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1 / 1)

宋潺的食量大一直維持到了考試的那一天,他早上在吃了一天的食物之後,包著羽絨服坐車前往考場。

祁猙本來今天是有事的,但是因為他要考試特意空出來了一天來接送他,宋潺當時就是.欲.言又止。

室友這個樣子,怎麼感覺像是接送高考學生一樣?

不至於吧?

他神色詭異,開車出來的祁猙還有些奇怪。

“怎麼了?”

宋潺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感覺……年齡感一下子上來了。”

正值青年,完打各種小鮮肉的祁猙:……

“我今年二十五。”

他隻比宋潺大五歲。

一向穩重的龍虎山天師難得這麼幼稚,宋潺笑死,點了點頭。

“看不出來啊。”

祁猙相貌確實年輕俊美,但是常年冷著一張臉,總有種不符合年齡的沉穩。所以在對方開車接送自己考試的時候才莫名顯得好玩。

宋潺也就逗一下,在祁猙挑眉看過來時立馬就收斂了,恢複成了乖乖的樣子,迅速移開目光手裡拿著複習重點背著。

趁著室友開車去學校的這一段路他還能再背一會兒!

宋潺給自己打氣,快速投入到了複習中,卻讓祁猙抽了抽嘴角。

一直到將人送到了學校門口,宋潺才收了複習冊:“我走了啊。”

他隔著窗戶揮了揮手,感覺更像是送考了,就連周圍的家長們都沒有懷疑。

祁猙無奈又有些好笑。

“嗯。”

他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加油。”

宋潺點頭凝重的進了考場,一中午時間迅速地將早上的早餐消耗完畢,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

救命,這年頭的考試為什麼這麼難,他分明背了半天了,怎麼感覺考的還是暈暈乎乎的。

宋潺歎了口氣,拿著碟子去食堂打飯,沒忍住又吃了一大堆,叫來食堂買飯的班導都嚇了一跳。

“小宋,你這是怎麼了?”

“沒考好還有下一次,不要放在心上,我記得你平時分挺高的,應該能過。”

他目光擔憂的看著宋潺面前的飯菜,覺得宋潺可能是考砸了,傷心之下暴飲暴食。

宋潺:……

他要怎麼說他最近飯量就是增長了啊,胃裡就跟個無底洞一樣完全吃不飽。

不過老師關心,宋潺還是立馬抓住了機會。

“是嗎班導,知道我平時分高我就放心了。”

他們班導平時打分的時候一直不告訴他們,導致大家都不知道考多少才能及格,現在得知自己平時分挺高的,宋潺就放下心來。班導安慰了孩子幾句,就被同事拉走準備下午的監考去了。

宋潺吐了口氣,順手拿出手機來刷著。

他本來是想邊吃邊複習的,但是被班導安慰之後又放鬆下來,打開了相冊。上一次保存的《九州神錄

》圖冊就在眼前。

宋潺咬了口米飯,望向圖上,看著看著他莫名覺得額角有點癢。

宋潺:……看看,這都到什麼程度了,想當龍想瘋了。看到圖片都開始想象自己長角了。人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是日有所思日有所感。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平的額角,歎了口氣。

算了,還是先考試吧。

然而等到下午考試的時候,宋潺忽然一陣頭昏腦熱,差點當場磕在試卷上。

額頭上一陣鼓鼓的刺痛感襲來,腦袋上像是有重壓一樣,叫宋潺差點控製不住,等到從試卷上爬起來的時候,就看到監考老師走了過來。

看到他剛才磕的額頭一片紅後,神色有些狐疑。

“這位同學,你在乾什麼?”

