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欲望是無窮儘的。
當滿足了一個野心之後,另一個野心便會開始升騰,比如諸伏高明,很快便要求琴酒帶著他去組織遛一遛。
一場酣戰結束,躺在床上,琴酒錯愕地接收到了這個消息。
“不行嗎?”諸伏高明的表情分外無辜,似乎根本不知道他的請求有多為難人。
琴酒苦惱地捏了捏眉心,鬱悶道:“為什麼你非要見他們?警察和他們可玩不到一起。”
“阿陣見過我的朋友,我當然也想見見阿陣的朋友。”
“他們不是我的朋友。”
“我那些也隻是同事。”
琴酒頭疼極了,他看得出來,諸伏高明決定的事情很難更改,他是鐵了心一定要見見組織的人。
不過現在,朗姆已經死了,哪怕他再如何過火,先生也不會因此得罪他。
思忖許久,琴酒終於點了點頭,同意了諸伏高明的請求,並提出要求:“到時候你少說話。”
“阿陣不想讓我說的話,我可以一句話都不說。”
諸伏高明乖巧的模樣讓琴酒感覺怪怪的,他抖了抖胳膊上不存在的雞皮疙瘩,否認:“我也沒有不要你說。”
幾l日後,警察聚會。
下班後和同事們喝喝酒,品品茶,也算是正經又劃算的娛樂了。
不過今天,諸伏高明顯然心不在焉的。
“高明,怎麼一直看著外面?”大和敢助過來和他搭話。
諸伏高明仍舊注視著門外,說道:“阿陣怎麼還沒來?”
“阿陣?你說的該不會是黑澤陣吧?你的那個男朋友?”大和敢助問。
“嗯。”
大和敢助一向大大咧咧,根本沒有多想便道:“我們聚會,他來做什麼?哎呦!”
大和敢助痛呼一聲,原來是上原由衣狠狠踩了他一腳。
大和敢助茫然地看著上原由衣,上原由衣則狠狠瞪了他一眼。
大和敢助瞬間更茫然了。
上原由衣則笑著問:“今天黑澤君也會來嗎?”
“嗯,阿陣說想要見見我的朋友。”
“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早就想和黑澤君交個朋友了!”上原由衣立刻捧場地說道。
大和敢助頓時有些不爽,對上原由衣說道:“他是高明的男朋友,你那麼高興做什麼?”
上原由衣又瞪了大和敢助一眼,繼續和諸伏高明搭話:“諸伏君,黑澤君喜歡吃什麼?我們先幫他點了。”
“不用,隨大家就好。”諸伏高明的眼睛突然一亮,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快步朝門口迎去。
上原由衣立刻也注意到,一個銀發的帥哥正朝這邊走來,她以前偶爾也見過諸伏高明和琴酒搭訕、牽手,此刻立刻便認了出來。
和以往的黑大衣不同,今日的琴酒特意穿了一件壓迫力不是那麼強的休閒羊毛衫,淺棕色,質地柔軟,仿佛襯得他整個人也柔
和了幾l分。
此刻的琴酒不再氣勢逼人,反倒更偏向於大家在電視機中常見到的高冷明星,雖然高冷,透出的卻不是殺氣,而是一股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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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啊。”大和敢助也要走過去和琴酒打個招呼。
“你站住!”上原由衣立刻拉住他,嗔道:“阿敢你真是的,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啊?”大和敢助一頭霧水。
門外,諸伏高明誇讚了一句:“很帥。”
“因為換了衣服?”
“當然是因為你人帥。”諸伏高明從來不會犯低級錯誤,繼續誇讚:“前天的你像是一隻猛虎,看著威武極了。昨天的你就像是阿爾卑斯山,寒冷又素雅。阿陣今天倒是穿的很暖。”
不是穿的暖和,而是給人的感覺很暖,至少要比前兩日都暖。
“每一天的阿陣都是不同的,卻全都是我喜歡的阿陣。”諸伏高明發自真心地說著情話。
琴酒乾咳了一聲,岔開話題:“走吧,進去了。”
諸伏高明點頭,進門前故意牽起了琴酒的手。
諸伏高明已經在飯桌上坐了一會兒,手指的溫暖慢慢傳遞到了琴酒冰涼的手指上,令他的心微顫了一下。
“進來了。”大和敢助看著兩人。
上原由衣像是已經猜到了什麼,兩隻眼睛都亮晶晶的。
“你那是什麼表情?”大和敢助皺眉。
“他們牽手了。”
“那又有什麼?他們不是一直牽手?”
對於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上原由衣徹底沒話說,牽手當然不奇怪,但令人激動的是,兩人此刻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牽手,以往牽手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多同事在。
在聚會上,光明正大的牽手。
重點是聚會!
