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係統眼裡,薄葉齋紀是個懶散且隻想躺平的鹹魚,但在組織的其他人眼中,薄葉齋紀的形象就很恐怖了。
雖然沒有親手狙擊過誰,但看他指揮,加上出身中東,水平也許很高,實戰水平應該也不會太差。
看人眼光準得不講道理,宛如操心師一樣仿佛能看透他人的內心,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能靠著這一點操縱他人的行為。
完全憑個人喜好行事,喜怒莫測,哪怕被琴酒這樣的人盯著想暗殺也沒有絲毫畏懼,仿佛胸有成竹,不知還有什麼底牌……
所以,蘇格蘭瘋狂對這條鹹魚貢獻懷疑值,也是能夠理解的。
他不光自己懷疑,還扭頭就告訴了自己的小夥伴波本,讓波本跟著一起懷疑。
兩人很認真地討論了半天,最終傾向於薄葉齋紀在開玩笑。
蘇格蘭閉眼:“目前來看,可能他就是單純的看琴酒不順眼,應該不至於為了這點事搭上自己……”
得出這樣的結論後,蘇格蘭和波本反而感覺有些空虛和失落。
“……其實他真當Boss也不是什麼壞事。?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波本吐槽,“至少對我們來說更方便了。”
蘇格蘭歎氣:“他一個除了整活彆的啥都不乾的人,Boss又不可能沒有自己的孩子,怎麼可能真讓他當啊,要篡位的話,他肯定會嫌麻煩的。”
波本:“那就各退一步,他不篡位,隻是單純把琴酒趕走,我也能接受。”
蘇格蘭:“……你昨天又熬夜了?現在還沒睡醒?”
做什麼美夢呢?
波本認真地看了他一眼:“實話說,他再這麼搞下去,真的就快了。”
“應該是收斂一點了吧?”蘇格蘭沉思,“我問了他上次在酒店琴酒殺雪莉的事他是不是又跟Boss告狀了,他說沒有,還幫著琴酒說話呢,這個應該是真的,他除了故意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以外,其實不怎麼說謊……我覺得他應該更傾向於折騰琴酒,不是真打算把人逼走。”
波本露出了一言難儘的表情。
他不知道該相信薄葉齋紀更想把琴酒留在組織折騰,還是該相信薄葉齋紀現在的收斂隻是為了之後憋個大的。
畢竟那個小壞蛋全是壞心眼!
想想,距離上次折騰琴酒也過去一段時間了,也許最近薄葉齋紀就要有什麼動作了,他稍微盯一下吧。
波本仗著自己在情報組,沒怎麼掩飾地多關注了一下琴酒,朗姆就忍不住來問了。
“你最近的小動作有點多。”
像他們這種需要保密的東西特彆多的組織,太過關注其他乾部成員的行蹤,其實也算是踩雷。
但因為波本這次乾的太光明正大,而且很有分寸,不像是彆有用心,所以朗姆還是很願意來聽聽自己這個得力下屬有什麼解釋的。
波本淡定地說出了自己準備好的台詞:“是這樣的,我這邊聽說了一點風聲,所以稍微關注一點琴酒。”
朗姆沉默了一下:“你是從玻特尼斯那邊聽說的嗎?”
上次琴酒那個砰砰砰好幾l槍人沒死他還自己空氣鬥智鬥勇突然跪下放跑了人的視頻,作為情報組這邊的負責人,朗姆自然也看到了,並且很清楚視頻就是玻特尼斯和基安蒂錄的。
朗姆雖然看玻特尼斯不太順眼,但他看琴酒更不順眼,琴酒倒黴他就高興了,於是還就著這個視頻寫了幾l千字的分析上交給了Boss。
可惜不知道琴酒怎麼解釋的,Boss居然還是繼續重用琴酒,這讓朗姆很遺憾。
由於上次視頻就是波本給他的,而且他也知道玻特尼斯跟琴酒不對付,就猜測波本是不是又從玻特尼斯那邊聽說了什麼。
波本說:“算是吧。總之琴酒之前出了那些問題,雖然都有解釋,但我覺得還是關注一下比較好,您覺得呢?”
朗姆默許了。
波本不會因為這種事影響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偶爾掃一眼,大部分時間都是琴酒做完任務,甚至上交報告了他才得到消息。
看著琴酒的任務完成率又升了回去,好像前段時間接連失手隻是曇花一現,連玻特尼斯的陰陽怪氣都許久沒出現,那個專門說琴酒壞話的群也一派歲月靜好,很久沒人說琴酒壞話,搞的波本都懷疑玻特尼斯被盜號了。
……不是吧,真收手了?
在波本持續的懷疑中,薄葉齋紀其實隻是真的給自己放了個假,跑出去玩了一圈,今天才回東京。
之前他也嚷嚷著放假,結果經常不小心就刷起懷疑值來了,這次他是真的徹底避開了那些關鍵角色,甚至手機關機了,好好休息了一番。
回東京後,手機一開機,組織那邊沒什麼,寒川深流這邊倒是好幾l個人發郵件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薄葉齋紀:【唉,人緣太好的煩惱。】
係統幾l乎憋出內傷:【……也許隻是有急事。】
薄葉齋紀飛快地查看了一下郵件內容,沒等著想好先給誰回複,突然就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薄葉齋紀順手就接通了。
“嗯?終於開機了?”目暮警部的聲音如釋重負,“天啊,寒川君,你現在在哪呢?回東京了嗎?”
“回了,有什麼事嗎?”
目暮警部也不在意他冷淡的語氣,這些年早就習慣了:“我現在手上有個案子,算是連環殺人案吧,你有空嗎?”
