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現在還清醒著, 一個一個的,腦補的簡直上了天,搞得米亞跟崔英道本人都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正處在一段浪漫關係裡面, 為什麼這些人居然連兩個人到哪裡去度假都能腦補出來?
“啊,我好喜歡這個香水的味道, 不知道什麼什麼牌子的?”聊著, 聊著, 幾個醫生護士的之間的話題就轉了方向。
“好像是寺廟裡面的香氣跟冰雪混合的味道,沒聽說有什麼牌子的香水是這種味道, 難道是定製的嗎?”有錢人可真是幸福啊。
幾個討論的熱烈的的人完全沒有注意到躺著的崔英道聽了他們的話抽動了一下鼻子, 這味道, 真的很像是在雪地裡面點燃了一爐香, 又冷又縹緲,跟她的氣質好像!
米亞:“.......”
為什麼救護車裡面的氣氛會如此輕鬆,難道是她跟這家夥的傷太輕了沒有緊迫感嗎?
能有什麼緊迫感啊,□□死乾淨了, 除了幾個人受了點兒傷之外, 被劫持的人裡面居然一個沒死, 這已經讓不知道多少人在暗地裡面鬆了一口氣。剩下的事情就是寫報告跟甩鍋了, 當然不會有什麼緊迫感。
更不用說這裡面傷勢最嚴重的就是這兩個人,剩下的最多也就是扭了一下腳,或者是扭了一下腰, 連個心臟病發的猝死都沒有, 緊張個屁!
所以崔代表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結束了跟警察之間的問詢, 來到了醫院。
隻不過聽說了整個事件過程的崔東旭臉色十分不美妙,看起來像是能夠隨時暴起傷人的樣子。
不僅僅是對於警方的態度,還有對兒子的擔心。
雖然奉行拳打腳踢的愛的教育, 但是崔英道是他的繼承人這點不會改變,而繼承人差點兒死了,他能不生氣嗎?
更讓他生氣的是,在為了崔英道開木倉的事情跟警方斡旋的時候,他還被迫接手了事件中的另外一位當事人,據說是他兒子女朋友的人,這讓崔代表不爽的心情直接增加了一個平方。就算是他因為一些事情對兒子的感情生活不過問,可是交女朋友這種事情難道不應該告訴他這個父親一聲嗎?
這個車恩尚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對此,崔英道表示嗬嗬,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女朋友,怎麼告訴崔代表?
崔東旭表示不相信,不是你女朋友你把人家抱的那麼緊做什麼?難道是見色起意嗎?
“隻是因為不想要面對警察的盤問而已。”崔英道手上打著石膏,冷冷的跟崔代表說。
跟警察打交道這種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但總歸是非常繁瑣的,他都已經經曆了一場生死劫難了,為什麼還要去面對這種嘰嘰歪歪的事情?而且這次的事情本來就不應該是由他來應對,死裡逃生,崔代表難道不應該表示一下嗎?
隻是讓他跟警察周旋一下而已,又沒有讓他做彆的,現在這種樣子是想要乾嘛?
崔英道的臉上又掛上了一個桀驁不馴的笑容,似乎是在向崔東旭說著你來揍我啊。
他還惡劣的晃了晃打了石膏的手——雖然他根本就沒有骨折,隻是有點兒輕微的骨裂。可是誰規定沒骨折就不能打石膏了呢?
雖然時間很短,但是他還是從外賣小姐身上學到了一件事,厚臉皮才能讓自己生活的更愉快,看她現在就知道,要是要臉的話,恐怕現在還在警察局做筆錄呢!
所以給自己的手臂上打個石膏這種事情他做的簡直再淡定不過,不但能夠迷惑彆人,還能用石膏揍人,出了事情也能直接碰瓷對方,多好?
他冷笑一聲,已經在心裡面製定好了折騰金歎的計劃。
至於崔代表?他忙著呢,早就離開了醫院,連據說是自己兒子的女朋友車恩尚小姐都沒有過去看一眼,真是一個毫不做作的耿直男子。
所以去探望外賣小姐的事情就隻能他自己去做了。
“喂,說好的傷重昏迷就是讓你在病房裡面吃水果的嗎?”看著正拈著一顆草莓放到嘴巴旁邊準備吃的米亞,崔英道沒有好氣的說。
為什麼他要面對的是崔代表這樣的凶神惡煞,外賣小姐這邊卻能和風細雨的吃著水果看書消遣?
