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組團抨擊 該死的勝負欲(1 / 1)

正當柳母還在心裡盤算著怎麼樣才能幫助閨女在魏小龍面前把這次的事圓過去時, 此刻的魏小龍剛剛收到魏萱的回信。

要不是還在上課,他真想立馬打開看看,但他忍住了。

好不容易熬到學生放學, 他迫不及待地回到宿舍想要打開看看, 他想知道姐姐是怎麼說的。信封被他急切的撕開,取出裡面的信展開。

可看完信的他更迷茫了, 姐姐說大部分人都有很多副面孔,可他自認為在柳俏面前,他毫無保留地展現了全部的自己。

兩個人以後是要攜手度過下半輩子的, 如果在彼此面前還要演習,隱瞞, 不累的慌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 他真的沒信心可以跟她相伴到老, 那....她們兩個還有必要結婚嗎?

就在魏小龍內心極度拉扯糾結的時候, 柳母親自找到了他的宿舍。

“小龍,有人找。”舍友在外面晾衣服,剛好遇到了找上門的柳母。

魏小龍聽見喊聲把信收好,走了出去。

“阿姨?”他沒想到柳母會到這裡來。

柳母先是對舍友笑著道了聲謝,然後才把手裡提著的盒子遞給魏小龍:“我聽俏俏說你最近忙,特意給你煲的湯,工作再忙, 也要顧著點身體才行,家裡親戚送了隻大鵝來,你明天有沒有時間,阿姨給你們做燉大鵝吃?”

魏小龍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哪經的住柳母這種熱情,滴水不漏的關心, 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怎麼都說不出口,半響隻好呐呐的應了一聲:“好,那我明天晚上過去,謝謝阿姨。”

柳母走後,舍友羨慕的問:“這是你親戚啊?對你可真好。”他也好想吃燉大鵝啊。

魏小龍沒理他,舉了舉手裡的飯盒:“湯喝不喝?”

“喝!”

魏小龍轉身就走:“喝就走吧。”

“哎。”舍友彎腰拿起地上的盆,小跑著跟了上去。

回屋,他把飯盒打開先給室友倒了一碗,剩下的才被他倒進了自己的碗裡。

跟柳俏處對象的這幾個月裡,他去柳家次數不少,說實話柳父和柳母對他真的很不錯。每次過去都好吃好喝的招待他。

不管以後他跟柳俏怎麼樣,最起碼人家沒虧待過他,看著眼前的這碗湯,魏小龍心中感觸良多。

次日,魏小龍下班以後,在去柳家之前先去了一趟供銷社買了一袋子大白兔奶糖。

拎著東西大概幾分鐘就到了柳家,隔著一道門魏小龍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片刻,他深吸口氣對著大門敲了兩下。

“來了。”屋裡柳俏歡快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就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門被打開了。

好幾日沒見,柳俏的面容再次出現在他面前,他發現其實他也是舍不得她的,不然在他發現她對家裡人並不尊重以後,他就應該果斷的提出分開的,可是他卻沒有。

柳俏見魏小龍盯著她發起了呆,不自在的拽了拽衣角:“怎麼了?”

“沒什麼。想事情想出神了。”

“哦。”柳俏小心的觀察了他一眼,發現他神情看著不太像生氣的樣子,心裡鬆了口氣,膽子也大了點,上前一步跨住他的一隻胳膊:“走,進去吧,我爸還等你陪他喝兩杯呢。”

魏小龍就這樣被他半拉著拖了進去,客廳裡柳父已經坐在飯桌前了,看見未來女婿來了,立馬笑道:“小龍,快來陪我喝一杯。”

“好的,叔叔。”魏小龍把手裡的奶糖遞給柳俏,走過去坐在了柳父的旁邊。

兩人喝了一杯,廚房裡的柳母端著菜出來了,她先是指揮柳俏進去拿碗筷,才把菜放到桌上笑著招呼魏小龍:“彆喝太多了,吃菜,嘗嘗我做的大鵝好不好吃。”

