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 068(1更)(1 / 1)

書呆子很苦惱 陳可羞 7316 字 8個月前

事實上壓根不用半分鐘。

才過五秒鐘,江栩就猛地轉身,健步如飛地繞過床尾走了過去。

那身白色睡袍還鬆鬆垮垮地掛在金家月身上,半掉不掉的樣子,但實際上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被江栩一眼看完了。

金家月到底和他一樣是個男人,身上有的他都有,隻是不知怎的,可能是ao有彆的觀念已經通過那幾本書深深紮根在了江栩的腦子裡,他感覺自己的眼睛也快燒起來了,金家月那身雪白的皮膚甚至比剛才說的那句話還要燙耳朵。

他走到金家月面前,由於目光始終往上抬著,也看不清下面是個什麼情況,雙手在半空中亂摸索半天才摸到金家月身上的睡袍。

他果斷揪著睡袍往中間一合。

金家月:“……”

“不行。”江栩抖著聲音說,“脫了衣服會著涼。”

金家月聞言,詭異地沉默了一會兒L,才說:“家裡開了暖氣,二十六度,不會著涼。”

“那、那也不能把衣服全脫了啊。”

“江栩。”隨著話音的落下,熟悉的兩根手指也捏住了江栩的下巴,那隻手逐漸使勁兒L,迫使江栩低下頭來。

江栩不得不與金家月對視,可目光仍舊有些飄忽。

“還是你想明天再去打抑製劑?”金家月說,“一天三次,你應該知道這麼頻繁地打抑製劑對身體的傷害有多大。”

江栩被金家月捏著下巴,目光不得已落在對方臉上,他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會懷孕的。”

聲音太小,金家月似乎沒有聽清。

“什麼?”

“我說……”江栩頓了許久,硬著頭皮重複一遍,“你會懷孕的。”

“……”

金家月用一種近乎莫名的眼神盯著江栩看了足有十秒,忽然噗嗤一笑,他笑得收不住,笑聲越來越大。

江栩拿掉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語氣正經地說:“你彆笑了,我說真的。”

金家月笑得一雙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形狀,他攏了攏身上的睡袍,說道:“誰跟你說我會懷孕?”

“書上說的。”江栩說,“書上有寫,ao之間平時做那種事也有懷孕的可能。”

金家月說:“那我剛才問你買不買安全套,你說不買。”

聽到“安全套”這三個字,江栩隻覺得腦子裡轟的一下,空白了一瞬,等了幾秒,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沒想到那種程度。”

金家月聽著,歎了口氣,他貼身而上,雙手圈住江栩的脖子。

江栩身上就穿了一套睡衣,領口很大,垂下的衣領遮不住脖子,金家月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按過他後頸的腺體。

江栩打了個哆嗦,反應激烈。

“上次碰你這裡還沒什麼反應,果然在發情期裡就是和平時不一樣。”金家月往江栩在身上靠,將人按到床上,他沒有欺身而上,隻是腿貼著腿地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江栩,“放

心,我不會懷孕。”

江栩表情呆滯,想要坐起來,又被金家月單手壓在胸口上,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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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金家月俯身下來,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我也不想未婚先孕。”

金家月補充完後一句話,目光隻在江栩緊繃的臉上遊弋片刻,便將自己的雙唇貼了上去。

江栩渾身僵硬地躺在床上,想動卻無法動,其實以他的力氣根本不可能被金家月一個omega壓住,可他的手腳仿佛有千斤重,挪動不了分毫。

金家月的吻技比前兩次進步不少,至少這次沒再咬著江栩的舌頭。

臥室裡寂靜無聲,隻有唾液交換的聲音偶爾響起。

兩人在床邊親了幾分鐘,金家月慢慢感覺這個姿勢不太舒服,便從江栩身上起來。

“去床上。”金家月一邊說一邊脫下睡袍,隨手一扔,把睡袍扔到了不遠處的單人沙發上。

江栩氣息粗重,每喘一口氣都能感受到自己那宛若要衝破胸膛的心跳,他在脫褲子和不脫褲子之間掙紮片刻,還是穿著褲子直接爬上了床。

金家月注意到了他的糾結,沒說什麼,也坐上了床。

“你想在上面還是下面?”金家月問。

“……”江栩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會成一個火人,他實在無法做到像金家月一樣輕輕鬆鬆地說出這些話,欲言又止半天,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了一句,“能不能先把燈關了?”

