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番外·觀影體(2)(1 / 1)

脖子一卡一卡的,鬆田陣平轉頭看向自己的幼馴染。

他所看到的,是一張幸災樂禍的笑臉。

“你竟然還在笑!”鬆田陣平氣憤地用兩隻手抓住萩原研二的肩膀劇烈搖晃:“你還說是誇我,那是哪門子的誇我!”

“暈暈暈,小陣平,彆晃了,我都看不清電影了。”萩原研二暈乎乎地喊。

“彆看了!”鬆田陣平咆哮。

萩原研二和他講道理:“你也發現了吧,電影播放的都是以前發生過的事情,你不讓我看也不代表事情就沒有發生啊。而且大家都在看,你單純攔住我一個又有什麼用?”

鬆田陣平一僵,然後放眼望去,果然一群人都在興致勃勃地看著電影中的他挨揍。

一拳又一拳,一腳又一腳,電影中的自己甚至已經被打得吐了血。

如果說影片中都是現實中發生過的事情,那這次的事情……

鬆田陣平臉色陰沉,他顯然已經想到是哪次事件了。

當時,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失去音訊,鬆田陣平每天都在找他們,他就是那個時候被人盯上的。

那個人……

鬆田陣平突然扭頭對降穀零說:“你們得罪的人!”

降穀零:???

“zero得罪的人?”諸伏景光也十分驚訝。

鬆田陣平看著諸伏景光冷笑,強調:“你們兩個。”

這一次換諸伏景光一頭霧水了,因為他真的還挺少得罪人的,而且對方那麼厲害,如果真的得罪了他應該有很深的印象才對。

“說,諸伏景光在哪?”鏡頭仍舊給到挨揍的鬆田陣平,他的上半邊身子被套了麻袋,連同整個人一起被壓在牆壁上動彈不得。

“混蛋,你這是襲警……”

下一秒,鬆田陣平摘掉了頭上的麻袋,卻很快被摔翻在地。

鬆田陣平的腦袋被摁在地面上,他想要抬頭,摁著他後腦勺的手掌卻巍然不動,饒是以他的力氣都掙脫不開。

“放開我,藏頭露尾的,你見不得人嗎?”鬆田陣平奮力掙紮,卻不曾掙脫一點。

“hiro,你知道他是誰嗎?”降穀零疑惑地問自己的幼馴染。

諸伏景光同樣迷茫,他搖了搖頭,說道:“聲音很陌生。”

琴酒在旁看著,那是因為他用了變聲器,如今想來,幸虧他當時用了變聲器,否則的話一定被這幾個小崽子認出來了。

“但是語氣很熟悉!”諸伏景光很快又說。

琴酒:……

語氣這方面,和人的習慣與個性有關,真的很難改變。

“他在調查我們?是什麼時候?”降穀零問鬆田陣平。

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說道:“你們失蹤的時候,警校的培訓那時候剛結束。”

降穀零立刻警惕起來,他之後可是在外面做臥底的,那個時候竟然就有人調查他了嗎?難道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但是很快,降穀零便又回過神來,除了琴酒之外組織裡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否則的話他也根本活不到現在。

“難道是在警校裡面結的仇?”諸伏景光則開始沉思,問:“當時zero是第一名,會不會是他惹到的人?”

“拜托,你也說了他是第一名,那家夥的身手分明比降穀強多了!”鬆田陣平翻了個白眼,實事求是:“而且對方開口先問的可是你。”

諸伏景光一聳肩膀,他一向與人為善。

就在幾人茫然的時候,鏡頭緩緩移動,終於給到了襲擊者的正臉。

然後……

“嗖”“嗖”“嗖”“嗖”“嗖”

警校五人組,齊齊扭頭難以置信地看向琴酒。

沒錯,影片中摁著鬆田陣平逼問的人正是琴酒,當年的琴酒看得出比現在更年輕些,也更加冷漠,比現在少了不知道多少的溫情。

“陣哥?”鬆田陣平難以置信地開了口。

組織轉型之後,琴酒和鬆田陣平見面並不多,多數是和公安的那兩個家夥打交道,但是兩人也見過幾次面,鬆田陣平隨大流喊了琴酒“陣哥”。

然後……現在……

當年竟然是陣哥打了他啊!

鬆田陣平震驚極了,更讓他感到震驚的是,之前他們見過好幾次面,琴酒竟然一次都沒有和他提到過,甚至一點愧疚的表情都沒有流露出來!

“好啊,當時是你打了我!”鬆田陣平回過神來,也不喊陣哥了,擼起袖子就是乾:“我今天必須討回來不可,我告訴你,這幾年我仔細練了,等下你不要求饒!”

