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同居預備備(1 / 1)

怕他反悔不給他這麼多了?白寂嚴聽了駱昭的說辭第一次這樣哭笑不得,手臂都還被駱昭抓在手裡,他是怕委屈了駱昭。

不過他也知道現在發展中的公司確實是越到後面大額融資的時候越是不容易,尤其是技術初創公司,很容易後期被資本收割。

想到駱昭現在做的他家中並不十分讚成,若是兩年的時間他保障可樂熊後續發展的資金需求,倒是也不算是特彆委屈了駱昭,這樣想著,他又忽覺一年一個億可能太小氣了些。

這樣想著他便抬手拍了拍駱昭的手臂:

“我不會反悔的,你也彆太小看耽誤你的這兩年時間,回去再好好想想,有什麼其他的要求都可以提出來。”

“白總,你把我看的也太貪心了點兒吧,兩個億還不夠多啊?”

或許是因為駱昭的態度太輕鬆了些,白寂嚴方才心中的那點兒負罪感倒是消去了不少,眉眼間的神色總算不像方才那樣壓抑了,甚至有心思開了一句玩笑:

“對那家子吸血鬼我還撒出去十個億,給你兩個億怎麼能算多?日後出去談生意可不能這樣,倒叫彆人拿捏了去。”

駱昭聽了這話忽然一揚眉:

“我又不傻,你和你講,從小我家裡人就說我聰明,有做生意的腦子,再說我可不是隻為了投資哦。

你看你先是對我有知遇之恩在前,再有我生病時候照顧之義在後,我駱昭可是知恩圖報之人,現在你有需要我怎麼能不上呢?

這是你,若是換一個人,兩個億我才不乾呢,大不了我把房子抵押給我姐,我姐也能給我錢的。”

這番話前面是綠林好漢的義氣,後面是大少爺的傲嬌,但卻絲毫也不讓人覺得驕奢反感,反倒是多了幾分討喜,這樣自然從容,底氣十足的模樣,恐怕也隻有駱昭如今的家庭才養的出來,讓人見了便從心底裡舒服。

“好,是我小看了駱總的商業才能了。”

插科打諢倒是衝淡了方才屋子裡壓抑的氣氛,駱昭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

“時間太晚了,你得休息了,晚上手機彆關機,你要是不舒服就打我電話。”

白寂嚴看著時間是有些晚了,若是平常留駱昭在家裡住一晚倒是也沒什麼關係,不過方才的話題多少是有些敏感的,這個時候留人也不是太合適:

“路上慢些開車,到家中和我說一聲。”

駱昭站起身比了一個ok的手勢,這才擺擺手出門,他拒絕了白寂嚴讓保安來接他出去的建議。

下午下了些雨,十月的天氣到了晚上已經有些涼了,駱昭卻將外套搭在了肩膀上,隻一身襯衣應著夜裡微涼的風。

月影遍地,清風拂面,身邊的竹葉傳出了莎莎被風吹過的聲響,駱昭走在通往大門的小路上,下午還是陰天這會兒倒是放晴了,一輪明月掛在空中,這樣的好天氣倒是少見的。

他知道白寂嚴能向他開口已經不容易了,雖然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

也能看出來那人也是個很驕傲的人,自己看重些投資,白寂嚴心裡也不會覺得有什麼歉意。

再說,兩個億啊,放在誰身上不香呢?總不能再便宜那些傷害白寂嚴還想著撈好處的白眼狼。

這樣想著駱昭的內心越發堅定,三天就三天,他肯定是不會變卦的。

第二天的盛景頂層辦公室中,白寂嚴叫來了吳賀:

“你讓林律師上午過來一下。”

林呈是白寂嚴的同校不同係的師弟,也算是他的私人律師,在白寂嚴這裡倒算是頗為自在。

他到的時候白寂嚴正在開會,他便叫了三杯不一樣的咖啡邊喝邊等,白寂嚴快十一點才回到辦公室:

“到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都喝了三杯咖啡了,這是第四杯。”

白寂嚴坐到了他的對面,開門見山直截了當:

“我需要你幫我擬訂一份婚前財產約定,和一份無償贈與合同,還有一份婚後財產劃分協議。”

林呈在聽到婚後這兩個字的時候嘴裡的咖啡好懸沒有被驚出來:

“師兄,你,你要結婚了?和誰啊?”