金家月說:“燈關了看不見。”

“留一盞床頭燈。”

“行吧。”金家月隻好喊了人工智能。

不多時,頭頂明亮的燈光消失,隻有一盞散發著暗黃光亮的床頭燈亮著,燈光照明範圍有限,隻能照亮床頭那一小片,他們在光與影的昏暗範圍內,這樣的程度讓江栩安心。

江栩不斷咽著唾沫,豁出去一般,將褲子一脫,甩到床尾,然後直挺挺地躺到床上。

答案很明顯了。

金家月被他的反應逗笑,笑了好久,才爬到他的身上,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暖氣開得很高。

江栩的手慢慢放到金家月背上,摸到他背後的皮膚一片溫暖。

金家月看著高挑,實則身上的肉不多,腰後的皮膚緊緊貼著骨頭,從腰窩往上的那條線極其明顯。

江栩被親得有些分神,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按在金家月腰窩裡的手指便一點點地往上爬。

爬到一半時,金家月親他的動作陡然一頓,接著距離拉開,暗黃色的光線闖入江栩的視線裡。

江栩目光往下,看到金家月的唇上一片濕潤。

他也不清楚自己怎麼想的,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抬手用拇指抹掉了金家月唇上沾有的唾液。

金家月僵著沒動,隻有呼吸聲一次重過一次,他的目光像是定格在江栩臉上,又像是渙散得不知道飄向了何處,按在江栩肩膀上的力道不斷加大,甚至指甲摳進了江栩的皮膚裡。

在江栩的手指又往上爬了一段路後。

他的指尖正好點在了金家月後頸的腺體上。

下意識地輕輕往下一按。

下一秒,一股濃烈的omega信息素瞬間爆出,以鋪天蓋地之勢填滿整間臥室,臥室裡的江栩自然而然地被淹沒了。

omega信息素的氣味濃得幾乎凝為實質,比之前金家月任何一次分泌出的信息素氣味都濃。

在從四面八方而來的omega信息素的衝擊下,江栩忽然有種找不到北的感覺,暈眩感油然而生,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順著脊背直往上竄的熱氣。

這一刻,他也聞到了自己的信息素氣味,被金家月的omega信息素氣味勾了出來,下午注射的那針抑製劑失去了作用,他重新感受到了發情期的一係列症狀。

這種感覺太陌生,讓江栩心裡無端地生出一陣慌張,他連忙將手從金家月的後頸處拿開,匆忙喊道:“家、家月哥。”

金家月沒有說話,隻是嗯了一聲,隨即低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然而就這一下,猶如一把小鉤子一下子勾在了江栩的心房上,他甚至聽到了自己理智坍塌的聲音,他的行為不受控製,翻身將金家月按在下面。

哪怕金家月早有準備,也被他如此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扭過頭說:你……你輕點……??[”

江栩不停地大喘氣,不過這句話還是進了他的耳朵裡,他剛放輕力道,就感覺金家月條件反射地掙紮了兩下。

但也隻是兩下。

江栩單手將金家月的雙手束在腰後,另一隻空出來的手順著金家月光滑的脊背再次一路往上,最後回到了剛才的位置上。

這次不是他的指尖,而是整個手掌都覆蓋上去。

他的手掌滾燙,手心全部貼在了金家月的腺體上。

一時間,金家月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身體抖得厲害,從嘴裡發出一聲喘息後,開始真正地掙紮。

可他的雙手被江栩束縛,雙腿也被江栩用膝蓋壓住,掙紮不掉,逃無可逃,隻能一遍遍地喊著:“江栩,你慢點來,慢點……”

江栩已經彎腰下去,張嘴露出尖利的犬齒,聞言,他勉強找回一絲理智,經過片刻掙紮,他低下頭去,卻不是像上次那般直接用犬齒破開金家月後頸上的皮膚,而是將唇合攏,在金家月的腺體上落下一個蜻蜓點水似的吻。

金家月的一口氣卡在喉嚨裡,側著腦袋趴在枕頭上,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水,把吹得蓬鬆的黑發打濕,一縷縷地粘在皮膚上。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後背也帶出明顯的弧度,不過身體仍舊繃得極緊。

江栩重新將手覆蓋上了金家月的腺體,但他的吻沒有停下,順著剛才手指上爬的軌跡一路往下。

這些都是他在書裡學的。

今晚是第一次實踐。

最後,他的吻落在了手指的起點,也就是金家月的腰窩裡。

金家月怕癢,想躲,好不容易掙脫束縛的手一個勁兒L地推著他的腦袋:“你彆親那裡,那裡癢。”

江栩隻得將唇挪開,起身往上,趁著金家月意料不及,按著金家月的肩膀以極快的速度用犬齒破開了對方後頸的皮膚。

金家月哪兒L想到他會這樣,驀地一怔,居然沒有掙紮,隻是將臉深深地埋進枕頭裡。

空氣中的信息素濃度驟然加倍。

有金家月的omega信息素,也有江栩的alpha信息素,交織著,混亂著,化作一張張網,將他們包裹著。

江栩的胸膛跟隨金家月的後背一起起伏不斷,他加大力度,用牙齒突破了那層障礙。

埋在枕頭裡的金家月似乎難以支撐,嘴裡發出幾道嗚咽聲。

信息素變成一波波浪潮,席卷向江栩,又嘩啦一聲全部散去,如此反複下來,江栩一直被推著往上。

有那麼一瞬,他感覺自己被推上了巔峰。

時間流逝得飛快,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空氣中的信息素氣味依然濃烈,但徘徊在江栩身體裡的熱度逐漸消散。

他的意識變得清明,伸手摸了一下金家月的臉,全是汗水。

他連忙鬆口,要從金家月身上起來。

可剛起到一半,他動作一頓,表情肉眼可見地變得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