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章 番外·穿原著(4)(1 / 1)

糟了!

波本瞳孔地震。

他震驚地看著黑澤陣,一時間竟然忘了解釋,又或者說,他已經無法辯解。

如果琴酒看得那樣詳細,那他之前追擊庫拉索的事情琴酒肯定也看到了,還看到他和赤井秀一進行合作……波本心底湧現出無儘的懊悔,他進門之前應該仔細查看的,他撤離之前也應該查看四周的,當時攔截庫拉索的時候,他竟然沒有發現琴酒就在附近!

如果知道琴酒就在附近……好吧,波本照樣會攔截,畢竟那份資料關係到的不是自己一個人的性命,而是很多個為了正義而獻身的臥底。

這下子死定了。

就在波本絕望到幾乎要放棄的時候,黑澤陣卻主動將槍/口移開。

隻短短一個空檔,波本立刻暴起反擊,卻被黑澤陣輕輕鬆鬆將手臂反擰在身後。

波本再次震驚了,琴酒的身手好他當然知道,但是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不是琴酒的一合之敵。

“弱爆了。”和自己世界的降穀零打過之後,再和這個世界的波本過招,真的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兩人之間的差距,沒有經過伏黑甚爾調/教的波本身手真是菜到令人不忍直視。

“琴酒,你胡說什麼?我根本沒有見過赤井秀一,也不知道什麼庫拉索!”波本明知道沒用,卻還是奮力辯解。

“是嗎?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你甚至還停下車子和赤井秀一打了個招呼。”

神特麼打招呼!

波本意識到,那是自己停下車子罵他的那一幕,沒想到這都被琴酒看到了。

“我沒有和他打過招呼,那一定是你看錯了,琴酒,你在栽贓陷害!”

“嗬。”黑澤陣冷笑,反問:“如果沒有的話,你為什麼要反抗?”

“廢話,被人用槍指著,換做是你會不會反抗?”

黑澤陣十分滿意,這個世界的波本很活潑,“還以為諸伏景光死後你會撅撅不振,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你這種人大概是那種會將悲傷藏在心裡積蓄成力量的類型,很不錯。”

波本的心徹底涼了。

就連hiro都已經被查到了嗎?這樣說來,他的掩飾也根本沒用處了。

“波本,合作吧。”黑澤陣鬆開了波本。

波本一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合作?琴酒明明已經知道自己是臥底了,甚至都查到了hiro,這個時候竟然開口要和他合作?

難道……

一個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猜想冒了出來,波本難以置信地看著琴酒,問:“你該不會也是臥底吧?”

“看來你已經不掩飾自己的臥底身份了。”黑澤陣笑著說道。

波本有些不太習慣黑澤陣的笑容,眸光閃爍了一下,這個時候掩飾還有用處嗎?明明一切都已經被琴酒知曉了。

“我不是臥底。”黑澤陣否認了波本的想法,又說道:“但我們未必

不能合作,我希望組織被搞垮,這和你們公安的目的是一樣的,不是嗎?”

黑澤陣說的沒錯,但波本還是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希望組織被搞垮?”

“這一點你不需要知道。”

“如果你什麼都不說,那我也不可能……”

“波本,你以為我是在求你合作嗎?”黑澤陣冷笑了一聲,幫助波本認清楚現實:“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如果我將你的身份上報給組織……”

“那你也完了!”

“嗬,你覺得組織是會信你會還是會信我?一個臥底的話……組織隻會認為你是臨死前胡亂攀咬罷了。”黑澤陣無所畏懼,並且很了解波本的弱點:“蘇格蘭的資料組織似乎並沒有查到,不過沒關係,我查到了,你希望我來幫組織補足這部分嗎?”

黑澤陣似笑非笑地打量著波本。

雖然用高明來威脅波本讓他感覺有些奇怪,但黑澤陣的表情此刻也毫無破綻。

冷血、漠然、殘忍,又帶著不可一世的孤傲。

仿佛如果波本拒絕合作,他立刻就會將諸伏高明上報給組織。

波本立刻一急:“不行!”

“太稚嫩了,你的弱點真是讓人一眼就可以看穿。”黑澤陣搖了搖頭,波本應該更沉得住氣才行。

波本卻不以為然,咬牙切齒:“反正你也已經都查到了,現在我裝作不在乎又有什麼用?琴酒,我警告你,這件事情和諸伏高明無關,不要將不相關的人扯進來!”