作為白寂嚴的律師,林呈幫他擬定過很多的協議,對他家中的情況自然也算是最了解的人之一了,這不聲不響的,怎麼就要結婚了?

白寂嚴卻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

“名字先不用寫,婚前財產的具體情況你直接去和理財經理對接吧,無償贈與合同標的兩個億在婚前一次性付清,婚後約定在兩年的婚姻存續期內,我在盛景股份紅利一成給伴侶。”

林呈現在已經算是目瞪口呆了,什麼情況啊?這是要和誰結婚啊,直接婚前贈與兩個億。

但是卻又另行約定夫妻雙方的財產歸屬,甚至標明了婚姻存續兩年,這分明又不像是普通結婚,思及很多豪門常見的結婚情況,他不由得猜了一句:

“師兄,你這不會是協議婚姻吧?”

白寂嚴沒有否認:

“沒錯,你覺得這份協議婚姻,對方可有吃虧?”

林呈聽到這話那神色不亞於直接吞了一個大柿子一樣,他第一次在他這位精明,手腕狠厲的師兄身上看到了人傻錢多這四個字,先不說婚前直接一次性付清兩個億。

單說兩年婚姻存續期內,白寂嚴在盛景的一成股利分紅,這根本就不是兩個億能比的,那是一個他都不太敢想的天文數字啊。

“師兄,你還有這樣需要協議結婚的富豪朋友嗎?”

白寂嚴笑了一下:

“有的話我會記得給你介紹的。”

玩笑歸玩笑,林呈還是專業地拿出了筆記本記錄細節信息:

“師兄,你們是真的要走結婚程序的那種嗎?”

畢竟協議結婚重點的是協議並不是結婚,但是看著白寂嚴這要準備的合同,好像是真的要去領證?

白寂嚴捏了捏眉心開口:

“不領證就不屬於受法律保護的婚姻關係,如果我

隻是多了一個男朋友,那麼這在那些人眼中,這個男朋友可有可無,沒有任何作用。

而若是這樣做對和我在一起的人來說形同包養,你是學法律的,應該也知道包養合同無效吧?這對他也沒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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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呈不得不佩服自家這個學長,這樣好的協議婚姻大佬他怎麼就碰不到呢?

“這些合同你什麼時候要?”

“三天內給我就好。”

這幾天可能是因為那天晚上需要考慮的事件,三天內白寂嚴都沒有主動聯係駱昭,他希望給他完全自由寬鬆的環境去冷靜思考。

倒是駱昭還記得那天晚上白寂嚴不舒服,微信問了他幾次,得到的答案當然是沒事兒這個標準答案了。

其餘的話白寂嚴也從不和他多說,兩人聊天的量比出展會那幾天少了不少,以至於第三天的時候駱昭都要以為這天價投資吹了。

不過第三天一早他就收到了白寂嚴的消息:

“想好了嗎?”

駱昭看見消息的時候精神一振:

“想好了,我是那種出爾反爾的人嗎?”