《政治秩序的起源:從前人類時代到法國大革命》?這都什麼鬼東西?崔英道陰沉著臉,想要去拿米亞手裡面的書,卻被躲過去了。
“病人本來就應該好好休息,吃好喝好,難道有什麼不對嗎?”米亞放下書,淡定的回答。
崔代表來探望兒子的時候,趙永昌跟金秀英也過來探望過她了,並且強烈的要求承擔米亞的住院費用,還特地把她給轉到了VIP病房裡面。
“恩尚啊,這次真是太感謝你了,你簡直就是我們家的福星,要是沒有你的話,這次出了事情可怎麼辦啊!”金秀英眼眶通紅的說,簡直不敢想象要是沒有米亞的話,他們這些人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前幾天還聽說一個劇院的人都被這些□□分子給斬首了呢,她真是想起來就感到後怕,警察到底是做什麼去了,難道要大家都死乾淨了之後才能查出來他們的老巢嗎?
金秀英氣的要命,探望完了米亞之後就拉著丈夫怒氣衝衝的離開了,她一定要這些屍位素餐的人付出代價!
而米亞,就被留在了VIP病房裡面,金秀英還特地的拜托醫生好好照顧她,那她現在除了悠閒的吃喝之外還能做彆的嗎?
就算是為了避免太過引人注目,也要在醫院住上幾天啊!
她一口咬下來手裡面的草莓,對著崔英道惡劣的笑了笑。
最討厭男人留劉海這種發型了,難道□□們把你的眉毛都給嚇飛了嗎?
“嗬,是沒什麼不對,你都丟掉了那麼貴的鞋子,應該吃點兒好的補回來。”崔英道看著米亞,也咧嘴一笑。
看她當時脫掉鞋子時候的那一臉痛心的表情就知道這雙鞋她有多喜歡,而且這種場合裡面穿的鞋子,應該不便宜吧?
“這麼關注女人的鞋子,你是gay嗎?”米亞嗬嗬噠,不就是開嘲諷?誰還不會啊!
“Gay?”崔英道走到米亞床前,俯下.身體,手搭在了床頭上,正好把她半圈在懷裡面,“要我向你展示一下gay是怎麼親女人的嗎?”
“撲——”米亞面無表情的一把把他的腦袋給摁在了被子裡面,“你以為你是在拍偶像劇嗎?”
這台詞說的,活像是幾十年前電視劇裡面的土味情話,簡直尬的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年輕人不講武德!
“呀,你這個女人——”崔英道雙手掙紮著想要把自己的腦袋從被子裡面,可惜一隻手打了石膏用不上力氣,根本就撲騰不起來。
“呀,你們在乾什麼?”剛剛去看崔英道沒見到人,聽護士說他來了隔壁的的李寶娜一打開門見到的就是這麼勁爆的場景,大叫一聲。
“寶娜?”跟在後面的趙明秀聽到李寶娜的叫聲過來,見到的就是極具衝擊力的景象,崔英道滿臉通紅,發絲淩亂的坐在米亞的床上。
“啊,外賣小姐!”趙明秀大喊。
這不就是那天給他們送外賣的女孩子嗎?
她這是跟崔英道做了什麼?
他想起來了那天她離開之後崔英道的問題,突然之間恍然大悟,“難道這是你的秘密女友?”
“呀,趙明秀你在胡說什麼鬼!”崔英道大怒,有完沒完,怎麼個個都想要給他找個女朋友?
“請停止你的胡思亂想,誰會是這人的秘密女友啊?”米亞也滿臉嫌棄。
這種長得的像是□□還性格惡劣的人,真的能夠找到女朋友嗎?
“車恩尚你在搞什麼鬼,為什麼會在醫院裡面?”李寶娜突然想起來了她來這裡的目的是來看望崔英道的,怎麼會見到不應該在這裡的人?
隨即又想起來了一件事,一臉驚恐,“你不會給燦榮打電話了吧?”
她可是太討厭他們家燦榮的這個青梅竹馬了啊,總是霸占她跟燦榮約會的時間!
“你在想什麼鬼啊,我是那種沒事會去隨便打有女朋友的人的電話的人嗎?”米亞沒好氣的說。
她又不是專業的電燈泡,難道看人家秀恩愛有癮嗎?
“你以前也沒有少打。”李寶娜聽到米亞說沒有給尹燦榮打電話,總算是放下了心,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喂,我聽得見呢,彆當我是聾子啊!”米亞滿臉黑線,這個李寶娜,簡直就像是小孩子一樣。
不對,小孩子都沒有她這麼幼稚!
“知道了,知道了。”李寶娜心虛的說,“我沒準備探望你的禮物,要不然把給崔英道的帶的給你吧。”
“呀,李寶娜,你這是想死嗎?居然把給我的東西送給彆人,經過我同意了嗎?”崔英道怒,李寶娜這家夥腦子是談戀愛了之後變傻了嗎?
“反正你們這麼熟......”李寶娜的聲音在米亞跟崔英道同時的怒目瞪視中逐漸消失。
他們看起來確實是很熟啊,不熟的人會坐在同一張床上嗎?還有崔英道這淩亂的發型跟衣服,電視裡面的的女主角在被強吻之後不都是這個樣子嗎?
