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第 169 章 “我草,江柏跑去演電……(1 / 1)

重回九零隻想搞錢 九紫 11803 字 6個月前

這還是江檸第一次坐在電影院裡, 看這部由自己作品改編而成的電影。

彆說其他沒有看過這部電影的觀眾,就是看過再看一次的觀眾,也是被電影中的笑點逗得哈哈大笑, 影院中, 充斥著過年快活的氣息。

江檸也被逗的直樂, 她觀影之餘, 也看到這些搞笑的背後, 電影中的演員精湛的演技。

彆以為喜劇就很好演, 要演的搞笑,還不出戲,你得要把自己融入到那個角色。

江柏也是, 他出場還在中間, 前面的笑點,他也被逗的揚唇笑的開心。

他其實是個很單純的人,笑點也很俗, 和大眾口味差不多,基本這些能逗彆的觀眾的笑點,同樣也是他的笑點。

直到他看到了自己出場。

那種感覺怎麼說呢?非常怪。

他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 注意了下周圍的動靜,好在下面座位上一片漆黑,也沒人看得到他。

然後他才注意的看他在大熒幕上的表演。

他像是割裂了一樣,覺得大熒幕上的那個人絕逼不是他,那個在導演鏡頭下,乾淨、通透、明亮, 周身仿佛籠罩著一層淡淡金光的小和尚,眉心一點胭脂紅痣,神情冷淡, 仿佛墜落凡間的神,在看著人間芸芸眾生。

那樣淡然出塵的氣質,怎麼可能是他的?

在江柏心裡,他卑微如塵。

電影院中的觀眾們,一直看到法海帶著他的兩個小徒弟出現的時候,由於第一幕是三人的遠景,且重點在法海身上,大家第一眼並沒有注意到的他身後的兩個小徒弟,但下一秒,鏡頭就拉近了,眾人一下子就看清了他身後小徒弟的臉。

一時間都以為自己眼花,等到看到‘明月’這個角色的特寫時,那霸屏的美貌,直接衝擊著他們的眼球,很多認不出發出‘嘶’一聲的同時,也有一些見到了江柏的江家村的人,也發出了更大聲的‘斯哈!’

他們忍不住伸手扒拉自己身邊的人:“你看,你看法海的那個徒弟,像不像大個子家的江柏?”

並不是每個江家村的人,都認識和熟悉江柏的,一來是江柏之前在村裡太透明了,二來是村裡讀書的人,和不讀書出去打工的人之間,真的有壁,他們根本不在一起玩,也不是一個小團體,甚至各房和各房的孩子玩,其它大房二房四房的人,是真不熟悉江柏,最多路上他和江鬆走一塊兒,大家看到會知道,原來他是江鬆的弟弟,平時其它三房的人見到江柏,若忽略他標誌性的身高,可能彆的小孩真不知道他是誰。

更彆說,打工的一年到頭在外面打工,過年都難見到一面,江柏這個讀書的,一年到頭在外面讀書,本身又是宅屬性,情願在家看書,都不願意和村裡打工回來喜歡過年賭博的人湊一塊兒玩,彼此之間就更陌生了。

可還是有和他同齡的,小學初中是同學的人,還有同是三房的人,認出了江柏。

可還有人沒反應過來:“什麼江柏?”

認出江柏的人急了:“三房,他爸是全村最高那個,大個子,江鬆的弟弟!”

說江柏大家不知道,一說江鬆的弟弟,大家都反應過來了。

全村最高的大個子家的小兒子!

他們都知道是誰了,但是對江柏,還真沒什麼印象,此時聽他們說起,腦中浮現出一個冷淡的、眼睛溜圓的模糊的面容,被朋友提醒,才發現好像是有幾分像,笑著說:“還真有點像。”

他身邊的朋友急了:“不是像!你不覺得那就是他嗎?”

