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 第 280 章 組織vsFBI(一)……(1 / 1)

“所以說, 組織大概已經知道水無憐奈在這家醫院了?”茱蒂從赤井秀一口中了解到事情的經過之後,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我們不是已經阻止了他和組織的聯絡嗎?”

“如果楠田陸道定期給組織彙報情況的話, 現在他失聯了,組織就會知道這家醫院有問題。”赤井秀一沉穩地說道, 他已經預感到了接下來會迎來什麼,組織不會給他們準備的時間,也就是說有可能明天……“水無憐奈的藏身之處想必已經暴露了。”

就在他們等待水無憐奈蘇醒的時候, 他們無意中從護士的口中得知, 這家醫院中有人在打聽水無憐奈的情況, 他們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但因為護士當時的眼鏡被碰掉了, 她在低頭找眼鏡,所以並未看清詢問的人是誰,隻是記得說話的是個男人, 而且在模模糊糊中看到他穿的是醫院的拖鞋,想來是在醫院住院的病人。

江戶川柯南等人判斷是組織的人潛入了進來, 可醫院的病人那麼多,他們沒有辦法一一排查,而假如不能儘快找到他的話, 一旦讓他找到了水無憐奈的位置, 那麼他們的麻煩就大了。

所幸醫院的衣物和拖鞋是新換的,隻有在更換的日期之後入院的才會是這個樣子, 這就幫助他們縮小了範圍, 再排除掉重傷的人,最終他們將目標鎖定在了三個人的身上。

江戶川柯南提出讓自己帶著攝像機去試探他們的反應,經過排查, 以頸椎挫傷入院的楠田陸道的嫌疑逐漸加重,因為雖然他在幫江戶川柯南撿東西的時候,表現出一副不能低頭,行動不便的模樣,但是他在無意中的轉頭卻證明了他的情況或許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嚴重,而且他擺放在床頭櫃上的罐裝咖啡全都空空如也,而這必須是要仰頭才能喝得一乾二淨的……種種條件加起來,他的目的就十分惹人懷疑了。

FBI決定再觀察一段時間,等待他露出馬腳就將他一舉抓獲,因為還有一種可能是他為了領取保險金——日本部分保險隻有住院二十天以上才能領取,所以或許是他即使傷好了也打算在醫院再拖延上一段時間,雖然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於是在當天晚上,他們就注意到了楠田陸道鬼鬼祟祟地引走了值班的護士,偷偷進入了護士站,妄圖在上面找到水無憐奈的名字和所屬的房間號,結果卻一無所獲。

詹姆斯認識這家醫院的院長,他曾在美國救過對方,在他向院長表露了他們FBI的身份,希望院長能夠幫忙之後,院長欣然同意了他的請求。他謊稱水無憐奈是一起事件的重要證人,為的是不想要將院長和醫院牽扯進來,同時也讓院長對水無憐奈的信息進行了一些掩蓋,不然想必水無憐奈早就暴露了。

而楠田陸道的行為證明了他們的猜測是對的,他正是組織派出的潛入醫院調查水無憐奈的人,於是FBI現身準備對楠田陸道進行抓捕。

沒成想,楠田陸道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一拉開衣服,茱蒂等人驚駭地發現他的身上捆滿了□□,他威脅著要將這一層樓都炸開,以此逼迫FBI不要對他動手,然後轉身逃往了停車場,開車離開醫院,準備與組織取得聯絡。

幸好江戶川柯南為了以防萬一,早已偷偷趁著他離開房間的時候,將他的手機泡了水,他沒有辦法將水無憐奈的消息通知給組織,就在這時,他看到了身後追逐而來的是赤井秀一,他深知自己今天無法逃走了,於是他最終選擇了開槍自殺。

現在的情形是,如果赤井秀一推斷的沒錯,組織八成已經從斷聯的通訊中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答案。

“我們必須轉移水無憐奈!”茱蒂深吸了一口氣,“既然組織已經發現了,我們再停留在這裡就很危險,趁現在組織還沒有動作……”

“可是轉移的醫院還沒有選好,如果我們就這樣帶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在外面亂轉的話,一旦組織設好了埋伏……”詹姆斯遲疑道,他的第一反應和茱蒂一樣,但緊隨而來的顧慮讓他不得不再三思考,組織又不是什麼傻子,他們會猜不到他們的想法嗎?

