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4章 第 1204 章(1 / 1)

一路從自己家狂飆到了米亞家, 時間已經走到了快要四點鐘,巴德匆匆把車子停在外面的路口,衝進了公寓樓群, 結果還沒有等到他往樓梯上衝,就聽到米亞的聲音,“巴德!”

站在陽台上的米亞衝著他揮揮手,指了指外面的消防梯,“從這裡上。”

敲門的話, 奧利維亞沒準兒就醒來了,現在距離她平時早上起床的時間還有兩個多小時呢, 對她的身體太不友好了。

巴德:“......”

行吧, 他輕手輕腳的沿著消防梯上了樓, 跳進了米亞的臥室。

“就是他?”巴德看著地上躺著的穿著裙子的女人一臉震驚。

電話裡面米亞說的很簡單, 她半夜被住在自己家樓上的變裝租客給襲擊了,但是真的見到了真人,他才發現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個男人從外表上來看已經看不出來什麼男性特征了, 加上大概在5.6英尺(約1.72米)左右的身高, 想要辨彆出來的性彆真的不容易, 除非掀開褲子......等等,米亞怎麼知道這是個男人的?

巴德看向了米亞, 這孩子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他其實一直有點兒擔心米亞, 總覺得這孩子在某些事情上面的態度簡直太過反常,懷疑她是當初因為被撞到了腦袋而撞壞了情緒上的調控技能, 遇到什麼事情都一副傻大膽的樣子。

現在他更擔心了!

“你怎麼知道他是男人的?”憋了又憋, 巴德還是沒有忍住問出了口。

“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米亞疑惑臉,“他一看就是個男人啊,哪裡像女人了?”

巴德:“......”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這家夥哪裡看著像是男人了?他一看就是女人啊!

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 隻覺得跟小孩子溝通真的是一言難儘,他們的腦子裡面總是有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理解。

“說說你判斷的依據。”他不報什麼希望的問。

然而米亞真的給出了他答案,“他的臉是典型的的高加索人種男性特征啊,還有骨盆,窄的過頭了,哪有女人會是這種身材啊?”她撇了撇嘴,這麼明顯的標誌竟然還穿窄裙子,生怕自己的身份不被曝光嗎?

“還有......”米亞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聽的巴德眼睛裡面都開始冒蚊香圈兒,“你是將來打算去做一個護士嗎?”他忍不住問。

對人體了解的這麼清楚,是已經定好了將來的職業了嗎?

“不,隻是私人興趣而已。為了奧利維亞的身體健康我才會去閱讀這些書籍。”米亞義正嚴詞的否定了巴德的猜測。

她已經受夠了作為一名醫護人員的各種糟心事兒,還是放過她吧!

巴德:“......”

他看了米亞一會兒,似乎是在判斷她是不是在開玩笑,最終還是挫敗的歎了一口氣,放棄了這種觀察。

雖然他很想要吐槽一句誰會為了照顧長輩去翻閱這麼艱澀難懂的書籍啊?而且還有這種分辨男女的奇怪知識,但考慮到這孩子那經常出現的奇思妙想跟超強的行動能力,他還是把這句話給憋了回去。

可能天才有時候的想法就是跟普通人不一樣吧?不能用平常人對待生活的態度來揣測他們。

“他現在還沒醒,沒問題吧?”既然米亞研究了很多醫學上的問題,那先解答一下他的疑問吧。

“能有什麼問題?”米亞反問,“他每次醒了我都再給他補一拳頭讓他重新睡過去而已。”

她說的輕描淡寫,巴德聽的冷汗直流,什麼叫做每次醒了都再補一拳頭讓他重新睡過去啊?你能彆把一件這麼彪悍的事情給說的這麼輕鬆嗎?

他掰過貝特利·萊蒙的臉看了看,還好,米亞沒有把他給打成豬頭,但是後頸的紅痕證明了她確實是沒少給人上拳頭這種事情。

巴德內心歎息,這孩子,怎麼就一路衝著暴力女的方向去了呢?嗯?他愣住了,“你怎麼抓住他的?”

他一直在糾結這個人的性彆問題,卻忘記了米亞是怎麼抓住他的!想到這裡,巴德冷汗直流,要是她沒有抓住貝特利·萊蒙,那他今天是不是就會看到跟她有關的報紙頭條?一時之間,他眼睛裡面凶光大盛,瞪著萊蒙的目光也染上了一層殺氣。

“我知道了他是個男人就在防範他,一直沒有睡覺,就守在窗邊。”米亞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張面具,“誰知道這人膽子這麼小,居然一嚇就變成這樣了?連我的精心準備都沒用上。”

她指了指桌子上的辣椒水石灰粉還有撬棍跟菜刀,巴德的冷汗流的更凶了。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不要擅自做出決定,先給我打電話!”他嚴厲的對米亞說。

她始終還是一個孩子,還是一個在體力上並不占據優勢的孩子,這次是運氣好才沒有出事,萬一運氣不好呢?