從講台上監考老師的視線,隻看到這位同學在做試卷時,寫著寫著,忽然一頭磕在了桌面上,像是用頭撞桌子一樣,嚇了人一跳。

宋潺頂著全班同學的目光,鎮定自若。

“中午吃多了,犯食困了,不好意思老師。”

監考老師:……

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在考試的時候瞌睡的能頭撞到桌面的,不過沒事就好。

他收回目光,宋潺揉了揉額角隻覺得癢的不像話,但是現在又沒有鏡子給他看,拿手機出來當然不行,他隻能強行忍著將注意力集中在卷子上。

剩下的一半卷子在宋潺額角又重又癢的情況下很快做完。他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之後忽然站起身來。

“老師。”

“怎麼了?”監考老師看過來。

宋潺開口道:“我想交卷。”

在距離考試時間還剩半個小時的時候是可以交卷的,不過畢竟是期末考試,雖然有些同學寫完了,但還是想多檢查幾遍,一般不會在這時候交卷的。

監考老師不由勸了兩句:“這位同學,你要不再檢查檢查,馬上就到時間了。”

宋潺感受到自己頭重腳輕的感覺,一刻也不敢耽擱,連忙道:“老師不用了,我食困嚴重,不睡不行了。”

“老師你趕快收卷吧。”

他說著把卷子拿上去交給監考老師,不等老師挽留就迅速出了教室。

監考老師:這麼瞌睡嗎?連幾分鐘都等不了了。

然而卷子已經交了,監考老師也不能說什麼,隻是咳嗽了一聲環顧四周。

“這位同學是特殊情況,大家寫完的可以先檢查檢查,沒必要那麼早交。”

宋潺一路衝出考場之後衝到了洗手間裡,一抬頭就看到了洗手間鏡子裡的自己,看起來和之前一樣沒有什麼區彆,但是額角就是癢,特彆癢。還讓他莫名感覺額頭上像是舉了什麼東西一樣,身體有乏累。

宋潺輕碰了一下額角,有些疑惑,中午的時候不是他錯覺?他還以為那會兒是他錯覺了呢?

沒想到是額頭真的不舒服,差點都影響考試了。

宋潺遮著額角:“這要怎麼辦?”

“怎麼這麼難受啊?”像是小時候長牙一樣。

他猶豫著想去看醫生,又擔心這是自己非人體質影響的,一時之間又有些猶豫。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搞清楚《九州圖錄》下面那些看不懂的字了,說不定那上面有寫什麼關鍵信息。

是的,宋潺在額角癢的時候就毫不猶豫的覺得自己要長龍角了,不然額角沉沉的還能是因為什麼?

難道他頭上還能長個鐵疙瘩嗎?

宋潺抿了抿唇,握著手機嚴肅地想著。

下午祁猙應該……不會來了吧?

他要不回小區去找常樂老道士看看?之前一直忘了沒問,說不定他認識下面的字呢?畢竟是活了一百多年的人。

隻是在去之前為了避免麻煩,宋潺自己將那些字臨摹了下來,打亂拿了幾個。

常樂晚上上夜班,白天一般沒什麼事就在保安休息室內修煉。不出來不知道,一出來,常樂就嚇了一跳,現在A市的靈氣濃度這麼高了嗎?

他們當年修煉的時候完全沒有這麼充足的靈氣,沒想到現在和當年完全不一樣了。來不及思考變化在哪裡,常樂老道就陷入入定中。

保安詭看著這老道士就像是看個鄉巴佬。什麼靈氣增長,他們這兒靈氣不是一直都是這麼多嗎?

這老道士生長年代靈氣得該有多稀薄啊,他搖頭剛要嘲笑,就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今天下午本來應該考試的宋先生回來了。

“宋先生考完了?”錢叔立馬站直身體。

宋潺點了點頭:“提前交卷了。”

“常樂在嗎?”

他突然問起那個老道士,叫錢叔有些委屈,但還是讓開了位置。

“那老家夥在裡面呢?”

“宋先生,您可千萬彆聽那老道士忽悠馬屁,他就是滿口跑火車。”

宋潺:……

這他能不知道嗎?

不過今天還有要緊的事情,宋潺找到常樂之後開門見山。

“我偶然得到了幾道符文,老道長認識嗎?”

