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顧北笙呼吸一滯,頓時聽出來他的言下之意,忙說:“怎麼會?能睡著,能的……”
說著,她輕輕掙紮了一下,試圖與他拉開距離。
傅西洲將她抱緊了幾分,黑暗中,他漆黑的瞳孔染上了一層火焰,越來越深邃,仿佛要將整個屋子點燃。
喉嚨發緊,呼吸都紊亂了幾分。
顧北笙不敢動了。
傅西洲從背後抱著她,捉住她不安的小手,輕輕把玩著她的手指頭。
雖然看不見她的手,卻能想象到,她潔白的指腹在他的揉捏下,漸漸變紅,又泛著白,呈現出一抹玉色,乖巧得過分精致。
喉頭上下滾動了一分。
曾經,聽彆人說,男女之事也就那麼一回事。
然而,隻有親身體會,才知其中滋味。
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顧北笙總覺得,他要憋個大的來。
倒不是害怕,也不是不喜歡。
就是太舒服,太要命了,她算是真正的體會過,什麼叫做死去活來,深入骨髓。
正因為如此,才不敢輕易沉迷其中。
她連忙出聲打斷他的思緒:“明天就要見家人了,你總不能讓我黑著眼圈去見吧?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虐待我了呢。”
傅西洲將頭埋在她的頸項間,嗓音低沉:“好,來日方長。”
顧北笙:“……”
來日……方長?
這個成語,用在這裡,不太合適吧?
好在,此時,他已經安分了。
隻是他炙熱的體溫,時時刻刻在告訴她,不能碰,一碰就燃!
索性閉著眼。
確實也有了困意,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然而,傅西洲卻睡不著。
他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後,鬆開了抱著她的手,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直徑走向浴室。
進了浴室後,打開噴淋,讓冰涼的水從頭頂灌下。
本以為,這樣會安分一些。
然而,越是克製,心頭的欲望越像一隻沉睡的猛獸,正蓄意待發,他仰著頭,性感的厚街上下滾動著。
他從來不是一個輕易衝動的人。
也不是一個有欲望的人。
然而,這一切,在顧北笙面前,全部化為烏有。
他真的很想將這個小妖精狠狠的懲罰一番。
!”
傅西洲嗓音低撩:“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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