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米亞看著拆出來之後擺滿了一桌子金燦燦的東西驚歎了一聲, 這位安德森先生,不對,這幫子海盜們真是找到了不錯的東西呢。
“這看起來可不像是普通的商人能夠擁有的東西。”歇洛克拿起來了一頂王冠, 仔細觀察了一下之後說。
這種上面鑲嵌了寶石的王冠,即使是現在顏色因為保存不當的關係而顏色有些暗淡,也能看出來價值的昂貴,一般的商人手裡面會有這種東西嗎?
還有剩餘的那些以黃金為基底的首飾,福爾摩斯覺得也許這幫人是打劫了一個為王室運送珠寶的船隻。不過這個樣式嘛, 看起來並不像是歐洲傳統的首飾樣式.......
“全部黃金為基底的首飾, 看起來不像是歐洲大陸的風格。”米亞跟福爾摩斯的意見相同。
歐洲王室可沒有這麼愛好金燦燦的習慣, 而且相對於各種顏色的寶石來說,他們更喜歡閃亮的鑽石,這風格倒是有點兒埃及那邊的風格。
“我記得十六世紀跟十七世紀的時候, 歐洲人從秘魯王國那裡奪得了不少的財寶, 也許這就是其中的一部分。”歇洛克翻檢了完了全部的首飾之後說。
秘魯被稱為黃金之國,因為這個國家就是曾經強盛一時的印加帝國的中心。這個曾經產生了燦爛文明的國家對於黃金有種異樣的迷戀崇拜之情, 曾經的歐洲人在征服了這片土地之後不知道從這裡掠奪了多少黃金,眼前的這些也許就是其中的一部分。
“看來你不用為以後的生活擔憂了。”兩個人討論著這些首飾的風格的時候,拉博·拜恩也跟自己的妹妹說著悄悄話。
這些首飾跟寶石們,即使是拆開了賣掉也足夠他妹妹以後過上好日子了,外甥不用說公學的學費了, 上到大學也是沒有問題的。
斯坦·拜恩, 安德森太太的另外一位兄弟沒有說話, 但是臉上讚同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安德森太太:心情複雜, 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暫時不考慮這點,你覺得這幅地圖是什麼?”米亞指著油包中的一張羊皮紙問福爾摩斯。
上面不但有疑似血漬繪製成的骷髏頭,還用各種奇怪的曲線跟符號繪製了一副地圖, 但是卻沒有坐標跟未知的標識。
“藏寶圖?”歇洛克不是那麼在意的說了一聲。
他隻對破獲案件有興趣,對於寶藏什麼的完全不感興趣——即使他其實沒有那麼有錢。
真要是有錢的話,現在也不至於煩惱自己的室友問題不是嗎?
“就是不知道是哪裡的藏寶圖了,這看起來也太沒有頭緒了,那些海盜們有說過這些東西的來曆嗎?”米亞皺著眉頭把那張羊皮紙推的離自己遠了一點兒,這味道,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這幫人為什麼在硝製羊皮的時候就不能用心一點兒,難道他們的鼻子都失靈了嗎?
“沒有,他們隻管搶劫,不管自己到底搶了哪艘船,而且他們的船長在被被追殺的過程當中死亡了,有些事情隻有他才知道。”福爾摩斯做了個你懂的姿勢,表示從那幫海盜的嘴裡面根本就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或者說,就算是他們知道自己搶劫了哪艘船,也不一定就知道這份羊皮紙的來曆。
“好吧,看來我們不能為安德森太太增添更多的補償了。”米亞聳聳肩說。
光有一副地圖,連位置都沒有,上哪去找寶藏?
“不不不,我不需要這幅地圖了,你們完全可以把它帶走!”安德森太太瘋狂搖頭。
她一點兒都不希望把這種詭異的東西給留在家裡面,誰愛要誰要!
