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2.第 1632 章 消失的皇後(1 / 1)

“茜茜?茜茜?”身邊的呼喚聲把米亞從發呆當中給拉回了現實, 她看著坐在旁邊的小女孩兒,認出來了這是這個身體的妹妹,巴伐利亞公爵馬克西米利安·約瑟夫跟巴伐利亞公主瑪麗亞·盧多維卡·威廉明妮的第五個孩子, 瑪麗·索菲。

而她撿到的這個因為不小心摔了一跤之後就換了個芯子的身體的名字是伊麗莎白·阿馬利亞·歐根妮。

單說這個名字的時候她其實沒有想起來什麼太多的事情,畢竟即使是在十九世紀的歐洲, 伊麗莎白這個名字也是一抓一把。就不用說是基數龐大的普通大眾了, 連貴族裡面也是喊一聲十個裡面能有五個回頭, 是比維多利亞還要更加流行的多的名字。

尤其是在說德語的地界裡面,維多利亞這個名字的流行程度彆說是伊麗莎白了, 甚至都不如夏洛特跟瑪麗還有索菲這幾個名字更流行。

可是擁有這個名字的身體留著一頭漂亮的淺栗色長發,並且擁有七個兄弟姐妹還有一對感情並不好的父母跟住在一個叫做波森霍芬的城堡裡面,不遠處就是施塔恩貝格湖的時候,久遠的記憶就開始攻擊她的腦子了。

再加上那細的可怕的腰肢跟耳熟能詳的昵稱,米亞突然之間門就意識到了一件事,她恐怕接手了一個未來會很悲慘的女士的身體.......特麼的這就不是倒黴的伊麗莎白皇後嗎?

未成年嫁給表哥, 頭頂嚴厲的婆婆,生的孩子死了一個又一個, 丈夫還是個典型貴族各種情人不斷, 自己最終因為政治原因被刺殺死在異國他鄉......這一堆的遭遇裡面隨便拎出來一個都能讓人直接炸裂, 更不用說所有的都湊到一起, 這真的不是在疊buff嗎?

啊,對了, 這是廣為人知的一部分, 還有一些隱秘的被皇室給掩蓋住了, 普通人不得而知,也就無從窺知真相,保不住就有更加糟心的事情發生過。

所以她現在還有機會破局嗎?

因為到摔跤的時候摔到了頭, 導致記憶失蹤了一部分,米亞現在連人都認不全呢,還在謹慎觀察時期,真是感覺挺要命的。

不過有人跟她說話,還是家裡面的妹妹,她也不能不回答,“怎麼了?”

“到鋼琴課的時間門了。”瑪麗抬頭對她說。

米亞:“......”

她微微一笑,“可是我的頭很疼,鋼琴會讓我更難受。”

雖然丟失了一部分的記憶,但是有一部分的記憶還是存在的。伊麗莎白是個活潑愛鬨的性格,而且也不喜歡鋼琴,甚至就在摔跤的那一天,也是逃掉了鋼琴課跑去看自己的小鳥才導致的。

而且這段記憶依然是斷片的,因為她沒有找到這具身體的鋼琴水平,所以鋼琴課什麼的,就讓它見鬼去吧!

即使這個家庭的男主人馬克斯公爵十分放縱自己,又隻跟自己的兩個私生女吃午飯,從來不讓自己的妻子跟孩子們打攪這段時光,十足渣男一個,但他依然還是有優點的。比如說那顆放縱不羈愛自由的心靈——這導致了伊麗莎白跟自己的姐姐海倫娜完全不同,從小到大都是放養的。

以至於這位小公主各種技能十分匱乏,彆說是多種國家的語言了,就連現在歐洲宮廷中流行的法語她都不會說,而且對各種宮廷禮儀也是一竅不通,就更不用說是舞蹈這種華麗社交手段了。

