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二周目(重開)44 蠱王黑化值上升(……(1 / 1)

說是“發情期”, 其實和繁衍並沒有關係。因為海妖一族擁有漫長的生命,而她們的繁衍並不是必須的,所謂的“發情期”也隻是一個生理的必要階段。

簡單來說, 這段時間海妖的情緒會十分暴躁易怒——而且還會長出尾巴。

是真尾巴, 一條長著鱗片、尾鰭的人魚尾巴。

跑出地鐵站後,櫻枝就感覺自己的雙腳開始越來越癢, 每走一步都是鑽心的噬癢感, 直接導致她奔跑的速度都慢了下來。

慢慢的慢慢的, 她停下腳步,站在原地, 無奈地扶著自己的雙腿,苦惱地敲打了一下。

伏黑甚爾察覺到櫻枝並沒有跟上來,於是轉過頭看見她蹲在原地,走來問她,你怎麼了?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伏黑甚爾解釋自己有“發情期”這一回事情, 這對於一隻海妖來說,是十分隱秘的事情, 這段時間裡面,她會變得異常脆弱,所以以往的這個時候, 她都會找一處僻靜的地方將自己藏起來, 好讓自己熬過這段艱難的日子。

沒有辦法, 於是櫻枝就隻好說自己腳疼。

伏黑惠聞言,立馬一臉擔憂地跑回來, 陪在櫻枝的身邊,抬頭看著她,一臉的不知所措。

伏黑甚爾盯睛看她, 的確櫻枝皺著眉頭,甚至臉色還因此蒼白了幾分,看上去不像是作假。

但他的臉上還是逐漸露出了一些不耐煩或者是急躁的神色。

伏黑惠這小身板自然是不可能背著櫻枝離開,於是他的視線緊緊地盯著父親看,心想這男人平時不靠譜,現在總歸會憐香惜玉一點吧……

伏黑甚爾畢竟是甚爾,他雖然向著櫻枝伸出了援手,但果然沒有顧及具體的做法,伏黑惠本以為他不至於來個浪漫的公主抱,至少會蹲下身子把櫻枝背在身上吧……沒想到他確實直接蹲下來,但一秒,他快速撈起櫻枝的腿彎,然後就將她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櫻枝發出小小的一聲驚呼之後,感覺整個人方向倒轉,變成頭朝下,屁股朝上,頓時血液直往頭頂上湧。

櫻枝沒有造次,因為伏黑甚爾的手十分有力,她一時掙脫不開。

甚爾寬闊的肩角恰巧頂在了她的胃上,她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更加白了幾分,不過因禍得福的是,她的注意力從雙腿上的瘙癢轉移到了其他地方,那噬骨般的劇癢終於減輕了一些。

伏黑甚爾就這樣扛著櫻枝,無視周圍異樣的目光,以及兒子譴責的視線,他將櫻枝帶出了地鐵站,帶到一處空地上面。

擔心周圍可能會冒出的咒靈,甚爾難得發善心,他要到周圍巡視一下有沒有危險,叫櫻枝待在原地不要動。

等自己的父親暫時離開之後,這個時候,伏黑惠忽然輕輕地扯了扯櫻枝的衣袖,小聲詢問她感覺是否好些了。

人類幼崽總會讓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柔軟下來,對抗著身體上的不適感,櫻枝強撐著臉上的笑容,摸摸惠頭頂柔軟的頭發,告訴他“不用擔心她”。

她的笑容很有欺騙性,伏黑惠立馬就放心下來,不過很快他又有了全新的煩惱:“……姐姐,車上另外的那些乘客怎麼辦?”

