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第 172 章 今天繼續給小夥伴們……(1 / 1)

重回九零隻想搞錢 九紫 11106 字 6個月前

廣告最後是他對著鏡頭淺淺一笑。

江柏實在是太羞澀了, 這樣羞澀清爽的男孩子,對著鏡頭含羞靦腆的笑,誰能受得住啊。

電視機前的江妍妍被他這一笑, 頓時受不住了, 心臟就跟被射了一箭似的,激動的狂喊:“真的是小哥!真的是小哥!小哥上電視了!”

外面聊天的老頭子們,聽到裡面的叫聲, 笑著說:“裡面在喊啥呢?”

老忠華轉頭看著自家店裡的堂屋, 疑惑地說:“我咋聽到在喊江柏?”又問江柏:“是不是喊你有什麼事?”

江柏也不知道, 起身進去看看有什麼事,老頭子們繼續坐一起侃大山。

他們是村裡接收信息最慢的人,江柏拍電影的事,昨晚上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可那個點,老人們都睡下了,早上起來,他們愣是不知道, 年輕人也不愛聽他們這些老人吹牛, 像老忠華的孫子江鑫, 一大早就去鄰市接女朋友去了。

江柏一進去,江妍妍驚喜的叫聲就藏不住了:“小哥,你啥時候跑去拍廣告了?”

廣告拍了才沒幾天, 江柏以為要到年後才上呢,沒想到這麼快就上了, 站在昏暗的堂屋中,面對的都是女孩子,有種手足無措的不自在感, 說:“他們給錢,就去拍了。”

本來這廣告拍好也沒這麼快上的,這不是廠家那邊看《白蛇》電影正當紅,江柏現在是最有名的時候,不趁著這時候上,難道要等《白蛇》下映,江柏熱度過去的時候上嗎?

央視的廣告要排隊,輪不上他們,其它幾個收視率好的電視台,廣告也排到兩個月後了,隻有Z省台,他們廠就是Z省的,在省台裡有關係,省台本身就是個人情社會,是身份關係更為複雜的地方,這才給他走了後門插了隊,在年初一上了,時間也不長,原本三十秒的廣告視頻,隻給他空出來十五秒,還是競爭不太激烈的上午重播的時間段,而非晚上黃金時間,晚上黃金時間段根本插不進去。

完整版的廣告視頻,要老老實實排隊,等著黃金時間段播出了。

江柏還沒看過自己拍的廣告視頻呢,對他來說,這就是一個寒假工,人家給了錢,要他乾啥他就乖乖配合的乾啥,拍完就沒他的事了。

打了個寒假工,和他賣衣服也沒啥區彆,自然也就沒有回來還和人說的想法。

就連江檸都不知道,他還拍了這樣一條廣告。

見大家目光都看著自己,江柏有些不自在。

江國泰和江國平也都端著剛燒好的鍋子走了進來,“你們說什麼這麼熱鬨?”

江淼興奮地說:“在說江柏小哥呢,小哥又上電視了,是洗發水廣告!”

江國泰、江國平他們全都看向江柏,目光中充滿讚許和興趣:“啥廣告我們也看看。”

他們走到桌子前,看著電視。

“哎呀,廣告剛過去,現在看不到,大概要二十分鐘後才能看了。”江淼遺憾地說:“我上午就看到了,想喊你們來看,你們一個在廚房,一個在房間,房間門關的緊緊的,我都不知道咋跟你們說。”

江媽她們聽到動靜也都走出來,問什麼情況,得知江柏不光拍了電影,還拍了廣告後,都一個勁的誇江檸江柏兩兄妹有出息,誇江柏以後說不定能成為大明星,誇的江柏坐在那裡,滿臉不好意思的羞赧表情。

江國泰聽說現在看不了,就讓沈紅雲拿了酒精爐出來,裡面倒上酒精,將鍋子放在酒精爐上,對江鑫說:“大鑫,去你後面小奶奶家借張桌子和酒精爐過來。”