他隻拿出了臨摹的兩個字來給老道士辨認。

常樂定睛一看,隱約覺得有些眼熟:“這符文我好像在一本古籍上看過。”

“你等我找找啊。”

他身為望氣派當年的繼承人,身上的古籍不比龍虎山少,隻是當年都跟著他一起封在陰路裡了。宋潺看著他從隨身的小包裡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一本薄薄的書。

“這是上古道紋圖解,算是上古時候的氏族語言吧。”

“不過現在都當做傳說故事了,我感覺宋先生這兩個字和這上面的字體有些像。”

宋潺接過古語言書翻開第一頁,有些將信將疑。

不過他對比了一下兩邊字體,發現確實是出自同一體係的。

望氣派不愧是和龍虎山相提並論的,《九州圖錄》的字體他們也能解,宋潺迫不及待的想要拿回去

研究,老道士有些好奇。

“宋先生學習這個做什麼?”

宋潺當然不能說自己看了《九州圖錄》懷疑自己是龍,被當事人親口說出來這也太沒面子了。

他覺得自己到時候一定要現場大變活龍才行,這時候隻是輕咳了聲裝作感興趣的樣子。

“我對這方面事情稍微有點興趣。”

常樂目光崇敬,覺得不愧是蛇仙,涉獵這麼廣,他們當年都把這個當故事看呢。

宋潺走到門口時,忽然想起什麼:“對了,我今天找你拿這個古書的事情不要告訴彆人。”

常樂老道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道:“宋先生放心。”

“老道不會多嘴的。”

宋潺抱著古書回去之後回到了房間裡,打算趁著複習之前研究一下。

祁猙下午下班本來打算過去接宋潺,電話接通之後卻有些意外。

宋潺已經回去了?

聽出手機裡奇怪的聲音,宋潺眨眼解釋。

“隻剩下兩門課了,我還是打算回家複習吧,在學校時間不充足,也影響晚上睡覺。”

祁猙接受了這個說法,在停車場轉了一個彎:“好,那我等會兒回來。”

兩人掛了電話,宋潺才根據後面的注解研究起古文字來。

在看了半天之後,面前認出了一個“吞”字。

吞?

吞什麼?

他心裡抓耳撓腮的,猜測著圖錄後面那個吞字是什麼意思,隻是時間緊張,暫時不允許他繼續學下去了。

在聽到開鎖的聲音之後宋潺隻好快速的收了閒書,將課本擺在了桌面上。

宋潺今天在考場上的表現並沒有傳出來,因此祁猙也不知道室友不舒服。見他在臥室裡還戴著兜帽,不由有些奇怪。

“房間裡溫度冷?”

小區的暖氣燒的還是挺足的,他一進門就感覺到有點熱,宋潺這樣戴著帽子不難受嗎?

宋潺也很為難,他額頭上東西沒長出來,感覺頭重腳輕的,老是有腦袋昏昏的感覺。不得已在衛衣帽子後面係了根繩子,把自己頭發拉住,這樣就不會老是被帶著低頭了。

隻是係住脖子的操作太窒息了,未免室友覺得他是個神經病,宋潺隻能戴上兜帽。

兩人目光相對,宋潺裝作一點兒也不熱的樣子。

“有點,感覺帽子戴上舒服點。”

室友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小習慣,隻要不影響到他健康祁猙對此也不會說什麼。隻是今天吃飯的時候,他發現室友坐的特彆端正?

宋潺坐直身體,目不斜視的吃了一頓,就以要複習為借口迅速躲避了視線。祁猙看著他動作,莫名覺得有點好笑。

怎麼感覺像是落枕了一樣?

他遲疑了一下:“你是不是……?”

疑惑的問句一出來,宋潺就提起了心,僵.欲.的轉過頭。

“什麼?”

祁猙頓了一下

:“需要幫助嗎?你是不是落枕了?”