“沒錯,之前有探員在附近的大樓上發現了可疑的人影。”赤井秀一冷靜地開口道,他也不覺得此時轉移是個好主意,照目前的樣子來看,組織大概早已懷疑到了醫院上,楠田陸道隻是一枚用來試探的棋子,“現在帶著水無憐奈轉移弊遠遠大於利。”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總之,我先去通知院長一聲,總不能讓這麼多病人跟著我們一起……”詹姆斯說著,就想要開門去找對他們幫助良多的院長,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能夠解決現在的困境。

“不行,不能這樣做。”赤井秀一搖頭否決道。

“秀一?”

“赤井先生的意思是,這樣會給院長帶來危險吧?”江戶川柯南解釋道,“如果醫院出現了異動,會不會讓組織以為這家醫院對水無憐奈的事情知情?是在幫助FBI藏匿水無憐奈?這樣一來,組織說不定會將醫生和護士視為我們的同夥,相反,假如醫院與往常一樣的話……”

“他們就會覺得我們隻是隨手選擇了一家醫院,和這裡沒有任何關聯。”詹姆斯頭疼地按揉了一下眉心,“現在就隻有這個辦法了嗎?”

“可是這樣一來……”茱蒂咬了咬嘴唇,臉上顯露出來的分明是不甘心,“難道我們要放棄掉水無憐奈嗎?”

“對於他們來說是甕中捉鱉,對於我們來說又何嘗不是請君入甕?”赤井秀一勾了勾唇,聲音中似乎隱藏著一抹若有若無的興奮。

“什麼?”茱蒂愕然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

“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一個給前來找尋同伴的黑色狼群迎頭痛擊的機會。”赤井秀一從倚靠著牆面的姿勢直起身,深邃的墨綠色眼瞳浸入夜色,裡面卻仿佛有著一抹淺淺的浮光,“從來都沒有隻能被動挨打的道理不是嗎?”

“你已經有計劃了嗎?”

“這就要看他們準備怎麼出招了。”赤井秀一打開了門,轉頭看著他們說道,“彆擔心,我要是有想到什麼會再來報告的,現在還是輪流休息戒備吧,接下來可是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這家夥……”茱蒂抱著臂看著赤井秀一的背影,蹙著眉嘀咕道,“怎麼看起來似乎還有點高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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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早上好,提前說明,你昨天晚上發給我的東西我看完了,所以不要說我睡得太早了的事情。”車門關合,神院度帶著他那副惹眼的偽裝鑽進了車裡,“杯戶中央醫院嗎?”

“原來你還知道。”琴酒冷哼了一聲說道。

“要是非常緊急的事情你會打電話過來的,既然是以郵件的形式,就說明各方面還算寬裕。”神院度很熟悉琴酒的習慣,或者說他們一向是相互適應的,換做是其他人,你猜琴酒會不會管你究竟在做些什麼?就算在病床上隻剩下半條命了,你爬也得給我爬到任務現場去。

“彆隻跟琴酒打招呼嘛,雅文邑。”貝爾摩德朱唇微啟,朝著神院度抬了抬下巴,“這次的情報可是我弄到的呢,不準備感謝感謝我嗎?”

“抱歉,貝爾摩德。”神院度的表情看起來沒有絲毫意外,道歉道得毫無誠意,“介意介紹一下你的‘豐功偉績’嗎?”

“所以說,雅文邑,這方面就彆跟著琴酒學了,會不討人喜歡的。”貝爾摩德不輕不重地抱怨了一句,然後簡單解釋了一下她情報的由來,“我找到了基爾當時出車禍的現場,一個孩子告訴我說,當時有一個騎摩托車的大姐姐從車上摔了下來,被送進了醫院,八成是基爾沒錯了。”

“已經過去了一周的時間,既然FBI還停留在醫院,大概基爾傷得很重,我猜她應該沒有多少自主行動的能力?”神院度沉吟片刻,看著琴酒說道,“看來隻能讓他們主動將人給我們送出來了,琴酒。”

“啊。”琴酒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街邊的花店上,眼中浮現出的是深深的惡意,“不過首先,就先給他們提個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