江國泰家也還好一直都是開店的,在建房子時,堂屋建的就大,留足了櫃台的位置,堂屋豎著放的話,還能放兩張桌子。

江柏忙站起身說:“我一起去抬。”說著,忙逃似的離開了這裡。

一出堂屋,他才鬆了口氣,整個人自在起來,江鑫看到就笑著說:“我真沒想到,我們村還能出一個大明星。”

江柏臉頰微紅,“什麼明星?沒有的事,我就大了個暑假工和寒假工而已。”他未來的職業規劃並不在演戲上,他對演戲也沒興趣,隻是想在寒暑假掙點錢。

江鑫就問他現在大學學的專業是什麼,聽江柏說了才知道是機械。

不光要借桌子,還要借板凳,長條凳也不夠。

桌子抬過來後,兩人將兩個長桌拚在一起,桌上擺了一隻隻的酒精爐。

女孩子們看電視就離電視機更遠一些。

此時已經十一點多了,《神雕》剛好放完,電視還開在那等江柏拍的廣告。

大年初一,各個台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熱鬨景象。

江國泰又端了一個鍋子出來,放在酒精爐上,冬天冷,他們喝酒吃飯比較慢,除了個彆炒的素菜,江國泰基本上全部做成了各種鍋子。

他們這裡冬天最流行吃鍋子,可以燙肉丸、素丸子、蛋餃、捶肉、鵪鶉蛋、香菜等各種,等這些鍋子都準備好了,江國泰又對江鑫說:“喊你爺爺奶奶還有江爺爺來坐了,我再去炒幾個素菜,很快就好。”

到了飯點時間,高台上的老頭子們,都很自然的散了,回家吃飯去了,江爺爺知道今天小兒子一家都在江國泰家吃飯,也背著手,慢慢悠悠的去了大兒子家吃飯。

等江鑫出來時,高台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江鑫的爺爺老忠華夫妻倆倒是坐了上座,但他們很快吃完就走了,老太太中午要午睡一會兒,老爺子繼續找人聊天吹牛去了,飯桌上隻剩下江國泰、江鎮長、江爸他們。

江國泰還拿出了一瓶他自己珍藏舍不得喝的特供茅台。

他們這邊過年有喝葡萄酒習慣的,大人喝米酒,小孩就喝甜滋滋的果酒、葡萄酒之類,江國泰也帶了一箱葡萄酒回來,起開給江鑫,江鑫給年輕人這一桌人一一倒上。

江國泰第一個舉杯,說:“來來來,這一杯我先祝我們的幾個大學生,我們這一代人努力創造條件,下一代就看你們了,希望你們能團結一致、攜手共進,不論今後進入哪個行業,哪個領域,都能守望相助,祝你們前途似錦!”

江國泰作為長輩,卻一點長輩架子都沒有,站起身給小輩們敬酒,江檸他們全都站了起來,以江鑫為代表的說:“爸,我們會的,也祝爸媽和兩位伯伯、伯娘身體健康,財運亨通,事事順心!”

江淼、江妍妍、江柏都不太會說話,剩下就是王曦悅和江檸,王曦悅是未來兒媳婦,江檸是年齡最小的,既然有江鑫為代表,江檸也不想多說話,裝作靦腆,把杯中果酒一飲而儘。

江國泰是個非常喜歡誇人的,連江檸喝杯酒,他都高興地誇道:“檸檸喝酒這個豪邁勁,一看就是遺傳了你爸媽的海量!”

一句話把江家三個人都誇了進去,就連原本有些不自在的江媽,臉上也露出放鬆的笑容,起身給幾個人斟酒。

此時正好又有江柏的廣告出來,江妍妍和江淼立刻驚喜的對大人那桌揮手:“來了來了來了,小哥的廣告來了!”

正在喝酒的眾人,全都回頭的回頭,轉頭的轉頭,去看電視機。

廣告因為被精簡的隻有十五秒,前面的什麼頭皮乾燥、頭發乾枯毛躁等,就隻剩下江柏苦惱地看著毛躁的頭發,仿佛很癢般撓了撓,然後有人扔過來一瓶洗發水:“試試馬油香波!”

