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醜？”韋恩老爺一臉愕然, 這家夥不是說要去綁架他的‘女朋友’嗎？怎麼有時間出來興風作浪？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找了他這麼久都沒有找到人，對方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我想這幾起事件應該都不是真正的小醜，更大的可能是彆人冒名頂替的，比如說哈莉·奎茵, 我在一個事件發生的地點發現了她的身影。”阿爾弗雷德皺了皺眉頭說。

這種並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後果的行事作風可跟小醜的那種一出手就是大面積傷亡不太一樣, 他更加傾向於這是一起冒名事件，對方是為了吸引小醜出來。眾多案件裡面, 哈莉·奎因的出現很好的證明了這點。

“她找小醜乾嘛？墮落了之後想要找對方算賬？”布魯斯一臉不以為然的說。

對這位本名叫做哈琳·奎澤爾的女士，他表示自己的心情十分不爽。

身為一個以製止哥譚犯罪為己任的黑暗騎士, 他實在是對於這種自甘墮落的人沒有什麼好感。

哈維·丹特好歹還有被毀容的理由讓他對於人性失去了希望呢，哈莉·奎因呢？一個正常的人, 沒有理由的跟小醜跑了，搞得哥譚警局跟一堆的人為了尋找她的蹤跡耗費了大量的精力跟時間，結果她自己在獲救之後倒是直接給大家臉上打了一巴掌, 能給人留下好印象才怪！

現在又搞出來這種事情, 布魯斯瞬間就陰謀論了，感覺自己可能發現了一起犯罪的線索。

“我親愛的老爺，你在感情上面的認知可真是讓人絕望。”阿爾弗雷德明目張膽的吐槽布魯斯, 已經完全懶得掩飾自己鄙視的目光了。

都這麼多年了, 他感覺是時候放棄在布魯斯身上尋找韋恩下一代的希望了, 正好前段時間老爺在辦理收養手續，到時候他就不用看著這張無趣的臉孔了！

“親愛的阿爾弗雷德, 說話是要負責任的, 你不能總是這麼誹謗我。”布魯斯甩掉自己身上的戰甲, 套上了家居服說。

等著吧，很快就會有人來幫助他分擔火力了！

“雖然小醜是個神經病，也是個罪犯，但是你總得承認一點，他在蠱惑人心上面十分擅長。而且哈莉·奎因本身就生活的很不如意，她的心靈上面有著足夠大的空隙能夠讓小醜趁虛而入。”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況且你怎麼知道他們兩個之間就沒有發生點兒什麼呢？在阿卡漢姆那種地方待的時間長了，即使是正常人都會出現問題的，更不用說哈莉·奎因了，或許就連那隻顏料桶都是她自己跳進去的。彆忘了，她被救出來的時候可不是從顏料桶裡面撈出來的，那麼到底是誰把她給撈出來就是問題了。”

他的老爺啊，雖然頂著個花花公子的名頭，但是在真正的感情上面卻意外的反應遲鈍。

小醜也是人，他當然會有人類的情緒，否則的話就不會出現那麼神經病的思維方式。既然這樣的話，又有誰能夠確定他的身上不會發生愛情這種事情呢？

沒看見那個哈莉·奎因在攝像頭裡面留下的景象嗎？簡直就是一個性轉的小醜！

阿爾弗雷德覺得不管小醜是怎麼想的，但至少這位女士對小醜肯定是點兒什麼的，否則的話也不至於把自己的臉給塗成那個鬼樣子，不知道卸妝沒卸好就會爛臉的嗎？

布魯斯震驚臉：居然會有人愛上小醜？你開玩笑的吧！

“嗬。”阿爾弗雷德露出了自己標誌性的嘲笑笑容，“我想老爺你應該給安迪打個電話，誰知道陷入愛情裡面的姑娘會做出來什麼事情？”

他有些擔憂小醜曾經對哈莉·奎因做出了什麼暗示，導致了對方可能去找米亞的麻煩。

現在的情況很詭異，除了在阿卡漢姆待著的時間之外，小醜還從來沒有銷聲匿跡這麼久。

阿爾弗雷德很清楚布魯斯在尋找罪犯上面的能力，他幾乎是把整個哥譚給翻了一遍，如果按照正常的情況的話，小醜早就被揪住了，可是現在對方卻毫無消息，簡直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而紐約那邊的賽克斯小姐也沒有消息傳過來，安全的很，她的周圍也沒有發生任何不對勁兒的事情。這足以說明小醜不在紐約，否則的話，不管是多還是少，他總是會搞出來點兒事情的。

這讓阿爾弗雷德不得不考慮另外一個可能性，小醜是不是被哪個看他不順眼的人給乾掉了？

彆以為這不可能，罪犯之間傾軋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小醜得罪的人那麼多，誰知道哪個就抱有這種念頭呢？更不用說他們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前往紐約的路上被解決的，這些都是很有可能的。