琴酒看都懶得看他,發出一聲輕蔑的鼻音:“哼。”

還敢嘲諷他?

鬆田陣平受不了了,就要過去狠狠給琴酒一個教訓:“彆以為我喊你一聲‘陣哥’你就能不講理了!”

“等等,小陣平!”萩原研二連忙拉住自己的幼馴染,他可是聽小降穀他們說了琴酒的恐怖,還是不讓小陣平過去送了。

“鬆田,冷靜點,事情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伊達航也連忙幫忙勸。

“放開我,你們兩個!”鬆田陣平不停掙紮。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有些尷尬,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出去再說。”琴酒發話了。

鬆田陣平於是停住,惡狠狠地瞪著他,宛如一隻小狼崽子朝他喊:“好,出去我們練練!”

“我不介意教教你。”面對小輩,琴酒的姿態放得很高。

鬆田陣平頓時想噴琴酒一臉,還教他?彆以為他還是原來那麼好欺負,等他們打起來,他一定要把黑澤陣打得向他求饒!

影片繼續,琴酒一隻腳踩著鬆田陣平,一隻手控製了他的腦袋,另一隻手……竟然摸出了一根煙。

鬆田陣平:???

原來他當時嗅到的煙草香是真的!

他還以為當時他是出現了幻覺!

那個

混蛋,竟然在和他過招的時候抽煙,簡直就是不把他當回事!

鬆田陣平勃然大怒,不過兩人已經約好了出去打,於是此刻便將怒氣積攢下來,打算等出去之後給琴酒好看。

“降穀零、諸伏景光,我聽說你和他們的關係很好。”琴酒緩緩開口:“告訴我,他們去哪了?”

在當時,琴酒因為兩人考警校的事情一段時間都沒有去管,看都沒去看過,結果等消了氣回頭去看的時候,卻發現兩個小子早就失蹤了,這也是他攔下鬆田陣平逼問的原因。

“我不知道!”這倒並不是在說謊,當時鬆田陣平的確不知道他們兩個去哪了。

可惜,影片中,琴酒明顯對這個回答不是很滿意,壓低了聲音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誰怕你啊,混蛋,你敢襲警,我一定把你送進去吃豬扒飯!”明明被摁在地上,但鬆田陣平還是大聲叫囂著。

影院中的眾人:……

“勇氣可嘉。”貝爾摩德輕笑了一聲,她吹了聲口哨,朝鬆田陣平曖/昧地挑/逗:“小帥哥,有興趣和姐姐交個朋友嗎?”

“不必了!”萩原研二立刻護在鬆田陣平身前,他笑得就像是一隻狐狸,不是因為狡猾,而是因為魅力十足,開口便是一句討人喜歡的恭維:“美女那麼漂亮,小陣平可配不上你。”

“喂,誰說我……”

“閉嘴,小陣平。”萩原研二打斷鬆田陣平逞強的話,警惕地說道:“對方的Level可不是你能應付得了的。”

“啵~”貝爾摩德朝鬆田陣平隔空飛吻。

同樣的,萩原研二也朝著貝爾摩德飛了個吻。

鬆田陣平頓時打了個冷顫,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說道:“你們兩個還真肉麻,這麼多人就飛上吻了。”

貝爾摩德:……

她明明是給鬆田陣平飛的吻。

不過嘛~

貝爾摩德朝萩原研二露出挑釁的笑容,萩原研二同樣戰意滿滿,兩人棋逢對手。

影片外,鬆田陣平的貞/操保衛戰已經打響。

影片內,屬於鬆田陣平的戰鬥已經結束,並且在幾番被揍後昏迷了過去。

“嘖~”影片內的琴酒有些不爽,看樣子鬆田陣平真的不知道兩人跑去哪裡了。

他拿起鬆田陣平的手機,隨便找了個號碼撥了過去,通知他的朋友過來接他,然後便離開了。

雖然被打的是鬆田陣平,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卻莫名打了個寒顫。

糟糕!

鬆田陣平已經被打了,他們離挨揍還會遠嗎?先去警校又去臥底,他們兩個代入琴酒想想都能瞬間心梗。

影片的色調漸漸暗了下來,然後變黑,接著又是下一個影片:【請大家繼續欣賞影片《扒一扒組織裡的那兩個外圍成員》】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是一愣,然後他們就真的心梗了,因為這一次的影片是講他們的。

不過這次開場卻不在兩

人身上,而在琴酒的安全屋,琴酒翻看著資料,翻看著……翻看著……看到了兩人的資料。

琴酒:?

綠川光、安室透。

他們擁有了另外的名字,他們的檔案並沒有相鄰,而是隔了好幾張的距離,但是兩人的照片卻令琴酒是那樣的熟悉,熟悉到簡直想當場拔出伯/萊/塔找過去。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心裡瑟瑟發抖。

不會吧!

