會有此一問。

魏萱對她搖頭笑笑:“嫂子你去睡吧,我坐會也去睡了。”

“好,你有事喊我。”

“嗯。”

柳英進屋後,魏萱長歎口氣。

吳哥如果真的出事了,蔣澈肯定心裡會很自責,雖說這不關他的事,但歸根結底引吳運走上這條不歸路的源頭就是他從羊城帶回來的那些手表,也許沒有那些手表,吳運最終也會從彆的渠道接觸到這些,但現在.....

哎,希望隻是虛驚一場吧!

蔣澈來到吳運家的時候,被鐘桂蘭告知他還沒有回來。

“那嫂子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嗎?我找他有點事。”

結果鐘桂蘭隻知道他去了南方,具體去乾什麼,什麼時候回來都是一問三不知的。

對此,蔣澈隻能失望的表示:“如果吳哥聯係嫂子了,你一定要跟我說一下,我找他有重要的事。”

“好,我記下了。”

蔣澈從吳運家出來,又去了吳運以前做生意的那個四合院,找他以前的小弟打聽。

結果什麼也沒打聽到,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吳運去哪了。隻知道吳運出門前說了,這次要乾一票大的,其餘的就不清楚了。

這一句話,把蔣澈說的心都涼了,看來吳運是真的像蔡家懷猜測的那樣跟人走私二手車去了,這回怕是凶多吉少了。

蔣澈想的沒錯,吳運現在處境確實挺凶險的。

自從他得到消息說不久後羊城會到一批走私的二手車後,他就收拾了家裡的所有財產到了羊城,準備找機會看能不能從中分得一杯羹。

可這麼大的買賣,人家哪願意帶他玩啊,之前願意給他點湯喝,那是看他人聰明會鑽營的份上,不介意漏點小恩小惠拉攏他。

這次的這個生意,大老板都很看重的,誰又會把自己到手的利益分給彆人呢?

不過再多的困難,都擋不住吳運的決心。人家不帶他玩,他另辟溪路,打算主動加入到他們中間,跟他們打好關係,這次不行,就下次唄。

於是他收買了大老板身邊的一個小弟,有小弟幫他說話,大老板終於鬆口答應這次行動帶上他。

參與這次行動,才能算是他真正的加入到他們中間了,不像以前最多就是搭上線,能從這裡拿點不重要的貨。

他們這麼大的生意,從貨源到銷貨都是有自己一條完整的線的。

真正好的貨,一般都是自己內部就消化了,哪還輪得到外人,吳運也正是看明白了這一點,才會冒險想加入他們。

他隻要一想到這次以後,就會被他們算做自己人,以後有那麼多好貨任他挑選內心就沒辦法平靜下來。

可任由他千算萬算,沒算到他的運氣會這麼差。

輪渡上的貨剛卸下來還沒來得及搬上車,他們就被一群警察包圍住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這次的抓捕是預謀已久的,這個大老板是依靠家裡的勢力,才敢在羊城這一帶肆意妄為,他和他家裡人早就被盯上了,就等這次人贓並獲了。

不過還好,他還不算倒黴到家,因為是新加入的,所以他隻負責在後面放哨。警察剛來的時候,他就趁亂跑掉了。

畢竟是在那十年裡做過生意的人,基礎的警惕性還是有的。

可他人雖然跑脫了,依舊沒辦法放下心來。他害怕那群人會把他供出來,因此他根本不敢回旅館,隻能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蔣澈在京市沒打聽到吳運的消息,就打電話給蔡家懷,請他幫忙在那邊警局多打聽打聽。

蔡家懷應了,但還是道:“我雖然可以幫你找人問問,但你也彆抱太大希望,這件事在我們這鬨得還是挺大的,這種風口上不一定能打聽的到什麼。”

“嗯,我知道的,不管怎麼樣都麻煩你了蔡哥,你儘力就好,這次的事算我欠你個人情,等我下回去一定請你喝茶。”

掛了電話,魏萱見她實在擔心,就道:“要不你去羊城看看。”

“不了。”蔣澈搖了搖頭,本來昨天他是有過這個想法的,但其實就像蔡家懷說的,他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人何必白跑一趟呢,而且媳婦快生了,他實在不想在這個當口出門。

該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就隻能看天意了。

這件事過去幾天之後,蔡家懷那邊還是沒有任何關於吳運的消息,蔣澈也隻能暫時將這件事放下。

這天事情忙完,他抽了點時間出來去小四合院那邊把剩下的三間廂房裡裡外外都打掃了一遍。

魏雨見狀要過去幫忙,蔣澈趕緊阻止:“二堂姐,你懷著孕彆動手了,放著我來吧,就是我曬在院子裡的被子啥的,晚上等姐夫回來了你讓他幫我收一下。”

“哎,放心,肯定不會忘的。”說完,魏雨疑惑問道:“妹夫,你收拾這房子乾嘛?是有人要住過來嗎?”