在咒術高專生活的這些日子裡面,他不僅僅偷學了很多的招式,更重要的是,他逐漸接收了咒高人思考問題的模式。

所以惠在安全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能不能回去救出更多的人。

他偷學的這幾招,比如如何控製自己的咒力,以及如何使用術式的等等小技巧。這使得伏黑惠多了不少底氣,他雖然現在看上去還完全是個稚童的模樣,但是真要比力量的話,他可能要比一般的成年男子還要厲害上不少。

伏黑惠靜靜地望著遠處,當時他隻是靜靜地待在地鐵上面,等待櫻枝來救自己,但是惠小小的腦袋裡面,已經開始盤算,怎麼保護櫻枝和其他人,而不是被她保護。

對此,櫻枝隻是告訴他“你放心”。一定會有人去救他們的,至少咒術高專的那群人就不會坐視不管。

伏黑惠表面放心,但是心中仍舊惴惴不安。

東京地鐵站內,還有兩個人碰上了頭

夏油傑那邊,在跟著櫻枝一起跑出餐廳的時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好,於是他立馬召喚出來了巨大的咒靈,將地面直接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夏油傑本想然後讓這個成為她們逃生的通道,但剛想招呼櫻枝幾人上來,他就表情一僵——夏油傑聽見不遠處穿了了一聲熟悉的呼喚聲。

“傑!”

夏油傑的眉毛狠狠地一抽,定睛一瞧,果然是五條悟的身影,他忍不住小聲:“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這個時候,第三波爆炸響起,不過這一次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眼見事情變得越來不妙,五條悟趕緊聯係周圍的輔助監督,即使降下“帳”。

遠遠的櫻枝看到了從天而降的“帳”,又是這種十分難受的感覺,在“帳”降下的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糟糕極了。

因為路面被開了一個大洞,於是原本被困在黑暗當中的乘客們騷動了起來,紛紛朝著那個被張開的大洞走過去。

而在大洞邊上,昔日的好友現在已完全截然不同的身份,再一次見面兩人都十分的感慨。

有些東西變了就是變了,再也回不去,比起,夏油傑的決絕,五條悟看上去更加猶豫一些,因為他還抱有著一絲希望,或許這中間有什麼誤會或者夏油傑隻是一時興起……或許他是遭受了不公平的待遇,所以鬨情緒才選擇叛逃,隻要他們好好溝通,事情就還有轉機……

他想要得到一個答案,如果真的是夏油傑真的曾經遭遇到了什麼,那麼五條悟願意幫助他討回這個公道。

沒想到五條悟還沒開口,夏油傑那邊便傳來一聲嗤笑的聲音。

對於他的態度,五條悟那蒼藍色的眼睛裡面滿滿都是迷惑:“你笑什麼。”

“我笑的時,你還是那麼容易被人看出心思……傑,我就直接說了,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並不是你成為最強之後,整個世界就會如你所願運轉。”夏油傑的表情接近於嘲諷的冷笑。

“你們一口一個我背叛了咒術界,卻哪裡知背叛的人究竟是誰……背叛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高高在上的那群人!我們隻是他們眼中好用的刀,如果我們沒有用了,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將我們丟棄!”

五條悟滿臉痛苦:夏油傑的話讓他失去了最後一絲僥幸,但是這並不是最讓他絕望的,最讓他絕望的是,自己沒有任何的話語能夠拿出來反駁夏油傑。

他知道那些隱藏在光芒下的黑暗,也許是光太刺眼了,於是黑暗的部分更讓人透不過氣來,越是了解到其中的黑暗,就會愈發絕望。對他們來說,這一生的事業就相當於是一個絕望當中輪回。

但是對於五條悟來說,他卻覺得咒術師的存在其實是必要的,如果沒有那群人的存在,整個社會都將會陷入一片混亂之中,為了維護平衡,他不得不走上一條艱難的道路,即使他知道自己或許也堅持不了多久。

於是五條悟變得無話可說,隻好用乾澀的語氣道:“但是我覺得我們總能找到一條解決的方法。”

夏油傑笑了笑需:“已經來不及了,現在,已經到了交卷的時候,我們總要得出一個答案來。”

猶豫良久之後,五條悟堅定地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同時手指開始纏繞上紫色的電光。 夏油傑沉下自己的眼眸,問了他五條悟最後一個問題:“你願意過來幫助我嗎,悟,我想要組織起一個最強的隊伍,如果你願意家入的話,讓整個世界的人類消失,我想心用不了多就能視線。”

五條悟用手中的電光告訴了他答案。

不知道等了多久,櫻枝和伏黑惠有些困倦的時候,甚爾終於回來,說自己找到了“帳”中相對安全的地方,說著,他朝著櫻枝伸出自己的手掌,櫻枝也就恭敬不如從命,順從地將自己的手掌放在伏黑甚爾的手掌當中。