這已經是在告訴白寂嚴他的答案了,坐在沙發上的人看著這條消息唇角勾了一下:

“好,我約了律師,你幾點有時間。”

“今天周六我都有時間。”

駱昭握住手機,總覺得這樣的對話還挺奇妙的。

“那就到水岸莊園來吧,我在這裡等你。”

水岸莊園算是一個私人會所,有一片高爾夫場和馬場,很多人喜歡在這裡談生意簽約。

駱昭不知道為什麼還有些緊張,出門之前衣服就換了兩件,開車到水岸莊園的時候正好上午十點。

門口的門童領著他進去,白寂嚴正在院子裡喝茶,他身邊坐著一個一身筆挺西裝的人,看著像是律師。

林呈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駱昭的身上,他倒是要看看,讓他師兄花這麼多錢協議結婚的是何方神聖,嗯,果然,單是這樣貌就相當不錯,難不成是哪裡剛出道的小明星?他主動起身:

“你好,我是林呈,是白總的私人律師。”

駱昭也過去和他握手,他不是第一次見律師,但是因為這樣的事兒見律師確實是第一次。

“你好,林律師,我是駱昭。”

林呈的眼睛不由得瞟了白寂嚴一眼,那意思是我可終於知道這位的名字了,他起草文件的時候白寂嚴一直都沒有說這個協議結婚對象的名字。

他知道這是白寂嚴在給對方留餘地,若是今天駱昭沒有同意,那麼這件事兒就當是沒有發生過,除了他們雙方誰都不知道。

林呈將準備好的文件都拿了出來,白寂嚴拍了拍身邊的椅子,駱昭坐在了他身邊,這幾天他和白寂嚴就說了幾乎話,問了一下他的身體,他也不掩飾自己的心情,搓了搓手笑著開口:

“我還真有點兒緊張。”

白寂嚴給他倒了杯茶,笑著開口:

“怕我給你

賣了?”

駱昭接過杯盞吐槽:

“我又不值錢。”

林呈正在整理文件的手都是一頓,他想說,不,你真的挺值錢的,算是他這裡的top了。

白寂嚴再一次轉頭看向駱昭問了一句:

“真的想好了?”

駱昭晃了晃手裡的茶杯,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他:

“白總不會是想殺價吧?”

白寂嚴勾唇一笑,隻是看向了林呈:

“你和他說一下文件的內容吧。”

林呈抱著一遝子的文件過來:

“駱先生,這是一份婚前無條件贈與合同,標的是兩個億的現金,和一套位於尚尾區,紫陽國際的一套380平的平層。

現金白總會在婚前一次性付清,而這套平層會在您簽字之後即刻可以辦理過戶手續,一切手續都會在婚前完成。”

駱昭看著那打著贈與合同幾個字的文件,看向了白寂嚴:

“怎麼還有一套平層啊?紫陽國際的平層要幾千萬呢吧?”

紫陽國際算是富人區了,開盤價就是八萬,而且幾乎沒有什麼小戶型,這房子之前提的時候也沒有啊。

白寂嚴解釋了一句:

“那邊的房子是開發的時候我自己留的,離你的公司近,我也住不到,給你倒是正好,合同都是現成的,就加上了。”

駱昭聽得有些懵,大佬這揮金是不是太如土了點兒?

林呈則是酸了,這可是幾千萬的房子啊,住不到?富豪的房子難道都要住到嗎?住不到難道是送人的理由嗎?

白寂嚴微微衝林呈揚了一下下巴:

“你繼續吧。”

“好,駱先生,這裡這份是一份以盛景投資有限公司為甲方擬定的一份投資合同,這份合同注明盛景擁有後續三年可樂熊有限公司的優先投資權。

這是以公司名義起草的,所以這不是一份完全無條件的投資合同,可樂熊公司每一次獲得融資需要達到盛景的評估標準。”

白寂嚴不是一個公私不分的人,他和駱昭的事兒說白了是私事兒,他會以個人的名義補償駱昭的損失。

但是盛景並不是他一個人的,他需要對全體股東負責,他不會因為私人原因而讓盛景去投資一個並不符合評估標準和投資價值的公司。

而且他也記得那天晚上駱昭說的話,他說:

“你不是浪費我兩年的時間,你這是用兩年的時間成就了我。”