“那怎麼可能?”他朋友看著電影,發出清澈而愚蠢的哈哈大笑。

電影最後面沒有坐位,隻能站著的,剛剛看到江柏的人,也都齊齊嘶了一聲,相互面面相覷,有人還墊著腳尖,激動的指著屏幕喊:“是不是剛剛那個人?我草長得好像啊!”

“他是不是來我們電影院了?”

“巧合吧?隻是長得像吧?”

可有長得這麼像的嗎?

不怪他們不敢置信,實在是,上電視,拍電影,這件事對他們來說,遙遠的就像是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一個次元的事情,他們對電影,了解的最多的,就是四大天王和周潤發、周星馳,那是遙遠的香江。

就是給他們一萬個想象力,他們也難以想到,電影上的人,就在他們身邊。

可剛剛,他們好像真的看到了。

這點轟動和窸窣的聲音,並沒有在電影院裡引起普遍的關注,甚至被身邊專心觀影的人訓斥了,讓他們安靜點。

江柏其實是聽到了周圍一些動靜的,所以在電影還沒結束,但快結束時,跟他身邊的江檸說了句:“我先出去了,在小爺爺家門口等你。”

江柏說的‘小爺爺’,就是江叔爺爺,老房子就在電影院旁邊不到百米的地方。

此時,江國安、江國良兄弟倆,也帶著他們的妻子兒子,江國良帶著女朋友,也在下面的觀眾席看電影。

彆人認不出江柏,江國良那可太熟悉啦,和彆人認出了還有些不確定不同,他一眼就認出這就是他那比他小不了幾歲的小侄子江柏。

在江國安好奇的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伸著頭問他:“你看這明月長得像不像咱家柏子?”

江國良震驚之後,回頭和江國安說:“什麼叫像?這分明就是!”

可還有很多人不敢相信,一直到電影結束,後面所有扮演者的名字,滾輪一般,向上滾動。

他們清晰的在明月扮演者的後面,看到了‘江柏’二字。

後面那些見到過江柏的人,看到這個名字後,都紛紛喊起來:“江柏!真的是江柏!”

“我草,江柏跑去演電影了!”

“什麼江柏?哪個江柏?”

“你快看上面的字幕,明月就是江鬆的弟弟演的,你看到名字了嗎?江柏!”

很多被提醒了的原本不看最後演員表的人,這才注意到演員表後面江柏的名字,一個個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江柏也來了,我剛剛看到了,長得和電影中一模一樣,超帥!”

“我早上在祠堂就看到他了,個子和他爸差不多高了,當時就覺得他帥,但是看到電影後,才發現,原來他長得這麼帥!”

“真的?你真的看到他啦?他真人還能比電影中更帥?電影中是化了妝吧?”

“真的,真人更帥,不一樣的帥!”

“我知道我知道,他小時候被當女孩子養的,養到六七歲,愣是一個人都沒發現他是男娃,就是因為他長得太漂亮了!”

首先,小孩子擁有一雙烏黑明亮的大眼睛,就已經在孩子的顏值中,占了優勢了,江柏還擁有烏黑濃密的長睫毛,挺直的高鼻梁,又白又嫩,小時候就跟洋娃娃似的,可不就是小美女。

“他哥哥更帥!”

很多人對江柏印象不深,對他哥哥江鬆更熟悉些,江鬆身上自帶一種陽光燦爛的濾鏡,加上一張臉是真的長的好,和江柏這樣稍略有些柔和的相貌不同,江鬆那完全就是濃眉大眼,劍眉星目,棱角分明,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陽光大男孩。

三兄妹有個同樣的特征,都是皮膚極好,江鬆那麼愛運動,夏天上山下河,背上曬脫皮,冬天捂一個冬天,又白回來了。

但此時大家都不想知道他哥哥,就隻想知道江柏。

“剛剛不是說有人見到他了嗎?他在哪兒?”

