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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就不得不經過外間。

被要?求統一看管的孩子?們都集中在?了裡面這間。一共十二位學生,其中隆太和蒼介傷勢未好全,還有兩個?被他交到了目暮警部?的手上,這裡包括他在?內,住著剩下的八位學生。

床位以2x4的形式排開,間隔極大,像是寬敞的病房,連床單與被罩都是雪白?無?垢的。

離開了學生們的住宿樓,每日輸送的乙.醚隨之中斷,但年幼的孩子?本來就需要?充足的睡眠,不論是出於生物鐘還是今天投入大量腦力的遊戲課程,到了晚上,他們都很快進入了夢鄉。

對於沒有精力鬨騰的孩子?,渡邊嘉浩隻安排了星野紗織與另一位女士守在?外間,負責及時滿足學生們的各類需求,照顧他們,更多的人則是被他抽出去巡邏校園,以防在?最後的日子?出現差錯。

房間裡的燈已經關了,孩子?們或輕或重的呼吸聲在?房間內響起,睡在?最外側那張床的男孩卻在?黑暗中睜開了雙眼。那雙藍色的瞳孔清明,不見一絲困倦之意。

柯南的身軀繃緊,耐心地聽了聽,外面的交談聲漸漸消失。

他看了一眼手表,現在?是淩晨兩點,看守人員最容易鬆懈的時間,也?是最適合他行動的時間。

潔白?的被子?被掀開一角,柯南小心地側過身,準備下床,卻聽到門鎖擰動的微弱聲音陡然響起。

他的反應很快,迅速重新鑽回被子?,閉上眼睛,偽裝成還在?熟睡的模樣。

柯南沒辦法去看到底是誰進來了,但可以從腳步聲聽出來隻有一個?人,對方的步伐很輕,幾乎沒有造成一點動靜。

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地睜眼,他的臉埋在?被子?裡,隻微微睜開一條縫隙然後快速合上,勉強可以從視網膜上留下的殘影中看出來她是在?給學生們蓋緊被子?。

都到這個?點了,她進來隻是擔心有孩子?踢被子?著涼了嗎?

沒等他思考完,女人已經走到了他的床邊,卻沒有重複之前拉高被子?的舉動,而?是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亞瑟。”

驟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實在?令人心悸,但好在?她的聲音很好分?辨,柯南靜靜將臉從被子?中抬起,睜開眼望向她,低聲道:“星野老師。”

“果然沒睡啊。”星野紗織俯下身來,小聲對他道,“真衣太困了,借了我的手帕去洗臉,但我包裡的乙.醚漏了,現在?她睡著了噢。”

柯南不知道“真衣”是誰,但大概率指的是那個?和她一起守在?外面的人。分?析完她所的內容,他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所以……”

“所以亞瑟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了。”星野紗織補上一個?條件,“但我答應了柳原小姐要?保護好你?,我會陪著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可以嗎?”

這個?消息簡直是意外之喜,柯南重重點了下頭:“嗯!”

他飛快穿好鞋,跟在?星野紗織的後面走出了房間,路過外間的時候看到了個?正?睡在?沙發上的女人,應該就是被“意外迷暈”的真衣。

這棟樓主要?住的都是奧美教的教徒,監控探頭數量很少,兩個?人很快就走出了樓棟。

直到確認四周的安全性,柯南才開口問道:“星野老師,你?為什?麼願意帶我出來?”

星野紗織沒有回頭,回答他道:“我不是過嗎?我會幫你?。”

柯南當?然沒有忘記她的承諾,但之前她的幫助都是建立在?不傷害奧美教利益的基礎上,大多數是他主動尋求來的,而?現在?,她像是換了一種?想?法,甚至好像連奧美教也?不太在?乎了。@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柳原小姐得對,我信錯了神。”

星野紗織低著頭,額前的碎發遮住了表情,語氣之中卻能聽出來幾分?悔恨:“我是抱著贖罪的心情走進這所學校的大門,是為了讓這群孩子?們能有更好的未來而?奮鬥,可原來校長……渡邊嘉浩隻是想?要?拿他們做研究,想?利用他們的天賦,我竟然一直在?助紂為虐!”

她或許確實不如這所學校的其他人那麼聰明,但這些?太過顯而?易見的事實擺在?眼前,她也?沒辦法再自欺欺人下去。

毒氣、乙.醚、人體實驗,包括這所布滿監控探頭的學校……

她早該想?清楚的,隻是一直在?逃避,試圖忘卻那孩子?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慘狀,試圖隨便用什?麼充當?心靈的寄托,試圖躲在?由偽神編織出的溫柔幻夢之中,不願面對內心的傷痕。

但這不過是一錯再錯罷了。

再想?這些?已然沒有意義,星野紗織看向眼前的男孩,是他將那束名為真相的光帶進她的世界,她問道:“你?想?去哪裡?”

柯南沒有選擇玫瑰從,也?沒有選擇實驗樓,而?是指了指他曾與星野紗織一並去過的地方,道:“渡邊嘉浩的辦公室。”

第147章 第一百四十七面(含900雷加更)

“哢嚓——”

房門?上鎖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渡邊嘉浩的房間並不在工作人員住的那片區域, 是?單獨的一棟類似彆墅模樣的房子,共有三層, 與實驗室是相反的方向。

到了這一步,柳原月也沒了裝模作樣的必要,走到玻璃茶幾的沙發邊坐下。

“柳原小姐還真是?賓至如歸啊。”渡邊嘉浩坐在她的對面,目光從她的著裝之上掃過,說道?,“恕我直言,柳原小姐, 您還是?穿白天的那條裙子更好看。”

柳原月坦然地看向他,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白天我應該沒見過渡邊先生?”

渡邊嘉浩微笑著對她陳述道?:“柳原小姐,學校裡?沒有我看不到的事?。”

“是?嗎?”她似是?忍不住般促狹一笑,“渡邊先生, 您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兩個孩子是?怎麼從您這銅牆鐵壁一般的學校裡?不見的吧?”

男人毫不在意地答道?:“原本的確如此,但今天見到柳原小姐, 但是?為我解惑許多。”

柳原月感慨道?:“渡邊先生果?真不是?一般人啊, 明?知?我另有所圖,卻半點也不擔憂。”

“有什麼好擔憂的?在這個世界上,多少人隻重視眼下的短暫,快樂、享受、歡笑,這些都?是?麻痹神經的毒藥。誰沉浸它,誰注定是?敗犬,但誰能征服它,誰將成為贏家!”

他說得慷慨激昂, 哪怕面前隻有一個人,也像是?站在萬人面前演講:“柳原小姐, 不論您來?此之前的目的為何,不論您現下追求的東西為何,隻要您感受吾主恩澤,定然改變一切看法。”

雖然很想讓他認識到他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