魏小龍還沒來得及回話,柳俏拿著碗跟了出來誇張道:“好香啊。”

“就你嘴饞。”柳母笑罵了一句,又轉頭招呼魏小龍:“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好的,辛苦阿姨了。”

一段飯吃到中間,柳母狀是無意的問了一句:“小龍,你父母最近身體都還好吧?上次俏俏去你家,回來就誇說你爸媽對她可親切了,你三個嫂子做飯也好吃,還擔心了一通說她不會做飯,不知道你爸媽會不會嫌棄她呢?”

魏小龍聞言,心中詫異,一時之間竟分不清柳母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了。

此時,柳俏也適時的表現出了嬌羞:“媽,你在小龍面前亂說什麼呢,叔叔阿姨那麼好,怎麼會嫌棄我呢。”

柳母卻沒管閨女的話,繼續對魏小龍道:“小龍,這話我不聽俏俏的,我要聽你說,我跟你叔叔就這一個女兒,平時可能養的有點嬌氣,但她對你的一片心你是知道的,你現在給我一個準話,你們家會嫌棄她不會做家務嗎?”

“當然不會。”說完魏小龍才察覺不對勁,現在的問題不該是柳俏看不起他們家嗎,怎麼反過來變成他們家嫌棄柳俏了?

不過柳母並沒有給他多想的機會,繼續說:“還有要謝謝你姐姐送給俏俏的禮物,有心了,俏俏回來就跟我誇,說你姐姐看著特彆漂亮,還特彆溫柔。說了好幾遍,我看啊,她簡直要把你姐姐當成學習的榜樣了。”

這些話真是剛剛好說到了魏小龍的心坎上,確實,他姐姐是個非常優秀的人。

說完這些,柳母見魏小龍臉上的神色放鬆了許多,便順勢道:“小龍啊,你看你跟俏俏談了這麼長時間了,也互相見過雙方長輩了,是不是該找個日子讓我跟你叔叔見見你爸媽?”

等魏小龍再次從柳家出來的時候,被外面的寒風一吹,頭腦才清醒了點。

他怎麼就稀裡糊塗的答應了讓兩邊長輩見面了呢?回想剛剛吃飯時的場景,阿姨真是太厲害了,簡直不給他一點喘息的時間。

算了,答應都答應了,他也不能做個失信的人,明天先打電話問問爸媽的意思吧。

次日,魏母接到小兒子的電話,對於女方提出的見面一事沒多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按理說,這事應該是我們先提的,既然那邊說了,你看哪天方便就約個時間見見,我跟你爸都行。”

媽竟然一點都不介意上次的事嗎?魏小龍想不通,他遲疑的問了一句:“媽,你喜歡柳俏嗎?上次明明她那個態度對你們。”

魏母被兒子的這句話問的愣了一下,半響才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失笑道:“她是要跟你過一輩子的,你喜歡就行了,我喜不喜歡有那麼重要嗎?”

當然重要!

可魏母沒給他說這句話的機會,繼續道:“除了你大嫂,老二和老三媳婦都不是我拍板定下的兒媳,這麼多年不也過下來了嗎?隻要你們小夫妻之間過的和美,其實我跟你爸的意見真的沒這麼重要,仔細想想她那天也沒做什麼不是嗎?”充其量就是一個還不太懂的掩飾自己內心的小姑娘罷了,說起來這樣的總比那心思深沉的好。

“事情要往好的方向想,如果非要去鑽牛角尖日子還過不過了。”

最後一句話魏母沒說,那就是自己選的媳婦,哪怕以後過的不好,也要咬牙過下去,可如果是他們長輩給選的,以後過不好,可不就有借口了嗎?