然後就是江柏頭發在水中擺動,他猛地向上甩水,又左右搖了搖。

電視中的少年,又帥又嫩,還滿臉禁欲的表情,偏偏他的身體隨著衣服被打濕,充斥著少年荷爾蒙的誘惑。

第一次看自己廣告的江柏,連一下子紅透了。

這個時候身邊如果有個地洞,他恨不能把頭直接埋下去。

尤其是看到他身上濕透的襯衫,那尷尬勁。

他簡直不敢相信,他隻是照著導演要求,洗頭,甩頭的動作,現場他凍的瑟瑟發抖,很正常的工作,通過導演的鏡頭,和剪輯師的剪輯,居然如此的荷爾蒙爆棚,與電影中的江柏完全不同的帥。

江妍妍和江淼看的臉都紅了。

十五秒廣告很快過去,江國泰看完後哈哈大笑,居然還點評了一句:“沒想到柏子看著瘦,身上也是有肌肉的,拍的不錯!”

江鎮長也笑著說:“想當年你爸在我們大隊,那也是相貌堂堂!”他笑對江爸說:“你幾個兒女那可都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彆說柏子,就是檸檸,也儘挑你們優點長,真是會長!”

江妍妍什麼都好,就是有些奶胖。

說來奇怪,他們三房這些人,除了江檸和江荷花外,大多都是圓眼睛,江鋼琴如此、江妍妍如此、江淼、江柏也都是圓眼睛。

她的奶胖,小時候極為可愛,周邊的鄰居,哪個看到她,不是抱著不撒手?白白胖胖,加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可愛極了。

可現在虛歲翻過年都十八了,她還和小時候一樣,還是白白嫩/嫩/奶/胖的模樣,可愛是足夠可愛了,作為父親,他自然不覺得女兒這樣有什麼不好?可考慮到女兒將來找對象,江鎮長非常清楚婚姻市場上,大家更喜歡什麼樣的。

不過女兒還小,目前還是學習為主,她當前的任務不是考慮戀愛結婚,而是先考一個好大學,把工作穩定好。

江妍妍的學習成績並不出眾,屬於中不溜,江鎮長也知道她的學習成績,所以對她的規劃和江鋼琴家的一樣,希望她能考個師範大學,出來當個初中老師也好,高中老師也好,留在吳城,他如果能有幸升到縣裡,在縣裡分隔房,或者買個房,到時候就和閨女住在同一個小區,有他撐腰,也沒人敢欺負了他閨女去。

此時看到江檸江柏那出眾的相貌,就連江淼、王曦悅都生的亭亭玉立,隻有自家閨女,明明比檸檸還大一天,卻還是一團孩子氣,夾了個雞腿在專心的啃。

江爸江媽從沒有如此仔細認真的看過江柏,之前在電影院就看過一次,當時他是震驚又震撼的,現在再看到電視上的江柏,他隻覺滿滿都是驕傲,望著身邊的一雙兒女,隻覺得全世界都圓滿了,內心充盈著驕傲與自豪。

江媽卻想起了從小一直就在同齡孩子中,小太陽一樣的江鬆,垂下眼心下有些黯然,也有些對兒子沒消息的擔憂,吃飯都吃的心不在焉。

心裡想歎氣,又知道大過年的歎氣不吉利,硬是忍住了。

可她向來是不會掩藏自己心底想法的人,在場的這些人除了江爸、江妍妍和江淼外,哪個不是人精?

江妍妍不知道江媽心底的百轉柔腸,還好奇地問江柏:“小哥,拍電影和上電視,是不是很賺錢啊?”

對於他們來說,電影與電視裡的世界,就像是另一個五彩繽紛的虛幻世界,裡面一切都美好的讓人向往。

大家也都好奇的看著江柏,江爸江媽也好奇江柏現在一個月能掙多少錢。

江柏摸了下鼻子,轉移開了視線:“沒多少錢。”

江妍妍不知道江家的事情,她家就她一個女兒,性格天真的很,撒嬌說:“哎呀,你就跟我說說嘛~!”她猜:“三百塊錢有沒有?”