騎馬、養各種小動物、在山間門狂奔,甚至跟父親一起去打獵才是她的生活。

至於鋼琴課,也許盧多維卡夫人會對此有所微詞,但是馬克斯公爵那裡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沒準兒在女兒的誠懇懇求下,他還會帶著女兒一起去鄉間門跟那些路過的音樂詩人一起大聲歌唱,並且把盧多維卡夫人的怒火敷衍過去。

雖然所有人的都清楚,這位公爵閣下對自己妻子生下來的孩子們的愛遠沒有對自己的情人生下的孩子們的感情深刻,但現實有時候就是這麼的不講道理,往往不愛才會放縱,因為他對自己的孩子們沒有期望——反正將來也是要當做政治棋子聯姻的,重視不重視有什麼區彆呢?

小了伊麗莎白幾歲的瑪麗對此啞口無言,因為她自己也不喜歡上鋼琴課。可是相對於受了傷還撞到了腦袋的姐姐來說,她健康的能夠在冬天的時候跳進施塔恩貝格遊上一百個來回,是絕對沒有可能遠離鋼琴課的。

憂傷的瑪麗也隻能暫時離開姐姐的身邊,去上自己的鋼琴課了。

至少她要比最大的姐姐海倫娜強多了,奈奈不但要上鋼琴課,還要上法語課跟各種語言課和宮廷禮儀課程,沃爾芬男爵夫人總能夠找到很多她沒有學過的東西來填充她的腦子,來完成盧多維卡夫人的期望——在未來成為一個合格的王後。而不是像是她一樣,屈辱的嫁給了一個僅僅隻有公爵頭銜的王室旁支,還是一個公開宣稱並不愛她,已經跟自己的情人生下了好幾個孩子的粗魯貴族。

畢竟親姐們一個個的不是這個國家的王後就是那個國家的王後,其中一個還直接成為了奧地利的皇太後,有了一個已經登上了皇帝寶座兒子。

尤其是考慮到這個姐姐在1848年奧地利發生的革命運動之後,政治上直接倒向了德意誌,打算選擇一個德意誌同盟中的公主作為奧地利皇帝的妻子,她的期望就更加容易實現了。

為什麼不呢?

不管是索菲皇太後的第一目標,普魯士國王的侄女安娜公主,還是第二目標薩克森的公主西多妮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前者已經訂婚,並且取消婚約跟奧地利的皇帝結婚並不符合普魯士王國的利益跟需求,也跟政治上面策劃的路線截然相悖。

“霍亨索倫家族遲早有一天會把哈布斯堡家族從歐洲趕出去,我們為什麼要放棄跟黑森—卡塞爾王子的聯姻而選擇這樣的一樁婚事?更何況安娜公主是個新教徒,難道還要讓強大的普魯士公主為了一個哈布斯堡家族的成員改變信仰嗎?”即使是索菲皇太後為了這件婚事試圖走自己妹妹——普魯士王後埃麗澤的渠道也不可能動搖普魯士的政界,更何況對於普魯士王後來說,國家的利益顯然更在姐妹之情以上,於是索菲皇太後跟霍亨索倫家族聯姻的計劃就這樣失敗了。

即使皇帝陛下為了這件事親自去了柏林,並且對安娜公主一見鐘情,可政治利益高於一切,皇帝的喜愛在勢均力敵的盟友面前不值得一提。

而後者,體弱多病的西多妮公主在她的兒子眼中可沒有什麼吸引力,“難道我們要冒著帝國絕嗣的風險來娶一個根本就沒有辦法生下繼承人的公主嗎?”向來對母親的話言聽計從,從來不會違背的皇帝弗蘭茨難得的在自己的妻子人選上面反駁了她的意見。

和根本就沒有把弗蘭茨·約瑟夫放在眼裡的普魯士不同,對於十分擅長給兒子挑選健康美麗的女人作為情人的索菲皇太後來說,兒子的感官也是很重要的,尤其是他還切中了一個要點,那就是帝國的皇後不能是一個體弱多病無法生下子嗣的女人。這對於一個本來就身處在危險當中的帝國來說是十分致命的一件事,她絕對不允許它發生!