想了想,巴德換了一個不是那麼嚴厲的語氣,“聽著,米亞,我知道你不想要麻煩彆人,但有時候你得學會尋求彆人的幫助,那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以後遇到危險給我打電話好嗎?”

他知道米亞是一個很獨立的孩子,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有足夠獨立的能力,她還太過年輕,不知道這個社會有多麼的險惡跟黑暗,總是會把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了。

“我保證。”米亞眨了眨眼睛,十分虛心的接受了巴德的建議。

但實際上並沒有太當一回事,她哪有那麼倒黴,天天都遇到這種變態啊?

“他的行李還在樓上,需要我去幫你拿下來嗎?”米亞問巴德。

巴德:“......”

光顧著教訓小屁孩兒,都忘記了還有很重要的證據!

“你還是繼續看著他吧,我上去拿。”他嚴厲的看了米亞一眼,“他醒了的話,不許再把他給弄暈過去了!”

他有點兒擔心總是被米亞這麼打擊,這個萊蒙沒準兒會被打出腦震蕩,到時候不是要去醫院?那可就太浪費時間了,沒準兒這人還會倒打一耙的控告米亞,讓她賠錢呢!

“好吧。”米亞一臉乖巧的保證,總算是讓巴德放下了心。

然而這顆放下的心還沒有徹底的安定就再一次的被萊蒙行李中的戰友紀念照片給重新拽了起來。

“!”他看著那張戰友紀念照片,上面是幸存下來的士兵,總共也就是二十多個人,還是能夠看得清楚臉的,其中一個不就是走到哪都是視覺中心的托馬斯·雷克?

巴德倒吸了一口涼氣,最近腦子裡面那根始終惦記著連環滅門案件的弦一下子就繃緊了,瞬間就想到了之前米亞提供的那條線索,金色獵殺者的目標有兩個家庭都居住在雷克家曾經居住過的地方。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

容易讓人放鬆的女裝,跟雷克家有關......所有的線索電光火石一樣的擊中了他的腦子,把各種碎片都穿在了一起,在他腦子裡面拚出了案件的完整地圖。

這個貝特利·萊蒙來到這裡不是偶然,而是刻意的!他也不是一個借著女裝想要弓雖女乾年輕姑娘的弓雖女乾犯,而根本就是一個變態的連環殺手!

一時之間,巴德握著照片的力氣都把這張幸存下來的證物的邊角給捏的發皺。他不敢想象要是米亞沒有戒心防備了這個貝特利·萊蒙的話,她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這麼想著的巴德拎起倒在地上依然昏迷不醒的萊蒙的時候就粗暴的連會造成他腦震蕩都不管了,碰在消防梯上好幾次都當是不知道。看的米亞直接咋舌,果然巴德這種看上去一副老好人的樣子的人生氣起來才是最可怕的啊~

不過這關她什麼事情?

拉上窗簾,米亞把外面裹著的外套丟在衣架上,往床上一趟,繼續睡。

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呢,不睡覺做什麼?

她看了一眼旁邊不管是萊蒙還是巴德進入臥室都沒有醒過來的克萊爾,真心佩服這位的睡眠質量。

服氣了!

睡眠質量超級棒的克萊爾早上起來被告知她的室友已經被警察帶走了的時候整個人都懵掉了,“他居然真的是罪犯?”

可憐的女孩兒發出的聲音都有點兒顫抖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跟一個罪犯在上下床當了好幾天的室友,人都有點兒發麻,皮膚上的寒毛統統都豎了起來。

“真的,巴德說他手上的案子不少,你挺幸運的。”米亞點頭。

根據萊蒙的說法,克萊爾那頭染出來的金發簡直讓他倒儘了胃口,完全不想要跟這個醜八怪有任何的接觸。

雖然說的有點兒太難聽了,人家克萊爾怎麼說也是一個小美女,但如果考慮到跟小命相關的話,好像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

當然,這是說的克萊爾,彆的人不算。至少警察局的警察們就因為居然是這樣的理由抓到了有可能是三樁滅門慘案凶手的人有點兒難以接受。

他們花費了那麼長的時間到處搜集證據,進行調查,累的要死要活都沒有找到人,結果這個凶手竟然被一個小女孩兒給搞定了,這怎麼讓他們接受?

“如果你們一個個的也能精通人體知識的話,說不定這件案子早就破了!”杜德利,局長之下的老大毫不客氣的說。

他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是這種發展,整個警察局耗費時間跟精力了那麼久,結果對方卻是以這樣荒謬的方式落網,光是想一想都覺得很諷刺了好嗎?