“福爾摩斯先生,道爾頓先生,請幫我把這幅地圖處理掉吧,我不想要這東西!”她一臉堅定的說。
本來這些財富就是額外找到的,她已經很高興了,這種毫無用處看著還令人發毛的東西還是離她遠點兒吧。
另外就是關於這兩位先生的報酬。
安德森太太還是挺拎得清的一個人,很清楚的知道沒有米亞的提醒幫助跟福爾摩斯這麼多天以來的奔波她也許就要葬身在海盜的刀下了,更不用說得到這筆意外之財,所以很大方的劃了一半的首飾給兩個人。
“請務必不要拒絕,如果沒有你們的話,上帝知道這場災難會有多大!”她堅定的將這些東西推到了兩個人面前,不容拒絕的對米亞跟福爾摩斯說。
人要有感恩之心,太過貪婪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除了這兩位先生之外,她還打算在將這些東西變現之後向蘇格蘭場捐一筆款項,用以感謝他們在這次行動中付出的辛苦。
“啊,您真是太過客氣了。”米亞驚訝了一下,“我想一塊寶石已經足夠您感謝我了。”
她從那堆首飾裡面挑出來了一顆藍寶石,晃了晃,笑眯眯的對安德森太太說。
“說的對,一塊寶石已經足夠我的報酬了。”福爾摩斯跟米亞做出了同樣的舉動,挑出來了一塊寶石說。
他挑走了一塊紅色的寶石,跟米亞一樣,也是那堆寶石裡面比較小的一顆。
這位安德森太太實在是過於客氣了,跟她的丈夫完全是兩種性格。
米亞跟福爾摩斯並沒有在安德森家待太久的時間,在堅決的拒絕了安德森太太更多的報酬之後,他們就一起離開了這裡,帶著那幅疑似藏寶圖的羊皮紙。
“既然今天收獲了一筆意外之財,那麼我請您吃飯吧,有幾個問題想要谘詢您。”拋了拋手裡面的寶石,歇洛克對米亞說。
對於這位神秘的道爾頓先生,他還挺好奇的。
善於觀察的福爾摩斯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位先生應該是身家不菲。
他身上帶著一塊精致的銀質懷表,手工非常精細,袖扣看起來不起眼,可是卻是經過精心打磨的琥珀製作的,還有腳上的鞋子跟身上的衣服,無不是裁縫們花費了心思製作出來的。
看上去很低調,可是對於福爾摩斯這種火眼金睛的人來說,這些低調根本就不起作用。
大偵探覺得自己已經看穿了一切。
然而並不,你連人家的性彆都沒搞明白,到底是哪來的信心自己看穿了一切?
難道是因為太年輕的關係,所以還很驕傲嗎?
這個問題不得而知,但他跟米亞之間的聊天還是很愉快的,除了那糟糕的食物問題之外。
“我真不應該同意你的建議來這裡吃東西。”米亞一臉痛苦的說。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啊?
味道詭異的鯡魚跟可恨的豌豆,還有那乾巴巴的面包和味道糟糕的黃油,哦,對了,最重點的是一杯濃的令人窒息的咖啡!
這家夥真的沒有搞錯現在的時間嗎?淩晨一點多鐘的時間,難道不是應該吃飽了之後上床美美的睡上一覺嗎?為什麼會有咖啡這種東西的存在?
“這是現在這個時間段裡面唯一能夠找得到的一家餐廳,除了它之外我找不到彆的可以進食的地方了。”歇洛克表示他也沒辦法,這就是現實。
不過這東西真的那麼難吃嗎?感覺跟平時也沒有什麼區彆啊。
至於咖啡,福爾摩斯很坦然地說出了自己接下來的計劃,“我待會兒直接去巴茨醫院的化學實驗室,需要一些提神的東西。”
這是一個精力充沛的年輕人,在徹夜的工作之後還能不休息的跑到實驗室中進行自己的實驗。但是顯然這種生活是米亞最厭惡的那一種。
“相信我,福爾摩斯,你的這種不規律的生活遲早有一天會讓你吃到苦頭的,這對你的身體健康毫無益處,而咖啡,短時間還看不出來,但時間長了你就會發現你對它們的抗性加大,直到有一天它們的提神功能對你再也不起作用。”老年人生活習慣的米亞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大偵探先生。
拜托,你可是一個英國男人,本來就容易禿,再經常熬夜的話豈不是雪上加霜?
米亞看著這張雖然瘦,但是帥的足以稱得上是盛世美顏的臉,覺得能讓他晚點兒禿還是晚點兒禿吧。能長成這樣太不容易了,多造福一下彆人的眼睛,不要暴殄天物。
然而福爾摩斯關心的隻有咖啡喝的時間長了會形成抗性不再起作用的事情,要是這東西不再起作用了他用什麼提神?
米亞:嗬嗬。
我就等你頭禿的時候後悔!
頭不頭禿的,那需要時間來證明,但是目前這位大偵探的發量還是很濃密的,就算是浪也能浪上幾年。而且跟頭禿這種事情比較起來,他更關心的是米亞怎麼會想到安德森把東西給藏到了窗外這件事情?
“這個嘛,世界上沒有完美無瑕的東西,一件事情沒有破綻那麼一定是找錯了地方,有些事情看起來匪夷所思,但是排除了其他的可能性之後,再怎麼的匪夷所思也值得去嘗試一下。”米亞挑挑眉毛說。
難道她還能告訴這位先生她自己已經把自己臥室窗下的位置給掏空了嗎?