於是她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個姐妹盧多維卡。

她的女兒海倫娜十分適合作為帝國的皇後,中間門還淘汰掉了一個皇帝自己看中的同為哈布斯堡家族的成員,伊麗莎白·馮·埃斯特——對於討厭匈牙利的皇太後來說,這姑娘身上的匈牙利血統簡直不可原諒,她是怎麼都不會允許自己有這樣的一個兒媳婦的。

遠離了政治中心但是並沒有徹底離開政治的盧多維卡在此之前就看到了機會,牢牢的接住了姐姐遞過來的橄欖枝。

1853年已經過去了快要一半的時間門,在六月的最後一段日子裡,波芬霍森宮迎來了一個客人,穿著紅色護胸甲戴著奧地利宮廷侍衛帽子的軍官。

並且為巴伐利亞夫人盧多維卡帶來了一封來自於姐姐索菲皇太後的信。

“上帝啊,弗蘭茨竟然遭受到了刺殺!”晚餐的時候,米亞坐在餐桌邊上,聽著那位來自於奧地利宮廷的軍官談起了有關在奧地利的事情。

“上帝保佑,在那個該死的匈牙利民粹分子拔出刀子的一瞬間門,皇帝陛下轉身了,於是刀子被軍服跟硬領子擋住了,沒有造成致命的傷害。”留著小胡子的軍官面色嚴肅的說著弗蘭茨·約瑟夫經曆的事情,臉上滿是對這些試圖獨立的國家的不以為然跟蔑視,“任何試圖獨立的區域都必須遭到嚴厲的鎮壓,隻有這樣他們才會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的愚蠢,竟然妄圖離開帝國的掌控!”

顯然,這是一個激進派,主張用血腥殘暴的手段來鎮壓革命起義。同時,這也是索菲皇太後跟皇帝弗蘭茨·約瑟夫的政治傾向,他們不允許自己皇冠之下的任何一片領地丟失,即使這會付出血的代價跟違背自己的諾言。

米亞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後垂下了眼眸,靠近權力的人往往會以為自己就是權力,可這個軍官甚至都不是奧地利宮廷的核心,就已經如此的傲慢,很難說那位皇太後姨媽統治的奧地利宮廷到底有多麼的可怕,才會造成他這樣的態度。

但這並不是她關心的重點,甚至態度更加傾向共禾口的馬克斯公爵的不滿也不是,她關心的是那封來自於奧地利宮廷的信件。

到底是什麼樣的信件會讓一個軍官以這樣隆重的方式送來呢?

巴伐利亞公爵夫人?索菲皇太後明知道這個身份是盧多維卡的痛點,但還是這樣稱呼她了,而不是盧多維卡閣下,是說明了什麼?

還有盛裝打扮帶著盧多維卡的珠寶的海倫娜,這是否意味著一場聯姻之前的互通有無?

來了才隻有幾天,還一半時間門在床上躺著的米亞有點兒微微晃神,直到晚餐結束也沒有說一句話。當然,這種場合當中她也沒有什麼說話的立場跟餘地,畢竟主角是馬克斯公爵跟盧多維卡夫人,最多再有一個海倫娜,其他的孩子們都是陪襯中的陪襯。

“......乞丐.......”轉過樓梯角的時候,米亞聽到這位軍官先生的低聲咒罵,微微愣了一下。

前言後語她並沒有聽清楚,但是聯係到對方的態度跟巴伐利亞公爵的地位跟行徑,她不難推測出來這一支的維特爾斯巴赫在奧地利宮廷人士眼中的地位。甚至不僅僅是奧地利的宮廷,還有巴伐利亞的宮廷跟其他的宮廷,恐怕都不太看得起這個家族。

畢竟從這些所謂的王室成員的角度來看,馬克斯公爵這一支的維特爾斯巴赫因為祖上曾經有過貴庶通婚的經曆,在血統上面一直都不怎麼純淨。而且爵位上也不如正統的維特爾斯巴赫家族的成員,加上馬克斯本人對貴族生活毫無興趣,一心隻在鄉間門廝混的行為,一直都被在暗地裡面嘲笑為鄉巴佬。

可是乞丐?