電影一結束,電影院的燈光就亮了起來,大家都在東張西望的找江柏。

江國安江國良兄弟倆也在找江柏,隻有江檸,默默拉高自己的圍巾,悄悄離開了電影院,來到自家小爺爺家門口,黑暗中,一個身材削瘦頎長的身影站在那裡,雙手揣兜,見到她來,就冷淡的兩個字:“走吧。”

說完,就等她再來牽著自己衣袖。

雪地濕滑,江檸拽著他,可以防止滑倒摔跤。

他自覺自己身體強壯如山一樣,又像個不動如山的石柱,可以保護江檸,可以讓她抓著他走,而不被跌倒。

在江家,他其實比江鬆更像是她和江鬆的哥哥。

江檸也不客氣,直接抓住他的胳膊,兄妹倆在雪地裡,踩著雪,哢嚓哢嚓的回家。

冬季的夜是真黑啊,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可江家村卻還挺熱鬨,除夕夜,家家戶戶都要守歲,所有的燈光在這一天都要徹夜點亮,許許多多來江家村看電影的附近村子的人,也都結伴出來,又結伴回去。

還有很多從外地打工回來的,根本不回去,去認識的人家裡賭博。

他們雖然人已經出來了,可口中談論的人,全都是剛剛在電影中演了明月的江柏。

“你們說,到底是不是他?”

“名字都打出來了,還能不是他?”

有人提議:“要不去他家看看?”

江柏的新家,他們都還沒去過呢!

有人想去,自然也有人不想去,尤其是江柏和江檸是大學生,跟他們像是在兩個世界的人一樣,他們這些混不吝的,站在大學生面前就像矮了一頭,不自覺的就心虛氣短,不敢去。

可也有好奇看熱鬨的人,結伴一起去江家找江柏,比如江國良和他對象。

他和對象、對象父母年底來商量訂婚的事,商量完後,他對象父母就先回去了,他對象就在江家村玩兩天,順便看看他父母好不好相處,家風如何,準備過兩天就回去的,誰知道鵝毛大雪一下就是幾天幾夜,厚厚的積雪近三尺深,這下子,船和車全都沒了,他對象也被困在江家村回不去,好不容易等到天晴,已經年二十九,春運期間,已經買不到回家的車票,她和江國良正是感情最好情最濃的時候,江國良長得帥嘴巴甜,會哄人,就哄的他對象打電話回去,留在江家村過年了。

現在江國良就帶著他對象去江家。

江國安的媳婦也好奇的很,她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一直被保護的很好,外表看上去就和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一樣,性子也驕縱天真的很。

這還是她結婚這麼多年,頭一年來江家村過年,聞言也對江國安說:“我們也去你二哥家看看吧?你小侄子還真去拍電影啦?”

大堂嬸是個顏控,不然也不會看上江國安了,她對一切時髦的東西都很感興趣,現在江家村最時髦的人,無疑就是江柏了。

還有許多其他三房、認識江柏的同齡人,都在往江家去。

村裡看電影,一向走在全村時尚最前端的江鋼琴,自然也少不了這樣的熱鬨,她是帶著自己的兩個侄子侄女一起去的,江鋼琴家距離江家新樓房隻有六七十米,到了家門口,朝自家窗戶那裡喊一聲:“媽!我去找江檸玩了!”

和鋼琴父親一起在家裡看春晚的鋼琴媽媽聽到聲音,立刻走到窗戶前喊:“那你早點回來!冷不冷?給你拿個暖手瓶!”

“媽!我不冷!”說著已經踩著厚厚的積雪往江檸家跑去了。

她也是第一次來江家新房,打著手電筒,她兩個侄子侄女安靜的跟在她後面,還沒到江家呢,她的大嗓門就喊了起來:“檸檸!檸檸!”

江檸和江柏才剛到家,在客廳換棉鞋,聽到聲音就走出來。

江鋼琴揚起大大的笑容,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在江家走廊的廊燈下,像是發光一樣,看著江柏:“江柏,今天電影院放的《白蛇》裡的明月是不是你演的?”