魏母語重心長的對小兒子道:“主要是你自己,你想好了嗎?你要確定就是這個人了?那我跟你爸隨時可以去縣城把你們的事定下來。”

被魏母這麼一開導,魏小龍回想他跟柳俏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終於下定了決心:“好,那就這周六吧。”

掛了電話,困擾了魏小龍多日的問題也終於撥開了迷霧般的想開了。

他一直以為,是柳俏有兩副面孔,其實不是的。隻是有些方面可能要特定的情景下才會被發現而已。

他發現了她不好的地方,但不能因為這些缺點就去否定她整個人。姐姐說的對,不管她有什麼不對,隻要她不壞,沒有傷害到彆人就行了。

沒有誰是個完人,包括他自己,他也有很多缺點,柳俏可以接受他的缺點,他也應該包容她的缺點,如果她犯錯了,他作為她以後最親近的人,應該做的是幫助她改正,而不是選擇拋棄遠離她。

雖然,魏萱沒有從柳俏這裡聽到事情的全過程,但當賓客散去,魏母卻把跟魏小龍的那通對話過程一字不落的跟魏萱說了。

這些就足夠魏萱拚湊出這個事件大概的前因後果了。

魏萱就問魏母:“那您不怕小龍和柳俏結婚以後,回來的少了,以後就跟您不親了嗎?”枕頭風的威力魏萱可是試過的。

魏母不以為意:“小龍這孩子我知道,不是那種忘本的。要真的像你說的這樣,就算我把他牢牢栓在我身邊,他該走還是要走。再說了,我們做父母的哪一個不是盼著你們過的好,隻要你們過的好就好,我們心裡就安穩了。我和你爸老了,還能活幾年...”

“媽!”魏母話沒說完,就被魏萱佯裝生氣打斷了:“你以後好日子多著呢,彆說這喪氣話。”

魏母哈哈大笑:“好好好,不說,我還沒享夠閨女的福呢,哪舍得走。”

不得不說,魏母是個很睿智的長輩。哪怕她並沒上過學,甚至不識幾個大字,但這些在生活中積累的人生經驗,真的很值得她多學習。

魏小龍的婚事過後,還有一個月時間就要過年了。

魏萱趁著現在還有時間抓緊對蔣三姐進行培訓,教她如何選貨,如何在三個店之間進行調度,不管是人員還是貨物,這都需要她去學習。

好在,蔣三姐的學習勁頭很足,魏萱教她什麼,她就學什麼,也不會多問為什麼要學。

這天晚上,都要睡覺了她還拿著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的,馮建設瞧著稀奇:“你這怎麼上個班跟上學一樣?賣個衣服而已,這麼費勁嗎?”

蔣三姐頭都沒抬,回他一句:“你懂什麼啊?”

“我就是不懂,你給我說說,你這寫些什麼呢?”馮建設一屁股做到她旁邊,伸手就要去夠她的本子。

蔣三姐動作迅速的換了個方向,沒讓他得逞:“乾什麼?”

馮建設尷尬的摸摸鼻子:“我就是想看看。”尤其是蔣三姐越不讓他看他越想看。

蔣三姐把最後一句話記上,才施舍般的把本子遞給他:“看吧。”

馮建設沒在意她的語氣,接過本子翻了起來,半響他皺起眉不解問道:“你不是在店裡買衣服嗎?怎麼還要學記賬,進貨?”

“嘿,你這就不懂了吧。”蔣三姐昂起腦袋:“這說明魏萱和小弟信得過我,等我學會了,才能幫他們多看著點店裡的事。”

馮建設卻覺得不對,他們自己又不是看不過來,何必要費心思去教自己媳婦。

但如果不是媳婦說的這樣,他也想不出還有什麼彆的緣由,因此也就沒出言反駁。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魏萱的肚子也越來越大,幸好冬天穿的多,並不明顯。