宋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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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用了,我怕疼。”

“我自己揉揉就好。”

見祁猙不讚同的視線,宋潺.欲.著頭皮:“說不定晚上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拿室友沒辦法,祁猙隻好放任他僵.欲.的進去,在宋潺關上門後還是忍不住搜了一下#老中醫推拿法#。

熬到所有科目都考完宋潺感覺自己簡直像是曆了一場劫,舉著加重的腦袋考試真的太難了,一不注意就要現場磕頭,要不是之前向監考老師彙報了一個食困的借口,老師都要覺得他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病了。

饒是這樣,在最後一場考試的時候,老師還是委婉的提示了一句。

“中午可以少吃一點。”

“馬上就考完了,到時候可以再補充能量。”

宋潺點了點頭:“老師放心。”

在老師心驚膽顫的目光下,他熬過最後一場考試,出考場的時候感覺空氣都清新了。

終於解放了!

宋潺第一次覺得考試這麼難。

在收了課本之後,他迅速研究起了九州圖錄裡的字。

終於全部認出來了!

好消息,他果然是龍。

先長尾巴再長四爪,後長龍角,一模一樣。壞消息是——龍角堵在額頭,暫時很難長出來。

上古時候靈氣最充足的時候想要化龍長個龍角都得好幾百年。像宋潺這樣的,簡直就是小意思。

然而一想到自己要頂著昏沉的腦袋幾百年,宋潺就是眼前一暗。人家長角正常是變成原型,他用人形頂著角是真的很難舉啊。

但是又不能一直用原型……

試著變成原型搖了搖頭,感覺到身上一輕之後,宋潺愁眉苦臉。所以有沒有什麼讓角快速破額的方法?

他皺眉思索,目光從神龍的介紹上略過。原本想要慢慢攢功德的,現在看來不得不加快速度了!

當天晚上考完試的宋潺就以同學聚會的名義,延遲了回家時間。

還在特殊管理局的祁猙沒有懷疑。卻不知道宋潺在避開他之後,帶著錢叔和常樂三個人一起去掃蕩詭物了。

小區附近錢叔已經清理過一次了,暫時是沒什麼地方可去了,但是正好常樂知道幾個大詭的藏身方向。

那些詭物都是百年的S級大詭,特彆適合宋潺用來積攢功德。

常樂還以為蛇仙是閒著沒事乾,每日日行一善,樂顛顛的帶人到了地方。

“你確定是這裡?”

眼看著常樂帶他去的是住宅區,宋潺有些懷疑。眼前這不僅是住宅區,好像還是A市有名的富豪居住地,一平米甚至到了百萬,宋潺之前還在地鐵口的傳單上見過這兒的房子。

貧窮男大目瞪口呆,常樂點了點頭。

“我也是最近才發現的,那天不上班出去轉悠無意中在商場裡見了一個多年前的老對頭,沒想到他居然還活

著,現在還成了個什麼什麼總。”

常樂一想到當時的場景就古怪。一群人類居然跟在一隻S級詭物身後沒有一個人發現那個白總不對勁,還一個勁兒的恭維。

常樂看到當年那個血詭披上一張人皮成了現在的模樣,悚然而驚。不得不想到,要是所有詭物都能像這個血詭一樣悄無聲息的混在人類社會裡,恐怕人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比起前幾天特殊管理局被掛出來的替死鬼,這隻血詭可厲害多了。替死詭頂多就是替身奪命,隻能堅持一周騙騙周圍的人。而這個血詭卻用白總的身份整整生活了五十幾年,如果不是常樂老道士說有問題,宋潺都想不到本市有名的慈善家居然會是詭物。

三個人潛進富豪區之後宋潺眯了眯眼,悄悄從窗戶上爬上去藏在了通風口,想要打探一下敵情,再決定用什麼辦法。

結果卻看到白天跟著一群商業.精.英的白總,晚上的時候打開門居然潛藏了一個夾層。而夾層裡……熟悉的黑袍出現,叫宋潺瞳孔地震。

這不是靈知學派的標誌嗎?