蔣澈沒說是他們一家要過來住,但對於魏雨的問題他也沒否認:“是啊,過段時間會有人搬來住幾個月。”

後面的魏雨就沒問了,反正是蔣澈的房子,他想給誰住是他的自由。

打掃完衛生,蔣澈告彆魏雨打算去看看魯師傅他們的工程進行到哪一步了。

因為吳運的事,他已經好幾天沒來這邊看過了,這次一過來就發現了不同,他指著前院搭起來的架子問:“這是乾嗎的?”

魯師傅道:“你問王進,那是他折騰的,我不清楚。”

提起王進,蔣澈才發現好像今天沒在這看到他人,便問:“他今天沒來?”

“說是有什麼考試,這幾天應該都不會過來了。”

哦,對,蔣澈想起來了之前他有跟自己提過的,說要期末考,他忙起來給忘了。

時間來到七月份,蔣澈才終於有了吳運的消息。

這天他剛到店裡,鐘桂蘭就找來了,說是吳運回來了要見他,蔣澈立馬調轉自行車頭,跟著去了她家。

吳運正在床上躺著呢,蔣澈一進屋看他整個人像是老了十歲一般,快走兩步,走到床跟前,面帶擔憂的問道:“吳哥,你這是怎麼了?”

吳運其實早兩天就回來了,隻不過他一路擔心受怕了大半個月,終於回到了家,身上的那股精氣神消散了,實在沒撐住就生了場病。

這不,病才好一點,從鐘桂蘭這聽說蔣澈這幾天來找過他好幾次,就立馬讓鐘桂蘭去喊蔣澈過來了。

面對蔣澈的詢問,吳運穩了穩心神,剛想說話看見媳婦還在,就隨便找了個借口把她支了出去。

等鐘桂蘭走後,他才把他這段時間的遭遇全盤說了出來。

這些事他誰都沒說,連媳婦都沒說,為什麼跟蔣澈說呢,是因為他心裡有底,蔣澈怕是已經從彆人那裡聽說了,不然也不會過來找他這麼多次。

果然,見他說完,蔣澈臉上都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其實蔣澈不是不驚訝,他隻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他確實從蔡家懷那裡聽說了一點消息,但沒有吳運說的這麼具體。

反正不管怎麼樣,現在知道吳運沒事了,他心底還是鬆了一口氣的。

“沒事就好,吳哥你可千萬彆再去乾這種危險的事了,這次真是太驚險了,我光是聽著都覺得害怕,你要是出事了,嫂子和兩個侄子可怎麼辦。”

吳運這次倒是聽勸,好不容易逃過一劫,誰還想再去找死呢。

隻見他點點頭對蔣澈道:“我打算帶著你嫂子回老家過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再回來。”吳運奶奶已經去世了,自從唯一的妹妹前兩年出嫁後,他好長時間都沒回過老家了。

看來這次是真被嚇的不輕,不然也不會突然生了這樣的心思,蔣澈沒有勸他,回去也好,放鬆放鬆心情。

兩人又聊了一會,蔣澈見吳運有些累了,就提出了告辭。

晚上,魏萱從蔣澈這聽到吳運的遭遇也有些唏噓。

“總之人好好的就好,我們以後可不能走歪路。”

剛好,這也是蔣澈心裡所想的,走正道賺來的錢已經夠他們一家花了,實在沒必要賺那些黑心錢。

七月份,圓圓正式放暑假了,剛一放假,她就纏著蔣澈送她回鄉下玩,蔣澈經不住她的歪纏,又想著媳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生了,這個時候把她送回去也好,以免到時候顧著媳婦,忽略了孩子。

所以他就選了一天空閒的時候,帶著閨女下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