直到過完年後的第二個月,蔣澈徹底不允許魏萱出門了。

魏萱想想,蔣三姐現在也差不多能出師了,隻要暫時不開新店,她應該能應付,也就同意了蔣澈的話。

蔣澈對外的說辭就是,魏萱回了老家,可能要在老家過一段時間,所以大家也就沒起疑。

隻有蔣家老兩口和住在對門的方靜夫妻倆才知道真相。

魏萱放下店裡一切的工作,留在家裡以後,最開心的要屬圓圓了。

每天回家都能吃到媽媽做的好吃的。

但魏萱在家困了一個月以後,卻實在待不住了,老想往外去看看。

蔣澈看媳婦不開心,就趁著每天晚上沒人的時候,帶著魏萱出門散心。

兩人也不去乾嘛,光是散散步,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魏萱就已經很知足了。

她摸著日漸大起來的肚子,歎息道:“以後要是敢不孝順,屁股打爛。”

隨著天氣一天天熱起來,蔣澈的運輸生意也越來越好,這天,蔣澈去找蔣父想問問看,能不能插個隊給他家安裝一台電話。

“找人幫你問問可以,但你現在有安裝電話的必要嗎?”

蔣父還不知道他在外面跑車的事情,蔣澈撓撓腦袋把這事說了。

蔣父用手點他:“你啊你,膽子忒大,好好的開店不好嗎,一天一個心思。行了,你這事我知道了,我一會就打電話幫你問問看,快滾吧,彆在這礙我眼。”

想了好幾個月的事情有著落了,被自己親爸罵兩句,不痛不癢的,蔣澈一點不放在心上,臉皮還很厚的笑著回了一句:“得勒,我先滾了,事情你可千萬彆忘了啊。”

真是,蔣父被他作怪的樣子弄的哭笑不得。

不過彆看他面上氣兒子心思多,內心裡其實是很替他驕傲的,想了想他摸出電話本,給電信局的一個好友打去了電話。

有了蔣父的幫忙,很快電信局那邊就有信了,蔣澈跟魏萱商量過以後,還是決定把電話裝在家裡。

反正魏萱現在沒事,還可以擔任接電話的職責。

電話裝上以後,蔣澈的生意也確實越來越好了。這時候,卻又出現了另一個一個問題。

現在已經是四月下旬了,夏裝該上了,讓蔣三姐一個人去羊城進貨肯定是不行的,可如果讓蔣澈跟她一起去,他的生意好不容易有起色,現在突然停下,肯定是有很大的影響的。

蔣澈就問她:“要不還跟春裝一樣,你給批發商打電話,讓他們直接把店裡銷的好的幾個款式寄過來,省的我們還要自己去跑一趟了。”

“當然不行了,春裝怎麼跟夏裝比。一年到頭就指望夏天和冬天賺錢呢,再說了,要不是我不方便,春裝我也不會采用這樣的方法的,這隻是沒辦法的辦法,你看這個月的賬本就知道,這個月銷售額少了將近一半呢。”

當然這一半也不光是因為選品的問題,過完年本來就是淡季,生意確實會差點。可馬上就要到旺季了,她不甘心放棄這麼好的賺錢機會。

蔣澈想了想:“要不,我再招個人來。”

“你的意思是,你找個人代替你現在的工作,你陪三姐去羊城進貨?這樣可以嗎?”新招的人靠不靠譜啊,要知道蔣澈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好口碑,她可舍不得隨便讓人糟蹋了。

蔣澈道:“這你不用擔心,我要招人也不是隨便找的,再說就算沒這回事我本來也準備要招人的,現在頂多算是計劃提前了而已,不止要招人,生意越來越好,我還打算再找薛哥幫我尋摸一輛車呢。”

蔣澈既然都這樣說了,魏萱便點頭:“那你要快點了,夏裝最遲要在五月中旬上市。晚了就來不及了。”

“我知道了。”跟魏萱商量好的第二天,蔣澈就去運輸隊找薛賓了。

薛賓聽了他的話,第一時間就覺得很難:“你要買車這沒問題,但你要是想從運輸隊招人,可能有點難,你能給多少工資?說實話運輸隊的工資不少,再加上還有油水,誰願意放棄這鐵飯碗去你那拉散活啊,講句不好聽的,搞不好哪天就乾不下去了。”

