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9. 第 1329 章 The Glory……(1 / 1)

隻能說腦補這種事情什麼時候都會存在, 尤其是這個故事特彆的契合現在的時代背景的時候,再加上米亞給出的那兩張插畫,真的是很容易讓沒有見過後世各種炒作花活兒的魏瑪時代的居民心生遐想。

要不是真的, 為什麼這篇文章寫的簡直仿佛是親眼見過一樣?

總而言之,米亞的這篇文章未來是不是會給她圈更多的粉不知道, 現在反正是有一堆的人跟主編一樣,都覺得這篇所謂的小說八成是借著小說的名義搞出來的自傳,說不定就是這兩個主角中的一個化名寫出來的,都等著看後面的後續。

尤其是那兩張插畫, 即使是印刷在雜誌上也依然沒有減少自己的魅力,十分的傳神, 不愧是當初一幅畫賣到千萬以上級彆的畫家作品!

以至於這兩張插畫的原畫稿經過了一手又一手之後, 居然真的傳到了一個對忄生虐有特殊癖好的男人手裡面。

隻不過這個男人喜歡的不是男人而是女人, 也不知道這種插畫到底是怎麼傳到他的手裡面的?

但這並不妨礙他去找到這本雜誌觀看一下手裡的插畫關聯著的內容。同性之間亂來什麼的, 簡直太正常了。他的叔叔,康斯坦丁·埃森貝克男爵在這種事情上面就十分含糊,他的好友恩斯特·羅姆更是公開表示自己是一個同性戀。

馬丁對他叔叔到底是愛男人還是愛女人不感興趣,甚至都對自己從父親那裡繼承到的龐大遺產不感興趣,他隻對怎樣獲得母親蘇菲的歡心得到她的誇獎感興趣, 以及怎樣讓心中的那頭殘暴的野獸發泄出來感興趣。

“我想要那個畫家。”剛剛上大學的年輕人很輕易的就對討好他的人說出了這樣的話,就像是他隻是在說他想要一朵花, 輕鬆愜意,又毫不在乎。

他是一個貴族,還是一個家族開鋼鐵廠這樣國家支柱型產業的貴族,從小到大,除了母親的愛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輕易的得到, 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會有人願意幫他傳話給那個雜誌的主編的。

事實也是這樣,主編比魯科夫很快就得到了這個消息。

“但是那個作者是匿名投稿的......”他倒是想要攀上這樣一個貴族,即使那隻是一個還在上學並沒有實權的孩子。可問題是他自己都沒見過《霍因海姆的五十道陰影》的作者呢,上哪裡去給埃森貝克男爵找給他花插畫的畫家?

“那就找到他,沒有人會拒絕為一個貴族服務,尤其是埃森貝克男爵。”霍夫曼隨意的說,掐滅了煙頭,“儘快找到那個畫家,埃森貝克男爵喜歡他的風格。”

他們這些圍繞在馬丁·埃森貝克身邊的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讓這位少爺開心,從而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相信比魯科夫應該明白這一點。

比魯科夫確實是很明白,但他真的找不到人啊!

那就隻能給這位作者寫信,希望能夠跟他見一面,好解決這件事。

好在這位作者就在柏林,信件來往比較快,不然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才能聯係上呢!

比魯科夫鬱悶的去寫信了,期望對方能夠給自己一個好消息,畢竟誰會不想要跟一個貴族聯係上呢?尤其是埃森貝克這樣的貴族,即使他本人毫無能力,背後的背景也足夠普通人望塵莫及的了。

這個時候他倒是忘記了自己曾經猜測過的《霍因海姆的五十道陰影》的作者其實是小說中的男主角之一了,如果真的猜測成真的話,對方又怎麼可能自己找上門來暴露自己的身份?

米亞不知道城市的另一端有人在打著她的主意,她現在的精力都用在了鍛煉身體上面。

一個人就算是有再好的戰鬥意識,沒有好的身體配合也不行。比如說腦子裡面告訴你應該這麼做,但是身體不配合,那結果就肯定是悲劇。現在的這具身體也是這樣,即使並沒有生理性缺陷,可是之前的營養不良跟從來沒有經過什麼鍛煉的體格跟她的思維同步率差的就有點兒遠了。

平時還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一旦出現需要長跑或者是打鬥的情況,那雙方的配合度根本就上不去,會直接出現戰鬥力打折扣的情況。

這在這個時代可不是一件好事,甚至還非常危險!