(⊙o⊙)?
強吻?
李寶娜突然捂住了臉,呀,她怎麼會想到這種害羞的事情啊!
米亞:“.......”
她覺得而自己跟眼前的這幾個人之間絕對是存在著代溝,還是鴻溝的那種,根本就無法溝通!
“李寶娜,現在立刻把你腦子裡面的想的東西刪掉!”崔英道已經被豬隊友給氣的石膏都快要裂了,她腦子裡面到底是在想什麼啊?
“呀,這麼吼我你是想死嗎?”李寶娜炸毛,除了他們家燦榮,沒有人可以這麼對她!
米亞不想要說話了,隻覺得一陣心累,她的病房簡直都快要成鬨劇現場了,這幾個人怎麼這麼有活力?
她默默的從床上跳下去,穿上了鞋子,然後再默默的離開了房間,默默的關上了門,希望回來之後這幾個人能夠從她的房間裡面消失。
被這幾個人吵的腦殼疼。
可惜情況並沒有向著她希望的方向發展。
在外面的椅子上面坐了一會兒之後,米亞看了看手上的表,覺得她病房裡面的幾個人應該都已經離開了,就回到了房間裡面。
結果萬萬沒想到,見到的卻是崔英道躺在她的床上看她的那本《政治秩序的起源:從前人類時代到法國大革命》。
“你要是喜歡這間病房的話,我可以跟你換一下。”沉默了一下,她很有風度的說。
米亞覺得這個叫做崔英道的家夥可能有躁鬱症。
要不然的話,為什麼每次出現都表現出來一副狂躁的樣子?而且估計心裡狀態也不太健康,要不然攻擊性也不會這麼強。
“噢誒,我們的大功臣回來了啊。”崔英道順手把書那本《政治秩序的起源:從前人類時代到法國大革命》放到一邊,坐直了身體。
“嗯,回來了,所以你是要換房間還是現在離開?”米亞微笑著捏緊了拳頭。
她是真的沒那個心情跟小學生玩過家家的遊戲,趕緊點兒行嗎?
這個時候米亞突然想起來了一句很有名的話,你的呼吸打攪到我了!
她實在是不能理解崔英道這家夥的思維方式跟行為方式,簡直處處都在彰顯著自己很幼稚很無聊,難道這才是現在的高中生們的正確打開方式?
“我們談談。”崔英道沒有接米亞的話,而是轉向了另外一個話題。
“談什麼?”米亞皺眉,這人腦子是有問題嗎,他們根本就不熟,能有什麼好談的?
“談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能在沒有打中那些□□的要害的同時還能讓他們流那麼多的血。”崔英道湊到了米亞的面前,劉海遮住了他看起來凶惡的眉毛,居然沒有像是之前梳著大背頭那麼像是□□了。
然而劉海依然是米亞的雷點。
所以她直接一巴掌糊在崔英道的臉上,把他推到了一邊,“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一臉不耐煩的說。
不讓這些□□們多流點兒血,難道還要放著他們出去繼續禍害彆人嗎?
“啊,距離這麼遠木倉法都能這麼精準的打中你想要擊中的地方,你確實是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崔英道點點頭,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他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當時米亞握住它時候的觸覺,微微發涼的雙手,可是卻格外的有力,可是靠在他背上的身體卻很溫暖,不像是她身上的香氣那樣虛無縹緲。
“咦,我還以為這上面會有繭子呢!”崔英道看著米亞不耐煩的樣子,猛地衝到她身邊抓住了她的手抬了起來,卻並沒有在上面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東西。
米亞一聲不吭,手一翻,“咚——”崔英道的腦袋就被重新摁進了被子裡面。
“你手上不也是沒有繭子嗎?共犯先生。”她一手摁住了崔英道的腦袋,另外一隻手摁在了他的手上,十指交叉,輕輕的在他的耳邊說。
真是的,就算是她肩膀受傷了也是可以開木倉的,最多因為後坐力的關係血流的多一點兒,難道這家夥就沒有想過她為什麼幫助他開木倉嗎?
“你放開我!”被摁住的崔英道吼了一聲,耳朵尖兒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惱羞成怒了?
米亞眨眨眼睛,鬆開了摁住崔英道的手,“冷靜一下,我們是盟友不是嗎?”
大家都不想要那些□□們繼續活下來給他們找麻煩,現在又何必處處針鋒相對呢?
“哼!”他站起來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衝出了病房。
啊,這?米亞不知道第幾次感慨自己無法理解高中生們的心態,哼了一聲就跑掉了,這家夥是在搞什麼鬼啊?