江媽收拾完碗筷洗完碗後,就回了房間看春晚,聽到堂屋的聲音,眼睛就看向開著的房門口。

江柏有些不習慣江鋼琴這樣的熱情,退後了一步,眼裡含笑,不好意思的點了下頭:“是。”

江鋼琴差點發出土撥鼠般的尖叫:“真的是你?你居然跑去演電影了?你怎麼去的啊?拍電影好不好玩啊?”

她簡直好奇死了。

她特彆喜歡任賢齊,加上唱歌好聽,從小就有個舞台夢,無奈生在窮鄉僻壤的小山村,彆說舞台,就連六一兒童節的舞台都沒有上過,去過最大的舞台,就是去年暑假省台舉辦的唱歌比賽。

可惜她平時雖然喜歡唱歌,也唱的好聽,可和那些又會唱又會跳還會樂器的很多專業音樂人比起來,實在差得遠了,連決賽都沒進去,就被淘汰了。

此時聽到江柏居然拍上了電影,簡直羨慕死了,還想跟著江柏一起去,看她能不能拍。

哪怕隻是一個小角色……

想到這,她不由想到自己滿臉的痘痘。

原本熱切的心,一下子又像被潑了盆冷水般,冷了下來。

江鋼琴長相清秀,一雙眼睛生的極其秀美,水汪汪清淩淩的。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青春期開始長痘後,她每天臉都是紅彤彤的,醫生也看過了,各種膏藥也塗了,可青春痘好了又發,沒完沒了,還不能用洗面奶,更彆說化妝了,為了這張臉,她連辣椒都戒了,稍微重口一點的菜都不敢吃。

她這臉如果不化妝,上了電視,去年暑假她就已經見過一次了,生活中的清秀小美女,到了電視上,非常非常普通,讓她非常後悔沒有化妝。

雖然自己不能上電視,可她對江柏拍電影的事還是很感興趣,也很向往。

江柏說:“我也不知道,人家導演找的我。”

此時江國良和他對象也到了,一到就露出個燦爛的笑:“柏子!檸檸。”又對兩人介紹和江鬆差不多大的女朋友:“這是你們小嬸。”

他對象才二十二歲,突然成了兩個幾乎是同齡人的年輕人的小嬸,一下子臉都紅透了,依偎在江國良身邊,不好意思的和兩人打著招呼:“你們好。”

打完招呼,她眼睛不受控製的停在江柏臉上。

江家燈火通明,往年在老房子時,客廳的燈泡最多隻有五十瓦,可到了新房,江爸今年又掙了小十萬塊錢,直接用了一百瓦的大燈泡,客廳亮如白晝。

她如此近距離之下,看著江柏的面容,隻覺得好帥呀!怎麼這麼帥呀!我的天,他鼻子長得也太好看了吧?還有他的嘴巴,是不是塗口紅了?怎麼是水潤潤的嫣紅色啊,比女孩子的唇色還要好看啊!

她原本覺得江國良長得很帥的,不然她一個省城城郊的姑娘,也不會看中一個除了工作一無所有的鄉下窮小子,還不是江國良有身高有長相嗎?

可此時看了江柏,再看江國良,是怎麼看怎麼普通啊。

江國良看到自家對象看侄子眼睛都看直了,忍不住拉了對象一下,把她注意力拉回來。

他對象很快醒過神,看了江國良一眼,就又忍不住把目光落到江柏臉上去了,眼睛簡直從江柏臉上拔不下來。

江爸在廚房炸麻花和紅薯片,他們今年回來的晚,這類招待客人必備的果盤甜點,今年江家沒有準備,隻能趁著除夕夜來做了。

江爸的心情很愉快,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探出頭:“國良、鋼琴來了啊,我剛炸的紅薯片和麻花,還有土豆蘿卜絲丸子,你們嘗嘗。”

他很快就端了一大盤子新炸的果子出來,放在客廳的四方桌上,招呼她們吃。

江國良他們也不客氣,直接拉著對象坐到江家客廳的長條凳上,問江柏:“我剛聽到你們說拍電影的事,柏子,那個明月真是你演的啊?”

