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曖昧陷阱 荔芒 8561 字 6個月前

第19章

哄騙完薑未,看著她一臉信服的模樣,褚漾生出幾分心虛來,又有幾分淡淡的竊喜。

終究還是保存著幾分良心,她若無其事地問薑未:“午飯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薑未放下鏡子,輕輕歎了一口氣,懨懨地搖搖頭:“剛吃飽,什麼也不想吃。”

“好吧。”褚漾知道她還在為脖子上的紅痕煩惱,一個沒忍住,指尖又黏在了薑未脖子上,輕輕撫過雪白的頸肉,不動聲色地避開鮮紅的疹子,視線卻盯著自己的戰利品挪不開。

薑未悶聲道:“彆摸了,癢。”

她噘著嘴,卻一動也沒動,任憑褚漾不疾不徐地揉捏著她的脖子,酥酥癢癢的,力道適中,還挺舒服。

見薑未沒反抗,褚漾的手指順著往上,自自然然地貼上她下巴,一個遲疑間,對上薑未澄澈乾淨的眼眸,褚漾沒忍住,在她下巴上輕輕地……撓了撓。

像是對掌心裡的一隻小貓一樣,望著薑未霎時放大的雙眼,褚漾下手越發的小心翼翼,輕輕撓蹭著。

褚漾的神情過於自然,薑未猶豫了一下,規規矩矩地抬起了下巴,安安分分地任憑褚漾對她予取予求。

像是混熟了的貓咪,很乖,不撓人,攤開肚皮給你擼的那種。

褚漾也沒想到薑未會如此配合,欲念霎時如野草般瘋長,得寸進尺,怎麼也壓不住。

她神色自若地向上揉捏著,最後手指不動聲色地落在薑未的唇角。

昨晚被親狠了,唇瓣現在還微微有些腫脹,漂亮水潤的嫣紅色,讓人想起夏日飽滿成熟的櫻桃,用指甲輕輕一掐,就能滲出清甜的汁液。

褚漾眸色暗了暗,發了狠,在薑未唇上輕輕蹭過去,又落在唇珠上遲遲不肯離去。

薑未順從地偏了頭,雙唇微微嘟起,柔軟的雙唇感受著褚漾指尖的溫度。

溫熱乾燥的手,白皙修長,蔥管一般,指甲修建得乾乾淨淨,哪怕隻是輕輕磨蹭,也彆有一番情調。

剛剛洗過碗,褚漾的手上還殘留著好聞的檸檬味,薑未認真嗅聞著,唇瓣擦過她手指,在她虎口反複□□著,探尋食物的小動物一般。

褚漾心頭一動,另一隻手大著膽子撫上她的發頂,身子親昵地往前靠,從某個角度看,褚漾幾乎把薑未圈在了懷裡。

以一種占有欲極強的方式。

把玩了一會兒薑未柔嫩的雙唇,褚漾有些受不住,可以碰但卻不可以親,簡直是一種人間酷刑。

再這樣下去,她的心思簡直就昭然若揭了。

褚漾抿了抿唇,戀戀不舍地在薑未順滑的長發上摩挲了幾下,隨即將手輕輕抽出,泰然自若地攤開手掌給她看:“剛剛你嘴邊還有臟東西。”

很有一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風格,但她眼神真摯,說得又誠懇,薑未隻是盯著她雪白的掌心看了半天,展顏一笑:“那你告訴我就行了呀,我自己擦。”

褚漾搖搖頭,加重了語氣:“我幫你擦。”

薑未微笑:“那就卻之不恭啦。”

她攬過鏡子,認真地打量自己的雙唇,被摩挲把玩了好一會兒,簡直像是新鮮掰開的石榴瓣兒,稍不小心,汁水就會沁出來。

唇上發著乾,明明剛剛喝過水,卻也是感覺口乾舌燥。

薑未舔了舔唇,撒嬌地看向褚漾:“渴~”

褚漾立刻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薑未手撐在椅子上,偏過頭去,嬌嬌地哼了一聲:“怎麼還要自己喝?”

褚漾輕笑出聲,話聲泠泠:“我替你喝了?”

薑未垂下眼眸,長軟的睫毛輕輕拂動著,頰邊浮現著淡淡的紅暈,半天不說話。

褚漾安靜地持著水杯站在她面前,莫名的突然緊張起來,心跳如鼓,就連呼吸都放輕了許多。

透過茶褐色眼鏡,她一瞬不瞬地盯著薑未,心裡隱隱期盼著什麼。

薑未就這麼低著頭坐了半晌,忽然鼓足勇氣一般,宛然抬眼望過來,眼波盈盈,還未開口,就先軟了嗓子,小聲地央求著:“你……你喂我好不好?”

褚漾頭腦轟的一聲,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倏然繃斷,她上前一步,緊盯著薑未躲閃的雙眸,目光灼灼:“你再說一遍。”

怕嚇到對方,褚漾放柔了聲音,帶上些懇求:“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好不好,未未?”