“可以。”黑澤陣一口答應。

波本一愣,完全沒想到黑澤陣會答應下來。

“隻要你幫我毀掉組織,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黑澤陣的語氣帶著縱容與寵溺。

波本狠狠打了個冷顫,這真的是他認識的琴酒嗎?好怪,真的好怪。

事已至此,波本不同意也沒辦法,這種倒黴的事情他當然不能一個人倒黴,於是又向黑澤陣推薦了赤井秀一,反正黑澤陣也已經看到他們在一起了。

但對這件事情……黑澤陣拒絕了。

“FBI也能幫得上忙,你為什麼……”

“我討厭他。”

一句話,四個字,說的波本啞口無言。

黑澤陣的眼神透著濃濃的厭惡,對波本說道:“他是個很讓人討厭的人,不是嗎?”

波本愣了兩秒,然後徹底丟掉自己的良心,和黑澤陣一起聲討起赤井秀一來:“沒錯,那個可惡的FBI,不但欺騙無知女孩,害死了她,還殺害了同為臥底的蘇格蘭,真是不擇手段!”

“讓那種家夥加入我們的計劃,我會吐的。”

“你說得對,就應該把他趕出霓虹,讓他再也沒辦法回來!”

“有道理,我們做個計劃先把FBI趕出去吧。”

兩人一拍即合,一起吐槽某個討人厭的家夥真是能增進友誼的大殺器,兩人之間瞬間從敵視變成友好,甚至惺惺相惜。

當然,拋掉感性的部分

,波本回到公安彙報的時候,又恢複了自己往日的理性,並且開始分析黑澤陣支開FBI是否有什麼陰謀。

不過這裡是霓虹,哪怕黑澤陣真的有什麼陰謀,公安部門也是真的不喜歡FBI,所以趕走赤井秀一勢在必行。

於是,第二天中午,假扮成衝矢昴的赤井秀一收到了來自公安的遣返通知。

赤井秀一:?

他和公安不是已經約定好了嗎?因為事情有變故,所以這次他會參與抓捕庫拉索的任務,以此換取在霓虹行動的特權,怎麼突然就變卦了?

“我要見降穀零。”赤井秀一冷靜地提出要求。

“抱歉,降穀先生不想見你。”風見裕也代替長官拒絕了。

“我自己去見他。”赤井秀一沒有理會風見裕也,直接去了波洛咖啡廳。

但很可惜,波本不在。

雖然說打工隻是用來掩人耳目,波本大多數時候都會請假,可這一次,赤井秀一卻認為對方是故意在躲他。

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哪裡出了差錯?

赤井秀一表情凝重,相比起被遣送回國,他更在意波本那邊的動向,他總感覺對方可能是有了新的突破,所以才會卸磨殺驢。

就在赤井秀一踏出波洛咖啡廳的時候,一發子彈精準地落在了他的腳邊——那是狙/擊/槍的子彈。

赤井秀一瞳孔緊縮。

他沒有躲避,對方能這樣精準地將子/彈/射/中他前方的土地,就可以精準的射/中他的心臟或者眉心,已經失了先機,在狙/擊/手的面前他無處可逃。

但很顯然,對方似乎並不想要他的命,並沒有射/出下一發足以致命的子彈。

會是誰?

公安的人嗎?

不,不太可能,公安就算是要威脅他也不會引起市民的恐慌。

看著尖叫著四處奔逃的普通市民,赤井秀一朝子/彈/射/來的方向望去,隔著瞄準鏡,他似乎與正將槍/口對準他的狙/擊/手進行對視。

“嗬。”

狙/擊/點上,黑澤陣冷笑了一聲,再一次扣動扳/機。

“biu——”

子彈飛速襲來,擦過赤井秀一的臉頰,將他用來偽裝的眼鏡左邊眼鏡腿直接擊碎。

碎渣以及子彈飛速襲來的熱浪劃傷了他的臉頰,鮮血流了出來,赤井秀一卻一動不動,仍舊死死盯著那個方向。

再沒有子彈襲來了。

榎本梓看到這一幕後都被嚇傻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冒著生命危險將赤井秀一拉進咖啡廳。

“衝矢先生,你怎麼樣?你沒事吧?”榎本梓緊張地詢問,一邊還心有餘悸地看了眼門外,擔心再有子彈飛來。

赤井秀一抬手,指尖沾染上溫熱的鮮血,紅豔豔的,恐怖又殘忍。

但他卻笑了,那是一種快意地、充滿戰意的笑容。

“衝矢先生?”榎本梓被赤井秀一的笑容給嚇到了。

緊緊

片刻,赤井秀一便恢複了往日衝矢昴那種溫柔的笑容,仿佛剛剛榎本梓看到的隻是一場幻覺。

“榎本小姐,我沒事。”赤井秀一用令人安心的笑容對榎本梓說道:“多謝你了,我剛剛都被嚇傻了,如果不是榎本小姐突然拉我進來,說不定就要被殺死了。”

“是啊,我也嚇死了!”榎本梓沒有多想,心有餘悸地抱怨:“真是的,竟然會發生槍/擊/案,衝矢先生你差一點就被牽連到了。”