這裡都是諸伏高明認識的人,他想做什麼,這不是呼之欲出了嗎?
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諸伏高明拉著的人,男人的長相很陌生,其他同事都沒有見過,自然也沒有上原由衣的感慨。
“各位,我想給你們介紹一個朋友。”諸伏高明清了清嗓子,對所有人說道。
眾人都看向諸伏高明。
琴酒的表情多少有些不太自然。
條子,全都是條子。
在一群條子中間,他的條子男友拉著他的手,將自己介紹給他們並且……求婚。
他當然不會拒絕。
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琴酒事實上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會答應下來,成全諸伏高明,也成全自己。
“你朋友?”
“以前沒見過啊。”
一群不明所以的同事和諸伏高明聊著,也對琴酒點頭微笑算打招呼。
要來了!
上原由衣激動地攥緊了大和敢助的胳膊。
大和敢助:?
果然,下一秒,諸伏高明便開口介紹:“他叫黑澤陣,是我的戀人。”
霎時間,全場寂靜。
雖然警察聚會並沒有包場,但都在一個區域,占據了整個燒烤店三分之一的地盤。
附近全都是諸伏高明認識的人。
有對諸伏高明敬重或是嫉妒的男人,有愛慕諸伏高明年輕有為的女人,有想要提拔諸伏高明的上司,有將諸伏高明當做自己榜樣的後輩。
在這一刻,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他們眼神呆滯,表情僵硬。
諸伏高明的公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而且,那是個男人。
最重要的是,那是個男人!
“諸伏……”諸伏高明的上司站起來試圖阻止。
諸伏高明卻繼續說道:“這不是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他非常認真地愛著一個男人。
完了。
諸伏高明的上司頹然坐回座位,怎麼都沒想到諸伏高明竟然這樣想不開。
非職業組升職本來就很困難了,諸伏高明卻非要在他的職業道路上增加障礙,這樣一來,諸伏高明的仕途高度恐怕就到此為止了。
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但是兩人並不在乎,他們真心實意地為諸伏高明感到高興。
終於,後知後覺地,有人開口道賀。
“恭喜。”
“諸伏君,你瞞得也太好了,我都不知道你已經有男朋友了!”
“諸伏君,你男朋友真帥氣!”
沒有人拆台,沒有人在這種場合說什麼敗興的話。
一群人其樂融融,哪怕心中有惋惜,此刻也完全沒有表現出來。
享受氛圍,融入氛圍。
諸伏高明很感激同事們的捧場,繼續說道:“那麼,今天我想請大家為我做一個見證。”
諸伏高明拿出了一個首飾盒。
打開,是光彩熠熠的鑽戒。
諸伏高明對著琴酒單膝下跪。
這隻是一家烤肉店,沒有優雅的小提琴,沒有漂亮的彩燈,沒有玫瑰更沒有紅酒。
肉香鮮美,熱氣騰騰,不浪漫卻很溫馨。
就在這樣的溫馨之下,諸伏高明對著自己的戀人單膝下跪,眼神中仿佛閃著碎光:“阿陣,我喜歡你,可以嫁給我嗎?”
“嘶——”
周圍傳來一道道猛吸涼氣的聲音。
諸伏高明的同事們剛剛才知道兩人在談戀愛,轉頭諸伏高明就求婚了?
沒有絲毫的預兆,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這其中,終於有人後知後覺,諸伏高明或許是故意在今天告白的,故意在同事聚會的時候。
將戀人介紹給他們,也是……公開出櫃。
沒有人生氣,有的隻是祝福。
“你送過我戒指。”不過今天琴酒沒有戴。
“那不一樣。”諸伏高明舉著首飾盒說道:“這是求婚,那是告白。”
求婚啊…
…
答應了諸伏高明的求婚,從今以後兩人就徹底綁在一起了。
雖然早有準備,雖然並不打算拒絕,但琴酒還是沒能第一時間答應。
琴酒靜靜地注視著諸伏高明,諸伏高明也單膝跪在地上,穩如泰山,目光如炬。
哪怕琴酒沒有第一時間答應,哪怕琴酒看起來在猶豫,但諸伏高明的眼神仍沒有絲毫動搖。
如果琴酒一直猶豫,那他也會一直跪在這裡。
如果琴酒拒絕,他會找個時間再一次求婚。
諸伏高明永遠不知道什麼叫做放棄。
“黑澤君,你就收下吧,諸伏可是我們警署的警草。”
“諸伏這麼多年都沒有過緋聞,你就放心吧!”
