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讓你來你不來,我爸爸現在在國外表演魔術,你倒是想來了。”
快鬥的父親總是會到各種地方表演,每天也有很多人想邀請他。
黑羽家裡,快鬥把書包扔到床上,對九裡沒能見到自己老爸表示遺憾。
九裡倒是鬆了口氣。
他暫時還沒想好要怎麼和黑羽盜一當面對峙。
“叔叔不在就沒辦法了。”九裡環顧著快鬥的房間,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房間中一面巨大的相框。
相框裡是黑羽盜一表演魔術時的照片。
四散蔓延的魔力從照片後找到了一道通往地下的暗道。
九裡眨眨眼,指著照片好奇詢問,“為什麼要在這裡掛這麼大一副照片?”
“這個啊。”快鬥的表情毫無異樣。
“我爸媽給我設計臥室的時候就有了,在我出生之前。”
“欸~那看來已經很有年頭了嘛。”
今天隻是來調查敵方窩點的,九裡沒有貿然去動畫框。
讀心術讀到的快鬥內心也沒有絲毫異樣,對方完全不知道這幅畫背後藏著一條暗道。
快鬥坐在床上晃了晃腿,盯著九裡看了會兒,冷不丁詢問。
“沐森,其實我早就想問了,你…你的眼睛為什麼有時候深有時候淺啊?”
男孩斟酌著自己的話,生怕給九裡造成什麼打擊。
就像白化病一樣。
或許在旁人看來很漂亮、很獨特,但對於患病者本身,這不是件令他們愉快的事情。
九裡的眼睛,很可能也是一種快鬥不了解的冷門疾病吧。
九裡的思緒卡殼一下,搞不懂為什麼遇到的每個人都好像有異於常人的觀察力。
新一覺得他得了‘虹膜變色症’,優作叔叔直接猜到他有神奇力量。
好像景光哥和零哥也針對他的眼睛召開過一次內部會議。
現在快鬥也察覺到了。
總不能逼得他把墨鏡焊死在臉上吧。
九裡歎了口氣,故作難受悲傷。
“沒錯,我患的是一種很罕見很罕見的病,虹膜異色症的變種,虹膜變色症。”
快鬥站起身,連忙正色道歉。
“抱歉,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就是有點好奇。”
九裡:“沒事,因為我的病太罕見也太不明顯,所以平時生活不會受什麼影響,就是需要時常戴墨鏡保護眼睛。”
“啊?”
快鬥以前還覺得時不時戴墨鏡的九裡太過臭屁幼稚,沒想到真實原因居然是這樣的。
九裡越演越起勁。
“我不是很想和彆人聊這個話題,也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彆人。”
快鬥:“青子也不能告訴嗎?”
九裡:“不能。”
快鬥:“明白了,我以後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說這個的。”
“
我相信你,快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九裡握住快鬥的一隻手上下晃晃,就算是約定好了,“好,那我們就乾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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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快鬥疑惑,“你來我家的正事不是為了拜訪我爸嘛。”
“但你爸爸不在家,我們就要靈活變化策略。”
九裡從書包裡拿出自己的平板電腦,“我們來解密怪盜基德從出現到現在用的所有魔術手法!”
“哈?”快鬥意外挑眉,狐疑打量著鬥誌滿滿的九裡。
“你真的不是怪盜基德的粉絲嗎?”
“當然不是,我不是說了我要把他抓到監獄去嘛!”
九裡剛說完,就聽房門被敲了兩下。
黑羽千影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走了進來,臉上掛著淺淺神秘的笑容。
“我剛才聽到你們在聊怪盜基德……還要把他抓到監獄裡去。”
她的視線若有似無的在九裡臉上停留片刻。
九裡梗著脖子點頭承認。
“沒錯,我就是要把怪盜基德抓起來。”
“那你加油,其實我也很看不慣那個怪盜的所作所為。”
千影摸上下巴,又盯著九裡看了會兒,才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哎呀,我怎麼感覺在哪見過你啊?”
九裡:“……在咖啡廳裡,您當時正在看黑羽大魔術師的表演,我和一個朋友一起見到您的。”
千影:“這樣啊,我記得你們兩個都對盜一很感興趣。”
快鬥得意插話,“沒錯,沐森很崇拜爸爸。”
“那看來,快鬥你和沐森能成為很好的朋友。”
千影沒再嚇唬小孩,很快道彆後離開了房間。
快鬥好奇看著九裡鬆一口氣的樣子。
“怎麼了?你看起來很怕我媽媽。”
“我才沒怕呢。”九裡瞬間支愣起來。
他連猜到他有神奇力量的優作叔叔都不怕,怎麼可能怕小弟三號的媽媽。
快鬥撇撇嘴,“那就來吧,我們乾正事。”
九裡收拾好心情,點開自己收集到的所有關於怪盜基德的錄像資料,和快鬥分析起基德究竟是如何每次都能從警方手中逃脫的。
所謂知己知彼,就是要讓基德的兒子親自分析自己老爸的魔術手法。
他真的好壞啊。
“嘿嘿…”九裡得意傻笑。
快鬥突然間打了個寒顫,聽到九裡的笑聲後扭頭一看,頓時更冷了。
“我說……你不會真的喜歡怪盜基德吧?”