這個時間……

他們剛剛以外圍成員的身份混入組織,甚至就連他們兩個人都不曾相遇,這個時候琴酒竟然就已經注意到他們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慶幸,他們可是聽說過的,高明哥雖然和琴酒聯係許多年了,但談戀愛卻是這幾年才有的,當時琴酒沒有將他們給就地正法真是太僥幸了。

兩人眼睜睜看著影片中的琴酒將他們的資料單獨拿了出來,拍照之後才又放回去,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但兩人都很清楚,事情還是發生了,而且相當嚴重。

畫面一轉。

“砰——”

“砰——”

訓練基地內,降穀零正在練槍。

他的槍/法很好,雖然在臥底的時候做了一些偽裝,但槍/法也要比其他的外圍成員更勝一籌。

很快的,他得到了教官的讚賞。

“安室,打得不錯!”教官稱讚道,又點出他的弱點:“你的近戰能力太差了,記住,做我們這一行的最好不要有短板,以後多練練。”

“是,謝謝老大!”降穀零油嘴滑舌:“老大你那麼厲害,以後能不能多教教我?我可不想一出去就被人乾掉。”

“哈哈,放心吧,有我罩著你!”

鏡頭往上拉去。

組織的訓練場分三層,二層和三層都有一圈單面視人的玻璃,從訓練基地的一樓看不到玻璃另一面,但是站在二樓三樓的玻璃處看下面,卻是一覽無餘。

此刻,琴酒就站在二樓,眼神冷冰冰地注視著降穀零。

影院中的降穀零突然一陣發毛。

那麼早……

就在那個時候,琴酒竟然如此之近的關注過他。

那個時候琴酒在想什麼?那個時候琴酒還沒有和高明哥戀愛,突然在組織裡看到一個警察,不用想也知道是臥底了。

那個時候的琴酒,有沒有一絲一毫的時間在猶豫要不要殺了他?

如果當時琴酒真的動手了……

降穀零想,他將無路可逃。

他當時毫無防備,意氣風發的加入組織準備臥底,那種情況下,他根本不可能躲得過琴酒的狙/殺。

但是,沒有。

波本是知道結果的人,站在現在的角度來看,當年或許真的非常危險,但琴酒最終沒有選擇對他動手。

他活了下來,一步步取得了代號,一步步變得更強,變得更加強大。

這是不是

也說明,自己的確有臥底的天份?

然後,降穀零就聽到影片中的琴酒發出了一聲冷哼。

鏡頭轉移,時間大法。

“這個任務的難度太大,不是外圍成員可以碰的。”琴酒直接將一個高難度任務從降穀零的任務中劃去。

“組織的狙/擊/手並不多,這個任務外圍成員做完必須滅口,你是怎麼想的發給他?”琴酒再次幫諸伏景光劃去一個必死任務。

“這個……”

“這個……”

“這個……”

一次次,伴隨著時光緩緩流淌,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在組織裡混得風生水起,兩人卻不知道,他們的歲月靜好,其實是有琴酒早就在前面披荊斬棘。

降穀零:……

諸伏景光:……

“其實我早想說了……”諸伏景光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說了出來:“那幾年我們做外圍成員的時候,任務真的一直都很順利,甚至有些順利過頭了。”

可不是順利過頭了嘛,畢竟稍微有點坎坷的任務都被琴酒給劃掉了。

“這個我是真的沒想到。”降穀零抱住了自己的腦袋,他單知道自己一路順風順水,完全想不到有人在背後為他默默做了這麼多。

對於這件事情,除了兩人之外,反應最大的就是基安蒂了。

基安蒂“騰”地站了起來,不爽地指著琴酒嚷嚷:“你在做什麼?你在幫條子?!”

琴酒沒有回應她。

“在外面不動他也就罷了,琴酒,他可是來組織臥底了!”基安蒂憤怒地說道:“你一向討厭臥底,怎麼到他們就手下留情了?”

謙虛了,真的。

降穀零還是第一次發現基安蒂說話這樣謙虛,那是手下留情嗎?那簡直就是放海,就差把情報直接送到他們手上了。

“這就是關係戶啊。”貝爾摩德感慨道。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有些無語,但是兩人又沒法否認,他們大概真的是組織裡的最強關係戶了。

“基安蒂,你不要瞎說,大哥當時肯定是想把他們趕出去的!”伏特加自始至終都站在自己大哥這邊,幫琴酒挽尊。

“那怎麼沒有趕出去?我沒看到他將兩人趕出去,反倒是看到他幫兩人篩選任務了,那樣儘職儘責,真是好哥哥啊!”基安蒂冷嘲熱諷。

“基安蒂,你彆這樣說。”諸伏景光連忙勸她。

“我怎麼了?我有說錯嗎?他當初沒有幫你們篩選任務?”基安蒂咋咋呼呼。

“當初……”

降穀零伸手搭在了諸伏景光的肩膀上,阻止了諸伏景光接下來的解釋,對著基安蒂露出一個甜到不能再甜的微笑,說道:“是啊,陣哥對我們超級好的,不但幫我們篩選了任務,就連後面很多次危機,陣哥也幫我們全解決了。”

基安蒂:!