初創公司爭取投資,在融資市場上角逐本身就是競爭的一部分,讓可樂熊在一個溫床環境下成長起來,這本身可能就是對駱昭的輕視和不負責任。

白寂嚴能看出駱昭想要做出成績的決心,也知道他並非一個願意走捷徑的人,所以,這樣的安排才是對可樂熊最好的。

但是他終究還是怕虧待了駱昭,剛想開口承諾一句,若是評估不過他可以以私人名義投資,隻是他的話還沒有出口,駱昭便

滿眼都是信心,信誓旦旦地開口:

“這樣最好了,我們可樂熊一定沒有問題的。”

白寂嚴聽了這話眉眼舒展地笑了一下,沒有再多說其他,這樣有些衝勁兒也挺好的。

林呈整理了一下這兩個文件之後,他再一次拿出了一個文件開口:

“前面是關於婚前條款的約定,接下來是關於婚後財產約定的條款,婚後駱先生個人所有收益皆歸其本人所有。

白總名下盛景百分之五十一股份分紅的十分之一歸駱先生所有,婚姻存續期間內的所有開銷由白總負責。”

駱昭這下有些不淡定了,剛才多給出的價值幾千萬的房子他已經覺得在占白寂嚴的便宜了,現在那套房子和這十分之一的分紅一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這相當於在這兩年間他間接持有盛景5.1%的股權,那可是個天文數字,他趕緊擺手,拒絕的非常乾脆:

“不行不行,這條去掉,這太多了,我其實就是占你身邊一個位置,算是幫你忙,要你兩個億的投資我都覺得我已經有些不義氣了,再要這分紅,我腰杆要直不起來了,不行,絕對不行。”

白寂嚴開口:

“十分之一的分紅於我來講多了和少了一樣,在你那或許還能多些用處。”

駱昭卻十分的堅決,正色面對對面的人:

“那可不一樣,我知道你是不差這百分之十的分紅,但是一碼歸一碼。

盛景現在的成績也是你這些年辛苦打拚賺下來的,你錢多也不是憑白送給我的理由啊,我不要,你要是再讓我要我就不幫你了。”

兩個億已經是很多人一輩子都求不來的富貴了,其實若是真說起來,就算是白寂嚴不給他這兩個億,不過就是結婚給那人當個兩年擋箭牌。

他都找到自己了,他還能拒絕咋地?他可是給了他一億投資款,對他有知遇之恩的人,就憑這份看重他也得幫啊。

現在先是多了房子,又多了這天價分紅,他要是都要了,良心都會受到譴責的。

林呈手中捏著那份文件,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駱昭,他大大小小也不知道打過多少的案件了,律師這一行最是容易看到人性最陰暗自私的一面,他也算是閱人無數,他能看出來,駱昭不是裝的,他是真的不想要這潑天的富貴。

駱昭說完就那樣盯著白寂嚴,非常的堅定,一幅他不取消條款就不幫他的架勢,白寂嚴輕笑了一下開口:

“好,那變換一下性質吧,如果可樂熊在兩年內研發可以達到之前投資的標準,且淨利潤可以翻三倍,這筆錢便自動變為一筆投資基金,分在十年內投放。”

說完之後他看向了駱昭:

“兩年淨利潤翻三倍可不是一個容易達到的目標,若是你可以在保證原有研發成果的情況下做到,那麼我也看好可樂熊未來的前景,這筆錢你可以當成是一個對賭協議標的,駱總可敢賭一把?”