而一個愛上了瘋子的女人在得知了情人死亡之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也沒人知道。即使這隻是一個推論而已，但身為曾經上過戰場的士兵，又活了比自家老爺多了幾十年的阿爾弗雷德考慮的其實要比布魯斯多。

於是米亞就接到了布魯斯的電話，關於曾經的朋友哈琳的。

“模仿小醜？”她都不知道該對這種腦殘行為說什麼好了。

妹紙你醒醒啊，這種我把自己活成了另外一個你的劇情已經不流行了好嗎？

捂著腦袋，她感覺到了一陣疲倦，“我會注意的。放心，她進不來的，自從她留下了那張紙條之後露易絲就徹底對她絕望了，根本不會再去理她.......”

米亞靠在牆邊，神情裡面帶上了一次疲憊。

哈琳的事情對露易絲的打擊很大，她沒想到自己為了朋友跑到哥譚來的結果就是對方直接墮落成為了一個罪犯不說，還連句話都懶得親口對她說，隻留下了一張紙條。

更讓她傷心的是，米亞因為這件事情被埋在了醫院的廢墟裡面一天一夜，哈琳卻從來沒有露過面，甚至就連關心的話語都沒有留下一句，這讓她徹底死了心，放棄了這個朋友。

所以這種情況下，她是絕對不可能帶著哈琳進入大廈的。好歹也是一個工作了好幾年的王牌記者，露易絲的智商沒有那麼低。

再說了，她其實很懷疑小醜會不會對哈琳透露那些關於蝙蝠俠的秘密。

在她看來，小醜其實是把布魯斯當成了一個私人珍藏的玩具，她不覺得對方會是那種願意跟彆人分享的人，還是跟一個隻認識了短短幾天的人分享。他要是真的那麼在乎哈琳的話，就不會炸掉當時哈琳所在的醫院了！

“.......我覺得你或許可以放鬆一下了，小醜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出現沒準兒就是出了什麼問題，如果這次哈琳冒充他的事情依然沒有反應的話，這個推測大概就是真的了。我想你與其現在每天都在到處翻找小醜還不如緊盯著哈琳，事情的突破或許就在她的身上。”米亞冷漠的看著窗外剛剛升起來的太陽，嘴上卻說著安慰的話語。

米亞不介意哈琳成為了一名罪犯，但是她介意對方隻是用一張紙條交代了這件事情，還是以一種向世界宣告的方式，而不是跟自己的朋友留下便簽的方式。這無疑已經說明了一件事情，她正式的拋棄了哈琳·奎澤爾這個身份，也拋棄了過去所有的一切。

她擔心哈琳卻不代表沒有自己的底線，當你認為的朋友不把你當成朋友的時候就沒必要再把自己的精力跟時間浪費在對方身上了。

“你現在最需要的是一個舒適的睡眠，但願你公司裡面的那些董事們不會在你睡著的時候叫醒你。”米亞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小醜的問題從來都不是問題，即使有，她也會解決的。

倒是她的朋友，總是這麼白天晚上的時間顛倒讓人擔心他的身體出現問題。

不過說起這個，這家夥的皮膚簡直好的要命，從來不會出現熬夜爆痘痘的情況，難道是因為熱愛運動的關係嗎？

掛掉電話之後，米亞若有所思的想。

但這個問題並沒有困擾到她，身為一個同樣熱愛運動的人士，米亞自己的皮膚也很好，她現在應該關心的是自己今天的早餐，而不是彆人的皮膚問題。

摸了摸自己的臉，米亞覺得她應該補充一點兒膠原蛋白，順便的，最近總是玩電腦看電視，有點兒用眼過度，也應該進補一下。

所以她很愉快的打開了冰箱，拿出來了一堆食材。

翻出自己特意定製的小砂鍋，把泰國香米洗乾淨丟進去慢慢的熬煮之後，米亞又把豬肝跟胡蘿卜清洗乾淨切成小塊備用。

然後開始處理配菜。

把小黃魚洗乾淨去掉頭跟腸子放著控水，米亞在炒鍋裡面丟了一小把的花椒，迅速的翻炒幾下，取出來碾成碎末跟鹽混在一起，加入了面粉跟雞蛋調成的面糊裡面攪勻，再把小黃魚放進去裹上兩圈兒，丟到油鍋裡面炸。

等到金黃的小黃魚酥酥的出爐的時候，砂鍋裡面的米粥也開鍋了，米亞又把豬肝跟胡蘿卜放進去，調小了火焰繼續熬煮。

考慮到今天早上吃的有點兒油膩，她從蔬菜櫃裡面拿出來了一小把菠菜，又從另外一隻櫃子裡面拿出來了一小捆手工粉絲，洗乾淨之後放到鍋裡面過水，還順手往裡面丟了幾顆山楂用來調味。然後撈出來控乾，放進已經堆滿了蒜蓉、醋跟醬油的盤子裡面，簡單的拌了一下之後，又滴上幾滴香油，一盤完美的菠菜粉絲出爐！