“不過這個人是不是真正的金色獵殺者還需要調查,這點兒證物不能就這麼判定他有罪。”杜德利補充了一句。

雖然巴德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僅憑著一張照片跟夜晚女裝闖進彆人的臥室裡面這兩件事就判斷彆人是凶手也太草率了。

“現在的證據隻能證明他是一個弓雖女乾犯,而不能證明彆的,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杜德利一錘定音,警察局立刻轉動了起來,開始為這件案子尋找關鍵性的證據。

這可是一個關係到十條人命的案件,甚至如果再往前追溯的話,數量更多!這樣的一件案件如果破獲了的話,肯定會上報紙並且受到嘉獎。哪個警察會不在意呢?雖然他們都知道在這件案子裡面巴德肯定會占據大頭,但這不是一條命案,而是十幾條!就算是去掉大頭,剩下的平均分一分也足夠大家為了這些功勞拚命了。

那還不是趕緊開動?

這麼一來,就算是貝特利·萊蒙的嘴巴閉的再緊也沒用。而且這可不是相對透明的幾十年後的美國司法機構,現在雖然不是最黑暗的時候,但也沒有差到哪裡去,警察跟黑色產業勾結在一起這種事情不要太普遍,難道明知道一個人就是犯人的情況下還能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逍遙自在不給自己的業績增加光彩嗎?

彆逗了!就算是栽贓陷害,杜德利也會把這個人給死死的按在罪犯的椅子上的!

跟他有同樣想法的是米亞。

這麼一個人渣禽獸,沒犯在她手裡也就算了,鞭長莫及。但是現在人都在她手裡面過了一圈兒了,她怎麼可能讓萊蒙完好無缺的走出她家?

再過幾個月,他就會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糟糕,身上慢慢的出現了潰爛,癢的痛徹心扉卻無法治愈,恨不得彆人給他一個痛快,而不是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上遭罪!

所以她毫無壓力的把這件事給拋到了腦後,繼續自己平靜的生活。

不過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像是她一樣能用這麼平靜的態度來面對這件事,比如說克萊爾。

自從那天早上醒來被告知貝特麗絲·萊蒙小姐曾經夜襲,被米亞給嚇的昏倒之後,她本來良好的胃口就變得有點兒萎縮,精神也萎靡了下來。

“我想我是真的沒有賺錢的運氣。”她唉聲歎氣的說。

就連省點兒錢都這麼難,還談什麼賺錢?克萊爾算是徹底的對找個室友來分擔自己的財務問題死了心,不想要繼續折騰了。

就她這個倒黴運氣,萬一再招來一個變態怎麼辦啊?米亞又不能天天幫忙看著,人家也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好嗎?

即使是再心痛那五塊錢,她也要為自己的安全著想啊!

克萊爾頹廢了好幾天的時間,為了自己那逝去了不再來的五塊錢。好在她心大,倒不至於為了這五塊錢就要死要活的,很快就振作了起來,重新投入到了生活跟學習當中。

她現在還在讀會計學校呢,還會趁著有時間的時候去隔壁蹭一下秘書的課程,努力的儘自己最大能力吸收這些知識,爭取將來找到一個能夠糊口的工作。

日子就在這種忙忙碌碌的生活當中悄然消逝,米亞跟克萊爾這邊平靜的生活的時候,巴德他們那邊也終於找到了重要的證據。

最開始的一段時間,因為沒有頭緒,檢方隻能用入室搶劫來對貝特利·萊蒙發起訴訟。某個檢察官倒是想要用弓雖女乾未遂的罪名提起訴訟,可問題是萊蒙進入到了米亞的臥室裡,連話都沒有來得及說,根本就沒有辦法構成這項罪責。

而且他在米亞面前說的可憐兮兮的,但是在檢察官面前又是另外一副嘴臉。因為他深知一旦承認了自己闖入米亞的臥室是想要弓雖女乾的話,勢必會引起更深入的挖掘,沒準兒就會有一些無頭公案也被栽到自己的腦袋上——他又不是不了解這些司法係統的混蛋們,他們為了給犯人定罪,什麼栽贓陷害的事情都能乾得出來!

呃,雖然對於他來說不用栽贓陷害就已經背著很多的人命案件了,但是哪個罪犯會想要讓自己就那麼輕易的被送上電椅呢?

所以他死死的咬住了自己就是為了求財,扮成女人是因為這樣會更加容易讓人放下戒心,而不是因為彆的什麼。

但要麼說戀愛腦是件可怕的事情呢?他真的不應該把那張跟托馬斯·雷克的合影放在身邊的,以至於被發現了跟托馬斯·雷克有關,加上巴德始終認為他是滅門慘案凶手,帶著這種先入為主的印象進行調查,很快就順藤摸瓜到了那些他們曾經的戰友們那裡。

“萊蒙?”麥克拉林聽到這個名字之後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怎麼了?”

