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薄葉齋紀的郵件裡沒有明說,但江戶川柯南覺得,自己已經從中解讀出了這個懷疑。
……薄葉哥!就不能對我多一點信任嗎?!
算了,小學生的話,確實很容易闖禍,闖大禍也很常見,薄葉哥又不知道他已經是高中生了,擔心這個也很正常。
他剛想找個借口回複,就發現下一個郵件已經來了。
【沒事了,我又看到了那兩個素質極差的黑衣人,應該是他們乾的,我這就報警。】
江戶川柯南:“……???”
他想阻止,擔心黑衣組織的人記仇,彆回頭人沒抓住,反而把薄葉齋紀給殺了。
畢竟他是直接用工藤新一的身份給目暮警部打電話,還要求保密,查不到他,但薄葉齋紀的報警肯定是直接打報警電話,容易留下痕跡啊!
但思來想去,江戶川柯南又找不出阻止薄葉齋紀報警的理由,隻能為薄葉齋紀祈禱,然後回了個郵件。
【要是擔心被報複,可以出來找公共電話亭報警。】
灰原哀在後座嘴角抽搐著問:“你這個薄葉哥,到底什麼運氣,為什麼整天遇到琴酒和伏特加啊?”
她有點懷疑,這個薄葉齋紀是不是有奇怪的事故體質……
“我也不知道啊!”江戶川柯南無語,“不過除了昨天他說看到了琴酒和伏特加橫穿馬路,其他的那兩次其實我也在場……就還行吧。”
灰原哀因為受了傷,說話有氣無力,但還是堅持著吐槽了:“我覺得不太行!這個概率真的有點奇怪了。”
江戶川柯南歎了口氣:“案件會召喚偵探……薄葉哥也算半個偵探吧。”
灰原哀:“……”
想想江戶川柯南平時遇到案子的概率……灰原哀覺得自己的三觀輕微地動搖了。
也許,這麼頻繁地見到組織成員,確實不奇怪?畢竟日本不大,可琴酒和伏特加又不是天天待在日本……
灰原哀心中那麼一點微妙的懷疑,熄滅了下去。
係統看著後台,嘖嘖有聲:【今天組織這邊貢獻挺多的,琴酒和伏特加懷疑值特彆高,大概一路上都在懷疑你要搞事,Boss倒是還好,我真搞不懂他為什麼這麼信任你……】
薄葉齋紀:【因為我不值得信任的地方表現得太突出,甚至掛在嘴邊,期待值一開始就很低,發現我其實還挺靠譜的時候,就會很信任我……哦,主要還是靠同行襯托,跟我說,謝謝琴酒。】
係統:【謝謝琴酒……個鬼啊!你是刷懷疑值的!信任值這麼高乾什麼!】
【因為BOSS懷疑我的日子還在後面呢。】薄葉齋紀漫不經心地說,【就跟江戶川柯南一樣。】
係統:【……?】
薄葉齋紀懶得解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總之現在獲得他們的信任,都是為了以後!】
係統沒有追問。
薄葉齋紀目前為止,還沒有做出什麼錯誤的行動,它
負責配合就行了。
……明明演技這麼爛,怎麼做到業績如此突出的!?
靠面癱和本性出演?還是靠薄葉齋紀那壯觀的精神狀態?
係統百思不得其解。
薄葉齋紀擺爛了兩天後,回了寒川深流那邊的事務所,正好有熟人上門。
看著跟萩原研二一起過來的白鳥任三郎,薄葉齋紀驚奇地說。
“稀客啊。”
薄葉齋紀發誓自己沒有嘲諷的意思,就是下意識地感慨了一下,但不知道為什麼,白鳥任三郎的冷汗就下來了。
白鳥任三郎努力解釋:“那個,畢竟我們平時在案發現場也能見到,能聊的當時也就聊了,我擔心我特意跑過來會打擾到你……”
萩原研二無奈地打圓場:“他應該就是字面意思。”
白鳥任三郎忍不住乾笑了一聲:“啊哈哈。”
寒川深流這家夥,一如既往地給人壓力這麼大……想起自己今天的來意,他覺得也許自己想的不夠周到。
“所以,這次‘特意’過來,是因為什麼?”薄葉齋紀問。
白鳥任三郎咳嗽了一聲,從包裡拿出了一張請帖,遞給了薄葉齋紀:“是這樣的,我妹妹要結婚了……他們的結婚慶祝會打算在下個月舉辦,目暮警部、小田切部長還有很多其他的同事也都會去,寒川君你願意來嗎?”