談判的技巧駱昭和白寂嚴比差的太多了,白寂嚴出口就已經將駱昭

架在了上面,他料定駱昭不會拒絕,結果也確實如他所料,駱昭想了想,三倍,確實很難,但是他覺得他也未必做不到:

“好,我.賭。”

林呈將這一份文件單獨抽了出來:

“好,那這一份協議等我改完之後雙方再簽字,現在我們要約定一下雙方在婚姻存續期間需要做的義務。

駱先生應在存續期內配合白總完成除夫妻義務之外的一切義務,需要的情況下需要居住在一起,包括不限於...?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還沒有等林呈的長篇大論開始,駱昭就直接一把扯過了那份文件,看見了那製式條款一樣的包括不限於……

主要描述的都是些他需要配合白寂嚴演好伴侶的一些事情,都沒有什麼問題。

倒是白寂嚴在他看條款的時候還是解釋了一句:

“我們如果結婚,肯定有不少關注的目光,所以婚後我們需要住在一起,這一點沒有什麼問題吧?不過你放心,除了必要你需要配合我的場合外,我不會約束你的日常。”

其實白寂嚴還是比較擔心這一點,畢竟現在很多有個性的年輕人可能並不喜歡生活中忽然多出來一個人,恐怕會不自在,駱昭抬起頭,對於住在一起他是有心理準備的。

畢竟他和白寂嚴是協議結婚,又不是協議戀愛,不住在一起那騙得過鬼嗎?隻不過有個事他還是需要提前說好:

“住一起我沒有問題的,就是我有個貓,叫發財,你還記得吧,它一歲了,從買回來就一直是和我一塊兒住的,現在我也不太放心把它送出去,你可以接受家裡多一隻貓嗎?

它很乖的,養它你不用操心,鏟屎,剪毛,洗澡我都會負責的。”

像是怕白寂嚴反感,他立刻大包大攬,畢竟他去過白寂嚴的家裡,知道他家中沒有寵物,對於有些不養寵物的人他也吃不準他會不會不喜歡貓。

白寂嚴自然是記得這個發財的,之前駱昭在醫院裡交代後事的時候,這個發財還占有相當大的篇幅,可想而知它對駱昭還是非常重要的。

他想起來那個時候駱昭還將將他的“遺孤”托付給他,沒想到兜兜轉轉的,這小貓崽竟然真的要到他那裡落戶了,他不介意地擺了擺手:

“沒關係,家裡那麼大,不缺養貓的地方,正好,多隻貓,倒是也熱鬨些。”

見他歡迎,駱昭簡直不能更開心,大手一輝就放下了這寫的紛雜冗長的條款:

“那就沒問題了,我都配合。”

林呈接過了他遞過來的條款,心裡暗想,今天這筆天價的律師服務費是真好賺,要是所有主顧看合同都是這樣乾脆利落,他過年一定四面八方去拜佛。

他拿出了最後的一份合同:

“這裡這份文件是一個可能性條件的補充條款,在兩年的婚姻存續期內,駱先生若是有喜歡的人,白總會負責向對方解釋清楚你們的關係。

不過,在此期間,駱先生還是儘量不要出現公眾的誤會,而作為情感損失的補償,白總會另付一

億。”

這算是一個if條款,未必發生,但是還是需要提前約定好,駱昭看了看這份條款,倒是直接保證出聲:

“好,我沒有意見,不過白總這一個億大概率是付不出去了,我要專心搞事業,沒時間和心情去談戀愛。

再說,雖說我們是協議結婚,但是畢竟領了證,要是和彆人有了什麼這不是和出軌似的,我可做不出來。”

或許是因為家庭環境的關係,見慣了父母的感情,讓駱昭對婚姻本身就有一種從心底而發的忠誠。

哪怕這個婚姻是假的,但是在他看來民政局登過了記,那他們就算是法律意義上認可的合法伴侶。

這個時候他再去和彆人瞎搞,那和出軌也沒什麼區彆了。

林呈看了看駱昭,又看了看白寂嚴,他忽然有些理解他師兄為什麼付出這麼大的成本找了駱昭來協議結婚。

若是他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發自內心的,那駱昭確實是一個合格,甚至可以說是完美的協議結婚對象。

白寂嚴其實也知道這最後一條大概率用不上,打趣出聲:

“好,知道駱總潔身自好,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就是,結婚,你家裡那邊怎麼說?”