米亞眨了眨眼睛,她還是頭一次聽說這種稱呼,這位軍官先生到底對自己有什麼誤會,竟然在接受了彆人的熱情招待之後私底下這樣嘲諷主人家?

他以為他是手握生殺大權的皇帝弗蘭茨·約瑟夫嗎?可是就算是現任皇帝,也要叫盧多維卡夫人一聲姨媽,嘲笑皇帝的姨媽,飄了?

輕盈的邁動腳步,米亞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裡,並沒有驚動那位被家裡面的養的獵狗嚇到了的軍官先生。

這些事情用不著她來管,也不應該是她管的事情,現在還是要慢慢的梳理這碎成了一堆渣渣的記憶,不然隨便說句話都容易出事——即使她醒過來之後就一直表現的像是忘記了不少事情,其中包括並且不限於各種首飾的所在位置還有一些瑣碎的事情,可重要的事情她一直避免開口或者是繞開話題,防止自己被繞進去出現什麼問題。

“果然有得有失。”入睡前,米亞嘀咕了一句。

撿到了一個健康的殼子的代價就是記憶出現了斷層,還是生活在這樣一個家庭的斷層,一不小心就容易踩雷。

但總比撿到一個黑心棉身體強多了,把被子拉上來,米亞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鄉。

身體健康跟精神健康,她選擇前者,畢竟內耗自己不如耗彆人,精神病人快樂多嘛~

嗯,其實也沒錯,畢竟有這個家族遺傳史,不管是從父係這邊算還是從母係這邊算,家裡面一直不缺精神病,是有精神病遺傳因子的。

而對於這位皇後並不感興趣的米亞也僅僅隻是了解了一些表面上的事情,比如說弗蘭茨皇帝跟伊麗莎白皇後兩個人不管是職務上面還是為人父母上面都不是什麼合格的人士。後者後來真的患上了精神病的事情是一點兒都不了解。

不過考慮到現在這個身體已經屬於曾經接手過同樣有著家族精神病遺傳史的身體的她了,未來這種病發的概率還是不大的,最多脾氣有點兒暴躁.....吧?

反正米亞是沒把這件事當回事。

全家不是瘋子就是變態,有時候還兩者兼具的血脈她都hold住了,不怕!

所以她很自然的順著之前從兄弟姐妹嘴裡面套出來的這具身體的行動軌跡開始活動了起來。

但是她現在畢竟是一個因為摔跤而導致受傷的柔弱女孩兒,所以之前的那些活動,比如說騎馬、遊泳、爬山之類的事情都暫時被擱置了下來。順便的,之前的養鳥室也遭到了她的冷落。

對此米亞的解釋是,“我現在一聽到大一點兒的聲音就頭疼,甚至連人說話的聲音都會對我造成影響,對我來說,最好的修養方式就是好好的在房間門裡面休息。”

為了證明她所言非虛,這個身體本來就不大的食量又被她給縮減了不少,堅決維持自己體弱多病的形象。

她現在已經十五歲了,如果記憶沒有給她搗亂的話,那麼曆史上的伊麗莎白皇後就是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嫁給了弗蘭茨·約瑟夫,之前從奧地利宮廷來的那封信顯然也作證了這一點。在這個敏感的時間門段裡面,最佳避免成為以後那個倒黴鬼的方式就是不跟這位皇帝見面——不管是什麼時候的弗蘭茨·約瑟夫,都離的越遠越好。

所以一個體弱多病的人設十分重要,最好還動不動就病危一下,這樣會更加有說服力,以及作為需要離開巴伐利亞去氣候更加暖和的地方修養的理由。

沒錯,她就是打著這個離開巴伐利亞去彆的地方生活的主意!