“我的手藝可真好。”陶醉的吸了一口香油漫出來的香氣，米亞讚美了自己一句。

不過這些東西顯然是不能滿足她今天早上的食欲，所以她將魔爪伸向了已經在鹵水裡面泡了一晚上的牛筋，用自己高超的刀工把顫悠悠的看起來像是果凍一樣的牛筋給切成了近乎透明的薄片。又用無敵的手速切好了薑末，加入生抽跟料酒，調成了醬汁。

“啊，最後一步。”看著色香味俱全的配菜，米亞把那鍋胡蘿卜豬肝粥給端到了桌子上面。

輕輕的打開鍋蓋，一股帶著暖烘烘香味的白氣撲面而來，給她的眼鏡染上了一層白霧。

“叮咚——”幾乎是在同時，門鈴聲也響了起來。

米亞：“.......”

為什麼總是有人在她吃早餐的時候搞事情？難道就不能尊重一下彆人的作息時間嗎？

她很確定這不是露易絲小妞，那家夥昨天就跟自己的搭檔去堪薩斯了，所以現在又是誰？

皺著眉頭走到門邊，米亞再次見到了自己的老熟人，萊克斯·盧瑟先生。

怎麼又是你？

打開門的時候她差點兒沒脫口而出這句話，感覺最近見到這位先生的頻率有點兒高。

說好的lex crop的掌控者，天才科學家呢？這種人不應該都是每天都很忙嗎？怎麼總是有時間出來亂逛？

“早上好，賽克斯小姐。”萊克斯衝著米亞點點頭，走了進來，手裡面還拎著一隻禮品袋。

“早上好......萊克斯。”米亞張了張嘴巴，還是沒有用盧瑟先生這個稱呼來跟對方打招呼。

這人挺奇怪的，他叫她賽克斯小姐，但是卻讓彆人叫他的名字，什麼怪癖？

米亞已經記不清楚四年多以前跟這位先生交談的內容了，但是卻非常確定他之前絕對沒有這個奇怪的毛病，再加上對方的那種越來越鋒利也越來越沉鬱的氣質，她很懷疑這家夥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才會變成這樣。

不過這對現在的情況有什麼用？

米亞關上了門之後在心裡面吐槽，感覺真是男人心，海底針，她完全搞不明白盧瑟先生出現在她家的動機。

“看來我又趕上了你的早餐。”把禮品袋放在桌子上面，萊克斯向米亞示意，“介意嗎？”

賽克斯小姐還真是會享受生活，至少他的那些家庭醫生跟營養師不會每天都換著花樣來製作早餐，他們隻會每天換著花樣的做出更難吃的營養餐——看不出來食物原型的那種泥！

“......不介意。”米亞已經懶得去說什麼了，你都坐下了還問我介不介意有意義嗎？

這人簡直自我的要命！

米亞面無表情的評價著，在考慮自己是否應該換個時間吃早餐？

“這好像是一種動物的筋？”萊克斯用叉子叉住了一片薄薄的牛筋，有些好奇的問。

他今天格外的活潑，似乎是被什麼好心情影響了一樣，在餐桌上面並沒有上一次那麼安靜。

“是牛筋。”重新把菜給分成了兩份之後，米亞眼皮都沒抬一下的說。

她都懶得說什麼了，能夠在彆人家裡面還這麼自在的人真是少見，萊克斯·盧瑟不愧是一手把lex crop帶到今天的大佬！

“牛筋......”萊克斯舉著那張薄片，仔細的看了看，搖了搖頭。

他隻對動物的肉有了解。彆的地方，鑒於血腥的味道會引來大型的野獸，大部分的時間裡面他都是切割一部分的肉之後就離開動物的屍體，並沒有那個時間去進行足夠的了解。

而且他平時也不吃這種東西。

胃部健康情況好一點兒的時候他吃魚跟海鮮，情況糟糕的時候就吃營養餐，還真是沒吃過這種在美國不怎麼流行的食物。或者說不僅僅是這種食物，就算是肉類，也在他成年之後的生活中消失了很久了。

米亞繼續低頭吃自己的，不說話。

沒共同語言。

萊克斯笑了笑，並不在意她的態度。

彆人是喜歡他還是討厭他對他來說其實是一件很直觀的事情，並不存在什麼判斷上面的難度。

對面的這位小姐很顯然是對他抱著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這點從她幾次堅持叫他盧瑟先生就能看出來，很顯然，對方是在跟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並不想要跟他太過靠近。

這其實有點兒奇怪，萊克斯覺得自己偽裝的很好，至少在大多數的社交場合裡面，他還算是比較受歡迎的人士，尤其是在最近的幾年裡面，他的脾氣比過去收斂了不少，得到了很多‘友誼’。那麼這位女士到底是為什麼會是這種態度呢？

她明明跟哥譚的那個一堆秘密的花花公子關係不錯......

