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第048章(二更) 海天會所2……(1 / 1)

第四十八章

劉總名字叫做劉子中, 是南方礦業鵬城分公司的總經理,南方礦業專營石材生意,這幾年因為鵬城四處都在開發, 南方礦業的生意也是一天比一天好,他們集團便承包了鵬城各區的道路建設的石墩以及需要用到石材的地方。

劉子中作為分公司的總經理,參加趙兵這種類型的聚會不在少數, 糟蹋的女人沒有三十也有二十五。還從來沒有翻過車。

他此刻趴在床上,此刻汗毛一根根的立起來, 尤其是當不小心碰到脖子邊上的匕首時, 皮膚一陣刺痛,血珠子冒了出來,他的額頭起了冷汗:“林小姐是吧,有什麼話好好說,有什麼話好好說, 動刀動槍的多不合適, 是吧?你就直說,你是要錢還是要權,我都能滿足你。”

林舒月看著劉子中這滿頭大汗的模樣, 眼中冷色更甚, 匕首往裡一壓, 離他的脖子更近:“我需要什麼都能滿足我?”

劉子中大氣都不敢喘, 就怕動作大了脖子再受傷:“對,什麼都能滿足你, 錢,房子,車子,都可以。”

林舒月嗬一聲:“那我要是要你的命呢?”林舒月輕輕滑動匕首, 鋒利的刀刃很快就劃破了劉子中的脖子,鮮血順著匕首流到潔白的床單上。

劉子中最喜歡的就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在給少女□□時,他就會把人領到酒店去,處子血落在潔白色的床單上,猶如雪中紅梅,劉子中每每看到,都覺得美極了。

劉子中的家中甚至還收藏了二三十張落了女人處子血的床單。劉子中從來沒有想過,有一日自己的血會落在白床單上。

更沒想過是以這種方式落下。他聽著林舒月冰冷的語氣,心中一沉:“小姑娘,你年紀還小,很多事情你都不懂。你知道海天會所是什麼地方嗎?這棟樓裡四處都是攝像頭,每個樓層都有很多保安,你傷了我,你逃不出去的。”

劉子中的目光一邊說著,一邊看向在床頭櫃邊上的一個紅色圓形按鈕。那是報警器,隻要他打開,警報就會響起,屆時無數保安都會湧過來,林舒月根本就逃不掉。

林舒月也注意到了那個奇怪的按鈕,她以手為刀,飛快地在打在劉子中的後腦勺上,劉子中的頭一歪,就閉上了眼睛。

林舒月從空間裡取出繩子,忍著惡心把劉子中擺成跪著的姿勢。

好在這貨還有點節操,浴袍裡面穿了褲衩子,否則林舒月真的是覺得用一桶眼藥水都洗不乾淨她的眼睛。

待用死豬結把劉子中綁好了以後,林舒月從背包裡取出小巧的數碼照相機,朝著劉子中拍了幾張照。

拍完後,林舒月看這個姿勢實在是不方便一會兒操作,便將野豬結打開,以正常的姿勢給他五花大綁。

接著,林舒月從衛生間裡接來一杯燒到最熱的水,澆到劉子中的臉上。

一般情況下,酒店的熱水沸點都不太高,頂天就六十來度,林舒月這一杯熱水澆在劉子中的臉上,除了燙紅他的皮膚意外,傷害並不高,但劉子中養尊處優慣了,就這一點點的燙他都忍受不了,哀嚎著醒過來。

海天會所作為鵬城比較高檔的會所之一,隔音效果杠杠的,就劉子中這豬叫一樣的聲音,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外面人的注意。

林舒月被吵得煩得不行,她的善惡雷達是一直打開的,眼前這個劉總的善惡值是40%,壓根就不是什麼好人,林舒月十分不耐煩聽他破鑼一樣的嗓子,一覺踹過去,腳仿佛有它自己的意識,就這麼隨意一踹,就踹到了劉正中的子孫根。

破鑼一樣的豬叫聲再次響起,劉正中在這一刻,仿佛看見了自己的死去了多年的爺爺奶奶來看他。

“彆嚎了,再嚎我直接給他割下來。”子孫根對於一個男人的重要性不需要言語,僅僅一秒,劉正中就閉上了嘴巴,隻是面部猙獰得格外厲害。

林舒月嘖了一聲,不愧是當老板的,果然很識時務。

劉正中看著眼前這個依舊單純青春的女人,眼中又怒有恨。他劉正中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吃這種暗虧,等明天早上,他出去了,他一定要給這個女人好看!不光是她,就是她的家人,他也一定不會放過!

林舒月見到劉正中不服的樣子,隨手從地上抄起一雙高檔拖鞋,哢哢哢的對著劉正中的身上就是幾個大逼鬥。臉是暫時不能抽的,她一會兒還得讓他把她帶出去呢。

從上次在網癮學校抽肖長鑫那次林舒月就發現了,用鞋底子抽人不僅不臟手還效果特彆到位,用著十分順手!