薑未氣惱地抬眼,小聲哼唧:“沒聽清楚就算了……”

褚漾心頭一動,信手捏住薑未下巴上的軟肉,安撫地撓撓她下巴,柔聲哄著:“乖,我想再聽一遍,好不好?”

“憑什麼。”薑未的嗓音已經嬌嫩得不行,下一秒就要滴出水來,哪怕是反抗的話語,也是軟綿綿的,毫無攻擊力。

再明顯不過的欲拒還迎。

都這樣了,再不主動出擊,就有些不識趣了。

褚漾強行按下血液中流淌的衝動,有些急切地求她:“我想聽,再給我聽一遍好不好?”

未未,我的未未,求你……

薑未透過霧蒙蒙的睫毛看她,一向氣質清冷的女人此刻俯身看著她,茶褐色眼鏡下的眼眸是罕見的熱切,炙熱的眼神不加掩飾,對視一眼就燙到心底。

並且步步緊逼地盯著她,仿佛下一秒就要用眼神把她吞吃了。

過分的灼熱了,以至於薑未害了羞,半天才勉勉強強吐出一句:“要……要你喂我。”

語音婉轉,甚至隱隱帶了哭腔,為過分的逼迫,莫名的委屈起來,巴掌大的小臉已然紅透,越發美得不像話。

褚漾貪婪地緊盯著薑未的神情變化,細細欣賞著每一幀,不肯錯過她綻放的任何一幕。

如同皎皎海上明月的薑未學姐,被她逗弄得紅了臉,無力反抗,隻能落在她掌心。

這樣的認知讓褚漾說不出的愉悅,如同四十度的酷暑喝了一整杯冰可樂,又跳進清涼的泳池,從頭到腳都暢快得不像話,整個人突然灌滿了活力一般,登時神采奕奕。

面對薑未,她總是能生出

無限的精力,怎麼也不覺得疲乏。

“我是誰?”褚漾本該滿足了,卻還是盯著薑未水光瀲灩的眼睛追問。

她可不想薑未把她錯當成彆的什麼人,比如……薑未那個沒完成婚禮的“未婚夫▅[]▅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想到那個莫名其妙消失的男人,褚漾眸色沉了沉,在薑未小聲吐出“漾漾”兩個字後還不罷休,咬著牙命令:“大聲點。”

她長相偏冷淡,平日裡是清冷淡漠,與世無爭,一旦認真嚴肅起來,壓迫感霎時出來,隻要一抬眼,就是無形的威壓。

明明年紀比薑未小了三歲,但薑未在她面前,卻柔軟成一灘水,怎麼也沒法反抗。

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在褚漾審視般的目光中羞恥地叫出聲來:“是漾漾,唔……”

褚漾沒有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就已經極快地堵住了她的唇。

用她自己的雙唇。

薑未本能地睜圓了雙眼,在下一秒又順從地閉上,長軟的睫毛輕輕覆蓋住眼瞼,溫柔如冬日初雪。

雙唇相接,這回兩個人都醒著,卻好像又都醉著,氣氛早已不受控製,就連空氣都膠著到能拉絲。

再不親上去,就不禮貌了。

雙唇相接的速度太快,電光石火間,褚漾的舌尖重重碾磨過薑未過分軟嫩的雙唇,又不解氣般用牙齒輕輕咬上一口,薑未的輕呼被她儘數吞咽進腹中,饒是如此還不滿足,非要慢條斯理地沿著薑未的唇角向中間舔舐,如同巡查自己的領地一般,要把每一寸都仔細檢閱。

薑未的雙手本能地環繞住她的脖頸,身子依戀地軟軟趴伏在褚漾身上,整個人幾乎要跌下椅子,褚漾有力的手臂緊緊摟著她的腰,她幾乎要跌落在褚漾懷裡。

整個人失去重心,簡直是掛在褚漾身上的什麼小寵物一般,這個認知讓薑未感到羞恥異常,雙唇被褚漾全面接管,她想氣憤地咬唇都做不到,無暇分心,隻有在本能之中,惱火地踩上褚漾的腳面。

甚至發了狠,重重地跺了跺,又碾了碾,希冀以自己輕飄飄的體重給褚漾造成一點傷害。

可惜她忘了自己沒有穿鞋,隻在褚漾的誘哄下穿了一雙毛茸茸的小兔襪子,此刻踏在褚漾□□乾淨的腳面上,隻有柔軟和溫暖的感覺,不像是報複,反而像是故意想要貼貼。

主動索要更多一般。

薑未懊惱,又被褚漾親得迷迷糊糊,乃至有些缺氧。

真奇怪,明明都沒伸舌頭,隻是簡單的雙唇相貼,為什麼就是能折騰那麼久,那麼的用力和深情,時而重重地碾壓過她的唇珠,時而輕輕地吮吸著她的雙唇,時而又逗引一般柔柔地舔舐著她的唇角。