萊克斯饒有興趣的啃下了一口牛筋，意外的發現這東西的口感居然很棒。跟帶著血絲跟腥氣的牛肉不同，被切得薄薄的牛筋近乎透明，蘸上那種奇怪的調味料之後給味蕾帶來了一種非常鮮美的口感。

還有這種奇怪的白色條狀食物，口感很滑也很順口，吃完牛筋之後再去吃這個，嘴巴裡面的味道立刻就被帶走了。這應該是一種能夠吸附味道的食物，萊克斯用叉子卷了幾卷，把上面的粉絲送進了自己的嘴巴裡面。

他喜歡這種食物，口感很棒，還能浸入不同的味道。

“如果你喜歡吃粉絲的話，記得買那種沒有食品添加劑的，否則吃多了容易造成老年癡呆症。”看著對面盤子裡面的粉絲近乎消失殆儘，米亞終於抬了一下眼皮子，忠告了盧瑟先生一句。

現在很多粉絲裡面都是添加了硫酸鋁鉀這種食品添加劑的，但問題在於人體攝入鋁的數量是有限的，超標之後就容易出問題。

她自己在吃這種東西的時候很注意，除非是確定裡面沒有這種食品添加劑，否則是不會吃進嘴裡面的。

畢竟腦子這種東西很重要，為了保護它，犧牲點兒口腹之欲就犧牲一點兒吧，世界上那麼多的美食，也沒必要跟粉絲這麼一種來死磕。

回了一趟老家之後，米亞給自己升了一下級，讓自己不用在被這種問題困擾，

在下了大筆的訂單之後，她不但看著人家當場現做粉絲，還跟著一起學習了一下，以便以後存貨吃完了可以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而眼前的這位盧瑟先生，米亞表示要是這麼一顆聰明的大腦因為明礬而智商下降的話未免也可惜，所以還是好心的提醒了一下。

不是她疑心病太重，實在是眼前的這位先生偏執狂氣質太嚴重，看他吃粉絲吃的那個熱情勁兒就知道他很喜歡這種食物，萬一真的造成了他智商的下降，那可就真的罪過了。

吃粉絲吃的正歡樂的萊克斯瞬間僵硬了一下，看向了依然沒有抬頭的米亞，她是故意的嗎？

盯著對方那頭被發繩綁的亂糟糟的頭發半天，萊克斯最終還是沒有說話，繼續慢吞吞的把屬於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完了。

“......我仔細考慮了之後，還是覺得這件禮物比較適合你，但是因為一些小小的問題，等待的時間有點兒長，所以現在才拿到手，希望你能喜歡。”把手洗乾淨之後，萊克斯從禮品袋裡面拿出了一隻漂亮的盒子推到了米亞的面前，示意她打開看看。

米亞：“......”

她之前明明已經拒絕了這位大佬想要送禮物的念頭，怎麼又開始了？

“我覺得它很適合你，跟你的耳墜也很相配。”大概是接收到了米亞拒絕的腦電波，萊克斯笑了笑，伸手打開了禮物盒子。

裡面的紅寶石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了起來。

鑲嵌著吊墜的項鏈看起來似乎是很普通，但是那隻吊墜裡面的紅色寶石卻非常耀眼，以至於陽光穿透它的時候紅的像是火焰在燃燒。

而它後面放置的背光的同樣鑲嵌著紅寶石的手鏈就顯得有些暗淡了，細小的寶石在陰影之下更像是乾涸的血跡顏色。

米亞看了看盒子裡面的首飾，再看了看萊克斯那張認真的臉，很想要問一句你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這些首飾適合我的？

還有，送項鏈跟手鏈這種首飾給女士，還是這麼昂貴的首飾，你怎麼這麼能？

就不能學學人家布魯斯，直接送安全範圍的口紅嗎？

米亞歎了一口氣，覺得這位先生之前說他不了解女人大概是真的沒有說謊，否則的話絕對乾不出來這麼離譜的事情。

“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下。”她嚴肅著臉拒絕萊克斯。

真要是收了這種禮物的話，以後一定會有麻煩等著她！米亞心裡面的警種瘋狂的鳴叫，堅決的拒絕收下這份禮物。

“我送出去的禮物從來都不會收回來。”萊克斯的表情依然沒有什麼變化，也很堅持。

搞得米亞很想要跟他說一句你拿錯劇本了，霸道總裁不適合你，反派大佬才是你的歸宿！

“我——”米亞剛想要開口說話，突然被一陣震動給晃得摔下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