“對不起啊,基安蒂。”降穀零道歉。

基安蒂滿頭霧水,她生琴酒的氣,降穀零給她道

歉做什麼?

“我們有一個這麼好的哥哥,你一定很羨慕吧,對不起,我們真的不是故意讓你羨慕的,都怪這個奇怪的電影院,否則你也不會嫉妒得歇斯底裡了。”波本茶裡茶氣,茶言茶語,茶香四溢。

基安蒂:???

“你……我嗶——嗶嗶——”

一連串汙言穢語從基安蒂的口中罵出,看基安蒂的模樣,簡直恨不得和降穀零拚命。

降穀零則又是深深歎了口氣,看著基安蒂的眼神充滿了同情。

“你特麼神經病吧!”基安蒂終於不再罵了,她看著降穀零的眼神感覺對方恐怖如斯,連續朝後翻了好幾排座位和降穀零他們拉遠距離。

降穀零扭回頭來,對著自己的幼馴染露出一個“搞定”的得意眼神。

諸伏景光看著降穀零的眼神宛如看著一件稀世之物,真沒想到啊,明明已經回到公安了,zero為了臥底學的那些技能竟然還沒有忘記,並且可以學以致用。

啊……

該怎麼說呢?

還好風見不在,否則他的上司濾鏡妥妥的要碎掉了!

一旁,鬆田陣平也滿臉複雜地看著降穀零。

伊達航沉默不語,眼神痛心疾首。

倒是萩原研二若有所思,半晌後笑著說道:“很厲害呢,小降穀!”

其餘警校組:那根本不是厲害吧!

歪了,全歪了!

根正苗紅的降穀零已經徹底歪掉了啊!

降穀零毫不在意,歪了總比被人壓著懟好,對待各種人,他有各種面目,就算是要一千種面孔他也能演出來!

諸伏高明輕笑了一聲,握住自己男朋友的手,開玩笑:“阿陣真是辛苦了,看為他們操心操的,頭發都熬白了。”

琴酒:……

“好冷。”琴酒十分不給面子,他看了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一眼,很不滿地和諸伏高明告狀:“你那兩個好弟弟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如果影片一直繼續,你肯定會被驚到。”

“他們還做了什麼?”諸伏高明不以為然,問:“試圖從你手裡偷走情報?”

“……差不多吧。”琴酒眼神複雜地看著諸伏高明。

諸伏景光的身子猛然僵住。

糟、糟糕了!

他之前拍了那麼多的照片,不就是為了不讓高明哥知道嗎?可看現在的情況,這部電影擺明了就是要將發生的事情全部公開,高明哥不但會知道,甚至還可以親眼看到!

天啊,真是想想就想死,那該是怎樣一種社死的場面!

降穀零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頓時感覺有些麻爪,剛剛的得意已經消失不見,看著熒幕甚至有些驚恐。

不,阻止它!

必須要組織它!

“這裡這麼古怪,我看我們還是先出去吧!”降穀零站了起來朝眾人說道:“你們不覺得這很危險嗎?我們都被關在這裡,外面肯定會出亂子的,我公安的工作還沒有做完,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降穀零說著就要朝外面走,並且企圖拉著其他人一起離開。

“你很心虛啊。”鬆田陣平坐得穩穩的,畢竟一看降穀零的表現就知道他想要隱瞞什麼,於是冷笑了一聲,說道:“要走你自己走,我不走。”

“鬆田!”

“我今天休假,而且就算不休假,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當然不能錯過。”鬆田陣平擺明了要看降穀零的好戲。

萩原研二附和:“沒錯!”

“我已經給娜塔莉發了消息,等下約會我會晚點到。”伊達航緊跟著晃了晃手機,顯然也不想錯過這一場好戲。

有關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在組織裡究竟是如何臥底的,他們真的很有興趣知道。

“彆白費心思了,就算想離開也走不掉的,我已經試過了,踏出影院的門後便會被傳回到座位上。”如果說之前幾人的話令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感到鬱悶,科恩的話則是給了兩人致命一擊,眼看著他們兩個的眼神都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