“是啊,對方的槍法真是太差了,都誤傷到我了,還好隻是皮外傷。”赤井秀一拿出紙巾擦了下。

“誒?衝矢先生,你的臉……”

赤井秀一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起身告辭:“這裡不能待下去了,我要儘快去醫院才行。”說完也不定榎本梓回應,匆匆便出了門。

“衝矢先生,你要小心啊,對方可能還沒走!”榎本梓連忙朝他大喊,卻不敢繼續追出去。

走到空無一人的小巷,赤井秀一鬆了口氣,將已經破了個小口的面具撕了下來,太險了,差一點就被發現了。

剛剛狙/擊他的人究竟是誰?不是公安,難道是組織嗎?可如果真的是組織的人,對方肯定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赤井秀一正猜測著,突然就看到前方一道人影快速閃過。

“彆跑!”赤井秀一迅速朝對方追去,並且摸出了自己隱藏在身上的手/槍。

才到巷口,赤井秀一便見眼前一道黑影一閃,他立刻就要開/槍,手卻先被對方擰住,緊接著便被一記背摔狠狠地摔翻在地。

對方的動作乾脆利落,赤井秀一甚至沒挨過他一招。

赤井秀一不甘心的抬頭,想要看清楚對方的臉,卻隻見到銀色的長發飄揚,下一秒便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嘖~”黑澤陣發出一聲嘲諷。

他掏出手機,懶洋洋給波本打去了電話,通知了他赤井秀一的地點並讓他趕緊把這家夥遣返回國。

與此同時,長野縣,某醫院。

琴酒躺在病床上,諸伏高明正坐在他的床邊,不緊不慢地為他削著一顆蘋果。

“我開始相信你說的話了。”琴酒打量著諸伏高明,哼笑了一聲,說道:“溫柔賢妻類型的人,我應該的確是喜歡的。”

“你想起我們曾經的事情了?”

“還沒有。”琴酒歎了口氣,問諸伏高明:“你說我們快結婚了,我們已經見過家長了嗎?”

“關於這一點,我很抱歉。”諸伏高明長長歎了口氣,眼底閃過一抹落寞,說道:“我和你都是孤兒。”

“抱歉。”琴酒道歉。

“沒關係,正因為我們都是孤兒,所以才更懂得如何照顧對方。”諸伏高明有些無奈地看著琴酒,說道:“可有些事情不擅長就是不擅長,阿陣,答應我,以後不要進廚房了好嗎?我可不希望廚房再一次被炸掉。”

琴酒:……

琴酒絞儘腦汁開始回想,可惜完全沒有印象,他的廚藝真有那

麼差嗎?

不,如果能炸掉廚房的話,他的廚藝已經不僅僅是一個“差”字可以形容了吧,殺傷力實在太巨大了。

“可如果我不會做飯,我以前都是怎麼生活的?”琴酒雖然失憶了,但他不是個傻子,可以敏銳地發現不對勁兒的地方。

“你說你當時是被親戚收養了,後來就出來打工,買便餐,煮泡面。”諸伏高明笑著說道:“雖然你煮飯的水平不怎麼樣,但煮的泡面很不錯。”

琴酒:……

煮泡面真的能算是個生活技能嗎?那不是有手就行。

“可我不覺得我做飯那麼差。”琴酒試圖辯解。

“你將廚房炸了。”

“那可能是個意外,我感覺我做飯其實還可以……”

“你將廚房炸了。”

“高明,你就會說這一句嗎?我真的覺得我做飯……”

“你將廚房炸了。”

琴酒:……

冗長的沉默之後,琴酒忍辱負重地開口:“好吧,我以後不會再踏入廚房了。”

“這樣才對。”諸伏高明滿意地笑了。

“我什麼時候能出去走走?”琴酒有些不太適應總是躺著的生活。

“你的肋骨斷了,還要在醫院休養一段時間。”

“這隻是小傷罷了……”說到這裡,琴酒又是一愣,肋骨斷了對普通人來說是小傷嗎?可人的本能反應不會騙人,在提到肋骨斷了的時候,他第一反應就是“這點小傷根本不會影響他”。

好奇怪,他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太對。

“我以前是做什麼的?”琴酒茫然地看著諸伏高明。

“警察。”

“我是警察?”

“準確來說,你被開除了。”諸伏高明歎了口氣,對琴酒說道:“我們當年是一起考上警校的,不過你在警校的時候違反紀律,被開除了。”

“我違反了什麼紀律?”

“你當時參與了一個案子,在犯人試圖逃跑的時候,你擊斃了他。”諸伏高明死死盯著琴酒的眼睛,說道:“事實上,那不是一場意外,因為對方罪大惡極,而霓虹又沒有死刑,你是故意給了他逃跑的機會,也是故意擊斃他的。”

殺人嗎?