白寂嚴自己的婚姻自然可以完全自己做主,但是駱昭有父母有姐姐,家庭幸福,備受期望,他的婚姻在他的家庭中一定是不可以兒戲的,他也不希望駱昭因為一個婚姻協議和家裡產生什麼不愉快。

結婚這個事兒一定是不會越過駱昭父母的,所以這也是白寂嚴最擔心的一個問題,倒是駱昭已經在這三天將一切都想好了:

“我的戶口本還在家裡,這個事兒肯定是瞞不住的,所以我決定直接和家裡說我們要結婚的事兒,不過有關協議的一些我準備瞞著我父母,畢竟他們要是知道這樣所謂的交易恐怕不會同意。

反正我們也是真的去領證,除了不是為愛而結婚,我們也是結婚啊,而且我媽對你的印象很好。

現在你又是我公司的投資人,還有上次生病的情誼,就和他們說我們已經談了有一段時間了,隻是這樣一來可能不能立刻領證,一個月,你看行嗎?”

白寂嚴對此自然也沒有什麼問題:

“應該的,總不能直接回家問你父母要戶口本,隻是兩年後離婚,你父母會不會對此憂心?”

駱昭的父母一看就是感情非常好,可能這輩子都沒有想過會離婚的,寶貝兒子這一個婚姻就進行兩年就離了,會不會是個挺大的打擊?

“我父母也並非不開明,兩年之後我們說清楚緣由,再說若是以後真的有喜歡的人,你不是說幫我解釋嗎?如果這段往事他接受不了,也隻能說我們沒有緣分,我也不強求。

我媽從小就和我說做事但求問心無愧,不必事事循規蹈矩,活在框架裡,我們也沒乾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不過是幫你對付一下極品親戚,這也算是江湖道義啊。

這件事兒我問心無愧,我媽一定會理解我的,我媽理解了,我爸不理解也

會理解我的,最多用雞毛撣子打我兩下,你放心,沒大事兒的。”

駱昭有的時候看似思想簡單,但是卻世事通透,極少內耗,他不會為以後可能出現的愛人介意他現在的選擇而憂慮不已,做事舉棋不定,他就是活在當下,做現在認為最對的事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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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寂嚴微微歎了口氣,輕聲重複:

“做事但求無悔於心,不必事事循規蹈矩活在框架裡,你媽媽真的是一個很有智慧的人。”

駱昭想起上次他給這人送他媽求的沉香手串的時候,他也說過他媽有大智慧,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可是你第二次誇她了,我就替她收下白總的讚美了,等我回去和她說說,她對你的印象一定會更上一層樓的。”

有駱媽媽這樣的通達才會有這樣從不內耗,安全感滿滿的兒子吧。

白寂嚴也算是將最後的一絲擔心重新放回了肚子裡,他看向了林呈面前的文件:

“好,那沒有問題的話就簽字吧。”

林呈將剛才被否定過的婚後分紅的文件拿出去之後,將所有的文件都整理好,遞到了駱昭的面前:

“這些文件白總都已經簽過字了,駱先生簽字之後,這些協議便即刻生效了。”

駱昭都沒有再從頭到尾地看看文件就直接接過了林呈手裡的鋼筆,還是白寂嚴攔了他一下:

“你不重新審核一下合同嗎?”

駱昭抬頭:

“我也沒啥值得你坑的啊,我剛才大致都看了一遍了。”

說完大筆一揮就直接在每一個文件的最後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還用印尼按了手印。

林呈拿過那厚厚的幾份文件,看著白寂嚴和駱昭雙雙在文件上留下的手印,他忽然有一種禮成的感覺,他律師的第七感告訴他,這兩人兩年之後未必真的能如約分手。

“好的,關於後續對.賭.協議的合同我會在兩天內整理好,再送過來簽字,那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啊。”

白寂嚴輕輕點頭,林呈抱著文件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這一堆的文件都看完簽完,也到了中午飯點兒,白寂嚴直接起身:

“我們到前院兒吃飯吧,我定了桌。”

搞定了這些駱昭自己的心底反倒像是落下了一塊兒石頭一樣,他幾天他腦子裡總是這個事兒。

他這才有心情欣賞一下這周圍清幽的環境,白寂嚴讓人上了一份大麥茶,駱昭回過神來:

“哎,你也愛喝這個茶啊?”