好在她現在不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在勒布萊因的屠宰坊裡賺錢,下課之後,除了繼續構思作品之外,剩下的時間幾乎都用在了鍛煉身體上面。

成果十分喜人,來到這裡快要半年,她總算是感覺身體差不多能夠跟上腦子了——雖然這裡沒有魔法也沒有老家的特產,但這對她來說就已經不錯了,以後再接再厲就好。

愉快的心情讓米亞的創作穀欠望空前漲大,充滿了陽光的假日裡家裡面的人除了妮娜之外,就連巴澤爾都出門散步去了,她卻趴在窗戶前面的桌子上奮筆疾書,一口氣肝出來了新的一期有關克裡斯蒂安跟伊凡的故事。

繼上一期結尾克裡斯蒂安把伊凡囚禁起來,自己飽受信仰跟愛情之間的衝突折磨之苦後,新的一期故事又被她給搞出來了一個新的看點,痛苦的克裡斯蒂安強迫伊凡裝扮成為了女人。

“他看著伊凡紅潤的臉,心裡突然興起了一個念頭,為什麼不呢?這樣一張漂亮的臉蛋兒,隻要戴上假發,剃掉一些眉毛,塗上口紅,就是一個漂亮的女人了。克裡斯蒂安這樣想著,決定從今天開始,供給伊凡的食物要減量到原來的三分之一。一個女人,還是被他所庇護的女人是不應該有過於健壯的身軀的,伊凡應該瘦一點兒,柔弱一點兒......”

鋼筆跟紙張之間摩擦的聲音規律在房間中唰唰響起,一個個的字母躍然紙上,在午後的陽光照耀下,跟少女那頭燦爛的金發形成了一幅奇異的景象。

就連常年沒有什麼反應也不說話的妮娜眼珠都動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麼,看著米亞露出了一個笑容,“今天的天氣很好,就像是我們相遇的那天一樣,你在克林姆林宮裡散步,太陽的晃花了我的眼睛讓我摔倒在地,你扶起了我......”

妮娜就像是被開啟了一個奇特的開關一樣,衝著米亞滔滔不絕了起來,並且屢次試圖從椅子上站起來,跟她心愛的情人一起出門散步。

可惜這些嘗試都失敗了,即使是米亞走過去扶住了她,妮娜也隻是走了兩步就倒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又恢複成為了之前呆滯的樣子。

米亞:“.......”

她默默的把妮娜給重新扶到椅子上,並順手幫她蓋好了膝蓋上的毯子。至少現在有一件事可以確定了,安娜的父親並不是一個布爾什維克,總算是不用擔心到時候去了北美之後被人清算。

但另外一個問題也來了,誰能告訴她這個對俄羅斯宮廷曆史並不了解的人,在克林姆林宮裡面到底有多少適齡的叫尼古拉的男人?還是說這個年齡可能出現參差,她的外祖父大人也許並不是她想象的那樣跟外祖母年紀差不多大?

“真是一件令人煩惱的事情啊。”米亞看著妮娜重新變得沒有光彩了的眼睛嘖了一聲,真心覺得果然貴族什麼的,私生活都很混亂。妮娜自己是個私生女,又讓安娜也成為了私生女,這可真是夠糟心的了。

好在安娜自己貌似不是很在意這件事,現在沙皇俄國也完蛋了,貴族不貴族的根本就無所謂了。

把妮娜的椅子重新推到窗口邊上,米亞坐回去繼續寫自己的小說。

因為妮娜,她還有了一個新的靈感,就寫一個保護伊凡從蘇聯逃出來的貴族也愛上了他好了,然後因為伊凡的失蹤而到處尋找他。這樣就形成了一個完美的狗血三角戀,以後還可以看情況加入各種來自於沙皇俄國的遺老遺少,就看大眾喜歡哪一種口味了~

想到就做,米亞把之前寫好的那部分稿件重新謄抄了一遍,塞進信封貼上郵票,準備明天下課的時候寄出去,然後開始寫新篇。

還是要先賺錢,賺到了一部分之後她才好繼續操作之後的事情。

另外妮娜這個充滿了浪漫色彩的回憶也讓她之後可以操作的餘地更大了。原來還隻有一個妮娜的父親能背鍋,現在又多了一個安娜的父親一起背鍋,兩個神秘貴族,應該有不少的遺產吧?

嗯,慢慢來,等到她賺到了可以讓大家搬出去的錢之後,她就去問問安娜,看看之後的計劃應該怎麼製定才最科學!

心情愉快的米亞完全沒有想到第二天去寄信的時候竟然會收到主編比魯科夫的信,內容還是要給她介紹一個向上攀爬機會。

“......”有點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隨手把那封信給塞進了包裡面,米亞去街邊買了一份栗子準備帶回家。

“滴滴——”後面傳來車的喇叭聲,米亞側了側身體讓開道路,看到了車裡面坐著的人戴著帽子穿著風衣,車台上還放著一枚警徽。

出了什麼事?