等等,白總還是靈知學派的頭目?!

萬萬沒想到的發展出現了,那個血詭不但裝成人類潛入A市,在人類社會中居然還有兩副面孔。

宋潺看到津津有味,看著白總教這些人類信徒馭詭,隻覺得心情微妙。恐怕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他們面前的就是個S級的詭物。

這還真是巧到家了。

欣賞完一場表演之後,宋潺本來是打算現場審判了的,這隻血詭身上的孽債可不少。隻不過想到靈知學派還有很多分部沒有被找到,他還是忍了一下。

打算等到那個血詭不在,他潛入書房找到靈知學派的資料之後再對付他。

苗連烏就住在嘉悅天府的十二樓,他剛回家倒了杯紅酒喝,就聽到了電話鈴聲,不用想就是寨子裡叫他回去繼承家產的,但是苗連烏就是不想離開A市。

苗威簡直氣死:“之前你是因為祁天師,現在不是說不喜歡祁天師了嗎?又是因為什麼?”

他們家就出了一個大蠱師,還不回家,簡直無法理解。

“你管我。”

嘴.欲.的和家裡頂嘴幾句,苗連烏其實也有些心虛,他確實沒留在A市的理由了。但一想到宋潺他們在這兒就不想走。他好不容易交了一個朋友,怎麼能離開呢。

表情古怪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電話裡苗威氣的火冒三丈。那邊苗連烏正皺眉和老爹掰扯著,沒注意到一隻金色的小蛇不知不覺的鑽入了他家中。

宋潺是看到樓底下剛好有一家燈亮著,想著趁樓上的血詭不注意鑽進樓下,從書房的暗道裡爬上去,這樣也方便些。

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難免有些龍龍祟祟的,輕輕遊進來的時候看都沒看這家主人一眼就打算藏起來。

苗連烏在苗疆長大,自小對一些蟲蛇之類的聲音就敏感,打電話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由狐疑地轉過頭去。

有蟲子?

不太可能啊。

他們這小區是有名的豪宅區,這些殺蟲措施都做的十分合格,按理來說不應該有這些東西。

苗連烏神色古怪,第一次隻以為是自己幻聽了,轉過身去繼續和他爸對線。

結果對著對著苗威終於被惹怒了。

“小兔崽子就是成心的是不是,我看你就是餘情未了。”

“你有本事呆在A市,就自己賺錢去吧,信用卡老子停了!”

隨著震耳的怒吼,電話“啪”的一下被掛斷。

苗連烏冷哼一聲,停信用卡就停,以為他害怕?

大美人豔麗明朗的五官在燈光下恍恍惚惚,剛遊到面前茶杯的宋潺:……

啊,苗連烏啊,他就說剛才的聲音怎麼那麼耳熟呢?

原來是熟人。

不過苗寨主的聲音還真是中氣十足。圍觀了一場吵架的宋潺抽了抽嘴角,還以為是苗寨的人不滿意苗連烏長期停留在A市,讓人回去,結果苗連烏不同意呢。

原著中好像也寫過這個片段,苗連烏對祁猙還沒有死心,任憑家裡人怎麼說就是不肯走。

但是現在……看著苗連烏好像也沒有那麼喜歡祁猙了啊。他映像中好像都一個多月苗連烏沒有出現了。

掛了電話,苗連烏冷哼了聲後,又表情變化不定。

“誰知道我因為什麼不想回去啊,跟祁猙那個冰塊臉有什麼關係,要不是因為宋潺……”

“不行,怎麼又想到那個小矮子了。”

宋潺:……

他眼睜睜地看著苗連烏由氣憤,到念著他的名字臉上變得漸漸紅了起來,心裡冒出來一個匪夷所思的猜測。

等等——苗連烏該不會是……對他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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