薄葉齋紀很隨意地道:“先說說看。”
“好,首先是西多摩市的市議員大木岩鬆,然後是工程師原佳明,他們死亡現場都有碎裂的小酒杯……這個,因為死去的是重要議員,而且牽扯到了常磐財團,還不確定會不會有後續的受害人,這種情況破案越快越好,所以我在想,如果你有空的話……”
因為比較了解寒川深流,所以目暮警部很清楚,對方並不是會因為同情或是怎樣而接下委托,更多是出於個人偏好。
像是現場留下了碎裂的小酒杯這種行為,
就能讓這個案子比普通的案子更能引起寒川深流的興趣。
但寒川深流有個習慣,就是遇到案件比較密集的話?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會有一段時間陷入什麼都不想乾的狀態,或者乾脆失蹤,就像前段時間那樣,目暮警部就在擔心這個。
是,他知道寒川深流剛剛旅遊回來,但誰也不能保證他旅遊的時候沒有遇到麻煩的案件啊!
萬一寒川深流的耐心在旅遊期間被消耗了,於是拒絕幫他看看手裡這個案子……目暮警部會覺得自己有點慘。
這案子牽扯得真的有點麻煩啊!常磐集團的社長成了嫌疑人,常磐集團也不是吃乾飯的,不抓緊時間的話,搞不好回頭再調查,很多東西就調查不到了!
目暮警部在那邊焦慮,薄葉齋紀聽了描述後倒是反應過來這是哪個案子了。
本來他還想休息兩天呢,現在也不休息了,張口就答應了目暮警部的邀請:“可以,準備好資料,我明天過去看。”
“……能早點嗎?”目暮警部很難為情地說,“是這樣的,嫌疑人之一的常磐美緒,明天要去參加雙塔摩天大樓的開幕典禮,你也知道的,按照慣例,這種大型活動上出事的概率有點……”
不是他杞人憂天,是東京就這麼危險啊!
但薄葉齋紀聽了無動於衷:“開幕典禮是什麼時候?”
目暮警部回答:“晚上。”
薄葉齋紀斬釘截鐵:“那我下午過去。”
目暮警部:“…………”
本來說的早點,是想讓寒川深流今晚就來處理這個案子,結果現在反而變成下午了……
算了,聊勝於無,畢竟寒川深流不來,其他人也不是吃乾飯的,說不定有什麼發現,到時候也不需要寒川深流了呢!
第二天下午,寒川深流果然出現在了警視廳。
白鳥任三郎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他跟寒川深流也合作過很多次了,沒去吐槽他挑的時間,而是把準備好的資料都堆在了寒川深流面前。
“這是屍檢報告、這是現場的情況、這是死者的人際關係、這是嫌疑人的人際關係,這是……”
寒川深流拿起一份資料飛快地翻看,白鳥任三郎知道他能一心二用,繼續在一旁介紹這堆資料,好方便寒川深流想需要什麼直接取用。
等寒川深流放下資料,身體向後靠在椅子上後,白鳥任三郎就問:“怎麼樣,有什麼想法嗎?”
“……嗯,這兩起案件應該是分開的,並不是連環殺人案。”
白鳥任三郎一愣:“所以是模仿犯罪?怎麼看出來的?”
寒川深流抽出了第二個案子的案發現場的資料:“看,這裡,酒杯的碎片明明在血泊裡,但卻沒有沾到血跡,說明是等血跡乾涸之後,才有人去敲碎酒杯。”
白鳥任三郎拿過來一看,頓時驚了:“確實是這樣!可為什麼?”
“為了不在場證明吧。如果被判斷為連環殺人案的話,隻要有一起案件發生的時候有不在場證明,就可以排除
嫌疑了。”
寒川深流懶洋洋地道,看起來好像還沒從放假的慵懶中恢複過來。
白鳥任三郎有點羨慕,他已經加班好久了,不過這案子總算有曙光了,他的假期應該也快到了:“也就是說,犯人是已經排除嫌疑的如月大師!?可是為什麼!???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寒川深流:“可能是因為雙塔摩天樓影響了他看富士山的視野吧。”
白鳥任三郎:“…………”
推理破案什麼的能力強還好說,他早就習慣了寒川深流在這方面能力很強了,但這個揣摩犯人腦回路的能力……
他覺得,一般人是不可能從這麼一堆資料中分析出一個殺人犯想殺人的理由是因為大樓擋了視野的!!!
寒川深流這什麼腦回路啊!為什麼這麼懂!
白鳥任三郎嘴角抽搐著站起身來:“如月大師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在雙塔摩天樓那等著參加宴會了……我這就彙報給目暮警部,現在開車過去!他還以為自己已經洗脫嫌疑,所以跑不掉的!”
目暮警部擔心宴會上出事,本來就打算帶人去雙塔摩天樓下面盯著,現在正好出發。
寒川深流:“啊,但這個缺乏證據,至少從你們的這些資料裡,找不出能指認他的證據。”
白鳥任三郎開門的動作僵在了原地。
寒川深流悠然起身:“你們有邀請函嗎?我去參加宴會吧。”
聽起來似乎是在轉移話題,但白鳥任三郎知道,這隻是寒川深流“獲得證據”的一種常用手段。
白鳥任三郎欲言又止:“……這是常磐集團的宴會,你這次能不能手段溫柔一點?”
什麼把犯人說崩潰了啊,把犯人逼得發瘋要跟大家同歸於儘啊之類的,求求這次就彆搞這些了,來點低調的行嗎?!
不然常磐集團跟很多議員都很熟悉,到時候案子雖然破了,但他們可能還要被批評啊!
該死的官僚主義!
寒川深流詭異地沉默了一下。
“……我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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