“諸伏他肯定專一,而且很溫柔,你們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
雖然大多數人是剛剛才消化了諸伏高明喜歡男人這個“噩耗”,但還是在此刻極力勸著,他們更相信諸伏高明的眼光,既然兩人已經走到了求婚這一步,就說明面前的男人是諸伏高明的不可替代。
諸伏高明與琴酒安靜地對視著,周圍的聒噪完全影響不到兩人。
“有些事情我必須要和你說清楚。”
“你說。”
兩人旁若無人,仿佛周圍的嘈雜完全在另一個世界,與他們無關。
“我不喜歡警察,但如果是你,我可以忍受,隻是以後少讓我見什麼警察。”
“這是唯一一次。”
周圍正在勸著兩人在一起的警察們:???
“你是警察,工作時間比較固定,我也有自己的工作,所以我很可能幾l天或者幾l個月都不回家,這些你如果不能接受,可以當今天的求婚沒發生過。”
“我可以接受,隻要你給我理由。”
“有時我沒法和你解釋原因。”
“隻要不發生上次那樣的事情。”
諸伏高明的同事們:???
不是,你怎麼回事啊?幾l天不回家也就罷了,幾l個月不回家都可以的嗎?甚至不解釋也沒關係?而且上次到底是什麼?說話不要說一半啊你們兩個!
眾人被震驚了,諸伏高明到底是什麼大怨種,那個黑澤陣該不會早在外面彩旗飄飄了吧!
諸伏高明完全不清楚自己在同事們的眼中形象發生了怎樣的質變,繼續問:“還有什麼一並說了吧。”
“有事發生的情況下你必須聽我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不準拒絕我。”琴酒死死盯著諸伏高明,這一點非常重要。
“好。”諸伏高明一口答應。
“等等!”終於有同事看不下去了,勸諸伏高明:“諸伏,你再仔細考慮一下,我感覺他提的要求有點不太對勁兒。”
“是啊,諸伏,你們可以再商量一下。”
“沒得商量。”是強勢霸道的琴酒。
“不需要商量。”是堅定的諸伏高明。
諸伏
高明的同事們:……
看不下去了,真的,長野的希望簡直是被他男朋友吃得死死的!
終於,琴酒戴上了戒指。
所有人不忍直視,感覺諸伏高明已經一腳踏入了墳墓。
不——
前方是深淵啊,諸伏君!
可惜,諸伏高明一往無前,聽不進任何人的勸告。
不僅僅是那些之前沒見過琴酒的警察同事,就連大和敢助都有點奇怪:“那個黑澤陣是不是管得太多了?高明也太縱容他了吧。”
“這大概就是愛情?”上原由衣也不是很確定了。
無論旁人如何議論,總之當事人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
琴酒和諸伏高明走在了一起,兩人並肩站著的時候,一個猶如冰山,一個宛如冰上之上吹拂而過的清風,如此般配,過分契合。
這一晚,諸伏高明和琴酒都喝了很多,兩個人推杯換盞,琴酒也仿佛忘記自己是討厭警察的,不管是和哪個人都可以聊上幾l句。
這一晚,諸伏高明和琴酒玩得過分狂野,回到家之後澡還沒洗完,兩人直接在浴室開始擁抱、熱吻,從牆壁到地板、從浴室到廚房……
第一日,琴酒和諸伏高明甚至隱隱有些腰酸。
“難道是年紀大了?”諸伏高明感慨,歎息。
琴酒:……
“你要不要想想你昨晚弄到了幾l點?”琴酒的語氣很衝:“淩晨四點你個混蛋,現在才七點鐘!”
弄了大半個晚上,才睡了三個小時,這會兒人沒有廢掉就算好的了!
禁止!
琴酒想,必須禁止,禁止以後再那麼長時間!
“都不多睡一會兒。”琴酒說著打了個哈欠。
雖然琴酒早已經習慣了用疲倦換取咒力,但在風平浪靜的此刻,他還是比較眷戀床鋪的柔軟。
“快起來了,你說過今天帶我去組織的基地。”
“改天又不是不行。”
“誰知道你會不會反悔。”諸伏高明拉著他的胳膊,硬扶著他坐了起來。
琴酒困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偏偏諸伏高明還這樣著急,他鬱悶地翻了個白眼,動作緩慢且不情不願地開始穿衣服。
組織的訓練基地。
自從朗姆死後,波本雖然接手了朗姆的勢力,但朗姆的死忠已經全部被他除掉了,波本又不可能主動找琴酒的麻煩,組織這幾l天可謂是風平浪靜。
琴酒和諸伏高明的到來,在這平靜之中拋下了一枚小石子,蕩起層層漣漪。
“他是誰?”
“警察?”
“我見過他,他好像是長野的諸伏高明,是條子!”
“條子怎麼會和琴酒走在一起?”