總是從窗戶進行行動,也是有安全隱患的,要是有人趁著她不在的時候潛入到她的房子裡面那可就糟糕了。所以米亞直接把自己窗戶下面的一塊磚給搞成了可以拿出來的情況,這樣的話,就可以從外面把手伸進去拉上窗戶的插銷了。
她給自己點了個讚,但是卻並沒有打算告訴福爾摩斯先生這件事情。
彆忘了她可是住在這位先生的樓上,要是真的說了,鬼知道他會不會去探索一番,那不就糟糕了?還是讓安德森先生獨自美麗吧。
“沒錯,‘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真相’,福爾摩斯先生說出了自己那句流傳於世的名言。
可惜米亞不知道。
不過她倒是挺讚同這句話的,“說的對極了,為您的真知灼見乾杯!”米亞舉起了手中的咖啡杯。
雖然味道不是很好,但她可以忍受。
想到馬上就要回到溫暖舒適的家,她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那副地圖你打算怎麼處理?”放下了咖啡杯之後,福爾摩斯吃了兩塊煙熏鯡魚問。
在安德森太太的強烈要求下,他們還是帶走了那副完全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地圖。
“多看一些書籍,看看哪個地方的地形跟這裡比較像?”米亞眨了眨眼睛說。
這副地圖,真稱得上是完全的毫無線索,要想要找到這上面的內容簡直太難了,跟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彆。她自己也沒把這幅地圖當回事,準備先扔在那裡,等著什麼時候有時間看看地圖冊,也許能夠撞大運的找到一份寶藏?
而在那之前,她準備先把這幅地圖重新描繪一下,然後將原本的羊皮紙地圖收起來。沒辦法,這味道實在是太感人,她有點兒扛不住啊。
“說起這個來,難道你不打算嘗試一下尋找這些寶藏嗎?”米亞問。
難道這種大偵探不是應該熱衷於各種冒險刺激的行為嗎?怎麼看起來福爾摩斯先生對這件事情興趣缺缺?
“不打算,我對犯罪行為以外的事情都不感興趣,那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歇洛克搖搖頭說。
他熱衷於跟人之間的戰鬥,而不是去尋找這些縹緲無跡的東西。
“啊,那真是可惜。”米亞有些惋惜的說。
如果有大偵探的加入,她覺得這張所謂的藏寶圖遲早都會被破解的,畢竟主角光環嘛,但是現在對方毫無興趣,那她就隻能慢慢的研究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研究出來結果?
吃完了一頓不知道算是夜宵還是早飯的食物之後,兩個人就分道揚鑣了,一個前往巴茨醫院,另外一個則是回到了騎士橋——她總要跟楊森太太交待一聲,而且窗戶也要關牢。
然後就回到了貝克街,重新跳進了窗戶裡面。
把身上屬於康斯坦茨·道爾頓的東西收好,米亞接了一些水放到了三樓廚房的小爐子上面燒開倒到了浴缸裡面,然後把自己給泡到了溫暖的水裡面,愜意的舒了一口氣。
這就是她為什麼討厭扮成康斯坦茨·道爾頓的原因,除了要給自己的臉上塗上各種化妝用品之外,還要帶上假發以避免露餡兒。平時還好,今天晚上做了一堆的運動又淋了雨之後,情況就比較糟糕。
她的身體實在是不算好,之前的底子太空,以至於都過去了大半年的時間了,現在運動起來依然會容易出汗。特彆是今天晚上,出的汗格外的多,裡應外合之下,感覺整個人都像是被粘液裹住了一樣,簡直都要痛苦死了!
洗完澡,擦乾淨了身體,米亞迫不及待的往床上一撲,迅速的進入了睡眠。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鐘了。
“果然運動之後最容易入睡了。”套著睡衣的米亞伸了個懶腰,在床上打了幾個滾之後才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它。
做完伸展運動,洗漱完畢之後,她才去樓下準備跟赫德森太太進行一頓愉快的早餐。
不得不說,跟很多的英國人比較起來,赫德森太太大概是早年的經曆關係,對於黑暗料理並沒有那麼執著,雖然做出來的東西單調一些,可是比起來那些十分有創意的特色食品來要讓人有食欲的多。最起碼的,她沒有搞出來一個什麼哈吉斯來荼毒米亞可憐的味覺。
但即使如此,米亞還是覺得讓這位房東太太一個人來應付四個人的食物實在是有點兒費勁——根據赫德森太太的說法,這棟房子的房租太貴,福爾摩斯先生需要找個合租的人才能搬進來。
“彆擔心,福爾摩斯的觀察力很強,在判斷人的品質上面非常厲害,他是不會找個不靠譜的室友的。”赫德森太太對米亞說,讓她不用擔心未來的室友不好相處。
米亞點點頭,表示沒問題,我相信你,赫德森太太。
不就是華生醫生嗎?她雖然沒看過,但是福爾摩斯跟華生這對好搭檔的名字還是如雷貫耳的,那是一位很值得信任的正直好人。
“我想我需要一個女仆,瑪麗你有合適的人介紹嗎?”吞下嘴巴了裡面的食物,米亞問赫德森太太。
相比較起男士們之間的生疏跟距離,她跟赫德森太太之間的交流就要親密的多,尤其是在知道赫德森太太還有個姐姐之後,她果斷的將赫德森太太這個略顯距離的稱呼給換成了瑪麗。
至於女仆,米亞也想要歎氣。
沒有現代化科技的時代就是這麼悲催,連個洗衣機都沒有,要麼直接手洗要麼就是送到洗衣店去洗,更不用說電這種東西了,要是有的話,她每次洗澡也不至於要燒好幾壺的水浪費那麼多時間,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堆,其中就包括了每天的食物問題。
雖然赫德森太太在食物上面的審美沒有那麼黑暗,但是對於米亞這個吃慣了好吃的食物的人來說,她的手藝依然不夠多元化。
身體都這麼慘了,總不能在嘴巴上面再坑自己吧?