“現在,我問,你說。老實點兒,否則今天晚上你身上的零部件兒,可能就會少那麼幾個了。”幾鞋底子下去,劉正中就老實了,林舒月放下鞋底子,拿著鋒利的匕首在劉正中的兩腿之間比劃。

劉正中剛剛被抽過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腿中間疼,身上也疼,劉正中疼得一門兒翻白眼。

林舒月問:“你們是怎麼跟趙兵進行交易的,或者說,是誰,把你們組織起來的。”

劉正中雖然疼得厲害,但還是很詫異,他以為林舒月這麼大費周章的逮住他,是為了錢財,沒想到居然是問這種問題。

難不成林舒月是警方?劉正中心中暗自思襯,大腦飛速轉動,他現在被綁在床的中央,四周是柔軟的棉被,子孫根疼得受不了,他想要夠到房間內的報警器更是難上加難。

他在思索自己說出海天會所背後的人的後果是什麼,也在思索自己跟林舒月談判的可能。

劉正中腦子裡想的東西林舒月是不知道的,但她現在並不想跟劉正中虛以為蛇。

她的手朝前去,鋒利的刀尖碰到了劉正中的子孫根,一陣刺痛,劉正中臉色巨變,腦中的萬般思緒跟硬氣土崩瓦解:“是覃達跟錢元康。”

劉正中這個人除了愛財愛權外還愛美色,不算他在趙兵這種聚會外,他固定的女人就有兩三個,年齡跨度從原配的40多到剛剛上大學的十幾歲,這些年下來,生出來的孩子更是有八九個。

他這輩子最得意的除了自己的事業外,就是自己的這些孩子。有孩子代表什麼?代表他能力強,能生!他平日裡對自己的子孫根寶貝得很,連毛發都是要定期修剪。沒了子孫根,那比他沒了命還讓他難受。

錢元康這個名字,林舒月不陌生,前段時間她在在何玉玲的口中聽到過,到了現在林舒月總算是知道為什麼閆友蓮去報案後,從閆友蓮身上提取出來的DNA跟錢元康的不一樣了。因為這個錢元康跟趙兵一樣,根本就是中間人!糟蹋閆友蓮的不是他,因此哪怕警察去查他,他也半點不慌亂。

覃達這個名字,林舒月就更加不陌生,鵬城都市報的二股東,趙兵的大舅哥。

聽到覃達的這一刻,林舒月就知道為什麼趙兵拉皮條的事情荀總那一派的人不知道了。

趙兵頭上有覃達罩著,且覃達怎麼說也是報社的二老板,二老板帶頭搞這種權色交易,知道內情的人誰不得閉嘴?也就李明芳不知道其中的內情,隻以為這一切都是趙兵的所作所為,才敢跟林舒月說實話。

那為什麼是趙兵來做這個拉皮條的中間人,現在有兩個解釋,一個是覃達不放心把這種違法犯罪的事情交給彆人,隻能讓他萬分信任的趙兵來辦,二就是趙兵在覃達邊上並不得臉,但是為了親戚關係,不得不給趙兵一個事情做。

但是甭管是那種,覃達跟趙兵,都該死!

林舒月看了眼自己小白鞋上的暗訪攝像機:“哦?你的意思是說,覃達跟錢元康是強迫婦女賣/淫的組織者?”

反正說一件事也是說,多說幾件也是說,劉正中跟覃達的生意平時也是沒什麼交集,兩人之所以能夠認識,也是在這種晚會上,劉正中不怕覃達的報複:“對,這個海天會所的幕後老板就是覃達。錢元康是他最忠心的手下。我們看的花名冊都是在錢元康那邊看的,看中了什麼人,錢元康再通知下去,約定好時間後,再由趙兵把人送來。”

“那除了這個海天會所,你們還有彆的聚會地點嗎?”林舒月問。

隨著這句話而動的,是林舒月又往前用力的匕首,劉正中立馬道:“還有望江彆墅那邊,我一般很少到那邊去,因為那邊玩兒的都不太正常。”

劉正中喜歡搞男女之事就是正常的那種,望江彆墅那邊他去了三四回,就不願意再去了。

劉正中看林舒月低頭沉思,哪怕自己淪為階下囚,他也看不起林舒月這樣的女人,或者說,劉正中看不起女人。

他不屑的嗤笑一聲:“林小姐,你是長得很漂亮,但恕我直言,你的漂亮還不夠進望江彆墅。”

這就是劉正中不愛去望江彆墅的另外一個原因了。在海天會所,甭管是會所裡的姑娘也好,還是趙兵按照花名冊帶來的女孩子也好,頂天了就兩三萬一回。在望江彆墅那邊可就不一樣了,兩三萬連最低等的姑娘都玩不起。

想要玩點特殊的,一晚上沒有個十萬八萬的根本就下不來。

當然了,這是針對商人的價格,若是正科以上的政府官員,那玩望江彆墅的姑娘,是不需要花錢的。

林舒月並不生氣,她並不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漂亮是什麼好事兒。她看著哪怕被野豬結捆得像牲口一般,卻依舊不掩飾自己的高高在上的劉正中,淡淡一笑:“那就有勞劉老板,帶我去一次了。”

劉正中的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他陰沉的看著林舒月:“我憑什麼帶你去?”

林舒月走近他,從被子下面拿出一台數碼照相機,然後走到劉正中的面前:“就憑這些照片,你說,如果這些照片流落到記者的手裡,明天的新聞頭條是什麼?”

照片上的劉正中穿著一條紅色大褲衩子,被擺成跪著的姿態五花大綁,在這種氛圍下,閉著的眼睛也仿佛是在享受這種被捆綁的感覺一般。

林舒月故作驚訝:“我猜,一定會是‘驚!南方礦業總經理居然有如此特殊愛好’這種標題吧?劉總,你說這些照片流傳到你們南方礦業總公司那邊,你這個鵬城分公司總經理的位置,還能不能坐得安穩呢?”

女人怕裸/照威脅,難道男人就不怕了嗎?不,男人也一樣是怕的,尤其是像劉正中這樣的所謂成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