熟悉感襲來,琴酒信了大半,他的確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惜殺人的類型。

“你貫徹自己的正義,擅長以暴製暴,在離開警界之後化身正義使者,總是用自己的方式來讓罪犯付出代價。”諸伏高明告訴琴酒:“但那是錯的,我因為這件事情和你爭執過很多次,我們甚至大吵了一架,後來你漸漸收斂了,雖然還是很喜歡戲耍罪犯,但不會再下殺手了。”

琴酒皺著眉頭,戲耍罪犯?以暴製暴?

如果是這樣的話……

琴酒認為,自己還是做得出來的,他的心底仿佛隱藏著某種暴戾的因子,很想要發泄出來,不管是殺人還是狠狠揍對方一頓,他都可以做得出來。

在他有所收斂,是因為面前的人嗎?

他的……戀人?

“給,蘋果。()”諸伏高明做飯做不好,切蘋果卻切得極好,並且貼心地在碟子中切成了小兔子的形狀。

琴酒見了苦笑,說道:我不是小孩子了。?()_[(()”

“大人也可以擁有童心,不是嗎?”諸伏高明笑著說道。

琴酒結果了月兔蘋果,輕輕咬了一口,清脆甜爽,讓他的心也跟著仿佛活了起來。

“你每天躺在這裡也蠻無聊的,我讀故事給你聽好不好?”諸伏高明拿出了一本《三國演義》。

“我不想……”

“阿陣想聽嗎?”

看著諸伏高明期待的眼神,琴酒在心底歎了口氣,點頭:“想,麻煩你了。”

“給男朋友讀故事可不是一種麻煩,我甘之如飴。”諸伏高明微笑,然後一字字開始讀了起來。

諸伏高明並不隻是在讀,很多時候,他會停下來給琴酒講述當時的趣事,因此琴酒聽得津津有味,絲毫不覺無趣。

可是漸漸的,琴酒就從聽故事轉移到了看諸伏高明這件事情上。

看著他講得津津有味,看著他認真的神情,看著他的笑,看著他藍色宛如晴空般的眼睛……真漂亮,琴酒想,他的男朋友是個很漂亮的人,而且很溫柔,說話的聲音很好聽,會給他切小兔子一樣的蘋果。

雖然沒有這方面的記憶,可漸漸的,諸伏高明的形象從扁平化變得立體,琴酒認真地看著諸伏高明,眼神中閃過濃濃的愛意。

“高明。”琴酒主動握住了諸伏高明的手。

諸伏高明停下朗讀,歪了歪頭,用疑惑的目光看著琴酒。

“我們之前已經談了很久的戀愛對吧?”

“是。”

“那等我恢複記憶之後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求婚來的又急又快,諸伏高明猝不及防。

但很快的,他笑吟吟地看著琴酒,問:“一定要恢複記憶嗎?”

“因為我希望能把你完全記起來。”琴酒滿臉認真地說道:“我想記起我們是如何認識的,想記起我們曾經如何相處,想記起我們的一點一滴,你不希望我記起來嗎?”

“可如果你這輩子都記不起來呢?我們就不結婚了嗎?”諸伏高明發出了靈魂拷問。

琴酒立刻否認:“當然不會!我肯定能記起來的,如果我實在記不起來,也肯定會和你結婚,高明,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這樣啊,好啊。”諸伏高明答應了:“我給你一點時間,希望你能夠全都記起來。”

琴酒點頭,朝諸伏高明露出會心的笑容。

諸伏高明的手機響了一下,他看了眼短信,有些歉然地對琴酒說道:“有案子了。”

琴酒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點頭說道:“那你去處理吧。”

“好,等我回來。”諸伏高明起身,看著琴酒瑩潤的唇,鬼神神差的,他低頭,輕輕在琴酒的唇上落下一吻。

琴酒錯愕地看著他,手指輕點了點自己的唇。

諸伏高明對他笑了笑,推門出去了。

走到樓下,在醫院的門口,諸伏高明見到了剛剛短信聯係他的風見裕也。

“我是公安的風見裕也。”風見裕也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對諸伏高明說道:“諸伏警官,你最近被一個格外危險的組織盯上了,不過還請放心,我們公安會派人保護你的,還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保護。”

諸伏高明看了看風見裕也身後的兩個人,點頭,想了想又問:“能麻煩你們一件事嗎?”

“請說。”

“我的戀人為了給我做飯不小心受傷住院,我希望在他住院的這段期間,你們可以不要打擾他。”諸伏高明請求道。

風見裕也驚訝於諸伏高明已經有戀人了,但還是很快點頭,公事公辦地說道:“請放心,我們絕不會影響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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