一路上,所有看到琴酒和諸伏高明的人都議論紛紛。
若是朗姆還活著,這會兒說不定已經興奮地下令將人抓起來了,但這會兒組織是琴酒當家,根本沒人敢觸這個黴頭
。
“瞧,是波本!有人注意到波本?_[(,頓時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來,肯定要出事了。
在組織成員的眼中,琴酒和波本關係匪淺,波本沒有找琴酒的麻煩自然也是因為那重特殊的關係,可現在琴酒卻帶著另一個男人來組織,還那樣大搖大擺。
就算不是警察,波本估計都要翻了天。
果然,波本朝琴酒走去,並且速度很快。
要打起來了!
上啊,波本,將那個條子狠狠揍一頓!
喜歡波本的、不喜歡波本的,在此刻都一致地支持波本。
雖然波本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怎麼也要比條子讓人看著順眼。
“琴酒,他是誰?”波本開口果然火藥味兒十足。
波本死死盯著琴酒,憤怒、難以置信、震驚。
高明哥!
琴酒你怎麼把高明哥帶到組織基地來了?
之前琴酒和高明哥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偶爾也會被組織的成員看到,但這完全不同好吧!
登堂入室,這根本就是登堂入室!
烏丸蓮耶還沒死呢,琴酒就上趕著把自己的把柄送上門,琴酒你是瘋了嗎?
琴酒無奈地看著波本,張了張嘴,還未開口便被諸伏高明搶了先:“你好,在下諸伏高明,是阿陣的朋友。”
“朋友?陣哥可沒有你這樣的朋友!”波本又不爽地瞪著諸伏高明,心裡邊焦急萬分。
高明哥,快走啊!
這裡可是組織,萬一被人盯上就糟糕了。
“波本,你冷靜一點。”琴酒捏了捏眉心,對波本解釋:“我帶高明過來是因為……”
“我不管因為什麼,總之我不想在組織裡見到他!”波本指著諸伏高明怒道:“總之我現在給你選擇,要麼他離開組織,要麼就我走!”
硬剛!
貼臉開大!
絕對的生死抉擇!
琴酒再一次捏了捏眉心,煩透了。
其他人的心裡卻已經激動的想要吹口哨了,好,波本你乾得好!
就是這樣,讓他囂張!
不過是區區一個警察罷了,將他趕走,讓琴酒將他趕走!
雖然大家可以理解琴酒有些特殊的癖好,比如談戀愛喜歡警察之類的,但是這並不代表大家可以接受一個警察在組織登堂入室。
不管是不是黑警,來組織的基地參觀,萬一之後舉報給高層怎麼辦?
那些條子一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波本認為自己的表演已經到了位,接下來就應該是琴酒趕走高明哥了,可峰回路轉,結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你走吧。”琴酒捏著眉心嫌棄地說。
波本:?
波本:……
“你讓我走?”波本有些難以置信。
琴酒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在組織,大庭廣眾之下,你維護一個警察?
波本完全搞不懂琴酒的心理,他甚至想開口罵街。
“是,我讓你走。”琴酒既然帶著高明來,就不會允許其他人看低高明,所以哪怕波本是在演戲,他一頭撞上槍/口,琴酒也不得不“開/槍”了。
“你為了一個條子讓我走?”波本再一次難以置信地質問。
琴酒抓起了諸伏高明的手,舉起來在波本的眼前晃了晃,問:“看到了嗎?”
“什麼?”
“牽手。”
波本:……
琴酒側頭親了下諸伏高明的側臉,說道:“親吻。”
很好,波本已經麻了。
“我從來都沒有對你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誰該走還不清楚嗎?”琴酒嫌棄地用眼神催促著他,趕緊滾,彆分不清形勢。
波本敗下陣來。
金毛敗犬,不愧其名。
眼看著波本陰雲密布的站在原地,琴酒則拉著小情人繼續在組織裡耀武揚威,就連琴酒這邊的人都有些看不慣了。
“喂,琴酒,他是條子!”基安蒂將槍對準了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面色平靜,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琴酒的眼神則瞬間銳利,看著基安蒂的眼神充滿殺意。
基安蒂手一抖,差點走火,連忙將槍/口垂下。
琴酒這才不理會他,繼續帶著諸伏高明參觀組織的基地。
基安蒂回過神來,立刻衝著琴酒大叫:“你什麼意思啊?他是條子,你帶他來組織,哪天他出賣了我們怎麼辦?”
“他不會。”
“等你們分了手……”
琴酒霍然轉身,反問:“誰和你說我們會分手的?”
基安蒂:?
其他的組織成員:???
操,琴酒竟然談了一場不分手的戀愛!還是和一個條子!
似乎是覺得還不夠招搖,諸伏高明抽回自己的手,抬起在琴酒的腦袋上輕輕摸了摸,故意做給組織裡的其他人看:“阿陣真乖。”
琴酒:?
果然背刺永遠來自最親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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