林林總總的算下來,曾經有過經驗的米亞很清楚要是這些事情全都自己做了的話,那她每天就沒有時間去做的彆的事情了。
所以她決定還是按照這個時代的生活方式繼續請女仆吧,畢竟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算是事!
“還在尋找,你知道的,想要找到靠譜的人選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赫德森太太搖搖頭說。
在這個買面粉都要靠關係才能買到不參雜著各種奇怪東西的時代裡面,想要找一個合適的女仆就跟想要找一個合適的男仆一樣的難。
不是每個人都能對主家的事情閉口不言的,要不然赫德太太跟米亞講的那些八卦是從哪裡來的?貝克街上碎嘴的女仆跟男仆可不少,更不用說那些經常出現的男仆跟外人勾結偷竊主人家的財務和女仆跟男主人滾到一張床上的事情。
赫德森太太深深的覺得的米亞是一個可憐的姑娘,即使她可能不是一個寡婦,但她的身體不夠好是真的,而且她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如果再找一個不靠譜的女仆的話,她真的很擔心對方會卷了她的錢財跑路。所以在這方面很上心,也就拖慢了時間。
“好吧,那我再等等。”米亞點點頭,擦了擦沒有任何食物痕跡的嘴巴說。
這種事情確實急不來,赫德森太太又不是萬能的,能夠幫她注意已經很不錯了。
吃過了早餐之後已十一點多了,米亞看了看天色,選了一頂能夠完全覆蓋住自己頭發的帽子戴上,拎著手袋走出了221B,招來一個在這附近討生活的流浪兒,給了他一個便士,坐上了他找來的馬車。
既然已經成讓米婭·奧格爾曼這個身份啟動了,那麼後續的事情也應該進入流程了,米亞來到了已經把業務遷移到了倫敦的威克菲爾先生的辦公地點,敲響了這位已經跟她合作了好幾次的律師的門。
“您好,女士。”威克菲爾先生最近心情很不錯。
自從他將業務遷移到了倫敦之後,客戶多了不少,還接到幾個大單子,這讓他的生活都寬裕了起來。
“您好,先生。”米亞微笑著點點頭,坐了下來。
“我想賣掉一些首飾,希望您能夠幫助我完成這件事情。”她對威克菲爾律師說。
她手上的現金不多了。
作為弗朗茲·奧爾維蘭的時候,她在法國賣掉了一些東西,得到了錢財基本上都用來支付購買彭伯利莊園的藏品書籍跟酒。之後的康斯坦茨·道爾頓則是通過黑市售賣了一部分的黃金來湊足了自己的家產,在市場上進行投資。
而米婭·奧格爾曼,一個從美國回到英國的年輕寡婦,她需要一筆錢來放在銀行當中吃利息作為自己的年金來源。
這個時候這個身份就不適合再去地下勢力的所在地售賣黃金這種沒有什麼特征的東西了,而首飾是一種很不錯的變現方式,所以她找到了威克菲爾先生這個已經合作好幾次的律師。
他誠實又穩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律師。
“首飾?”威克菲爾驚訝了一下之後,就要求看看這位女士的首飾。
這種事情他處理的太多了,很多的貴族在手頭窘迫的時候都會通過他們這些中間人來賣掉自己的收藏來回籠資金,所以對於這位女士想要賣掉首飾的事情他並不驚訝。
“一條鑽石項鏈。”米亞從手袋裡面拿出一個絲絨袋子放到了威克菲爾面前打開,璀璨的光芒瞬間晃花了這位律師先生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在想啥,十九世紀盛世美顏的老福必須是傑瑞米·布雷特啊,全伊頓的夢中情人←_←
自古紅藍......唉,柱子哥跟天哥的那些往事啊,不堪回首,不堪回首╮(╯-╰)╭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真相】這句經典名言來自於歇洛克·福爾摩斯先生的傾情貢獻,也是死亡小學生的口頭禪之一。
專欄求個包養,新文早知道作者專欄戳戳戳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