蔣澈當然也知道薛賓說的都是實話,但他一時半會的確實也想不到彆的辦法了,這年頭會開車的人不多,思索了片刻,他隻好道:“反正麻煩薛哥幫我留意著問問,不行就算了,我再想想彆的辦法。”

“這沒問題。”

雖然薛賓答應了,但一連好幾天都沒有任何的回音,眼看著馬上就到五月份了,蔣澈急的嘴裡起了個大泡。

魏萱給他熬了一杯下火茶:“你急什麼,實在不行就算了,什麼也沒有你身體重要。”

蔣澈一碗茶下肚,被苦的齜牙咧嘴的,好不容易喝了一杯水緩了過來,他不服氣道:“我答應你的事,肯定做到,你放心吧。”說完就出了門。

魏萱:.......這該死的勝負欲,真是無處不在。

兩人現在還不知道,馬上將會有一個人主動送上門來解決他們的問題。

春耕時節,大蓮花生產隊的村民們正在田裡辛勤勞作,以期待夏天能有一個好的收獲。

隻有郝家人,此時正吵成一團,因為什麼呢?就因為魏雨懷孕了,早上多睡了一會,就被她大嫂和二嫂組團抨擊了。

剛好被回家裡來拿鋤頭的郝慶聽見了,他立馬就不乾了,我媳婦就早上多睡一會你們就不樂意了?你們兩家那麼多孩子,多了那麼多張嘴要吃要喝的,占了我們兩口子多大的便宜,我都還沒說什麼呢。你們倒先挑起理來了。

郝慶兩個嫂子可不是省油的燈,對於郝慶的話她們是這樣回的:你生的少怪誰?沒人不讓你生啊,有本事你生一屋子來占我們的便宜啊,生不出來還怪上我們了。

“你....”郝慶被這句話氣的臉色漲紅。

院子裡小叔子和兩個嫂子吵得不可開交,魏雨怕男人吃虧,趕緊從屋裡出來,加入了戰局。

她不來還好,畢竟小叔子和嫂子吵得再厲害不會動手,可現在多了一個她,也不知道誰先動的手,總之這一來二去的火藥味越來越濃,兩方人之間就推搡了起來。

郝慶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男人,他再生氣也不會打嫂子。全程隻能躲避,結果就是,魏雨這個孕婦擋在中間,不小心沒站穩就摔到了。

剛好這一幕被等久了,回來找郝慶的郝大哥看見了,他知道事情大條了,立馬轉身回田裡把郝家人都叫了回來。

郝父郝母一聽,心裡也害怕兒媳婦出事,放下手裡的活一群人呼啦啦的就往家裡跑。

這時,魏雨已經被郝慶抱回他們屋了,大夫也已經來看過了,好在魏雨平時身體不錯,剛剛那一跤估計也沒摔實在,隻要臥床休息幾天就行了。

原本被嚇得縮在一旁的郝大嫂和郝二嫂聽聞沒事,馬上氣焰又囂張了起來。

尤其是郝大嫂還切了一聲:“我看怕不是裝的吧,我懷我家老大的時候在田裡不知道摔了多少次不都沒事嗎?哪有這麼虛。”

這一句話算是徹底把郝慶氣到了,他舉起拳頭就要砸過去。

“住手。”郝母站在門口嗬斥道,他們一趕回來看到的就是郝慶這副面紅耳赤要打人的模樣。

魏大哥趕緊上前擋在自家媳婦面前,不讚同的教訓弟弟:“小慶,你怎麼能跟你大嫂動手呢?說出去都要被笑話。”

“嗬,”郝慶嗤笑一聲,沒有理會這個道貌岸然的大哥,而是轉過身看向郝母:“娘,今天的事你怎麼說?”

郝母面對兒子的質問,心虛的移開了目光,轉移話題問:“小雨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