她看著停在了不遠處一棟樓底下的車子,裡面的幾個警察從車上下來衝進了樓中,過了一會兒,帶下來了兩個有著明顯的斯拉夫人種特征的男人。

奇怪,這時候托洛茨基還沒有被驅逐,蘇聯也不存在托派跟斯派之間的爭鬥,魏瑪德國跟蘇聯更是關係好的都快要穿一條褲子,為什麼會有蘇聯人被逮捕?

“啪——”米亞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她真的是對這個時代走火入魔了,腦子裡面除了政治之外還是政治,一看到不同國彆的人被逮捕就立刻聯想到政治上面。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總是這樣的話,很容易引起過激反應,在處理事情上面也沒有辦法做到理智。

揉了揉臉,她覺得自己真的需要放鬆一下了,而不是繼續這樣整天緊繃著生活。

“你所謂的放鬆就是來劃船?”休息天的時候,夏洛特被米亞約了出來,現在正坐在一條船上跟她一起劃船。

米亞說是要放鬆自己,她還以為是什麼野餐或者是跟年輕人們一起聚會遊泳之類的呢,結果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跑到這種地方劃船!

看著周圍劃船的男男女女們基本上都是成雙成對,她感到一陣巨大的失落,周末她本可以跟那個喜歡自己的調酒師小哥來個浪漫的約會的......

“難道你現在不放鬆嗎?”米亞反問。

人之所以會緊張就是因為腦子裡面想的事情太多,所以最好的放鬆方式就是選擇一件不是那麼累,但是又能夠分散注意力的事情來做。劃船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活動,足夠放鬆又不會太累。

在這個年代,這就已經是最節約又安全的放鬆自己的方式了,不然難道要她去找個木倉支俱樂部打靶嗎?

彆逗了,《凡爾賽條約》的存在讓德國平民現在擁有一把防身的木倉成為了奢望,就算是很多人鑽空子秘密的擁有自己的木倉,但俱樂部這種東西是絕對不會對一個普通的底層人民開啟的!

那還有什麼可以折騰的?還是說要去找個燈紅酒綠的酒吧放縱一下?

哦,夏洛特倒是能在這件事上幫上忙,她一個人居然能夠在兩家不同的酒吧打零工,這種交際手段可比一般人強多了,跟她一起出去放鬆確實很容易。

可問題是米亞自己不想要去酒吧裡面放鬆。

因為一旦遇到了什麼事情的話,她是真的怕控製不住自己的暴脾氣,那不就是給夏洛特跟家人找麻煩?

所以還是劃船最好,簡單還能鍛煉身體,又不會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給搞得第二天早上起來腦袋還疼。

雖然夏洛特並不這麼認為,“我覺得手臂很酸,現在需要一個健壯的男朋友幫我把船給劃回去。”她毫不客氣的吐槽米亞。

上帝保佑,她為什麼會喜歡這種運動啊?長時間的劃槳真的會讓手臂很累的!

“在找到一個健壯的能夠幫你把船劃回去的男朋友之前,你可以先吃點兒東西填填肚子。”米亞放開了船槳,把之前提上船的小籃子打開,衝著夏洛特示意說。

“你又賺到稿費了?”夏洛特吃驚的看著籃子裡面的食物,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雖然這隻籃子不大,但是裡面塞著的東西卻真的不少。用紙包著的三明治跟餅乾,還有光是看起來就感覺味道超級棒的用玻璃杯裝著的布丁,以及一隻不知道裝著什麼的牛皮紙袋。

哦,上帝,裡面竟然還有一瓶葡萄汁!

“沒有。”米亞歎了口氣說,“而且還很有可能以後都沒有了。”

她真是煩死這些貴族們搞的特權,比魯科夫在信件中說的雖然含糊不清,讓人沒有辦法對那個馬丁·埃森貝克有足夠的了解,但是光是聽對方的身份就知道這不是一個容易敷衍過去的人——至少在這個時代裡面不是那麼容易敷衍過去。

這樣的人,一旦想要做點兒什麼簡直就是太容易的事情了,比如說如果她不願意接受他的‘好意’成為他的‘朋友’的話,那沒準兒給雜誌供稿的工作也會失去。

彆懷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有錢又有權的人能夠影響的人跟事往往超乎人們的想象,她真是一點兒都不想要賭這位大少爺是否有一顆善良仁慈的心!

“什麼?”夏洛特正拆開了一隻紙袋,為裡面的肉排三明治感到驚喜呢,就聽到米亞說她很有可能會失去這份工作,立刻大吃一驚。

她雖然沒親自買一本那個米亞供稿的同性戀雜誌,但是卻看過原稿。那份稿件裡面的精彩描寫足夠任何人遐想連篇,並且願意為之花錢買下刊登它的雜誌,這樣的文章怎麼突然之間就要被斃掉了?