江柏眸光閃了閃,端起酒杯,戰術性喝酒,放下酒杯後點了下頭:“有的。”

江妍妍發出:“哇!”地一聲驚呼。

她爸的工資也就三百多,拍電影果然很賺錢!

江鑫疑惑地說:“應該不止吧?五百肯定有。”

江國泰已經在這個年代,累積了一大批初期財富,不然也搶不到建造高速公路的工程,在他們眼中,五百塊錢已經算不得什麼,有時候他們在高檔點的請人吃飯都不止五百塊錢。

江國泰是要培養大兒子今後當接班人的,一些重要場合,認識一些重要的人,有時候也會帶上江鑫。

江鑫雖然沒有接觸過影視行業,但市電視台那邊的人,江國泰也有認識,該有的見識還他是有的。

江媽也對江柏打寒暑假自己打工掙錢很滿意,眼底透出些笑意來。

江柏垂下眼睫,端起酒杯笑著起身敬大家說:“我就打了個暑假工和寒假工,哪能和阿叔和大鑫哥比,阿叔和大鑫哥才是真的發大財,這杯酒我祝阿叔、大鑫哥財源廣進,鵬程萬裡,也祝四伯官運亨通,青雲直上,祝伯娘、阿嬸還有我媽,永遠漂亮年輕,萬事如意!”

長輩們不用起身,小輩們都起身笑著喝酒,一番話,把這事給扯過去了。

江爸江媽都以為江柏拍個電影、廣告,掙得也就三五百,因為此時的工資,普遍也就是三五百,隻有江鎮長和江國泰面上笑嗬嗬的,心裡明白,這是江柏不願意說,他既然不願意說,肯定遠不止這個數。

江柏在上高中的時候,心裡想的是,等畢業了,他一個月能掙三百塊錢就很滿足了,來到江檸店裡,江檸給他開的工資是十塊錢一天加提成,一個月差不多有五百,就很開心滿足,後來天天幫江檸賣衣服,多的時候一天能掙三四千,他就想,等自己畢業後,一個月能有八百塊工資,都是想都不敢想了,畢竟彆看妹妹好像掙得比較多,但一個月光是房貸就要還一萬塊,還欠了那麼多高利貸,他想想就覺得可怕,一點都不覺得妹妹掙的錢多了。

他和江媽想法一樣,隻想腳踏實地老老實實掙些辛苦錢,可不敢像江檸那樣冒險,想到妹妹每個月要還的巨額貸款,和欠的那些高利貸,他真是睡都睡不安穩,每日心驚膽戰的,就怕哪天那些放高利貸的人,跑去把妹妹房子收了。

現在他拍個廣告,三天就有六千塊錢,還包吃包住,這就相當於他一天就掙了兩千塊。

想到自己掙得這麼多錢,江柏就跟偷了油吃的小老鼠一樣,忍不住偷著樂。

他掙了多少錢也不跟彆人說,等吃完飯後,沈紅雲、江媽這些女眷們,負責收拾桌子碗筷,江國泰拉著江鎮長、江爸,包括江檸這些小輩,去樓上聊天去了。

江柏在上樓的時候,才過來跟妹妹炫耀的露出一口整齊的小白牙:“你猜我現在掙了多少錢了?”

江柏一直是個很低調的人,但低調的人不表示他沒有分享欲,尤其是掙了錢這事,不跟人分享,不讓人知道,那真是如錦衣夜行。

所以前世江柏一直炫耀訴說的對象,就是江檸,每次掙了多少錢,就跟江檸說,他小金庫裡又增加了多少,他理財又掙了多少,還理財理出心得了,要教江檸理財。

在經濟形勢最差的時候,他的生意反而比疫情前更好了,就像一個偷偷藏了很多乾果過冬的小鬆鼠,收著自己滿滿的銀行數字,心滿意足的躺著數錢。

江檸看著此時活潑得意的江柏,竟跟前世他與她暗戳戳炫耀自己小金庫時的樣子重合了。

隻是前世的他更含蓄內斂,今生的他身上像是卸下了沉重的包袱,眉眼間輕鬆又快活。

江檸斜睨著因為自己豐厚的存款而得意洋洋的他,湊近他,低聲說:“不管你掙了多少錢,先去滬市買套房,相信我,不會虧的。”