工作了一天之後他已經很累了,完全不想要去回憶起那些糟糕的事情。

“他涉及到幾場謀殺案件。”巴德也很累。

這段時間他幾乎是不停在貝特利·萊蒙的戰友們之間奔波,就是想要找到一點點線索能夠把他跟托馬斯·雷克之間給聯係上,從而證明他對這個人的怨恨,以及之後的移情作用。但可惜的是,大部分的人其實都對萊蒙這個平時比較沉默的人沒有太多的印象,根本就給不出什麼線索。

麥克拉林已經是他找到的第十一個人,還是跨州,再這麼繼續下去,他真的擔心越跑越遠,線索也越來越遠。

“幾場謀殺案?”麥克拉林略微有些驚異,但卻算不上是震驚,“他殺了埃裡克·吉爾?林哈德·紐曼?托德·克萊文?洛克利爾·柯克林?還是說他把他們全都殺了?”

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有種終於等到了這個消息的感覺,該說他當初的感覺是對的嗎?

巴德,巴德直接震驚了,貝特利·萊蒙這是到底跟多少人結了仇啊?居然能讓人說出這麼多的潛在受害者?

等等,“托德·克萊文?他跟貝特利·萊蒙有關係?”

“當然,他跟萊蒙之間的關係最好。”麥克拉林挑了挑眉毛,頗有些含糊不清的說。

但是巴德卻從這句話裡嗅到了不尋常,“可是我從他的戰友紀念照片裡面沒有見到托德·克萊文?”

“你當然見不到,托德當初因為腿傷的關係被提前送回了美國本土,我們後來戰爭結束才回來的。”一前一後,都不在戰場上,怎麼拍攝紀念照?

這張照片也隻不過是他們這些幸存的人們聚在一起在廢墟上留下的合影而已,又不是美國老兵協會,還有什麼官方活動。

“所以他到底殺了多少個人?”麥克拉林始終關心的是萊蒙殺死的人。

“實際上,除了一個托德·克萊文是否是他殺死的存疑之外,剩下的人他一個都沒有殺。”巴德歎氣。

麥克拉林所說的幾個人,有在還沒有拜訪的名單上的,有的已經電話拒絕了他們的來訪。但毋庸置疑,這些人都還活著,一個都沒有死。

“一個都沒有殺?”麥克拉林愕然,這跟他的判斷不相符啊!

“你為什麼會以為他會殺了他們?”巴德也很疑惑,難道要殺人不應該是殺托馬斯·雷克嗎?

“事關他人隱私,我不能告訴你,但既然托德·克萊文死了,那也就無所謂了,貝特利·萊蒙是個女支女,不收錢的那種。”麥克拉林眼中充滿了濃濃的厭惡之情,“你知道在戰場上的男人都是什麼樣的,他們想要女人!但戰場上沒有女人,那隻要蓋住了臉,有一個洞能解決他們的生理需求也無所謂。貝特利就是那個洞,他熱衷於勾引那些寂寞的士兵們,隻要他們同意,他就會鑽進他們的被子裡做一切他們想要他做的事情!托德·克萊文就是其中的一個,他還曾經說過貝特利就是他的小甜餅!”

身為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麥克拉林對這種行為簡直深惡痛絕,要不是考慮到打破這些混蛋的腦袋會讓自己上軍事法庭,那些人絕對活不到退役!

巴德:“.......”

他整個人已經完全懵掉了,腦子也徹底宕機。

他聽到了什麼?貝特利·萊蒙竟然在軍隊裡面乾了這種事?一時之間,他腦子裡面都是亂哄哄的,完全不知道這一堆線頭應該從哪根開始順了。

如果米亞在這裡,大概就會知道為什麼托馬斯·雷克會對托德·克萊文那麼放心了,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勾引自己的老婆。但是她現在不在這裡,隻有巴德一個人在這裡面對著來自於麥克拉林說出的事情的巨大衝擊,感覺自己的人生都不太好。

他現在也算是反應過來了之前麥克拉林說的那幾個人肯定是當初跟貝特利·萊蒙走的特彆近的幾個人。

這算什麼?殺人滅口?可是除了托德·克萊文這個不知道到底是被誰殺死的家夥之外,剩下的人都活的好好的!

那托馬斯·雷克呢?他不在這個範圍之內,又是因為什麼跟貝特利·萊蒙扯上關係的?難道是還能是因愛生恨求而不得必須死?

巴德自己都為這荒謬的想法感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