“陸河讓喝的,說是飯前喝養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喜歡?”

駱昭點了點頭,端起了彆致的瓷杯,低頭聞了一下:

“嗯,這茶不錯,我就喜歡喝這個,我媽非說這大麥茶一股胡巴味兒,這裡環境真好。

這個水岸莊園,還是我上大學的時候有一次陪著我爸見客戶的時候來過一次,這裡有個馬場是吧?”

白寂嚴指了指一個方向:

“對,那

邊是一個馬術俱樂部,有一個很大的跑馬場,會騎馬?”

提起騎馬駱昭來了興致,神色飛揚,頗有一股子驕傲的意味:

“那必須會啊,我初中的時候得過市級比賽青少年組的冠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白寂嚴抬頭,眼底笑意儘顯:

“失敬了,原來是個高手,那飯後正好去溜溜馬。”

白寂嚴一如既往地吃的不多,倒是駱昭踏實了,發揮的很穩定,兩個人沒有用代步車送過去,而是慢悠悠飯後消食一樣地往那邊的馬場走。

說起來,他們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不過這樣悠閒地在一塊兒散步還真是第一次。

這是一片水草地,邊上是一個景觀湖,十月草已經沒有盛夏那麼綠了,甚至園中有些樹葉已經微微泛紅泛黃,楓葉落在草地上,倒是也格外的美。

駱昭轉身看向他:

“如果要一個月領證的話,我們可能要儘快去見我爸媽,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白寂嚴的目光從遠處的湖面上收回來:

“這幾天我都可以,不過第一次上門不能失禮,你父母,你姐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

駱昭想了想:

“我媽經常拜佛上香,喜歡手串之類的東西,我爸,喜歡喝酒,不過我家就有酒,彆的也沒見他喜歡啥,我姐?”

駱昭忍不住有些無奈:

“我姐喜歡調戲長得好看的男生算不算喜好?其他的,她喜歡工作,喜歡賺錢,人生目標非常堅定,就是賺錢,養面首,山陰公主是她偶像。”

白寂嚴...

“好,我知道了,就三天後吧。”

駱昭對這個安排也非常滿意,三天他還有時間回去給二老打打預防針,畢竟也不能讓白寂嚴直接上門就要和他結婚啊。

兩人散步到了馬場,白寂嚴在這裡有一隻寄養的馬,這裡的教練引著二人到了貴賓更衣室,駱昭出來的時候一身黑色的騎裝,頗有些英姿颯爽的模樣。

白寂嚴穿了一雙深棕色的馬靴,配了白色的馬服,戴了黑色的手套,手中握了一隻馬鞭,有一種彆樣的禁欲係世家公子的感覺。

駱昭少有見到他穿這樣鮮亮的顏色,從前他總是沉穩又妥帖的打扮,難免顯得也有些老氣古板,今日這一身都讓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你穿淺色很好看啊,應該多穿。”

白寂嚴帶著他到了後面的馬廄,他寄養的那隻馬通體烏黑油亮,隻有四蹄和額間的位置是白色的。

駱昭單是看這馬的四肢就知道這絕對是有血統的純種馬,一定不便宜,他不由得問出聲:

“有名字嗎?”

白寂嚴親昵地摸了摸馬頭,那馬也很親近地衝他打了個象鼻,鼻子在那人的手心中蹭了蹭,看著樣子就知道白寂嚴肯定是這裡的常客,這馬應該是他從小養的。

“它叫聰聰。”

駱昭聽到這名字的時候都愣了一下,有些乾巴地問:

“聰,聰明

的聰嗎?”