不過沒關係,隻要他沒想著搞事情,她也沒那個心情去針對他。兩個人雖然不對付,可是利益卻是一致的,沒有死刑,量刑還總是匪夷所思的國家,大家都不想要給自己找麻煩。
而落荒而逃的崔英道現在想著的卻不是他們在畫廊裡面做過的事情。
他摸了摸自己熱的發燙的耳朵,剛剛那個家夥靠的太近,熱氣都呼到了他的耳朵上面了,還有手指。崔英道摩挲著自己的手指,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另外一個人的體溫,明明並不高的溫度,卻讓他的體溫升高了.......
米亞不知道剛剛從她的病房裡面逃走的崔英道現在正在想著什麼,她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這幾天要去參加一個競賽......”暫時解決了醫院的事情,她給樸姬南女士打了個電話,告知了一下自己的行蹤。
雖然搬了出來,沒有跟她住在一起,可是周末有時間的時候,她還是會回去探望樸姬南女士,而不是徹底的神隱失蹤。
現在突然出了這種事情,她還是要交代一聲的,免得樸姬南女士擔心。
掛掉電話的樸姬南呼出了一口氣,女兒現在越來越忙碌了,她很心疼。可是這是好事,有各種獎項的支持,明年考大學的時候面試也會更加容易過關。
“你女兒打電話過來嗎?”抱著酒瓶喝的醉醺醺的韓琦愛看著樸姬南的滿臉笑容,有些失落的問。
她經常能夠看到樸姬南跟自己的女兒通電話,即使是她不能說話,可是從臉上的表情來看,樸姬南無疑是非常開心的。
可是她呢?韓琦愛眼睛發酸,她的歎啊,從來都是不喜歡接她的電話的,更不用說是主動打電話給她了。
‘是,說是有比賽要參加,周末可能就不回來了。’樸姬南沒注意到韓琦愛的的哀怨,在本子上面寫道。
她的女兒啊,總算是走出了一條跟她自己不同的路,將來一定會好好的!
將來好不好米亞不知道,現在她感覺不太好。
鬼知道為什麼在醫院這種地方居然能夠遇見差點兒被她給揍了的家庭教師的男朋友,她現在是要裝作不認識對方嗎?
“怎麼了?”金南允感到了金元的走神,微微皺了皺眉頭。
這麼嚴肅的事情居然走神,他果然是太早把這個位置交給他了。
“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金元也皺眉。
那個身影一晃而過,讓他有點兒不敢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看錯。
“不要轉移話題!”金南允不悅的說,“你最好多在公司上面下點兒功夫,而不是把時間都花在跟沒有必要的人約會上面!”
本來這個兒子的母家就無法給他什麼助力,現在又喜歡上了一個孤兒,將來可怎麼辦?難道遇到困難的時候還指望這個沒有背景沒有能力的全賢珠幫助他嗎?
金南允忍不住又想要發火,他的兒子,一個一個的,怎麼都這麼不省心?他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已經擺在了前面,他們為什麼還看不到教訓,偏偏要走那條最難最崎嶇的道路?
“因為基因。”對於這個話題,鄭遲淑很有發言權。
她冷笑一聲,“父親喜歡那種楚楚可憐需要彆人保護的灰姑娘,兒子當然也會跟著父親的腳步,作出同樣的事情。元跟歎的母親都是這樣的人,他們從小面對的就是這種什麼事情都依靠彆人的女人,當然也就對那些可以自己獨立生活,還生活的很好的女性不感興趣,他們的世界早就被這樣的女人給填滿了!”
過去的二十年裡面,她每時每刻都要面對著韓琦愛這個在金南允面前一副楚楚可憐樣子的女人,簡直厭煩透頂!
“樸熙妍那邊怎麼樣了?”壓下了胸口翻滾的怒氣,鄭遲淑問自己的心腹。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辦好了轉學手續了。”心腹遲疑了一下,“會長的意思是?”
讓自己家裡面保姆的女兒進入到帝國高中這個到處都是特權人士的高中裡就讀,她有些看不懂金會長的想法了。
“隻不過是想要讓她明白自己跟歎之間的距離而已。”鄭遲淑冷冷的說,這就是階級不同,用出的手段也不同。
“崔英道最近還是跟歎鬨的不可開交嗎?”說完了這件事情之後,鄭遲淑把話題轉到了另外一件讓她非常頭疼的事情上面。
自從金歎從美國轉學回來之後,他跟崔英道之間的關係就緊張的劍拔弩張,後來更是鬨到快要你死我活的地步。
想到這兩個人在一個學期裡面已經打了三次假,眼看著還有繼續下去的趨勢,她就覺得自己的職業生涯受到了嚴重的挑戰。
“最近一段時間沒有了,崔英道似乎轉移了自己的興趣。”秘書說出了最近的情況。
校園裡面的氣氛都因此變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