褚漾簡直有一百種方法來折騰人,熟練得不像是初吻,但薑未又想象不出她親彆人的樣子。

她懵懵懂懂地睜開眼,眼前是褚漾放大的臉,不知道用了什麼角度,茶褐色眼鏡並沒有蹭到她臉上,褚漾的一張臉依然是清淡的神情,隻不過此時此刻格外地專注,而一雙眼眸中,滿滿都是她的倒影

,彆無其他。

薑未心頭一軟,又一甜,琢磨著也探出了些許舌尖,打算和褚漾禮尚往來一下。

誰知褚漾的動作實在太快,她剛剛將雙唇張開一條縫,褚漾就捏住她的下巴,誘哄一般將舌尖長驅直入,在她牙邊舔舐,逼著她打開牙關,任憑褚漾的舌頭侵入她的領地,肆意地橫衝直撞。

薑未的嘴巴都張得酸了,口腔裡的異物並不讓她覺得討厭,相反,褚漾的口中是冷冽的清香,舌頭也很禮貌地和她的舌頭來回交纏著,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過分,相反,格外地溫柔克製。

隻是輕輕掃過她的口腔的每一寸而已,似乎是因為得到了,所以不急於品嘗,而是要慢慢地玩弄著獵物,從心理上把獵物折磨到崩潰,體驗狩獵的真正樂趣。

褚漾或許是這麼想的。

她不疾不徐地一寸寸推入,雙目灼灼,一錯不錯地盯著薑未害羞到極致的神情,不肯挪開分毫的目光,更不肯放過薑未閉眼不看。

這麼美的薑未,怎麼舍得不欣賞,她甚至很想拍下來,掛在自己的書房裡日日賞玩。

薑未所有的模樣,都是她想看的,美到不可思議,一個眼神就能將她誘惑到淪陷。

褚漾沒意識到自己的臉也紅著,就連耳根也悄悄紅透了,生怕薑未不願意,她的手指輕撓著薑未的下巴,時不時捏捏她下巴上的軟肉,以示安撫。

這樣的恩威並施,薑未果然耐下性子,認認真真承受她過分熱烈的親吻,雖然動作上並不激烈,但壓抑了太久,一時間克製不住,實在是流連忘返,怎麼也舍不得分開。

甚至想二十四小時就這麼雙唇相貼著,時不時啜一口,從對方口腔中汲取熱意和水源。

真奇怪,怎麼會有人沒有親親呢,難道不應該每天每時每刻都要親親嗎?

褚漾如是想著,叼著薑未的一小塊唇肉,心滿意足地輕舔著,視線專注而又柔和,如同面對最精致的作品一般小心翼翼雕琢。

薑未安分地和她接吻,甚至還有所回應,隻是腳下卻不安分地亂蹬著,一隻腳踩在她腳面上,另一隻腳則在她小腿上亂踢,力道輕飄飄的,羽毛一樣,毛茸茸的襪子反而整得她有些癢癢。

褚漾有些不滿地在薑未唇上輕咬一口,以示懲罰,接吻太不專心,她又要把時間打折扣了。

質量不足,就用數量來彌補,得再多親一會兒。

薑未吃痛,並沒有領會到褚漾意思,反而越發亂踢亂蹬,小動物一樣,偏偏力道又輕得不像話,像抗拒,又像在撒嬌,埋怨她不夠深入一般。

褚漾蹙了蹙眉,信手將薑未的一隻腳撈起來,擱在自己大腿上,另一隻如法炮製,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於是變成了薑未的雙腳都擱在她的腿上。

這麼一來,親親的路程就太遠了,兩個人都快要分開了。

褚漾眸色一沉,毫不猶豫地摟住薑未纖瘦的腰身,用了些力氣,單手就將她輕輕抱起,往自己懷裡一送。

薑未失聲驚叫,被褚漾堵著唇,隻發出幾聲委屈的嗚嗚聲,好像被欺負了似的。

她幾乎是撞到了褚漾懷裡,被褚漾牢牢箍著腰摁在她腿上,屁股上還輕輕挨了兩下,似乎是懲罰她的不聽話。

雙腿沒處擱,隻能委委屈屈地纏在褚漾腰間,牢牢夾住,雙臂攏著褚漾的脖子,薑未眼尾泛著紅,淚光盈盈,真被欺負哭了的模樣。

可她緊貼著褚漾的身子,溫熱的胸脯上下起伏著,兩個人的心跳撞在一起,同樣的快要跳出心臟,怦怦,怦怦。

薑未垂著眼想,她被打了屁股。

她被褚漾打了屁股。

可還要被迫夾著她的腰,以這樣曖昧的姿勢,被她這樣不容拒絕地親著。

光想一想,就羞恥到難以言喻,眼角情不自禁沾染了濕意,濕漉漉的,怎麼也乾不了。

怎麼能被這麼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