“有一個貴族,很喜歡我的插畫,想要跟我成為‘朋友’。”米亞一句話概括了現在的處境。

說是朋友,其實就是跟班和為貴族服務的人。

要是她現在是個男人的話,倒也不介意去當個有錢少爺的隨從,賺錢嘛,不寒磣。

可是她現在是個女的啊!

還是一個用男性筆名投稿的女的!

比魯科夫很明確的在信中寫明白了這位馬丁·埃森貝克少爺並不喜歡男人,他隻愛女人,隻不過是有點兒特殊的癖好而已——這大概就解釋清楚了為什麼那他會喜歡那兩幅插畫。

鑒於尺度的關係,米亞並沒有在插畫中展現什麼過於暴露的因素。反正兩個男主角其中的一個雖然有點兒衣不遮體,但重點部分肯定是沒有露的。而且她為了儘量大面積的展現鞭痕,還畫的是背部的景象,那張鞭笞圖上面伊凡隻露了個小半張臉,連五官都沒有露出來。加上她刻意的弱化了肌肉效果,不仔細看的話,很容易會出現一點兒誤會,認為那是一個比較有肌肉的女人。

那馬丁·埃森貝克這個有著特殊癖好的人會對這感興趣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比魯科夫是覺這位貴族少爺不會對一個男人下手,讓她放心大膽的去攀附,但問題在於她真的不能確定這位貴族少爺看到她之後會不會想要把她畫的東西給實踐到她的身上啊!

要是孤身一個人的話還容易解決,真要是發生了這種事情她就直接把馬丁·埃森貝克給乾掉,然後逃的乾乾淨淨,不留一點兒痕跡。可她現在不是拖家帶口嗎?

這要是真的出了點兒什麼事情的話,那必定是會連累到倒黴的格雷茲巴赫家的,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事情。

這麼一來,能不鬱悶嗎?

她已經給比魯科夫寫了信,說明自己是個身有殘疾的人,行動不便,沒辦法像是正常人一樣活動。唯一的願望就是安安靜靜的在家裡面好好的寫作繪畫,賺取足夠的金錢養活家庭。

到了這一步,就隻能看運氣了,要是那位馬丁·埃森貝克少爺真的鐵了心的要跟她作對的話,那也沒有辦法,她乾脆換個名字換個字體換個題材繼續投稿好了。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新的稿件過稿率怎麼樣,能不能像是這次一樣的順利了。

夏洛特,夏洛特聽的目瞪口呆,連嘴裡的三明治都失去了咀嚼的力道。

半天,她才反應過來,爆了句粗口,“Schei??e!”

這都是什麼鬼?

這些貴族有錢人們就不能給他們這種小人物留點兒活路嗎?

想都知道米亞這樣的女孩子要是真的在那群人面前曝光了身份會有什麼樣的結果,這還不如跟一群明確說自己喜歡男人的同性戀曝光身份呢,至少這些人討厭女人歸討厭女人,但卻對女人不感興趣!

“冷靜點兒,我已經寫信告訴比魯科夫願意為對方服務,但是見面就不必了。”米亞趕緊安撫了一下夏洛特,妹紙竟然想要在船上站起來,這可不行啊!

“我很冷靜。”夏洛特狠狠的咬了一口肉排三明治,氣的抓起了那瓶葡萄汁猛灌了一口。

這倒黴破事兒讓她想起來了之前騷擾過自己的男人,簡直感覺糟透了。

“你覺得那個埃森貝克男爵會同意嗎?”喝了一口葡萄汁之後,夏洛特終於冷靜了一點兒,問米亞。

也不知道那個給彆人造成了這麼多麻煩的家夥會不會同意米亞提出的建議?

“不見面,但是卻願意為我提供服務?”馬丁放下網球拍,拿起毛巾,對這個消息很好奇。

竟然還有不想要繼續往上行走的人嗎?

“對方的說法是他是個行動不便的殘疾人,還患有嚴重的癲癇,沒辦法出現在人前。”霍夫曼擦乾了頭上的汗水,感覺跟這種小少爺一起打球真是一件特彆累人的活兒。

又要讓著他,不讓他輸的太難看,又要表現出自己已經儘了全力,並不是為了討好他而輸球,疲勞程度簡直比跟彆人打了兩場球還要累!

“好吧,那就這樣吧,我也不想要去刺傷一個可憐的男人的自尊心。”馬丁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見那個作者了。

萬一對方太過激動癲癇犯了怎麼辦?他可不想要成為一個間接殺死人的罪犯。

至於所謂的願意為他服務......馬丁想了想,“我想要一副耶穌受難圖,女性的,全尺寸的。”

“要是他沒辦法想象一個完美的耶穌的話,我願意為他提供模特。”他甚至還很體貼的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