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訓練場的角落,蘇格蘭的表情痛心疾首。

zero你在做什麼啊!

彆人都對這種事情避之不及,zero你為什麼想不開要往前面莽!

而且穿得那麼……那麼……

“你的手在抖。”萊伊就站在蘇格蘭身邊,看著蘇格蘭氣到手抖的模樣歎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你和波本是類型完全不同的人。”

“所以呢?”蘇格蘭希冀地看向萊伊,所以琴酒既然看中了他,就絕對不會再看上波本對吧?不會再看上他的幼馴染對吧?

萊伊自然地說道:“他比你臉皮要厚多了。”

蘇格蘭:……

是這種完全不同啊!

“你瞧,有男人去搭訕了。”萊伊幸災樂禍。

蘇格蘭也連忙看向波本那邊,就看到那名代號成員十分大膽地摟住了波本的腰,然後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捏了一把……

打起來了!

打起來了啊!

蘇格蘭終於不能再坐視不理了,他小跑了過去,波本已經在對方的臉上狠狠留下了一片淤青,還在他的子孫/根上用力的頂了一下,主打的就是一個斷子絕孫。

“波本,彆打了!”蘇格蘭攔住了波本,真要是出了事會很麻煩。

波本給蘇格蘭面子,他的上半身的確停下來了,下/半/身卻抬起腿又狠狠踹了對方一腳。

那個代號成員這會兒已經捂著下/半/身痛苦得打起了滾,聲音淒慘得那叫一個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波本,你太過分了!”有人站出來指責波本。

“他隻是摸了你一下,你不至於吧?”

“你穿這樣不就是讓人摸的嗎?”

媽的!

波本也不慣著他們,將自己的手/槍丟到一旁,朝剛剛發言的幾個男人怒喝:“少在那邊嘰嘰歪歪,有本事過來過兩招!”

其中一個男人似乎是被嚇到了,蜷縮了一下身體朝波本吼:“你吼我!”

波本:?

“你那麼凶,才沒有男人喜歡你!”男人害怕地又縮了縮身子。

波本:……

嘔!

為什麼組織竟然也會有這種母0啊!

“滾遠一點!”波本自己先受不了了,大步離開了訓練基地。

“等等我!”蘇格蘭連忙追了過去。

“他……他就這麼走了?”母0有些緊張:“他會不會回來打我啊?”

一瞬間,對方身邊的人都離他遠了許多。

“你怎麼不追上去?”基安蒂問萊伊。

萊伊看了她一眼,雙臂環胸道:“我追過去做什麼?我喜歡的是女人。”

基安蒂立刻嗅到了八卦的氣味兒,興奮地問:“你是說蘇格蘭也喜歡男人?他不會喜歡波本吧?”

“當然不是,但他們喜歡同一個男人。”萊伊神秘的說道。

“是誰是誰?”

萊伊卻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古怪:“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說完便離開了。

你妹的!

基安蒂罵罵咧咧,她最討厭有人爆料說一半了!

等等,讓她不要知道的話……難道對方是她認識的人?

基安蒂心中一突,看向自己的老搭檔,該不會是科恩吧!

科恩注意到了基安蒂的視線,問:“怎麼了?”

“沒什麼。”基安蒂搖了搖頭,就是感覺……藍顏禍水啊!

車子上,波本憤怒地將車速飆了起來,絕對已經超速。

“彆這樣,冷靜一點。”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那個家夥……那家夥……”波本狠狠磨牙,齒縫間滲出濃重的血腥味兒。

蘇格蘭苦笑,剛剛的場面的確很難讓人冷靜下來。

“所以說,從一開始你就是錯的。”蘇格蘭趁機教育自己的幼馴染:“琴酒喜歡的人是我,你就算是強擠進來,也根本不倫不類,算了吧。”

波本冷哼了一聲,拒絕回應。

“你不能容忍那個男人,就可以容忍琴酒嗎?你仔細想象一下,如果你在琴酒捏你屁股的時候反抗,情況可能會更加糟糕。”蘇格蘭以理服人。

然後波本就想象了一下……好吧,他想象不出,琴酒那種人怎麼可能會捏他的屁股!

蘇格蘭也惡寒了一下,他的確也很難想象,總感覺不僅琴酒的人設崩了,他的三觀也跟著崩了。

“想讓我認輸可沒有那麼容易。”波本目光堅定,就仿佛堅守正義一般毫不動搖。

蘇格蘭:……

彆在這種方面這樣堅定啊!

蘇格蘭說不通波本,暗自歎了口氣,就見前方琴酒的保時捷緩緩行駛而來,然後與他們的車錯車而過。

琴酒!

波本磨了磨牙齒,總之都是琴酒的錯,如果琴酒能早點過來就不會發生剛剛的事情,這會兒都快中午了,琴酒也不看看時間的嗎?