江柏頓時心頭一顫,屁股一緊,想要逃離,被江檸一把抓住。

她知道他因為童年與少年時家庭的債務問題,性格和江媽一樣保守,半點風險都不願意冒,隻想老老實實踏踏實實掙錢,一點捷徑都不願走的那種。

她眼睛一轉,就對江柏忽悠道:“你知道我在京大讀書,裡面同學人才濟濟,更有好些都很有背景。”她指了指上面:“直接通天那種。”

她吹牛不打草稿的話,頓時把江柏給鎮住了,眼睛都微微瞪圓了。

他眼神飄忽,不敢看江檸,他不想背上那麼多的房貸,他爸前些年背著那麼多的債務,差點把這個家都壓垮了,也把他給嚇怕了,他到現在想想都心有餘悸,那些年就像噩夢與大山一般,重重的壓在小小年紀的他身上,過份和過早的懂事,讓他整個成長期,都籠罩在家中巨額債務的陰霾當中。

他現在每個月五百塊錢的房貸,都已經很高了,不想再背房貸。

江檸湊近他輕聲說:“也就你是我哥,我才告訴你,彆人我都不說。”她說:“國/家/政/策要變了,從今年開始,就要取消單位福利分房的政策,以後所有人的房子都要靠自己買,這個政策一出來,原本還要等著分房的人就隻能買房,你想想這個市場需求有多大,到時候房價必然瘋長,你趁著現在這個政策還沒出來,趕緊先把手裡的錢拿去付個首付。”

江柏對這些半點都不敏感,眨著圓溜溜的眼睛,清澈而迷茫的看著妹妹。

他不解地問:“我都有一套房了,乾嘛再買一套?這東西不當吃不當喝的。”他說:“還不如買個鋪子。”

在江檸未重生前,他也沒去江檸鋪子裡打工時,他對自己未來規劃的最理想的生活,就是高中畢業後,出去跟人學修理摩托車,或者學廚師,吃飽肚子,等出師了,出來開個摩托車修理店,或者小飯館。

不論是小飯館,還是摩托車修理店,都是需要店鋪的。

他原本沒有往這方面想,每個月除了還五百塊錢房貸外,他就隻想將錢存在銀行裡,享受存錢的快樂,一點都沒有要將它們花出去的意思。

可此時妹妹叫他買房,他不想買房,即使是買,他想買鋪子也行。

江檸點頭:“鋪子也行,不過最好還是先買住房,上次那種公寓房就彆買了,這次買帶藍印戶口的,還在滬東買,之後還有餘錢,就努力再買個鋪子。”

也就隻有滬東這地方,還能薅一薅羊毛,過了這個點,今後再也彆想有現在這個房價了。

這時候的江柏其實還有些猶豫。

兄妹兩個在後面嘀嘀咕咕,走在他們前面的江妍妍好奇地回頭問他們:“你們在聊啥?”

江檸笑著說:“沒什麼,在聊一些國家政策。”

一聽說國家政策,江鎮長和江國泰他們可就來勁了啊,尤其是江檸如今的學校,還在權/利的中心城市,入讀的學校又是京大這樣的大學,代入到古代,那就是國子監,這裡面集中的學生,可以說是全國最頂尖的一批人,這樣的學校,那些權/力/中心的二代三代們,能不進去?

所以他們都以為江檸是在京城聽到了什麼他們所不知道的消息。

樓上兩個房間一樣大,左邊房間江國泰夫妻住著,是主臥,裡面還有個老的黑白電視機,皮質的舊沙發,他讓小輩們都坐在沙發上,自己去下面拎了幾個竹椅上來,一人一把,裝了一些果盤和乾果盤上來,放在茶幾上,眾人圍繞著茶幾坐著。

江國泰和江鎮長都目光灼灼的看著江檸,笑著問她:“剛剛聽你講在和柏子聊一些國/家/政/策,是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新政/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