白寂嚴點了點頭,駱昭有些沉默,原來還有能媲美發財的名字啊,他以為大佬在取名上應該誌趣高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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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聽嗎?”

“好聽,很好聽,看著它這睿智的眼神就知道肯定聰明。”

白寂嚴似笑非笑地轉身看他:

“嗯,現在我倒是覺得駱總有些適合商場了。”

駱昭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很是驕傲:

“商業互吹是吧?從小我家裡人就說我嘴甜,我六歲就會敬酒,哄得我們家長輩新年紅包都會給我個大的。”

白寂嚴眼角都是笑意:

“嗯,很有天分,選一個,賽一場?”

駱昭挑了一批棗紅色的馬,兩個人皆是翻身上馬,駱昭拍了拍馬的脖子,一揚眉:

“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白寂嚴閒閒地看著他:

“好,就看看你的本事。”

隨著一邊紅綢落下,兩匹馬同時飛奔而出,馬蹄飛揚踏雪,煙塵驟然而起,宛如一陣旋風略過一般。

駱昭單手控著韁繩,腿一夾馬肚,耳邊的風聲呼呼嘯嘯,這樣極致的速度他很久都沒有感受過了。

他下意識微微側頭想往左後方看去,卻不想餘光中自己的左邊正是白寂嚴,他竟然沒有落在自己的後面。

那不服輸的精神上來,他再一次加速,但是身側的人卻一直都在他身側,直到終點。

兩匹馬幾乎是一起越過紅線,駱昭這才有些驚奇:

“你竟然騎的這麼好?我剛才還以為贏你應該很輕鬆呢。”

白寂嚴翻身下馬,親昵地拍了拍聰聰的腦袋,笑著開口:

“是什麼讓駱總如此看輕我的?”

駱昭湊過來:

“你們這些大佬不是應該時間都用在了工作上嗎?我可是小時候就開始學的。”

白寂嚴的眼底閃過一絲輕狂,隻是刹那間又隱去了:

“我喜歡這種速度,從前不順心的時候我會去開賽車,不過有一年差一點兒出事兒,後面就很少碰了,再後來就愛上了騎馬。”

駱昭想到這人那些年的經曆,確實挺壓抑的,要是他隻怕氣都氣死了,有個發泄的方式也挺好的:

“對,騎馬是比賽車要安全多了,而且馬也比車可愛的。”

他也湊過去想要摸摸聰聰的頭,卻被傲嬌的聰聰躲了過去:

“嘿。”

白寂嚴拉了一下繩子,拍了拍聰聰:

“去給叔叔摸一下。”

駱昭愣是在那長睫毛的大眼睛中看到了兩分不情願,聰聰還是不情願地被他摸了。

兩人出了馬場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白寂嚴上車之前開口:

“你若是收拾好了可以隨時搬到我那裡,需要給發財準備的東西你發給我就好。”

駱昭送他到車邊,是了,他們簽了那麼多的合約,他和白寂嚴即將開始為期兩年的“同居”生活:

“不用,它的東西我帶過去就好。”

他送了白寂嚴上車之後便自己開回了家,卻不想剛剛進門,手機就有一條消息進來,是白寂嚴的:

“這是幾個設計方案,你看看喜歡哪個?我讓人過來改。”

駱昭看了一下,這是白寂嚴現在住的地方的設計圖,主要是他那邊主臥邊上的那個大臥室的,風格也很多,這個屋子應該就是自己過去要住的地方了。

還沒有等他回複那邊又來了一條消息:

“這邊裝修有些複古,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若是不喜歡我們可以換一套房子重新按你的喜好裝修,未來兩年,希望你能住的開心。”

不知道為什麼,這種無條件的遷就讓駱昭覺得有些發酸的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