怠惰,簡直怠惰!

內心狠狠罵著琴酒,波本還是放緩了車速,並且掉頭朝琴酒的車子追了過去。

那是……波本的車?

琴酒從後視鏡內看到熟悉的車子皺了皺眉,更加放緩車速,靠邊停車。

波本也停下車子,並且激情開門走了下來。

那穿的一身什麼?

琴酒從後視鏡內看到大步朝自己走來的波本眉頭皺得更緊了,穿得和個花孔雀一樣也就罷了,走路也像個花孔雀,花枝招展的,果然和蘇格蘭是完全不同的類型,臥底的時候都這樣招搖。

“扣扣”,波本敲了敲琴酒的車窗。

琴酒降下車窗,板著臉問:“什麼事?”

“好巧啊,竟然在這裡遇到你。”波本笑容燦爛。

琴酒卻感覺分外辣眼睛,笑容的甜美度雖然爆表,但就像是添加了工業糖精一樣,讓他這個對情緒極為敏感

的人渾身都覺得不舒服。

波本繼續說道:“這一定是緣分。”

“手。”琴酒示意。

波本挪開了搭在車窗上的手。

車玻璃極為果斷地搖了上去,然後琴酒踩油門,未熄火的車立刻便躥了出去,比之前的車速還要快上幾分。

波本:……

這算是被拒絕了嗎?

車子上面,蘇格蘭差點笑出聲,但看著幼馴染黑著一張臉回來,他還是要好好照顧一下幼馴染情緒的,於是拚命憋笑。

“想笑就笑,就不怕憋出內傷?”波本瞪了他一眼。

蘇格蘭立刻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

波本:……

好氣,心情更差了!

“他什麼意思啊?”波本指著前方已經連車尾燈都看不到的保時捷怒道:“他那是拒絕我?他甚至都不願意多和我說話!”

總共就兩句!

什麼事?

手。

就這樣?

就特麼兩句話就把他給打發了?

波本擼起袖子,又氣憤又鬥誌滿滿,感覺自己遭遇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難題。

“行,你敢這樣,等著吧琴酒!”波本鬥誌昂揚,他必須讓琴酒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正宗的美男計!

蘇格蘭噴笑之餘也不忘勸他:“算了吧,你明顯不是琴酒的菜。”

“你,下車!”波本一指車門。

蘇格蘭聳了聳肩膀,推門下了車。

波本一腳油門就走了,氣死了,給他潑冷水的幼馴染誰愛要誰要,他的追男計劃一定會成功的!

昨夜和諸伏高明一度春宵,今天早上又和諸伏高明打情罵俏,但琴酒依舊是個自律的男人,哪怕是這樣“忙碌”都不忘來基地訓練。

隻不過,今天基地的氣氛格外不同。

“也下手太狠了吧,我剛剛送他去醫院,他那裡都青了,青了!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人道。”

“嘶——就算是看不上他也不至於下那麼重的手,他們之前是不是有什麼私怨?”

琴酒皺眉,路過一群八卦人士,組織裡的人也不是個個都是精銳,多得是這些無能吃瓜黨。

琴酒也習慣了,畢竟他堵不住這些人的嘴和他們滿是臟汙的想象力,反正沒人敢吃到他的頭上。

“我和你說,我以前就覺得波本喜歡男人,你看看組織裡誰和他一樣,天天一張皮笑肉不笑的臉!”

琴酒頓住了腳步。

“波本?”琴酒看向剛剛說話的人。

那名成員見是琴酒頓時被嚇了一跳,聽到他的問題後大喜過望,以為這位冷漠的topkiller終於要加入他們的吃瓜大家庭,於是興奮地朝他解釋:“剛剛波本穿得和個花孔雀一樣,還說喜歡男人,可有人去找他搭訕,好家夥,一腳把他給踹斷子絕孫了,聽說那人要找朗姆告他的狀。”

琴酒:……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波本穿得和個花孔雀一樣他已經見到了,但是誰喜歡男人?

還有,找朗姆告狀?告什麼?告自己性/騷/擾彆人不成反成了太監?這是怎麼有臉告狀的?

琴酒的臉都黑了,波本到底想做什麼?一個臥底,該不會想在組織裡找人談戀愛吧?

那麼恨嫁,倒是彆來臥底啊!組織裡的人能有什麼好東西!

“他喜歡誰?”琴酒問。

“蘇格蘭!”那人興奮地說道。

旁邊的人立刻反駁他:“才不是,波本走的時候都沒理蘇格蘭,蘇格蘭是主動追上去的,我猜他應該在追求波本!”

“不對吧,我聽基安蒂說,他們兩個都喜歡科恩!”第三個人過來糾正。

琴酒:……

琴酒僵硬地扭頭看向仍一無所知的科恩,仿佛滿腦子都是前幾天下雨積的水,那兩個混球喜歡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