她對馬克斯公爵跟盧多維卡夫人沒有意見,對彆的兄弟姐妹們也沒有意見,但是對於自己的婚姻會被操控卻很有意見。

為了避免以後她對這家人,甚至是被當成棋子交易的家族做些什麼導致重要人物出現死亡問題而被世界意識針對,她最好還是離的遠遠的,讓他們沒有辦法對她的未來插手,不然對她對大家都不好。

躺在波芬霍森宮中的新浴缸裡面的米亞默默的想,對之後的路線做出了一係列的計劃。

但這顯然引來了盧多維卡夫人的關注。

“你的身體還好嗎?”夜晚降臨,盧多維卡夫人坐在米亞的床邊,擔憂的看著這個總是活潑的上山下海無所不能的女兒詢問道。

上帝保佑,這個女兒以前甚至能夠拉住瘋跑的馬,當時可是連車夫都掉到車下面去了,那時候的她是多麼的健康又生機勃勃啊?

“我沒事,媽媽。”米亞躺在床上輕聲的說,“隻是需要一點點的休息,不久之後我就會好了。”

盧多維卡是一個好母親,糟糕的婚姻狀態讓她把所有的精力跟時間門都傾注在了孩子們的身上,給了他們充足的、馬克斯公爵無法給予的愛,可是這依然不能填滿小伊麗莎白因為父親的忽視而造成的敏感怯懦的心靈。

尤其是馬克斯公爵對待她的同父異母的兩個姐妹的態度截然不同的事情對她的傷害嚴重到讓她甚至都有些自卑。

哪有孩子們要見父親還要預約的呢?

可是他的兩個私生女卻可以自由進入他的房間門,並且每天中午都占據他的時間門跟他一起吃午餐不被彆的孩子們打攪。

米亞覺得這大概是盧多維卡拚了命的想要把孩子嫁入奧地利宮廷的一個重要理由,因為她所有的不幸都是來源於這個既沒有權勢也沒有錢更沒有風度甚至連野心都沒有的丈夫。

本來就是姐妹裡面嫁的最不好的一個了,還要遭受丈夫的公開羞辱跟無視,當一個生育工具,這麼悲慘的人生難道還要再讓女兒們經曆一次嗎?

也許嫁給地位更高的丈夫不能保證婚姻幸福,甚至是家庭和睦,但是他們這樣的家族又有幾個人是真的婚姻幸福呢?她親愛的姐姐,已經成為了奧地利皇太後的索菲,還不是照樣嫁給了一個身患頑疾又腦子不好使的丈夫?

可是二十多年過去了,索菲的兒子成為了奧地利的皇帝!

嫁給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丈夫背後的權力,盧多維卡無比渴望有一天自己的後代能夠登上至高無上的位置,隻有這樣,才能讓她心中沸騰了多年的怒火熄滅。

這讓她對自己的孩子們的婚姻看的格外的緊張,甚至比索菲對待自己的兒子弗蘭茨更加的緊張。

米亞看著盧多維卡擔憂的臉孔,有些想要歎氣。

伊麗莎白是有初戀的,一個長相俊俏的小夥子。他為馬克斯公爵工作,是一個伯爵。可是一個沒有什麼勢力的伯爵在王室面前的地位太卑微了,尤其是巴伐利亞的一個小伯爵,這個年輕人很快就因為跟伊麗莎白之間門的感情而被盧多維卡派到了波蘭,沒多久就病逝了。

根據這具身體裡面的記憶,伊麗莎白從自己的侍女那裡得知了一個消息,理查德,那個可憐的年輕人死前還緊緊的攥著她的頭發,就在他胸口!

這糟心的環境,送了一幅肖像跟幾封情書就遭遇了不測,而這還是一個伯爵,那她這個現在隻是擁有一個頭銜,卻沒有任何強大背景的公主將來又會怎麼樣呢?

米亞伸出手去蓋住了盧多維卡夫人的手,“我會好起來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