其實白鳥任三郎覺得,寒川深流的氣質,跟結婚慶祝會不太搭,但畢竟是顧問,還是同事,都邀請其他人了,就不邀請寒川深流的話,感覺就很不會做人。
何況他自認為,跟寒川深流的關係還行,主要是不知道寒川深流願不願意,畢竟之前鬆本管理官的女兒結婚的時候,寒川深流就沒去。
薄葉齋紀沒有立刻接過請柬,而是問道:“你確定要邀請我?”
“……確定。”
到時候現場那麼多警察呢,長相氣質凶惡的也不在少數,寒川深流混在裡面,應該也不會太顯眼吧?
就算有人有什麼想法,知道有這麼多警察在,應該也會理智一點,不至於上去就懷疑寒川深流的身份,畢竟真有問題,周圍的警察難道都是瞎子嗎?
有智商的人想想就能理解了。
薄葉齋紀想了想,接了請柬:“行,我到時候會去的。”
白鳥任三郎鬆了口氣:“謝謝。”
正事辦完,白鳥任三郎也沒立刻就走,而是留下來稍微聊了一會兒。
萩原研二感慨:“一眨眼,白鳥的妹妹都結婚了。”
白鳥任三郎笑了一下:“確實,而且我也有了追求的對象,倒是你們兩個,進度有點慢了。”
他喜歡佐藤美和子的事,警視廳的人都知道,雖然一直追不到人,但好歹有進展。
萩原研二和寒川深流是完全連目標都沒有啊!
“哎?我要是脫單了,大家想找人組織聯誼的話,就會不好意思跟我講了吧?所以我晚點再找沒事的。”萩原研二而很正氣凜
然地說出了這一番為彆人著想的話,然後又說,“小深流也不是一點苗頭都沒有,之前在美國遇到過對他有好感的女性,兩人還一起搭伴旅行了幾天呢,對吧?”
薄葉齋紀都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萩原研二說的是貝爾摩德。
他沉吟了一下,回答道:“嗯……但她已經去世了。”
萩原研二:“…………”
白鳥任三郎:“…………”
驚了!這麼安全的一個話題,是怎麼變成地雷的?!他們不理解啊!
萩原研二想的更多一點,因為他記得寒川深流當時的描述是年長的女性……這就去世了,這年長到底是有多年長,細思恐極啊!
本來白鳥任三郎還想繼續坐一會兒呢,這下也坐不住了,感覺仿佛渾身有螞蟻在爬,趕緊死道友不死貧道地找了個理由告辭,扔下萩原研二跑路了。
萩原研二嘴角控製不住地抽搐了起來:“白鳥那家夥……”
他其實知道寒川深流不會因為這個生氣,所以有心想再問問寒川深流那個去世的女性是怎麼回事,但看看對方低頭喝茶,看不出什麼情緒的表情,他猶豫了一下,放棄了。
唉,有機會再說吧。
時間過的很快,白鳥任三郎的妹妹結婚慶祝會的日子轉眼就到了。
毛利小五郎一行人也在被邀請的行列中。
不過毛利小五郎倒是對此有點怨念——並不是不識好歹,被邀請了還嘰嘰歪歪,隻是這個時機他感覺有點微妙。
這兩天,已經連續有兩個警察遇襲身亡了,犯人至今沒有被抓住,感覺目標很明確是衝著警察去的,所以警視廳氣氛都很緊繃,這時候開什麼結婚慶祝宴,還邀請了這麼多警察,就有點……
毛利蘭無奈地說:“日期都是提前定的,何況這也不是婚禮喜宴,隻是慶祝會而已……好啦,快簽字吧。”
毛利小五郎是新娘白鳥家邀請來的人,所以是在白鳥家的冊子上簽字。
一頁有好幾個人名,毛利小五郎一眼就看到自己這一頁開頭那個【寒川深流】的名字。
他頓時驚了:“寒川居然也來?”
真不怕毀掉氣氛啊!白鳥家可真是膽大!
江戶川柯南聽到這話,下意識地就四處張望了一下,不過沒看到寒川深流的身影,應該是已經進宴會廳了。
果不其然,一進宴會廳,江戶川柯南就一眼看到了寒川深流。
對方依然是一身黑色的正裝,神情淡淡的,冰冷的暗紅色眼眸令人不敢與其對視。
不過因為正在跟人交談的緣故,青年身上那生人勿近的氣質倒是淡了一些,隻是看著依然感覺有些危險,不知情的人會忍不住糾結對方是從事什麼行業的——
哦,不過在這裡,這方面倒是不用擔心。
因為警察很多,一個個都凶神惡煞,嚴肅又壓抑,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警視廳開會呢!
雖然氣氛沉悶,但也很有安全感。
江戶川柯南心想。
這種場合,總不至於再發生什麼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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