這話江鋼琴都問過一遍了,他剛要點頭,就聽到外面有人喊:“江柏!江柏在家嗎?”

往年隻有江鬆才會這麼受歡迎,都沒人找他玩的,突然有這麼多人來找他,他還有些不習慣,神色冷淡的起身去開門,“在家!”

一打開門,門外六七個人,有男有女,一下子湧進江家。

也虧的江家的堂屋很大,不然還真會擁擠。

他們一進屋,也和江鋼琴一樣,全都盯著江柏的臉去了。

過去他們對江柏實在是沒啥印象,可現在明亮的燈光下,江柏出眾的容貌在他們面前一覽無餘,其中一個人不由驚叫了一聲:“艸!你小子咋突然長這麼高,長這麼帥了?”

江柏賣了兩年衣服,也鍛煉出來了,聞言不由揚了下唇角,開玩笑道:“我什麼時候不帥了?”

江柏頭上還戴著毛線帽,之前因為要拍洗發水廣告,今年的頭發不像往年那麼短,他就沒剪,可他還是不喜歡稍長的頭發,就全部壓在了毛線帽裡,這更讓他精致又立體的五官,完全暴露在眾人眼中。

他們全都嘖嘖稱奇的盯著江柏的臉。

實在是,《白蛇》裡面的明月,被導演拍的太好看了,又是大熒幕,那種視覺衝擊力太驚人了,此刻到了江柏面前,才發覺,江柏並不是電影中出塵絕世的小和尚,而是他們身邊活生生的人。

跟他們一起來的兩個女生,更是躲在眾人後面,眼睛晶晶亮的盯著江柏看,江柏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頭上的毛線帽,社恐屬性發作,招呼他們:“坐。”

兩個女生連忙擺手:“不用不用不用,你們忙,不用招呼我們。”

他們是四房的人,說話的女生和江檸還是小學同學,但她小學畢業就出去打工了,和江檸並不熟悉。

江檸還是起身和江柏一起招呼他們,讓大家坐,板凳不夠,江檸去廚房問江爸,還有沒有板凳。

江爸忙說:“樓梯下還有幾條舊板凳。”

他放下手中的活,忙去樓梯下面堆著雜物的地方,抽出了四條舊長凳,又拿了個不穿的舊衣裳出來當抹布,將幾條布滿灰塵的長條凳擦了一遍,和江檸一起搬到堂屋去,給眾人坐下。

就在這時,又有幾個認識的和不認識的年輕人上門了。

江爸知道明天他家必然會被踏破門檻,很多人都會聚集到他家裡來做客。但他沒想到,沒有等到明天,今天晚上,家裡就聚集了一大堆人,全是過來找江柏的。

是的,不是找江檸,而是找江柏的。

哪怕同樣考上了大學,江爸對江柏重視了不止一星半點,可他還是習慣性的將目光落在更為閃耀的小女兒身上,不自覺的就忽視了江柏。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拿抹布擦了手,站到廚房和客廳相連的地方,一邊注意廚房油鍋裡的火候,一邊關注他們在說什麼。

就聽他們在講今天晚上看的電影。

江爸還以為是年輕人看完電影,出來聊電影呢,然後江爸就聽到,他們說什麼,江柏拍了什麼電影。

江爸就迷惑,電影?什麼電影?柏子上電影了?

堂屋中,江鋼琴還在好奇地問江柏:“你剛剛說導演來找的你,導演怎麼會來找你拍電影?你們怎麼認識的啊?他為什麼要找你拍電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