接觸到那柔軟的不可思議的觸感,伏黑甚爾微微一愣,不過就隻有一瞬間,很快他的臉上就回複了常態,變得十分淡定的模樣。

甚爾慶幸周圍的光線十分的昏暗,在櫻枝的那個角度應該看不見他臉上現在的表情,但是甚爾一轉頭,就看見了在生理學意義上屬於自己兒子的小男孩,正拿著那雙亮晶晶地眸子望著自己。

伏黑甚爾:“……”

遠方傳來了交戰的聲音,在咒術師的眼中,那邊的天空正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彩。

絢爛的天空倒映在櫻枝瞳孔的裡面,散發出美麗到讓人驚訝的光芒,伏黑甚爾微微側頭看著那人的側臉,瑩潤的皮膚和如琉璃般的眸子,明明他知道身邊的女孩不是禪院家的那個盲女,但卻還是叫人有些不知為何的懷念。

天邊照映出來的五彩光芒,就像是花火一樣美麗,甚爾將他們帶到了那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讓齊木櫻枝和伏黑惠兩個人待在這不要亂動。他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的手指再一次被那雙細膩的手給牽了過去。

“你要去哪裡?”櫻枝軟軟的聲音響起,那柔軟的嗓音總是能鼓起人心頭的一份癢。

櫻枝忍不住發出一聲小小的呻/吟。

好在她很快就調整過來,壓抑住了漏出喉嚨的嚶嚀聲。

說實話,現在她就算隻是說話的時候,都感覺噬骨的癢感,齊木櫻枝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目光中流露出為難的神色。

她現在需要伏黑甚爾,非常需要。

“腳還是疼……”她含著眼淚,可憐兮兮地說道。

甚爾的雙眉狠狠地擰在一起,心想這小姑娘怎麼這麼嬌氣。

但他還是伏下身子,櫻枝今天穿了一雙小靴子,但是因為剛才奔跑的太厲害,腳上靴子的鞋帶已經斷開,他低下身子,靈巧的手指勾開櫻枝腳上的鞋帶,脫下鞋子,將她的小腳捧在寬厚的掌心當中。

伏黑甚爾無端地想到,自己之前從事牛郎這個工作的時候,倒是經常耍這些小花招來逗女孩子開心,不過有很久的時間了,自己沒有這樣花心思對一個女孩子。

甚爾的眼眸微微一暗,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良久,他的身體忽然一僵——他感覺自己的後頸似乎有涼涼的東西滑過。

他能夠感覺到那冰涼的東西並不是什麼液體一類的東西,而是女孩那冰涼的手指指腹。

齊木櫻枝的手指緩緩地滑過他的脖頸,他的皮膚都開始起細小的疙瘩,伏黑甚爾的身體抖了抖,然後他轉頭握住了一隻的手指,咬牙切齒地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齊木櫻枝一直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她的雙眸裡面仿佛蘊含著煙霧,眼角微微有些泛紅,白皙的臉蛋上也漸漸染上了一絲粉色,那豔麗的顏色,看得人心驚肉跳。

她似乎帶著忍耐一樣,但卻滿臉無辜地說道:“嗯,你能不能幫我揉一揉我的腳踝?我感覺應該是腫起來了……”

其實是那邊癢的不行,她潔白的玉足刮蹭在伏黑甚爾那結實的小腿上,僅僅這一簡單的動作裡面都暗暗暗含著旖旎的意思。

伏黑甚爾抬起了自己的腦袋,那沉靜的眸子裡面逐漸染上了一絲冰冷的顏色,但那冰冷的外殼之下,隻剩下一片混亂。

他的嗓子同樣乾澀,啞聲音問她:“你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做什麼嗎?”

櫻枝雙腿上感覺愈發強烈,她在聲音裡面忍不住染上了一絲叮嚀,緩緩說道:“求你了……”

軟軟的嗓音裡面儘是魅力,叫聽的人心裡開始泛起癢癢。順應著自己心意的伏黑甚爾,在無意識之間,已經抓住了她的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