不然怎麼可能對著基德的錄像笑得這麼傻。
九裡迅速收斂笑容,“我都說過好多次我不喜歡了。”
快鬥:“我又不會笑話你。”
九裡:“……哼,快鬥你這家夥真是…過分。”
他本來想說笨蛋的,畢竟快鬥在自己臥室裡住了這麼久,居然沒發現照片後的密道。
之後再一想快
鬥的性格,真要是說笨蛋,對方肯定會和他吵起來。
算了算了,他和一個笨蛋計較什麼呢。
快鬥垮下臉,“總感覺你在心裡罵我。”
“怎麼可能,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九裡暫停錄像,把話題引到上面,“你看這個手法,基德用的應該是……”
*
去快鬥家的唯一收獲就是得知那裡有一個密道。
九裡叼著吸管,“滋滋滋”的吸著裡面最後幾顆珍珠。
園子嫌棄抱怨。
“你能不能彆發出這種很吵的聲音啊,這裡可是奶茶店,公共場所。”
“切,你根本不懂我在煩惱什麼大事。”
九裡嗆了一句,不過還是撕開奶茶上面的塑封,把珍珠吃進嘴裡。
“我才是要煩惱的人好不好。”新一沒精打采的托著腮。
“園子這個可惡的混蛋,替我報名了舞台劇裡的一休。”[1]
“欸~那不是很好嘛,新一你肯定能演好的。”
九裡拍拍一號小弟的肩膀,毫不猶豫給出自己的肯定。
園子也理直氣壯的嚷嚷。
“我不是說了嘛,一休總是會說一些聽起來高深的話,你也一樣啊。”[1]
“哼。”新一的回答就是一聲冷哼。
九裡則在此時詢問道:“小蘭是和媽媽去神奈川了嗎?”
“是啊,前段時間不是運動會嘛,你們應該也是那一天。”新一懶洋洋說。
“小蘭她在運動會贏了冠軍紅絲帶給英理阿姨當生日禮物,阿姨就帶她去神奈川了。”[2]
“這樣啊,出去玩也挺好。”
九裡得意洋洋的炫耀,“我們學校是獎狀,你們猜我贏了多少?”
園子撇嘴,“這還用說,能報幾個項目你就贏了多少唄。”
雖然九裡平時很臭屁,但在體育運動方面,他的確有臭屁的資格。
約好等帝丹小學校慶開放日的時候去看新一的一休表演,九裡就回了自己家裡。
不過他沒立刻進家門,而是在地下停車場裡拆卸自己的黑金色摩托車。
這並不是因為摩托車壞了,而是為了熟悉摩托車的各個組件和功能。
隻有對摩托車的內部了如指掌,他才能在真正駕駛摩托車飛天時遊刃有餘。
什麼時候才能正式騎上摩托車呢?
九裡比量一下自己和摩托車的差距,現在跨坐上去,還是有種勉強夠到前後的吃力感。
“小沐,收拾一下,爸爸媽媽帶你去醫院一趟。”
九裡“哦”了一聲,把修車工具收好後,才好奇詢問。
“去醫院乾嘛,你們生病了嗎?”
“沒有,去探望一個病人。”
阿納托利提醒他,“還記不記得町田汽車公司的社長町田修造?”
九裡想了想,“不記得了,他生病了嗎?”
“他妻子生病了,町田要帶妻子去北海道療養,以前公司之間有交集,你媽媽想在他們離開前去拜訪一下。”[3]
“這樣啊。”
因為實在記不得了,九裡沒辦法升起太多的難過感。
他換了身衣服,和父母抵達町田妻子住院的東都大學附屬醫院。
找到病房時,一位看起來很是年輕的醫生剛好從裡面出來。
九裡看到他胸前的牌子上寫著風戶京介,是一名外科醫生。[4]
“你們是……”
本著對病人負責的態度,風戶停下腳步,詢問了他們的身份,又在九裡惠解釋過後,連忙把門口讓開。
“請進吧,病人精力有限,希望你們能控製好和她聊天的時間。”
“請放心,我們隻是拜訪一下,不會聊很久的。”
告彆醫生,九裡惠和阿納托利最先走進病房。
九裡盯著醫生看了會兒,慢半拍的跑進病房。
是個大帥哥欸~
要不要充實一下帥哥庫,給園子多一點驚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